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又是父女俩极限拉扯的一天呢。下章想给梅梅开个后穴,有没有宝子想看的,可以留言呀(戳手指,期待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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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粗粝的指腹在她屁股缝里轻轻按揉,杨梅菊花更是一阵收紧,连忙回头笑着说:“爸爸~你快进来啊,小梅的骚逼好痒,想要爸爸的大鸡巴~”
杨译诚像是听不见女儿骚媚的求欢,目光幽幽盯着股缝深处,两瓣丰满圆润的臀肉,要使点力气掰开,才能看到深处藏着的那一点肉穴,每一点褶皱都恰到好处,嫩生生地紧闭着。
他状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自己胯下肿胀的性器,亢奋程度不亚于阴茎的目光犹如实质,又很快回到紧缩的后穴上,像是在暗暗计算尺寸的大小。
天知道,他肖想这里已经多久了。
“爸爸?”见爸爸迟迟不操她,反而一直盯着她屁股看,杨梅心里一阵发毛,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嗯?”杨译诚目光如炬,抓着滑腻的臀肉一个劲在那儿揉捏,语气却是出奇得平静,像一汪深潭,表面无波而暗流涌动,“宝贝怎么了?”
“哼~爸爸快肏人家嘛,肏烂小骚逼也没有关系啊,爸爸的鸡巴又粗又硬,小梅真的好想要啊……好痒好痒,呜呜爸爸真讨厌,小穴在伤心地流泪,爸爸你看到了吗?”
原本大剌剌竖在空气中的阴茎,又粗又长,闻言兴奋地弹动起来。
杨梅说着使劲塌腰,屁股撅得高高的,尽可能夹紧股缝,将下边的骚穴裸露出来。
杨译诚闷哼一声,视线不自觉往下,停留在他不敢多看一眼的小肉洞。
花穴啪嗒啪嗒吐着淫水,在诱他深入,他不是不知道,那里的滋味有多销魂。
可男人在这一方面向来有极强的猎奇欲望。只要生出了某种想法,便再也压抑不住,越是没试过的就越想尝试。他恨不得再长出一根鸡巴来,会毫不犹豫地捅进这骚逼,捅烂捅透了去,看是不是还会这样发骚!
实在不敢再看,杨译诚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像是在掩饰他不为人知的狼狈和无耻,他扬起手掌,朝女儿挺翘的小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
“骚货!”
他怒骂着,伸手从桌上摸过来一支新得的狼毫毛笔。
杨梅卖力地摇着屁股,却心生一股悲凉,她的护菊大业今天很有可能就要失败了呜呜呜,谁来救救她哇!
杨译诚大手一挥,握笔在湿漉漉的骚逼上横扫而过:“就这么骚?昨晚哭着喊着说不要的是你,现在又求着嚷着要操逼的也是你。”
毛笔还没有用过,清洗过的笔毛洁白而干燥,在穴口落笔的瞬间被淫液浸湿,带出一串水珠。
“宝贝啊,骚逼这么不耐操还天天发骚。”
“啊啊!爸爸不要啊啊啊,嗯啊……好痒好痒,爸爸你、你就会欺负小梅啊哈哈哈……”
“痒么。”杨译诚双指用力,将毛笔旋进穴口,在内壁轻轻搔刮,“我看你是欠操呢。”
本来还有些毛躁的笔头在蘸上淫水之后,变得更加顺滑挺直,聚合成尖尖的一撇。
但落在花穴上,触到那一层层褶皱和媚肉时,柔软的笔毛也多了几分坚硬,弄得杨梅奇痒无比,又带着那么一点儿舒爽,却远远不够。
“啊呜呜呜……不要不要!要爸爸操,小骚逼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啊——!!!”
杨梅算是对欲火焚身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和理解,她今天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可爸爸居然不为所动,坚持了这么久都不来操她,她不禁质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这个老男人也不例外!
骚心越来越痒,杨梅也越想越生气,她才不要对这个老禽兽摇尾乞怜,最后像个破鞋一样被一脚踢掉。
杨译诚紧握笔身,将笔杆刚探进去半截,正想着怎么开辟女儿的后穴,身体和心理在极度兴奋时,本来撅着屁股的女儿突然伸手,抽走了他手里的毛笔。
“爸爸。”杨梅趁势起身,双手抵在他胸口推了一把,语气傲娇到了极点,“我不要你操了。”
她跳到桌上子,往后一坐,轻轻叫了一声后不再理他,一只手掰开花唇,另一只手握着细长的毛笔,低头将软毛慢慢插入自己的下体,“啊……终于进去了,嗯~小梅好舒服啊。”
杨译诚眼见着骚穴吞进去大半根毛笔,喉咙不自觉快速吞咽了几下,浑身像注了铅一般,只双眼发亮,定定瞧着女儿在他面前自慰。
“哈啊……”
杨梅一边握着毛笔抽插,一边按住小小的阴蒂揉搓。
笔尖抵在花心的瞬间,杨梅浑身一抖,久违的高潮如期而至,眼前闪过一片白光的同时,爸爸那张黑沉的脸也一闪而过。
小手再也抓不住毛笔,死死拽住爸爸衬衫的衣角,花穴剧烈颤动,喷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