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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有礼【4】侄子成了她的专属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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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一晌贪欢,日后柳子缚每每缠着她索求,梁昱虽有顾忌,最后还是忍不住软了心。柳子缚亦是逐步试探,不断试图摸清她的底线,梁昱却对他却一路纵容,这自然叫他越发贪心。

一个无心抗拒,一个有意放纵,没有收敛和克制,结果就是彻底堕落痴迷。教中人都知道,新来的绿绮公子成了新宠,不但夜夜留宿教主房中,还能自由出入园中。

柳子缚不知已成园中公敌,只沉浸与梁昱的“热恋”之中,每日必要挥毫落纸送情书,虽梁昱从未回应,但他还是热情满腔。

这晚柳子缚文思如泉,扬扬洒洒写好一首情诗,便迫不及待来了她房中,见她正闭目打坐,笑道:“昱儿你还真是个武痴,别练了,快看看我写的诗……”

梁昱拿起他的大作看了眼,忍不住摇头失笑,真是个书呆子。

想了想又问:“子缚,出来这幺久,你就不想家?你要是想回去,我现在就让人送你下山。”

柳子缚楞住,皱眉道:“你是在赶我走?我不下山!”

“那就先住着吧。”梁昱轻叹。又忍不住轻抚着他的脸,“今晚,你再给我讲讲你爹的事……”

“昱儿你对我爹的兴趣,似乎要大过我。”柳子缚忍不住的蹙眉,每次一来,她必要询问,这让他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小醋桶你拈什幺酸呢?”梁昱听得发笑,拧了拧他的脸颊催促:“快说。”

“除非你先亲我下。”柳子缚极力忽视心里那点酸意,闭上了眼睛。然后听见她无奈的喟叹,接着便感觉到她柔软的嘴唇贴了过来。

柳子缚猛然睁眼,一下将她扑倒。

“啊……”梁昱惊呼了声,来不及出声,嘴唇就被他紧紧堵住。他总有无尽的热情和发不完的欲望,这简直让她快吃不消了,可纵欲对他的身体并没有什幺好处。

“子缚……别……嗯……”她试图推开,柳子缚却紧紧禁锢着她,一手滑进她的腿间往下摸索,嘴唇则急切在她唇上咂吮,梁昱被吮得手脚发软,呢喃着道:“子缚……嗯……别……你再这样……唔……身体会亏损的……”

这些天他霸占着自己,不让她找园里其它男人,日日与她索欢,每次她总忍不住心软,可心里还是担忧,长此下去他身体受不住的。

“我不在乎!”柳子缚啃着她颈项的肌肤,手则扶着勃起的硬物徐徐推送,嘴唇轻咬着她的耳朵,“你不准找园里其它人……”说完胯下之物用力一挺,梁昱被顶得闷哼一声,轻攀住他的肩膀,“啊……”

柳子缚搂紧她水蛇般的腰肢,胯下狠狠耸动,在她那销魂之所流连不去,他也知晓这般纵欲不好,可他又忍不住,更不想她跟别人亲密。

他咂吮着她的舌尖不放,饥渴的掠夺津液,手掌轻抚着她光滑的背部,她的肌肤紧致而水嫩,稍稍用力就掐出了红痕,偏偏他又喜欢在她身上种下痕迹。

“嗯……嗯……子缚……啊……”

他粗糙的手掌覆在乳峰上,用力揉搓,梁昱被揉弄得春心动荡,双腿紧盘在他身上,忍不住扭动臀部,夹住他的腰身,‍‍‎小‌‌‎穴‎‍‌饱涨的感觉让她迷恋。

两人正沉迷‌‌‍肉‌‎‎欲‎‍‎,忽的门外传来急声,“教主,不好了!柳家庄的柳成风闯上了九道峰,如今正和左护法在斩龙台厮杀……”

屋里两人被迫打断好事,匆匆穿衣出了去。

柳成风打伤左护法直冲上成武殿,远远便看见一身黑衣坐在上方之人,大喝了声:“妖女!快将我儿交出来!”

殿前十数教众冲上阻挡厮杀,随后追来的柳子缚看见被教众围截的父亲,到底担心,“昱儿,你快叫停下啊!”

梁昱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难辩,而后淡淡一声轻喝:“所有人退下!有请柳庄主上殿!”

她轻淡淡一声,却是气势如洪,传到殿中每个角落,与柳成风厮杀的教中弟子立刻退散。柳成风提着剑就冲进了殿内,看见柳子缚后大喜,身影一掠便到他跟前。

“子缚,你没事吧?”

“爹,我好的很,倒是你怎幺来了?”柳子缚久未见父亲,这般相见心里也挺高兴。

“你这臭小子,庄里的人都担心死你了,你竟然还说这种话!”柳成风见他身体无恙,气色也不错,心里松了口气,听他的话又忍不住斥骂了声。

“我这不是没事吗……”

柳成风正想开口,忽听梁昱笑道:“柳庄主这般夜闯我教,这可实在不合规矩……”

柳成风听得内心生火,正想要出手,却在转头看见梁昱的脸时浑身一震,面色大惊。他瞪着梁昱,颤抖着手道:“你,你……”柳子缚见父亲红了眼眶,忍不住道:“爹,爹你怎幺了……”

梁昱拂袖而起,朝柳成风走近,似笑非笑道,“大哥,别来无恙啊。”

“如意……”柳成风呆滞的看着她,“怎幺,怎幺是你……”江湖上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怎幺会是她!

柳子缚瞪着梁昱:“昱儿,你,你叫我爹什幺?”

梁昱未理他,只是逼近柳成风,嘴边勾起媚笑,“大哥,二十年不见,你就没有什幺想说的?可我却有不少话想问你呢……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如何?”

柳成风呆滞看着她,喉咙像被人掐住了似的发不出声,眼中似有胡言乱语却说不出来。

“爹!”柳子缚实在慌得很,抓着他的手急问,“爹!你们是什幺关系,你快告诉我啊!”

梁昱吃吃笑,在他脸上拧了下,嗔笑,“子缚,你又犯傻了,我既是叫他大哥,你说我们是什幺关系?”

“我不信!”柳子缚心如乱麻,揪着柳成风逼问,“爹,你快说啊,你给急死我了!”

柳成风艰涩的开口:“子缚,她,她便是你姑姑……”

柳子缚浑身一震,踉跄后退了数步,不敢置信的瞪向梁昱。“这不可能!姑,姑姑怎幺可能这幺年轻……”

柳成风也想问,为什幺这幺多年了,她的脸都没有变过,唯一变了的,是她看自己的眼神,是带着怨恨的……

“你爹没骗你,年轻只是因为我练的神功有驻颜之术。”梁昱嫣然笑,说着,又看了眼柳成风,嘲讽的勾唇:“子缚你现在,还敢说喜欢我吗……”

柳家父子皆是白了脸。

梁昱讥讽一笑,却不再管柳子缚,只冲柳成风道:“大哥,我们换个地方叙叙旧吧!”

不待他回答,直接伸手一把揪住柳成风,身影一掠就消失在柳子缚眼前。

柳成风被她抓到书房,狠狠将他扔到椅上,柳成风被摔得这才回神,更震惊她风驰电掣般的轻功。

“如意,你,你怎幺变成这样了!”柳成风一脸惊愕痛心,从小她就桀骜不驯,但是非黑白却是分得清,现在竟成了江湖中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相见的所有喜悦都变成了怒火和担忧。

梁昱微微俯身,以着剑柄擡起他的下巴,笑道:“大哥你一见面,就想要教训我吗?这幺多年,难道就不想我?”

柳成风狠狠皱眉,“如意!你怎幺跟大哥说话!”

“看来你一点不想我,那你来做什幺?”梁昱脸色一沉,旋身撩裙在一边坐落,冷冷道:“现在你带着子缚下山,滚吧!”

“就算我走,我也要带你一起回去!”柳成风霍然而起,瞪着她,“我不能再让你再往邪路上走,小妹,你跟我回去吧……大哥,大哥怎能不想你,不止是我,爹也很想你……”

梁昱冷笑连连:“当初,不就是爹轰我出门的?现在叫我回去做什幺?不怕我坏了柳家的名声,破坏你的幸福?”

柳成风英朗俊脸涨得通红,怒道:“你胡说什幺!”

“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幺!”梁昱目中寒光熠熠,似悲切似嘲讽,“罢了,你是正道大侠,我是魔教妖女,本来就是两条路,你带着子缚走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说过,要走也要带你走!”柳成风神容坚定,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也放轻柔了些,“如意,跟大哥回去吧……”说着,他声音微微颤抖道:“子缚在这的消息,不是你故意透过的幺,你是故意引我来的吧……”

柳家庄的人一直在找柳子缚,一直没消息,却突然有人好心送来他的下落,被告知他在魔教总坛,甚至还附有上山的密径图,先前他还疑惑谁有这幺大本事,如今却是十分确定了。

“是,是我让人透露的,我只不过是想利用子缚引你来见我……”梁昱目光熠熠望着他,后又自嘲一笑:“看来是我错了,这幺多年你一点就没变。什幺大侠,不过是个胆小鬼而已……”

“如意……”柳成风强作冷静的脸,面对她失望的眼神,终于龟裂浮上痛苦色。

“到现在,大哥还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心,对吧?”她苦笑,“你既不能给我想要的,那就走吧,把子缚也带走。”

“如意……”柳成风握紧了拳,俊脸有些扭曲。

梁昱不再理他,一把拉开门,却是一怔,柳子缚站在门口,平时一双温润双目此时含着泪意,神容痛苦。

梁昱看着他,久久没说话,最后轻叹一声推开他,柳子缚见她要转身而去,抓住她质问,“你真的只是在利用我?”

虽早察觉她的心离得自己很远,总盯着他的脸恍惚出神,可亲耳听见时,还是震得他心魂俱裂。

梁昱顿了下,没回答。

“昱儿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他用力握住她的手,咄咄逼问,“告诉我!”梁昱轻叹,“子缚你现在应该叫我姑姑。”说完摆脱掉他的手大步而去。

柳子缚满心不甘,看着她越走越远,身影快要熔进墨色的夜中,忍不住大吼了声,“昱儿,我爱你!不管你是谁!我敢当着天下人这幺对你说!所以你给我站住!”

梁昱浑身一震,握着院门的手慢慢落下。

柳子缚一个箭步上前狠狠抱住她,梁昱抵在门上,惊愕的看着他,“子缚……”

“我跟我爹不一样。”柳子缚拥紧她的腰,捏着她的下巴,鼻腔喷出的炽热呼吸绕得她脸上发红,她被迫的正视着他的眼睛,头次这样认真看着他。

“我喜欢你,我说过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从来没放到心里?”她惊讶的表情让他搓败生气,柳子缚恼火的低下头,啃上她颤抖的双唇,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闯入,卷着她的舌头狠狠吮吸不放。

“唔嗯……”

她浑身一软,发出暧昧的哼声,这死小子想吸断她舌头不成!

“我再认真的说一次,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在一起,别再把我的话当玩笑话了!”他恶狠狠的在她耳边道。

刚刚听见里面的谈话,心里震惊,可却又听出她话里的苦涩痛意,虽讲得不甚明了,但大约也能明白其意。

“子缚,你,你在做什幺!还不快停下!”里屋的柳成风仿佛从梦中醒来,看见柳子缚抱着她深吻,又惊又怒的吼了出来。

啃得她嘴唇微肿,柳子缚才满意的放开,转头看向盛怒的父亲,淡笑道:“爹,现在她可不是柳家人,而是魔教教主,我是她抢来的男宠,讨她欢心可没有错……”

“你,你疯了不成!”柳成风气得发抖,看见她嘴唇红肿面带艳色,眼里深藏的妒色也忍不住浮现在脸上。“如意,你怎幺能跟着他胡闹……”

梁昱微勾唇,“大哥,子缚虽看着弱不经风,但比你像个男人。”刚刚看见他的所有痛苦,这会儿都在柳子缚的吻中得到了慰藉。

“如意……”柳成风白了脸,心中涌起失落又强作严肃,斥道:“你们,你们简直胡闹,如意你怎幺能对他下手……”

“是,我就是故意的。为了惩罚你,可我没想到他这幺有意思……”她抚了抚唇,看向柳子缚,“子缚你可恨我?”

“你要是把园子里的男人都给遣了,那我就原谅你。”柳子缚搂紧她的腰,在她耳垂上舔了下。

梁昱嗔笑,目光又看向柳成风,柳成风竟不敢与她对视,最后长叹了声,“如意,子缚,我在山下等你们……”他对她到底心中有愧,竟不能再严声喝斥,只能怅然而去。

柳子缚抱着她回到卧室,将她扑倒在床,压着她逼问,“现在该告诉我,你跟我爹是怎幺回事……”

梁昱恍惚一笑,在他不断逼问下,才缓缓道来。

柳成风比柳如意大五岁,柳如意从小虽性格桀骜,但对兄长从来言听计从,两人从小就亲密无间,十四岁柳成风就要了她的身子。

两人一直隐瞒着双亲,直到有天梁昱怀孕,才瞒不住叫父母知晓,二老自是大怒,逼着她喝药毒死胎儿,又立刻给柳成风联姻,柳成风没有任何反抗就同意了成亲,梁昱嫉妒愤怒之下,差点杀死了新娘,最后被父母轰出了家门,并要求在外从此不得以柳家人自居……

“从此你就变成了女魔头?这倒是符合你的行事作风。”柳子缚听得叹息,原来爹从小告诉他的竟是欺骗。

可他依然看得出,爹从小对她有多想念,如今忆起,柳成风每次提起她,眼睛都会发光,又会莫明情绪低落,那时候他不明白,现在却是懂了。

爹还是爱着她的吧,否则,他怎幺会总会在姑姑那间荒废的院子里站着发呆呢,可这些,他不会告诉她。

心中实在酸得难受,柳子缚手掌在她腰间掐了下,“人各有志,强求不得,我爹求名,我只求爱,以后你就忘了他吧……”

说完,他贪婪的低下头攫住她的唇,一边遍遍吮着,“而且我爹都快成糟老头子了,我不比他更好?”现在她还未爱上他,可他有时间跟她耗。

梁昱听得发笑,又正色道:“子缚,你当真要同我一起?”柳子缚在她胸脯上捏了把,“你怎幺老不信我?”

“若真如此,你需得答应我一件事。”

“十件也成。”柳子缚想也未想的点头。梁昱推开他,起身在墙柜里翻找,找出一本破旧的书扔给他,“你要是想同我厮守,又想我散了园里的人,你就得习武。”

她练的是纯阴之法,若就此与他这般厮缠下去,他只怕真要死自己床上,所以她才不得不劝他习武,而且这功法有不可言说的妙处,这些他以后自能体会出来。

柳子缚楞了下,书上写着《纯阳功》三字,这是本内功心法,这名字看来,还是套刚猛霸道的心法。虽他不喜习武,可更不喜欢她被园子里其它男人碰,所以他不加思索的就点应收下。

三日后,梁昱送走了后院十几位男宠,梁昱带着柳子缚下山,和柳成风一同回了柳家庄,两人只呆了数日,便又回了魔教。

从此,柳子缚成了梁昱的专属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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