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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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暴雨,日间漆黑如夜,窗外嘈杂似终焉来临。
封戎自记不清的梦中醒来,便瞧见留宿的炮友楚暮皈于飘窗上盘膝而坐,仅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宛若一缕游魂。
封戎起身下床,从背后抱住体温略低的炮友,贴着他的耳垂吐息:“你如果昨晚走,雨或许还小些。”
“可我没带伞,你家里也没有。”炮友倚在封戎赤裸的怀里侧过脸,顺势吻上封戎的唇角,“我彼时彼刻走不了,此时此刻也走不了。”
“要继续留下来么?反正今天不用上班。”封戎暗示性地掐着炮友的细腰,扭动胯部展示他的意趣。
炮友被他顶得挺身,嗔怪般地刻意重重吸气,眼波流转,却并未挣脱束缚,而是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了下去,令封戎的坚硬横亘于股缝之间,两人的肉体只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他故作天真地问:“这是什么呢,主人?”
封戎喉结滚动,大掌抽起T恤,将炮友推得向前倾倒,只好用手撑着窗户趴跪。封戎就着昨夜残余的痕迹,扶着青筋虬结的阳具缓缓捅开炮友的粉嫩后穴。
被疼爱一夜的穴口微微张着,不做扩张地吞咽性器仍颇为滞涩。炮友不禁蜷起手指,尽可能地放松后穴,以期转移注意,但却效果不佳。
小封戎被紧紧地包裹着,仿佛有无数张小嘴正在贪婪吮吸,害得封戎额上冒出细汗。可封戎并不打算退出去,他被咬得不耐烦了,压低炮友的纤腰,在对方挺翘的臀尖左右各扇了三下,惹得炮友娇喘连连,屁股抬得更高,阴茎也立得更高,宽松的白T滑落到胸口之上,从侧面能窥见两点茱萸。
“去过厕所了么?”封戎漫不经心地拨弄炮友可爱的小奶子,从滑嫩的乳肉底部开始画圈,再用拇指指甲绕过乳尖。
炮友唇边淌着涎液,望向反光中的封戎,说:“没去,我醒过来就坐这儿看雨了。怎么,怕我弄脏你的卧室?”
封戎轻哂,说:“是我想尿在你这里。”
伴随着楚暮皈惊怒的“出去!”,封戎沉腰,一捅到底。肠道骤然收得更紧,又被逐渐凿开,内里各处敏感点一一遭到眷顾,溢出情色的汁水。
楚暮皈被操干得双眼直翻,在雨声中肆意尖叫低喘,母狗般撅着屁股摇摆,什么礼义廉耻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封戎忽地停下冲刺,提起他,让他弓着腰站起来,拉开小窗,握住炮友的阴茎,对准窗外的雨幕:“尿。”封戎命令道。
“什么?”微冷的风与冰凉的雨飘向楚暮皈的身体,将他的脑袋从欲海中捞到了水面上,意识却并未全然回归。
强劲的炙热激流猝然射入楚暮皈的甬道,他不禁浑身一颤,发育良好的阴茎哆嗦着泄出淡黄色的体液。
楚暮皈瞪大了眼,俯瞰着淡黄的动线:“落、落到花圃里了。”
封戎瞧着他懵懂可爱的模样,又在炮友体内注入了另一种液体,并与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半小时后,清理干净黄白相间的东西的楚暮皈冒雨愤愤地告别了封戎的家。他没有吃封戎准备的早餐,但是穿走了封戎的T恤、短裤和拖鞋,还顺了后者的毛巾与塑料袋。
他在小区外的停车场上车换下湿漉漉的衣服,勉强擦干了自己,随后回到驾驶座,锤了一把喇叭,几乎永远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封戎,他看着他后颈与领口处星星点点的吻痕牙印、空荡荡的裤管下裸露的笔直的腿与乳头顶起的两个尖尖硬得发疼,侧过脸点了根烟。
他们还会有下次见面,正如他们的第一晚之后还有很多回一样。要么是封戎堵住楚暮皈,要么是楚暮皈跪在封戎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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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