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前几天忙着找工作,宝宝们,我又回来更新了
就是说不可能让任何一篇太监!
-----正文-----
升腾的水雾遮住了满池春水,那朦朦胧胧传来的声音着实让人脸红心跳不止。
明崇岩白皙软糯的腹部软肉因为被反复顶弄将身体里面性器搏动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眼睛被蒙住后,本来应该更加敏感的五官,却因为池水波动的声音和周围湿漉漉的水汽掩盖住了。
被水汽呛住的口鼻本就有些难受,明崇礼浑身颤栗着感知着自己乳头被牙尖磨蹭蹂躏的感觉。,
粉粉嫩嫩的奶尖在温泉之中泡的又香又软,被吮吸挑弄的胸脯透露出像是石榴汁一样漂亮的颜色。
敏感快感伴随着水流散开的波纹,层层叠加,下身的小穴吞吃着肉棒,热流涌动之间明崇羽一改之前的行事风格。
这是明崇岩不曾见过的那一面,带着侵略和强硬,仿佛回到了战场用利刃厮杀敌军。
只是眼下的战场变成了床笫之事,手中的尖兵利刃变成了身下快要把明崇岩折磨疯的大肉棒。
明崇礼看着面前荒淫的两人,心中泛起一番苦涩。
他和大哥这样的人,虽然性情有差异,但毕竟也是兄弟,他们兄弟两人骨子里的执拗和疯狂如出一辙。
在遇到明崇岩之前,兄弟俩人谁都不会猜到会有这么荒唐的一日。
对面前情景毫无所知的明崇岩被大阴茎的冲撞顶得崩溃不已,一双漂亮的眼睛泣不成声,泪水和雾气打湿了眼上的布料,导致那块布料粘稠地附着在眼睛上,让明崇岩更加不敢睁眼。
被温泉雾气熏热的身体在激烈的性事之中逐渐攀上高峰,误以为面前之人是明崇礼的明崇岩早就被调教得无比乖顺,每一个动作都异常配合。
他跟明崇羽交换津液的时候,藕断丝连的津液洒落在水面,相比较两人动作之间荡起得水花根本毫不起眼。
明崇羽眼眸幽深揽住自己的幼弟,看着在自己印象中怯生生透着纯真的明崇岩此刻一反常态。
那副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小声抽泣,却还一边撒娇讨好地将下身主动摆出适合交合姿势的淫荡模样都让他有些失控。
他本该做个一个稳重的长兄,在事情开始之前就结束这场闹剧,可眼下明崇羽心中想得不是后悔,而是满心满眼地装满面前的人。
一种对于二弟早就跟幼弟在一起多年的嫉妒不受控制地升起,身下之人每一次主动的迎合都让他的心如同被蚂蚁撕咬一般,幼弟这般娴熟床笫之事,绝对跟他那混迹花丛的二弟脱不了干系。
感受到身下阳具停在自己身体里面的动作,明崇岩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二哥”突然没了动静,但方才险些要被肏死的恐惧感还没消散,这一会喘息时间对他来说刚刚好。
可身体里面停住的肉棒还没恢复动作,明崇岩等了几息就受不住了,贪吃重欲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撩拨。
“好爽,二哥的肉棒肏得阿岩要死了,嗯呢,要被大肉棒肏死了,二哥的肉棒好大,肏我,嗯嗯嗯,好舒服,好喜欢。”
随后明崇岩以为“二哥”又在为难自己,轻车熟路地用白皙的手臂攀上“二哥”的脖颈,在他耳边说着荤话,还主动扭动着身体,软肉不停磨蹭着身体里的大阳具,一边淫叫,一边把自己送上高潮。
看着面前宛如狐妖化形一般勾人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幼弟,明崇羽身下精关难守,直接将全数的白浊尽数播种在幼弟的子宫里。
明崇岩被温热的泉水包围本就有些懒洋洋的,加上身体里面被注入灼热的精水,整个人更是恍如登临仙界。
而后在他的正后方,明崇礼看着面前长兄幼弟合奸的这一幕,一直抚摸自己下身,想象着跟长兄一起顶入幼弟的感觉,在明崇岩达到高潮的时刻也喷射出了自己大鸡巴的精液,水面升起几滴白精,又迅速溶解。
......
“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如此手段,作贱手足,算计兄长,你可知错?”一声戒尺声响后,明崇礼宽阔的后背又出现一记红印。
被实木戒尺打过的地方已经隐约有血迹渗出,明崇礼的背部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可他还是绷直了身子贵跪在蒲团上,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
眼看明崇礼背部血流不止,面色冷硬的明崇羽到底还是把戒尺背过身,那日温泉回来他久久不能平静。
后来才发现是明崇礼在公主设宴时埋买通了下人明崇羽面前的菜肴里买加了些料,虽不是什么烈性伤身的春药,却也是虎鞭鹿茸这样的虎狼补物,当日才会更加无法自持,真得做下错事。
“这是他母亲和他欠我们母子三人的,我不认错。”明崇礼一双多情的狐狸眼此刻收起了漫不经心,多了几分认真,跪在宗祠之中,自然是一改往日的游刃自如,可奈何即便是受了这么多家法,眼中的执拗如同不会熄灭的烈火。
明崇羽看着面前父亲的牌位和不愿意低头的胞弟,深深叹气,纵然他也不忍心责罚明崇礼,可阿岩又何其无辜。
“你真当是阿岩亏欠我们母子三人?”事已至此,明崇羽心想倒不如把一切都说开。
“阿兄这是何意?”明崇礼心中升起一片慌乱,他思绪向来敏锐,明崇羽的这句话宛如平地惊雷一般炸在他的心上。
他早就下定决心,此生绝不放手,可明崇羽的态度也很决绝,大有一副彻底要两人生死不相见,划清界限的架势。
明崇礼知晓府中和京中都是兄长的手下,若是兄长心意已决,他就算是回京也再难见到明崇岩一面。
所以明崇礼才会出此下策,在平成公主的京郊温泉之中动手。
回想到兄长说阿岩并不亏欠他们母子三人又是为何?难不成,难不成,明崇礼一想到最开始他内心发软每每不忍心那般粗暴地折腾明崇岩时,总会用母亲和他们兄弟两人当初受过的屈辱来压制心中的悸动,心中的愧疚多了几分。
兄弟多年,看到明崇礼终于不再是刚才那一副的表情,想到明崇岩最初见到明崇礼总是退避不及的态度,明崇羽过往只当是兄弟两人不合,现在发现自己这位二弟当真是好手段,瞒了自己这么久。
他的这位胞弟才智过人,可唯独感情用事,在旁人看来他智近于妖,但是一旦事关自己或家人明崇礼才会呈现出自己不理智的一面。
“我非父亲亲生之子,我乃先太子遗腹子,若非当年承蒙父亲相救,我与母亲都会死于那场宫变。”
明崇礼双目微眯,但倒也不算过于吃惊,毕竟这些年母亲与兄这样的布局已经让他嗅到了一些不同寻常。只是兄长亲口承认后到底是让他有一些诧异。
明崇礼的反应明崇羽也不意外,自己这位胞弟向来聪慧,形式虽然表面看上浪荡,却十分稳妥。
母亲与自己所做的事从未隐瞒他,甚至不少事情都是他出力,但关于阿岩的身世都是自己思虑不周了,还不如在阿岩刚来的时候就把话说清楚,也不会酿成今日的局面。
“父亲当年与明崇岩的母亲情投意合,父亲厮杀打仗负伤承蒙阿岩身为医女的母亲所救,他们两人本婚期将近。
当今圣上却忽然发动宫变,父亲因知遇之恩,毁了婚约,娶了母亲保住先太子血脉。
你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是父亲与母亲怀念先太子在府中饮酒宿醉一夜后才生下的。
为了怕当今圣上起疑心,父亲忍痛将阿岩的母亲送到乡下数年才接回,许诺的正妻之位也成了侍妾。
长久藏匿于乡野,躲藏圣上的眼线,阿岩的母亲伤了身子,父亲对她多有亏欠,后来两人好不容易生下一子就是阿岩。
你气恼父亲对我们母子三人重视尊重有余,却慈爱亲昵不足,殊不知从头到尾都是我们母子三人占了阿岩母子的身份。”
明崇羽幽幽叹气,他一心只想要补偿阿岩,却没想到会在自己胞弟这里出差错。
明崇礼刚刚受过家法,背上的鲜血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地,将周围的地面染红。
这画面触目惊心,看着就极其疼痛,但是明崇礼好像恍然不觉,满目后悔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