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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一梦云中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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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听说最近邪教少主被正道围攻,竟然杀了不少正道之人逃跑了!”

“王爷说要给郡主多备一些仆从侍卫保护你。”

黛南柯依靠在凉亭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池塘中,盛开的莲花。

绯玉偷偷瞄着自家郡主,低着头不敢再多言。

她家郡主是晟元王的女儿,从小备受宠爱,性子嚣张跋扈胡作非为,若是生气她们这些下人不知要吃多少苦头。

黛南柯回神瞧着怯懦的绯玉,哼道,“什么狗屁少主还能跑到王府里不成?我看是父亲想借此监管我!”

她勾起红唇,眸光幽冷,“既然父亲希望我老实一点,我自然不会违背父亲的意愿,不过……”

“就不用从护卫队给我调人过来,我要自己选护卫。”

绯玉小声问道,“郡主想去哪里选?”

“奴隶坊。”

什么?绯玉一怔,急忙摇头,“不行啊郡主,那种地方能有什么武功高强的护卫?尽都是一切低贱之人,怎么配侍奉郡主。”

“你要忤逆我?”黛南柯斜睨,“本郡主要怎样就怎样!备马车我要去奴隶坊。”

黛南柯声音冷冽,绯玉不敢在劝说,只能迈着小碎步,去找仆从给黛南柯准备马车。

坐上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地来到奴隶坊,此处是个繁华的街道,两旁都是做暗活营生的铺子,不过他们看见轿子上,代表王府的图案时,立马挂上笑容隐藏住心底的贪婪。

黛南柯跳出轿子,径直走向奴隶坊,守在门口的小厮眼睛亮起,却不敢多看,侧身把黛南柯引进去。

“不知这位小姐想要什么样的奴隶?”

“好看的。”

黛南柯音色清冷,懒洋洋的没有感情,进入坊内两旁随意摆放几个巨大的铁笼,笼内依偎着一群看不清面容,脏兮兮的平民。

小厮笑道,“以小姐的身份,请到贵宾间看那些好货。”

他领着黛南柯走向二楼,楼上一个穿着清凉的少女,接待过黛南柯走向二楼深处的房间。

推开门里面不再是一个个的铁笼,而是一张张柔软的床褥,上面锁链捆住一群‎‎‍‌‍男‍‌‌女‍‎‎‌‍的四肢。

黛南柯游走在床褥间,视线在那些人脸上扫过,最后停在最里面的床位前。

那上面绑着一个受伤的男人,衣服破烂狼狈,低着头看不清面容,长发散落在身上,他身形高大健硕,像头黑熊莫名地让人心生恐惧。

可黛南柯心底却隐隐觉得兴奋,这人的气质她很喜欢。

“抬起头。”她命令道。

顾云州听到少女清澈的嗓音却没有动作,目光透过黑发打量黛南柯的脸,又收回接着盯着虚空。

他受伤很严重,只能暂时躲在这种地方,那些正道的蛆虫一定不会想到,他会跑到奴隶坊。

以他的功力用不了多久,伤势就会恢复,到时他要让那帮蛆虫付出代价。

没有等到感恩戴德的殷勤回应,黛南柯脸色阴沉下去,她突然伸出手掐住顾云州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

顾云州瞳孔转动,藏住眼底的杀意没有反抗,看来死亡名单上要再加一个少女。

扫过他的眉眼,黛南柯瞳孔放大,心脏不安分的跳动。

指尖用力,今天是黛南柯第一次露出笑容,五官娇艳却透着一股邪气。

“就要他,绯玉给金锭,他值这个价。”

“是,郡主。”绯玉乖乖掏出金锭,一脸心疼地塞到随行少女手中。

那少女笑容灿烂,眯着眼睛找来钥匙,给顾云州手脚上的锁链解开,只不过留了一条锁链交到黛南柯手上。

“这是外巡的人带回来的奴隶,没有身份牌,除了有具壮硕身体外不会武功,请客人放心使用。”

黛南柯拉紧锁链,让顾云州从床上下来,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顾云州望着那个自己一扯就断的锁链,忍着不耐道,“云州。”

“云州…”黛南柯唇瓣咀嚼他的名字,手指抚过红唇,“听好了从今天起你的主人叫黛南柯!”

顾云州拳头攥紧没有吭声。

黛南柯拉着顾云州离开,自己坐上轿子,让他在一旁跟着,从后门回到府内,黛南柯叫绯玉去烧水,让顾云州洁身,自己则把他带到耳房。

“你在这里等着,我叫人给你准备换洗的衣物。”

黛南柯离开后,顾云州打量这处华贵的屋子,不客气地坐在柔软床褥上,多日来逃窜的疲惫感涌上来。

他用手指揉着额角,有些昏昏欲睡,但当门被推开,顾云州立刻警觉起来,看着一帮人抬着浴桶进来。

仆从放下浴桶后立刻离开,绯玉送进来衣物后也离去,屋内就剩下他一人,顾云州也无法忍受脏兮兮的自己。

他解开衣物丢在地上,躺进浴桶中舒服地喟叹一声,闭着眼睛,温水洗去他的疲惫。

顾云州捧起水把脸洗干净,又洗去头发上的血污,他手一顿,侧过头看向门外,轻盈的脚步声传来,那个叫黛南柯的少女,在他惊讶的目光中走进来。

黛南柯关好门,拿着药瓶就要走向顾云州,后者神情恢复淡然,甚至没有挡住自己的身体。

黛南柯拽过一把椅子,坐在浴桶旁,凝望水波下的躯体,“你快些洗,我帮你上药。”

顾云州没有理她,扫过黛南柯秀丽的容颜,扭过头望向一旁桌椅。

黛南柯皱起眉头,“你没有当过奴隶吗?主人关心你,你应该跪下感谢我的恩德。”

顾云州手心撑住额角,黑发散落在水面上飘动,他不屑地嗤笑,“我还真不曾当过奴隶,倒是你一个女儿家,闯入男人屋子里恐怕有些失德。”

“失德?”黛南柯笑出声,手指划过水面,将水滴扬在顾云州脸上,“我是晟元王的嫡女,是王朝郡主,谁敢说我失德,别说进你的屋子,就是对你做什么,他们也得乖乖闭上嘴!”

黛南柯抬手抚摸顾云州的眉眼,身影陷进他深邃的目光中,竟然有一瞬失神。

不过顾云州脸色发黑,颇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想,他避开黛南柯的手,快速搓洗身体,下地穿上干净的亵裤,这个过程黛南柯一眨不眨地观摩。

顾云州坐在床边,黛南柯打开药瓶过去挖出一指药膏,抹在顾云州上身伤口处。

“我有些好奇你的身份,你不是普通人吧?”

顾云州眼神变冷,“为什么这么问?”

黛南柯继续涂抹伤口,“见到我还这么坦然,怎么可能是普通人?若是普通人早该诚惶诚恐地跪在我脚下,祈求本郡主的怜爱。”

黛南柯用力按压一处伤口,顾云州集中注意力,冷不丁被这一下,疼的抽气一声。

黛南柯笑得得意,望着皱紧五官,却依旧透着一股张狂气质的容颜,笑意带着丝温柔。

“你是哪里人?受得这一身伤是在被人追杀吗?”

“与你无关。”

顾云州想掐死她,移开目光劝自己忍耐,他不能现在暴露身份,若是杀了一个郡主,很容易被正道之人察觉。

黛南柯坐在他身旁,手抚摸顾云州紧绷的大腿,与其说是处理伤口,到不说借此之便触摸他的身体。

顾云州不自在地想要闪躲,那双温热的小手却按在他大腿上,黛南柯仰视顾云州,眼神无害,“说来听听,也许本郡主能帮你。”

“凭你?”

顾云州冷笑,抬手扣在黛南柯脆弱的脖颈上,“我只要轻轻用力就可以送你归西,小郡主。”

黛南柯掌心用力,指腹画圈摩擦他的大腿,“你能跟我回来,就代表你现在不敢轻易地暴露自己的身份,若是伤了我会被你的仇家注意到吧。”

顾云州笑容消失,黛南柯继续道,“你现在只能躲在我这里,我这可是王府轻易不会有人进来,可以让你安心养伤。”

顾云州眯起眼睛,“你不怕我养好伤后,弄死你吗?”

黛南柯惊讶地嘟起嘴,“我这么帮你,你还要我的命,那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黛南柯凑近顾云州,与他对视,“若真如此,我好歹是个郡主,还是我爹独女,不论你是谁有多么厉害,我不相信你能对抗军队。”

她扯开脖颈上的手反握,“倒不如你努力讨好我,做我的奴隶,我可以让你活到伤势痊愈。”

顾云州沉默,突然笑起来,眉眼间的张狂变得锋利,“愚蠢的女人,你可知以我的身份,别说王爷之女就是皇帝家的公主,他也不会为了你来惹我。”

黛南柯嗤笑,“说得倒是好听,怎么还被人追杀得这么狼狈?”

“你…”顾云州一哽,挥手推开黛南柯,翻身钻进被褥中不再说话。

黛南柯撇嘴,懒散地靠在顾云州身上,手指调皮地在他腰间滑动。

“这就生气了?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主人没有说话你也敢睡觉?”

顾云州睁开眼睛,烦躁的翻身将黛南柯按在床上,语气森冷,“再吵我,我就让你永远闭上嘴。”

黛南柯挑眉,笑嘻嘻地说道,“你不敢,也不能。”

“……”

顾云州吸气,逼着自己收回手,笑容狰狞,“我的主人,我现在可以休息了吗?”

等伤好了,他一定第一时间掐死这个少女!

“嗯,行吧本郡主允了。”

黛南柯站起身整理衣服,回首道,“明早你要到我房间门口迎接我,若是不来…哼。”

她只是笑,没把话说完就推门离去,身后顾云州咬紧牙关,目光若是能化成实质,那么黛南柯身上最少得有几十个口子。

翌日清晨,顾云州守诺出现在黛南柯门前,等到太阳悬空,黛南柯才慢悠悠地从屋内走出。

伸个懒腰,裙摆晃动,“呦,你还真来这里等我呀,真听话。”

顾云州觉得心里堵得慌,他看着那个讨人嫌的少女,扭动腰肢走到自己身前,抬手在他鼻尖刮过,似乎在奖赏他。

顾云州拳头发出“咯吱”一声。

“我要去湖边游玩,你随我一起。”

不等顾云州回复,扯过他手腕上的锁链,像牵狗一样拉着他坐上轿子。

顾云州望着锁链目光冒火,这条锁链迟早会被他缠在她的身上。

顾云州也被带到轿内,看着黛南柯慵懒地躺在软座上,还把腿伸过来放在他腿上。

一抬眼示意自己给她按摩。

“……”做你的梦。

顾云州用力把腿推开,黛南柯差点摔倒,她本就不是好相与的性子,站起身按住顾云州的肩膀。

“你这个自命清高的奴隶,真该被主人好好教训。”

她身上的胭脂气飘向顾云州鼻尖,他耸动鼻子嫌恶的屏住呼吸。

黛南柯压低声音,视线盯着顾云州的嘴唇,“你说我把你的画像贴到城内各处,会发生什么呢?”

“你在威胁我!”顾云州俯视她瘦弱的身体,想着一会把她埋在哪里。

黛南柯夸张地捂住嘴,笑道,“你是我的人,我怎么会威胁你呢?明明是你不尊重我这个主人。”

她侧头在顾云州耳边吐气,“在伤势好转之前,乖乖忍耐当我的奴隶吧,少在我面前端架子。”

吹了口气,顾云州猛的后仰身体,捂着耳垂脸色黑如锅底。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靠近他,且如此放荡的挑逗他的身体。

心底的怒意消失,顾云州弯起嘴角,凝望少女姣好的身材,心中恶意翻涌。

再忍一忍,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

顾云州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自己痊愈,即使被正道追杀他也可以从容淡定,但被人激怒到如此地步,还是人生第一次。

若不是不想联系教中护法,堕了自己名头,他现在就要活埋了黛南柯。

顾云州让心中空灵,放轻力度揉捏黛南柯的小腿,那长腿纤细,脆弱地让顾云州觉得,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掐断。

许是顾云州按摩得太舒服,黛南柯竟然在摇晃中睡去,等顾云州推醒她,她还带着几分迷茫。

声音娇软地哼着,靠在顾云州肩膀上,“到了吗?我既然睡着了就不要弄醒我。”

顾云州身体僵硬,不同于男子健硕身体的接触,让他感觉不适。

黛南柯起身打着哈欠走出轿子,睡眠过后的沙哑嗓音传来,“罚你回去后继续帮我按摩。”

顾云州把一旁的木头掐住指印,心中已经在思索是面子重要,还是弄死这个少女重要。

湖边二层豪华木船已经在等着黛南柯,她没有立即上去,而是等到顾云州走到自己身边,抬起手腕举到他眼前。

顾云州瞥了她一眼,忍气吞声地扶着黛南柯上到木船内。

木船滑动飘向湖中央,黛南柯撑在船边,望着水面不语。

顾云州站在她背后,想着要不要顺手把她推下去,黛南柯似有觉察,扭过头摔进他怀里。

扯着顾云州的衣领,问道,“你是不是在想着把我推下去?”

“真是狠心的奴隶,还想弑主。”

黛南柯语气轻佻,声音变得强势,“我的奴隶蹲下身体。”

顾云州默默注视她,两人之间火光四射,最后他让步蹲下身体,眼看着黛南柯抬脚踩在自己肩膀上。

“希望你养伤的这段日子,能学得乖一些,好好伺候我。”

黛南柯捏着顾云州的脸颊,愉悦地看着他额头跳动的血管。

“是!”顾云州咬牙切齿地应和,却故意后仰身体站起身,黛南柯一时不察撞在他怀里,鼻子磕到坚硬的胸膛,疼得她眼角湿润。

“你…”黛南柯捂着鼻子,痛得眼泪哗哗流下。

眼睛通红,眉毛皱紧,那模样乖巧又可怜,顾云州心弦颤抖,觉得十分痛快。

黛南柯气不过,凶狠地咬在顾云州手腕上,面容冰冷,“你倒是得意,再笑小心今晚我让你侍寝!”

顾云州呆住,望着黛南柯直白的目光,慌乱地向后退去。

“你真是放荡,恶心。”

顾云州揉动手腕不觉得疼,只是被她的话语惊到。

黛南柯按住酸痛的鼻尖,吸着气,“那又如何?你是我的奴隶,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云州,你信不信我趁你受伤,叫一帮人把你扒光挂在树上!”

顾云州缓缓吐出心中郁结之气,“就凭你的护卫?不出三息我就可以弄死他们。”

“呦。”黛南柯红着眼睛,“你这么厉害呀,那我倒还真不能惹你。”

黛南柯摆弄手指,故作无意的道,“不知你这个被人追杀的家伙,再流传出逃亡中猥亵良家妇女的传闻会如何?”

顾云州身体一震,错愕地睁大眼睛,他虽然是邪教中人,但也不过是行事狠绝一些,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卑鄙,没有底线的家伙。

“黛南柯,我记住你了。”

只要伤势一好转,我立马就让你知道激怒我的后果。

黛南柯笑得像朵花,摇着枝叶道,“我是你的主人,记住我是应该的。”

她视线扫过顾云州强壮的身躯,红唇抿紧,不知为何她很喜欢挑逗这人,喜欢看他讨厌自己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黛南柯叫随同的仆人搬来桌椅,躺在椅子上摇晃着腿,桌面摆满花哨的甜点。

黛南柯用鼻子发出轻哼,“傻站着干吗?还不过来喂我。”

顾云州看眼糕点,又瞪向黛南柯志得意满的嘴脸,内力在身体内部运行一周天,感觉各处的伤势,默默掐算,大概小半月他就可以彻底痊愈,再忍一忍!

拿过糕点粗暴地怼进黛南柯嘴里,噎得她忍不住咳嗽。

黛南柯拍着胸脯,明显看见顾云州嘴角上扬,她舌尖舔过嘴唇上的碎屑,没有动怒。

“你坐下。”她语气温柔。

顾云州没有拒绝,直接坐在她对面,黛南柯拿起一块糕点打量,送到顾云州唇边。

“吃了。”

顾云州皱眉,他不喜甜食。

“不喜欢?”把他的排斥收入眼底,糕点按在他唇上,“这是主人赏赐给你的,必须吃。”

黛南柯手放在他胸膛上,欣赏顾云州一点点变黑的脸,“你要是不吃我现在就喊你非礼我,你看湖边人还挺多的,要是恰好有认识你的怎么办?”

顾云州嘴角抽搐,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黛南柯的脸,像是要死死记住,张开嘴咬住糕点,故意在她指尖咬一口。

黛南柯疼的抽回手,半块糕点掉在地上,她想发难,心思一转,却媚眼如丝地凝视顾云州的唇,被咬得指尖放在口中,舌尖舔过齿痕。

顾云州脸瞬间变红,下意识抓住扶手,身体后仰,“你……”

他想怒斥这个不知羞的少女,不过他说不过黛南柯,只能冷哼一声,“放荡!”

黛南柯心里痛快了,“是你没伺候好我,云州,当奴隶就要有奴隶的样子,瞧瞧你这样子,倒像我是你的奴隶。”

顾云州瞳孔缩紧,语气玩味,“也无不可。”

黛南柯气得一乐,欠‎‍‌‌‍调‍‌‍‎教‌‍‎‎‌的男人,手指下滑抚摸过他的腹部,停在他腰带上用力一扯,顾云州被拉到面前,两人对视。

顾云州眼神平静没有波澜,黛南柯的眼底却像燃烧着炙热的火焰,那目光让顾云州很不舒服。

她抬起头靠近顾云州脖颈,吹了一口热气过去,黛南柯感觉到他身体绷紧,眼眸闪过一丝惊慌。

黛南柯贴近顾云州后退的身体,语气欢快,“看,你嘴上说得好听,骂我放荡,可你的身体倒是蛮诚实的。”

手掌向下,顾云州闷哼一声,身体僵住,目光呆滞,这个女人竟然玷污他的身体。

黛南柯扑哧一笑,捂着嘴站起身,俯视着顾云州,“装模作样的男人,装得贞洁可你的身体,是在为我躁动吗?”

随同的仆从,默默扭过身体捂住耳朵,不看这一幕。

黛南柯不屑,望着处于错乱中的顾云州,扭头就要去船内屋子里休息,怎料顾云州突然拉住黛南柯的手。

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身上,手扣住黛南柯腰身,眸光冰冷阴狠,嘴角却咧开,声音出奇的温和。

“小郡主说的没错,我也只是个俗气的男人。”

他声音低沉,胸腔震动,竟让黛南柯身体一麻,“所以我这样的男人对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论做出什么失礼的事,都是正常的,对吗?”

他用力让黛南柯身体贴近自己,坐在他的胯上,黛南柯瞳孔震颤,神情慌乱。

她感觉到自己屁股底下,有个很硬的东西顶着她。

一股热气熏红黛南柯的脸,她慌张地推开顾云州,脚步踉跄地跑到船舱屋中,一时忘了呵斥顾云州。

看着那个落荒而逃的身影,顾云州揉捏指尖,回想起刚才触摸的柔软温度,目光变暗,他好像找到一个很有意思的惩罚黛南柯的游戏。

他要让那张讨厌的嘴,只会发出可怜的哭泣声。

关上门,黛南柯捂住自己的脸蹲下,脸颊滚烫瞳孔窜动。

混蛋!他竟然敢冒犯她的身体,她是郡主!就是世间最珍贵的珠宝送到她面前,黛南柯都不屑一顾。

可…可她竟然因为他可以说是调戏的动作,而…心跳加快。

不,她应该讨厌抵触,该叫人把他打死。

黛南柯摸着自己急促跳动的心脏,眼中羞愤,咬住嘴唇不语,可她的脸怎么越来越热?

此事过后,在湖中的一日,黛南柯都没再去找顾云州,他也乐得清闲,坐在船边眺望远处湖水。

回去王府后,黛南柯安生地回到自己屋内,顾云州则在耳房盘腿打坐,努力让自己伤势痊愈。

不过第二天一早,黛南柯直接踹开他的门,找了一堆理由,带顾云州出去乱逛,时不时挑刺欺辱他。

顾云州没有生气,他把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在心底,趁黛南柯不注意时,看向她的目光幽冷鬼魅。

真是越来越期待,这么漂亮的眼睛,哭得红肿的样子。

黛南柯身体莫名一寒,警惕地看向顾云州,这家伙怎么回事?最近都不会反驳她了,乖巧得像条狗一样。

她心底烦躁,总觉得不安,可越是不安她越喜欢欺负顾云州,来换取心中的宽慰。

就这样玩弄顾云州十多天,今日她把顾云州叫到自己屋内。

关好门,顾云州观赏黛南柯慵懒趴在床上的样子,那纤细腰肢,挺翘臀部让他心火旺盛。

“过来给我按腿。”

顾云州顺从地走过去坐在黛南柯身边,抬起她一条腿按揉。

“你的伤势恢复怎么样了?”

“问这个干嘛?”顾云州挑眉,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这不是关心我的奴隶吗。”如果他伤势好得差不多,那她是不是该把他撵走?

毕竟黛南柯还是有些心虚,最近这几日她总觉得有人要害她。

顾云州平静道,“伤得太重还需要一段时日恢复。”今晚再打坐一周天,伤势差不多就可以恢复。

“真的?”声音上扬,黛南柯表情惊喜,但她很快收敛情绪,装作遗憾地道,“那真可惜,本来你伤好我还打算放你走。”

她舒服地眯起眼睛,“用点力没吃饭吗?”

手上动作一顿,他抬手想按住黛南柯的脑袋,望向窗外暖日时又忍住,接着给她按摩,青天白日可能会有仆从来找黛南柯,若是她不回应可能会引起怀疑。

等了这么多天也不差等到今夜。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呢,你到底为什么被别人追杀?”

顾云州编个理由,“家里算是武学世家,被人盯上功法追杀而已。”

黛南柯怀疑的打量他,当初说的那么牛逼,现在告诉她就是个武学世家的后人?骗鬼呢?

收回腿踩在顾云州腹部,脚趾摆动感觉他腹部坚硬的肌肉,黛南柯托着脸颊,浮现红晕。

“身为奴隶敢骗主人,你知道你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

随着自己呼吸,那娇小的脚丫绷直用力,望着白中带粉如同葡萄般的脚趾,顾云州深吸一口气,手心濡湿。

他弯腰把白嫩脚丫夹在怀中,靠近黛南柯看见她缩紧的瞳孔,顾云州眯起眼睛,“那你知道惹怒我这么多次,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

黛南柯一怔,茫然的观察,突然充满攻击性的顾云州,刚想说话,对方起身向外走去。

走到门前,顾云州忍耐心底的燥热,回头道,“小郡主今日早些睡,祝你……好梦。”

若不睡怕是整夜你都没办法休息。

黛南柯不明白他的意思,想要叫住顾云州,他却以开门离去。

沉吟一会,她躺回到柔软的床褥中,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一直修炼到亥时,顾云州才睁开眼睛,他伤势彻底痊愈,可以找那帮蛆虫算账,当然也可以惩罚那个讨人厌的少女。

他推开门脚步无声走到黛南柯门前,此时大部分人都已睡去,她的屋内烛火熄灭。

推开门,无声地站在黛南柯床边,上下扫视她的身体,视线停在她红润的唇上。

睡得真死。

顾云州掐住黛南柯的脖颈,指腹下血管跳动,那脆弱的生命,只需要他一用力就可以消逝。

手掌移动按在唇上,拨弄唇瓣向里探入,“这么欠的嘴,睡着后倒是乖巧。”

顾云州感叹,进到床上散开帘子挡住两人的身影。

他掐住黛南柯脸颊拉扯,想把她弄醒,她不醒自己怎么欣赏黛南柯惊恐的表情呢?

扯得脸颊发红,黛南柯才悠悠转醒,迷糊之间看见身旁坐着一个黑影,瞬间给她吓得精神起来,撑起身体向后躲去。

“是谁?”

冷静下来黛南柯才看清是顾云州,她不解,“大半夜你跑到我床上作甚?”

“怎么,想主动献身讨好我不成?”

顾云州笑容灿烂,黑暗中那笑容宛若勾魂无常,硬生生让黛南柯打个寒战。

“你忘了我今日和你说过的话了吗?我说你惹怒我这么多次,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什么惩罚吗?”

“你什么意思?”黛南柯咬紧唇肉,“你在威胁我吗?”

她眼神乱飘想要喊人,顾云州早有预料抬手堵住她的嘴,低声笑道,“你想知道我的身份?”

“那我就告诉你,我是邪教少主,顾云州!”

黛南柯睁大眼睛,脸上失去颜色,她有猜想过顾云州的身份,但从来没有和邪教少主联系到一起。

毕竟那样的身份,离她太远。

“你…你要干吗?”黛南柯声音颤抖,终于觉得害怕。

顾云州嗅着曾经讨厌的香味,说道,“我现在伤势以好,你说我该怎么折磨你呢?”

他仿佛突然想起什么,挑眉笑道“你喜欢引诱我不是吗?那我如你所愿如何?”

“不…不要!”

黛南柯想要挣扎,望着顾云州壮硕高大的身躯,恐惧感吞噬她的理智。

他会怎么对付自己,杀了她吗?

黛南柯心中闪过多种猜想,但她看见顾云州解开身上的衣物,在她面前露出遍布伤痕的胸膛时。

黛南柯身体一震,终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你疯了吗?”黛南柯恐惧,吓得抱住自己,“顾云州,你敢碰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凭你?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放过我。”顾云州指尖用力,手腕处的锁链便碎裂。

他扯过黛南柯手臂,将锁链缠绕在上。

黛南柯慌得牙齿打颤,蹬着腿挣扎,可顾云州也不知掐到她哪里,一下便让她身体酥麻,无力再乱动。

她漂亮的眼睛挂上泪包,显得楚楚可怜,“顾云州你放开我,我当你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晚了。”他抬手用内力震碎亵衣,那些崩飞的碎布零零散散地挡住黛南柯身体。

她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此时这副样子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她眨巴几下眼睛,泪水滚落进发髻。

顾云州欣赏她强忍着委屈和恐惧的模样,心中觉得快慰,他掐住黛南柯的脸颊,低声笑道,“这次你讨厌的小嘴,不知道还有没有工夫说一些气人的话。”

黛南柯做最后挣扎,“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我给你钱!”

顾云州摇头,手指划过她的锁骨,在白嫩皮肤上反复摩擦,直到将那处摸得发红。

黛南柯闭上眼,吸着气,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升起无法抑制的恐惧。

顾云州俯身在她上方轻笑,独属于男性特有的气息和磁性声音,让黛南柯俏脸莫名一红。

他手继续向下按在那如云朵一样的柔软上,黛南柯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

“呵,你现在倒是乖巧。”

顾云州拨开挡住雪白肌肤的布片,便觉得四肢百骸的血液冲向大脑,下腹某处抬起头胀的发痛。

他加快动作扯去自己的裤子,吻在那在颤抖的软肉上,手掌扶住纤细的腰肢,抓住大腿抬起。

黛南柯慌的轻哼一声,低头看向顾云州,嘴唇颤抖,“能不能别……”

“不能!”

顾云州勾唇冷笑,眼中是旺盛的‍‌‎‌‍情‎‍‌‍欲‍‍,滚烫的下身贴在粉‍‍嫩‎‌‍穴‌‍‎口处摩擦。

他在软肉上啃咬,留下一片密集的红晕,手指掐住‍‎乳‍‌‎‎‍头‌‌‍‎拉扯,粗暴地把白乳揉成各种形状。

下身若有若无地撞击‍‌‍‎穴‌‍‎‎口‌‍,撞得黛南柯小声呻吟。

他等不及在黛南柯身上施虐,掰开她的腿,紫黑色的‍‌‎‎龟‌‍‌头‍‎撞进去。

“啊…疼…”黛南柯皱眉痛呼,手臂晃动让锁链哗啦作响。

“你里面好紧。”

顾云州有些惊讶,以黛南柯这种作态,他以为对方私下里不知道有过多少男人,没想到她还是处子之身吗?

“顾云州!”黛南柯厉呵,想咒骂他,又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只能委曲求全,“我…再也不敢说你了,你放了我吧。”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顾云州嗤笑。

他阳物向里面挤去,没有前戏穴肉干涩,疼的黛南柯一直在抽泣,终于阳物卡住似乎碰到什么东西。

黛南柯睁大眼睛,瞳孔颤动,顾云州狞笑,望着她通红的眼睛,抬腰用力将阳物撞进深处。

“啊啊啊啊啊!”

黛南柯疼的腰身弓起,嫣红的嘴唇失去血色,额头晶莹的汗珠密布。

“好疼,呜呜呜…好疼。”

她是尊贵的郡主,从来没有人敢弄伤她,更遑论承受这样的疼痛。

此时的她咬死顾云州的心都有了,可她也深知自己斗不过顾云州,只能耐着性子可怜兮兮的恳求,“你已经糟践了我的身子,现在心里解气了吗?可不可以放过我。”

顾云州指腹按住她的唇肉,似乎格外喜欢那里的触感,“你在说什么梦话?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

阳物抽出,青筋凸起的狰狞‍‎肉‌‎棒‌‍,碾磨她干涩的穴肉,难受的黛南柯张嘴咬住顾云州的手指,却不敢用力。

感觉到喷吐在手指上的热气,顾云州心神一荡,觉得黛南柯是故意勾引自己。

他更加用力撞击黛南柯的穴肉,几下就干得汁水横流,让黛南柯悬空,身体被撞向后退去。

“唔啊啊啊嗯嗯…不要,顾云州不行…我错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黛南柯头发散乱,粘在脸上,让她看上去淫秽妩媚,少女初次盛开的身体,更是绯红一片,散发一股难言的清香。

她哭得很可怜,小脸皱巴巴的,顾云州却更加兴奋,拖着她的腰,从下向上撞击她的宫口。

“啊…不…呜呜呜…别撞那里…呜呜好麻…”

黛南柯上身绷直,腰身弯曲,白玉似的身体在黑暗中宛若发着光,连那些从身上滚落汗珠,看上去都像珍珠一样。

宫口被粗暴冲撞,每一下都让黛南柯头皮发麻,哭音变声,下体流出更多的汁水。

让顾云州进入更顺畅,一下比一下撞得更深,发出羞人的水声。

“顾云州…呜呜呜…别撞了…我要死了……嗯啊…唔…不行…我真的不行……呜呜呜…我错了…”

顾云州嫌黛南柯太吵,抱起黛南柯让她面对自己,侧头堵住她恼人的嘴。

“呜呜呜…”

为什么没人来救她,那帮讨厌的护卫呢!

黛南柯被吻得呼吸不畅,以为自己要溺毙在顾云州充满掠夺的吻中。

随着顾云州的撞击,宫口打开,他的‍‌‎‎龟‌‍‌头‍‎‍‎插‎‍进‎‎‌去,烫的黛南柯身体不停抽搐。

嘴中无法发出声音,只能从喉咙中逸散几声破碎的音节。

顾云州抱紧黛南柯,抬起她的身体,压向一旁的墙壁,阳物快速抽打,卵袋撞得她臀肉啪啪颤动,通红一片。

最后一下‍‌‎‎龟‌‍‌头‍‎堵住宫口,‍‎肉‌‎棒‌‍涨大,黏稠的‍‎精‌‌液‍‎‌一股股射进黛南柯体内。

她呜咽一声,泪水顺着脸颊滴落,手臂捶打顾云州的身体,哭得白乳不停晃动。

“别哭,还没结束。”顾云州擦去她眼角的水痕,将黛南柯的腿放在肩膀上。

她的哭声更大,抽噎道,“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不敢冒犯你了,呜呜呜,你是邪教少主,何必和我计较呢。”

“你也知道我是邪教少主!”顾云州掐住她脸颊软肉,直视她水润的眼眸,“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哭的越可怜我就越开心。”

“小郡主,那么多人你偏偏带回我,这…就是你的命。”

黛南柯眨动眼睛,小鼻子哭的通红,看着像头无辜的小鹿,“我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乖乖做人,再也不欺负别人,顾云州,你行行好饶了我吧。”

顾云州压向黛南柯,强壮的胸膛压住柔软的白乳,他舒服的半眯眼睛,挑起黛南柯的发丝,笑道,“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反省?惺惺作态。”

“继续吧,我们还有一夜的时间。”

顾云州捂住黛南柯的嘴,折磨她整夜,‍‎精‌‌液‍‎‌灌满她的子宫,黛南柯昏迷过去数次,每次都会被顾云州再弄醒。

最后黛南柯声音沙哑,遍布红痕的身体软成一滩烂泥。

等她再醒来时,顾云州已经离开,她撑起身体抱住自己,嘴唇一瘪又呜呜的哭起来。

顾云州你个王八蛋!

一件几日她都没有离开房间,送进屋内的饭食也不肯动几口,顾云州大概已经回去邪教,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交集。

黛南柯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怨愤,只是失去了以往四处闲逛的兴致。

但也没多久她就恢复了以往的姿态,整日乱逛看谁不爽,就傲慢的指责对方。

数月后,黛南柯胃口见好,一天要吃好几顿,身材也逐渐丰满起来,她本以为自己是吃多发胖。

绯玉却惶恐的询问她是否坏了规矩,而黛南柯也想到那夜的缠绵。

顿时再无食欲,慌乱的命绯玉偷摸找个大夫替她把脉,不幸的是她怀孕了。

已有四月,一时之间黛南柯只觉得天崩地裂,未婚先孕哪怕她是郡主,也是洗刷不掉的耻辱。

她想过打掉这个孩子,可手抚摸在肚子上时,又心有不忍,她只好与自己的父亲坦白。

晟圣王震怒,询问是谁敢玷污他的女儿,黛南柯也如实告诉他是邪教少主,晟圣王气的要死,认为是顾云州奸污了自己女儿,坐那采花贼之事。

黛南柯劝他当此事不存在,她不愿打掉孩子,而是打算离开王府,前往坤道观,直到生下孩子,在那抚养孩子长大。

晟圣王虽然想让她打掉孩子,但终究拗不过她,只能忍痛将自己独女送往远处偏僻的道观。

黛南柯坐进晃悠的轿子内,抚摸自己的肚子,圆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行进半日,路程才走了三分之一,轿子一晃突然不动了,黛南柯正在疑惑,帘子掀开钻进来一人。

“你怎么胖成这样。”

“顾云州!”黛南柯惊呼,“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他做到黛南柯身边,掐着她软乎乎的脸颊,“好好的干什么去道观?”

黛南柯挡住肚子,警惕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道观?”

顾云州挑眉,“王府附近一直有我邪教的人监视,你所有的行踪我都知道。”

他看向黛南柯鼓起的肚子,微微一笑,“怀孕了就不要乱跑。”

黛南柯咬住嘴唇,侧身躲避顾云州的视线,“你…想做什么?”

她神色不安,“孩子我可以自己抚养,你别想打掉她。”

顾云州失笑,更靠近黛南柯,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柔和香气,“我为什么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顾云州,你到底想做什么?”黛南柯瞪着眼睛看他。

顾云州身体前倾,把黛南柯搂进怀里,“我来接你和我回邪教。”

他轻轻拍打黛南柯的后背,语气温柔,“做未来的教主夫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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