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车外搂着人哄所表现出的是爷孙俩感情好的表象,那么在车内的场景则绝对是超出了正常爷孙关系的亲昵。
外人看不见的车后座,司机和后座间自动升起隔音的隔板,江燃窝在男人的怀里被捏着下巴深深地吻着。
他乌黑透亮的眸子还浸着淡淡的水雾,眼尾染得微微泛红,此时半阖着眼脸,鼻子还有些委屈地皱起,但是手臂却已经很诚实地揽上爷爷的脖颈,张开自己的唇主动迎合着江男人舌尖的勾缠吮吸。
“唔嗯…啾…嗯…”
明显的唇舌纠缠间咂摸出黏腻的水声,江燃的双颊飞上一抹淡淡的潮红,敏感的身体在爷爷的怀里下意识扭动着,感觉自己身下的那口贪吃的嫩逼已经开始流水。
“呃哈…爷爷。”
好不容易红润得发烫的唇舌恋恋不舍地分开,拉出黏腻的银丝。
江燃探出红艳的舌尖将挂在男人唇边的银丝舔去,声音低低的还带着哭过后的沙哑,但更多的是依赖。
“乖宝,不生气了嗯?”江赋宣亲昵地揉着人细腻的后脖颈肉,与对方额头贴着额头,经过岁月洗礼后依旧温润的眸子温柔地看着自己委屈极了的乖孙儿,耐心地哄着人。
江燃瞪着还湿漉漉的眸子,英气的眉也拧了起来,语气凶巴巴的:“如果爷爷下次再这样,我就……”他就了好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舍不得在爷爷温柔得要溺死人的眼眸注视下说出什么狠话。
江赋宣笑了,问:“就怎么样?”
明明知道自己向来舍不得对他说什么让人伤心的话,男人却故意这样激自己,江燃顿时叛逆起来,冷哼道:“爷爷以后再这样一声不响地把我扔下,我就跑得远远的,再也不让你找到我。”
跑得远远的、再也找不到。
这样的话江赋宣是向来听不得的。
即使他在外人看来很多时候都是温雅从容的,但是稍微了解他一些的都知道江燃他他唯一的软肋,说是动了江燃是要他的命也不为过。
从刚出生小小一团养到现在这么大、这么乖,已经是心尖尖的存在了,如今眼前这个人却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即使明明知道是对方的气话,一时间江赋宣周身的气势也冷凝了下来。
眼眸黑沉沉的盯着面前不知危险的少年,捏着人脆弱脖颈的手也紧了几分:“乖宝,这次是爷爷的错,我不该骗你一个人出国,你怎么样生气怪爷爷都行,但是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许再说了,你知道的,爷爷听不得这些话,不然我会做什么爷爷自己也不清楚。”
敏锐察觉到什么的少年下意识缩了缩肩颈,知道是自己一时说错了话让爷爷生气了,他刚刚说出这话也立马反应过来自己不该这样说跟爷爷置气。
卖乖地将脸凑到男人跟前,江燃笑着蹭了蹭爷爷的脸,放软着声音:“爷爷我错了,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我最爱你了。”
闻言,江赋宣原本黑沉的眸子浮上几丝笑,捏了捏人卖乖的小脸:“爷爷也爱你。”
明明知道眼前的少年在卖乖,他还是忍不住心软,想来就算是对方说什么再过分的话自己也舍不得多说半句重话的。
毕竟在很早以前,他就已经栽在了自己这个让人不由得心软的人身上了。
白净的耳廓悄然变得红艳艳的,江燃窝在爷爷怀里软了半边身子。
男人的温软情话他不知道听了多少,但是每次听到后还是会觉得心里软乎乎的,仿佛大冬天整个人都泡在暖呼呼的温泉里,由外而内地散发着熨帖和满足。
爱人之间没有什么矛盾是一番浓情蜜意解决不了。
如此一来,两人之间的矛盾也算是翻篇了。
江燃理解爷爷的苦衷和对自己的心疼,江赋宣也及时给予小爱人自己的安抚和承诺。
但情人久别重逢,总也是忍不住身体上的躁动和对彼此的渴望的,更何况在此之前江燃身下的那口嫩逼一直被爷爷呵护着从未缺少过浇灌。
别墅偌大的主卧里,紧闭的大门隔绝了内里传出的暧昧声响。
身材修长挺拔的少年裸着光滑紧实的身躯跨坐在爷爷的身上,身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粉,修长的指尖在两人的注视下绕开胯下挺立着贴在小腹上的肉茎摸上水亮亮的两片阴唇。
十六岁的少年体毛还没完全长成,私处也只零星长着些淡色的阴毛,并不浓密地绕着长势不错的肉茎生长着,看着并不丑恶,反而透着生机和可爱,而小囊袋下面的阴逼却是干干净净、没有生长丝毫毛发。
刚刚在车上他就已经开始渴望着爷爷的轻抚和进一步的深入疼爱,此时身下的肉逼早就空虚地发酸,指尖很容易就拨开湿软的阴唇露出里面被藏着的红艳小阴蒂,指尖一触上艳艳的一小点,下面小小的逼口就收缩着哺出一大口温热的阴液。
阴液兜不住地顺着逼口往下滴,沾在鼓胀胀地抵在自己臀缝下的炽热的鸡巴上,江赋宣哑着闷哼一声,鸡巴忍不住跳了跳蹭上被拨开阴唇而露出的逼口处,粗糙的屌皮和软嫩的逼口黏糊糊地摩擦着。
“呃哈…好酸…嗯…”
时隔几日又亲亲密密贴蹭在一起的私处交磨间带起细细的电流快感,江燃扭着腰身用身下流水的肉逼去夹弄那根粗大的阴茎,两瓣肥润红艳的阴唇仿佛面包夹层裹着中间的大香肠来回套弄着。
“唔…乖宝,别玩了。”大掌来回抚摸着少年光裸的脊背,江赋宣呼吸有些急促地求着身上玩心大起的人。
小爱人主动骑乘求欢固然诱人,可吃惯了湿软嫩逼的肉屌只是单单被肥润的阴唇裹缠嘬吸却也没那么容易爽快出精的。
江燃眼里闪着狡黠的笑,很乐意看躺在自己身下眸中含着挣扎和渴望的男人,故意挪动着屁股去挤压那根硬挺粗大的鸡巴,等玩了好一会儿,把自己都玩得逼口发酸腰眼酥麻这才在男人隐忍的眼眸注视下半撑起自己的身子,扶着那根熟悉的粗大鸡巴往自己的逼口塞。
他是难得的双性人,即使外表丝毫看不出任何的女气,生得英气高大,胸部平坦,但是身下确确实实有一张窄小的嫩逼,甚至体内也有女性完整的一套生殖系统,可以受精、怀孕。
他的肉逼比起女性正常的大小显得有些过于娇小,但江赋宣向来在意他的身体,自从两人发生了悖德的关系后总也一直帮他调理着,每次的情事也小心翼翼。
因此借着刚刚分泌出的淫液,习惯了大肉屌的嫩逼倒也没有费多少劲就将粗长一根缓缓吃了进去。
“唔…嗯涨…”夹在男人腰腹两侧的修长大腿绷起紧实的弧度,江燃的双手撑在爷爷胸膛上缓缓沉腰一点点吞吃那根粗硕的鸡巴。
先是湿润圆硕的龟头,然后是盘踞着青筋的茎身,屌皮粗糙,越往下到根部越粗大,江燃细细喘着气,努力放松着被撑到极致的逼口容纳着男人的入侵。
湿红的肉逼口被撑得微微泛白,等到完全将肉屌吃进坐到底碰到卷曲粗粝的阴毛时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江燃是被深埋在自己小腹下的滚烫肉屌撑的,江赋宣则是被不上不下的细密快感给逼的。
“哈…都吃进去了唔、在这儿。”隔着薄薄的小腹皮肉仿佛能摸到底下硬挺的鸡巴,江燃冲着身下的男人笑了笑,带着一丝稚气的俊气眉眼含着情欲和骄横。
那是被爷爷从小宠出来的底气,即使现在身下吃着人的鸡巴受限于人,也透着骄矜和不可一世,是江赋宣最爱的模样。
江赋宣的眸子深了深,忍不住往上挺动依旧充满力量的腰腹,颠动得身上没有防备的少年猝不及防惊呼出声,夹着嫩逼被这一下顶得往下趴在人胸膛上急喘。
“哈、坏爷爷、不准动…说好了我来呃…”皱着眉拍了怕男人温热的胸膛,江燃撑起自己的身体夹着人的腰腹往下压,努力不让人往上使力顶弄自己。
眼里滑过一丝无奈,江赋宣只好点点头,声音里却含着宠溺:“…好,那乖宝你先动一动好不好?爷爷这么久没碰你了,有些忍不住。”
这段时间在国外调理身体,他一直都忍着没有疏解,偶尔夜里想江燃想得紧也不过是看着手机里小爱人的照片隔着屏幕亲亲摸摸,其他的都克制着没有做,就等着回来能好好搂着实实在在的人儿一缓相思之苦。
其实不需要江赋宣多说江燃自己也会忍不住的。
双性人的身体向来敏感贪欢,自从一年前被爷爷开苞要了身子后,他们几乎夜夜欢愉,便是不做爱他睡觉也要将人的鸡巴夹在双腿间暖着睡觉的,早就离不开男人了。
感受着深深插在自己体内激动跳动的鸡巴,久违吃到肉屌的嫩逼在度过刚开始的酸胀疼痛后涌起的便是渴望和深深的瘙痒,只希望肉屌能好好动一动磨磨自己的里面才好。
江燃撑起自己的身子,缓缓抬腰上下起伏,用身下湿淋淋的温软肉逼套弄着粗硕紫黑的大鸡巴。
滚圆的龟头在他有意的调整角度下一次次凿顶到深处宫口,蹭着敏感凸起的骚点碾磨着,爽得他忘乎所以,半张着唇低低喘着,骚逼里喷出一阵阵的汁液淋在龟头马眼上,然后又被粗大的茎身一起带离肉逼,飞溅在两人贴合的私处。
少有的把握床第之事的主动权,江燃尝到了甜头,被次次磨到发烫红肿的骚点不断往全身传递着麻爽的肏弄快感,他劲瘦有力地腰身忍不住加快了摆动的幅度。
肥润的阴唇被两人结合的动作挤压得敞开,小阴蒂每次在肉逼落下吞吃鸡巴时都被粗糙的黑阴毛磨得酸疼麻痒,逼口和肉屌根部贴合处被快速捣出细密的白沫糊在上面,看着淫靡又让人眼热。
“啪啪啪…噗嗤…咕叽!”
难以掩盖的交合水泽声不断响起,质量上乘的大床并没有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晃动发出让人牙酸呃嘎吱嘎吱声,但床上两人交合的动作却愈发狂野。
江燃浑身汗湿,额发随着上下的起伏凌乱地贴在他的眉眼间,眼眸半阖,脸颊上浮着一团可爱的潮红,骑坐在自己爷爷身上款腰轻摆,含着肉屌前后上下扭着身子用那根鸡巴去磨顶自己体内的骚点。
“嗯啊…爷爷那里…好酸唔呃——”
每戳顶一下腰眼便酸软上一分,可却又食髓知味,下一次又忍不住要粗硕的鸡巴去凿顶那致命的一处,这幅被宠坏的身子简直贪欢得可怕,仿佛不受大脑的控制。
江燃眼底浮着潋滟的水汽,用哀求而不自知的眸色看着自己的爷爷,求人给自己一个痛快。
明明应该是舒爽的,可是不知怎么却越肏越空虚,只觉得身下的肉屌虽又粗又长,自己却怎么样用劲都捣不到那最最让人酸麻得想射想哭的那一处。
这幅软软绵的样子哪还有刚才骄纵得像是小孔雀的模样?
但怎么样的江燃江赋宣却都是爱极了的。
他的手掌原本一直在少年的身体各处肌肤游走着,连摸带揉地挑逗人的敏感点,感受着手掌下富有生机而细腻紧实的皮肉,心里骄傲自己将自己的乖宝养得真的很好。
但面对少年委屈的眸色手下一顿,心里感到好笑,想着果然还是个孩子呢,动作却不慢地卡着人劲窄的腰身将人从自己身上抱开翻身而上。
“呃唔、爷爷咿呀——”被抽离粗大的肉屌,空虚的肉逼蠕动着,江燃仰躺在床上,眸中带着不满看向自己的爷爷。
可是下一刻便是如疾风骤雨般的抽顶凿弄,一下子将他的话堵在了胸口,张开的唇愣愣了半响却什么也吐不出。
“嗯哈…呜呜、太快了…啊嗯爷爷…唔嗯…”
大张着的双腿紧紧夹着攀附在男人不断飞速耸动的腰腹上,柔软的床垫随着江赋宣的次次快速进攻向下凹陷着,而作为承受方的少年最是得了爽利。
红肿发烫的骚点被顶了又磨,粗棱的大龟头随着男人的动作碾压凿顶着稚嫩绵软的宫口,又酸又麻,捣出一股股泛滥的汁水,将肉屌都泡透了,肉逼里也是湿热温软一片。
江燃被这一阵急速的抽插肏弄得几乎是马上攀上了高潮。
汗湿的手臂搂着爷爷的脖颈,整个人半弓着腰被人搂抱在怀里,唯独紧实的屁股深深陷在柔软的床上,随着男人的顶弄被一下下贯进床面复又随着肉屌的抽离而上弹,然后又被肏进床面,如此反复。
多余泛滥的淫液在交合处发出啪叽咕叽的水响,然后顺着男人的卵蛋和少年的股缝滑落到床面上,将那一小块床单浇得透湿。
久别重逢,两人没用什么花活,除开刚开始江燃玩心大起的骑乘一会儿,就靠着这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江赋宣单纯凭借着好腰力和体格就将少年肏得欲仙欲死,漂亮英气的眼眸湿漉漉地半阖着,半张着红唇低吟尖叫,浑身透着粉。
他看着有着明艳眉眼的小爱人在自己身下被肏弄得只能倚靠在自己身上祈求庇护,却又被一次次的狠力肏干捣出破碎的哭腔,心里大男人的强势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样的少年只有他能够看到,对方身下的额肉逼也只能自己亵玩肏弄。
这么想着,被淫水泡得更加狰狞晶亮的粗大鸡巴忍不住跳了跳,上面盘踞的青筋显得更加粗粝吓人。
他粗喘着将陷在软绵湿热嫩逼里的肉屌抽了抽,感受着肉屌被细嫩逼肉紧密的嘬吸,也觉得很爽,额头青筋直跳,完美契合的两具肉体让他每时每刻恨不得都将自己埋在小爱人的身体里,感受其中的软绵高热。
如此抽插了几十下,听着少年沙哑夹杂着哭腔的嗓音祈求着自己快射,随着渐渐绞紧的肉逼,江赋宣知道这是少年要高潮的前奏。
他微蹙着眉,眼底带着浓重的情欲,俯身将透头埋在少年汗湿的脖颈间侧首咬上人粉红的耳垂,用牙齿细细地啃咬着,灼热的呼吸喷在人粉白的耳廓上,身下快速耸动着,最后肿胀的龟头抵在最深处磨着宫口喷射而出。
被男人紧紧禁锢在怀里的江燃瞳孔紧缩,随着滚烫的精液在体内激射的强烈刺激,他下意识挣扎:“呜啊…爷爷哈…烫呃——好涨唔哈不要了、呃…”
但男人天性中隐藏的打种灌精基因怎么可能允许被自己标记的雌兽逃离?
江赋宣掐着人的腰往自己胯下紧贴,让红艳鼓起的阴户深深吃进自己跳动着激射的鸡巴、肆意喷射自己积攒多日的浑浊精液。
“嘶…宝宝乖、让爷爷射进去嗯、哈…乖宝好紧。”
噗呲噗嗤喷射的精液顺着马眼打在红肿凸起的骚点,然后一点点填充满窄小紧致的逼肉甬道,被刺激的软肉蠕动着将肉屌吸得更紧,引得男人爽得闷哼。
靠着阴逼和爷爷一同高潮的江燃此时逼肉紧缩,本就在不应期,高热绵软的肉逼是一点碰不得的,一碰就浑身打颤哀哀地呻吟,男人还抽动着激射的鸡巴在里面坏心地轻轻凿顶凸起的红肿骚点。
即使是轻轻的,他也受不住,抓挠着爷爷宽厚的背脊呜呜地哭,眼尾染着红,哭得浑身打颤发抖,身下却还乖乖地承接着爷爷腥浓的精液。
大概是真的积攒许久,硕大黝黑的囊袋一缩一缩了好久才缓缓平静下来,等江赋宣从滔天的射精快感中回过神来,低头诱哄着怀里委屈的人把疲软下来的鸡巴从湿黏的肉逼里抽出来时,少年紧实平坦的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鼓起。
一时合不拢的逼口泛着潋滟的艳红,随着时不时的下意识收缩,不一会儿,没了鸡巴堵塞的甬道缓缓溢出一丝丝的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