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吃肉
下下章完结啦
-----正文-----
虽被水流冲刷得颜色颇红,但毕竟久未经情事,此刻程霁阳的肉屄又回复到了花苞一般青涩闭塞的样子。
黎若用舌头轻轻撬开那一圈肉环似的堆叠在外的媚肉,又将深埋在内的小小肉蒂寻出来,接着拿舌尖去轻捻慢挑。
阴蒂被熟悉的软热舌尖一下下拨弄,程霁阳面上虽依旧震惊,唇角的呻吟却已经难抑地自顾自地吐露。
他这个冠冕堂皇的前几日还在理智阐明着二人是在乱伦的亲哥哥,就算在那之后格外难得地对他松了心防,但依旧口口声声强调二人关系要按照他的节奏来;而除却那天傍晚骤然发生的吻,二人这些天里也确实再未发生越界交集。
亏他一心觉得他哥难追得很,他可能要再过很久才能再爬上他的床,而直到上一秒,他还觉得指示他褪下裤子的黎若一心恶劣仅只是想逗弄他……
可此刻背后这个用舌苔接下他下身的汹涌淫水、紧接着一路挑开绵厚阴唇将舌头往他屄里凿干的却也分明是他哥黎若本人。
明知道程霁阳向来最受不住他的口活,还要在这般狭窄的便利店厕间拿舌头奸他,教他一双长腿簌簌颤抖,踩在拖鞋之上的两排脚趾也敏感地蜷缩……
“慢点……哥。”再也耐不住这甜蜜的折磨,程霁阳于是低声嗫喏。
“叫我什么?”黎若正三浅一深地拿舌头插着弟弟的逼,又一记深顶后,他故意恶劣地挑起话题,“前两天还不是那么叫的呢。”
程霁阳咬着下唇感受那逐渐攀上脊柱的爽利,“呃啊啊啊……老公。”
“嗯。”黎若心中熨贴,又张大嘴巴用暖热口腔包住那两瓣蚌肉细细吮吻,“乖,再叫一声,老公让你去。”
“小若啊。”没等程霁阳张口,一门之隔外,竟突然传来杜瑰芳的问询,“洗好没有?你弟弟还好哇?”
黎若立起身子,刚好高出程霁阳半个头的身型,令他将弟弟圈在怀里时恰好能俯身熨贴上他的耳廓……
“你自己说洗没洗好?”黎若用极轻的只能让彼此听清的声音道。
故意又用指尖挑开他下身肿涨的层层叠叠的肉唇,“是不是没洗好又湿透了,嗯?”
“嗯唔……”程霁阳在往常情事里固然骚浪,此刻一双耳朵憋得红透,却仍旧赧然得不敢开口——这儿毕竟是黎若的家,门外看着自个儿长大的他哥的母亲还单纯地以为他俩是一对感情甚笃的手足兄弟……
可他哥的手指此刻却分明插在他淫水泛滥的女穴里——追溯到根本,也是他亲自不识好赖地拐了他的亲哥,一次不够,还要拐第二次。
“快洗好了。”终是放过了他意乱情迷的弟弟,黎若对外沉声道, “小阳挺好的,我们马上出来了。”
说话间,又再度打开龙头,一副当真要助程霁阳洗净身体的样子。
“你干嘛又……嗯啊——”
花洒头的水流又一次被怼向脆弱女穴,喷头击打着刚刚被软舌爱抚过的往外冒着头的小蒂,更多水流则冲击向刚刚包裹过入侵者、微微敞开一点的大阴唇。
下一刻,黎若恶劣地用手指将那一双花唇分开,湍急流水就此击向穴里腔肉,紧接着又直直抵向程霁阳生得极浅的那一粒骚点……
“嗯唔不行了啊啊啊……”
程霁阳掐着洗手台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纤薄的木门潦草相隔,熟人的谈话声仿佛还在耳侧——可霎时间,他就这么被那花洒水流肏得喷了一地。
放下花洒头,黎若用两指捻住他下巴,又故意将浸了他骚水的另只手放到嘴里品尝,“好甜。”
“这么想听我叫那两个字,也不早一点让我追到你……”
高潮后情绪也极敏感,见他哥依旧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程霁阳有些不忿,又不禁由此生出些委屈。
黎若低低地呢喃,“我不需要你追的……”
程霁阳并未听清,“嗯?什么……”
“没什么。”含笑将额上仍覆着情热汗渍的弟弟拥入怀里,黎若低徊地许诺,“以后慢慢叫,叫一辈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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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周的密集装修后,黎若的新店已筹备完毕,只需等到油漆味道散去便能再度开张。
金俞二人一路帮着规划建议,更协同黎若程霁阳一道极负责任地盯人监工——不容他俩推拒,黎若给出足够可观的咨询服务费,以此表达他的深切感激。
而除却店面即将重新开张的繁琐准备事项以外,之于B端渠道,黎若也又迎来了一项突破。
事情源于邻镇开启的一个知名连锁生鲜平台,其渠道对接人因之前的洗手液风波认识了IP地址就在附近的黎若,见后来视频平台上人人说他家物美价廉,便私信了他的账号为开拓更多合适的货源。
可惜黎若并不经手鱼肉海鲜这类货源,便为其牵线搭桥了一个杜瑰芳熟识的菜场摊贩;无独有偶,当他顺嘴提了一句对方是否想要引入新的奶制品品牌,对方竟也点头称是,他们两方便真正开启了这场难能可贵的合作。
将沈以柯的品牌引入生鲜平台,又与他商议寻摸了几个本地生活号,接着以已有名气的生鲜平台作为引流筹码,就此便在各个图文视频平台上将这款『XX生鲜全新小众牛奶』打响名气。
接连的几轮货品顺利交付,之前的囤货已接近于出完,在商言商,他也凭借这一前景大好的渠道向沈以柯争取到了更低的进价,赚得盆满钵满足以负担小店的装修金额之余,也又有了充足的货源在手,整体生意便更良性循环、未来可期。
于是乎,这几日里,带着沈以柯的货源趁胜追击地积极跑渠道、跑平台,同样也成为了黎若每日的重点事项。
这天刚刚从邻镇回来,一停完车,便撞见了车库里整装待发的俞勤锋。
“等了一个上午都没等到黎老板,本来还想微信上同你打招呼呢。”俞勤锋手插口袋挑了挑眉,“在这儿撞见了,果然我们大家还是怪有缘份的。”
“简单说来,现在万事俱备了,我和老金,也是时候功成身退啦。”
“都还没来得及好好谢你。”黎若诚恳道,“您和金先生不仅就这次的事帮了我很多,也帮助我开拓了很多销售层面的思维。”
“嗐,熟能生巧嘛。”俞勤锋笑道,“我听说了黎老板帮着沈氏新品牌进驻生鲜平台的案例。”
他耸了耸肩,话语间亦是坦言,“过去或许缺乏时间和平台,但未来,咱俩谁更牛逼,也根本说不定。”
黎若不置可否地笑,“那就只能借俞先生吉言了。”
“对了……还有。”垂眸思量了会儿,黎若重又开口,“过去我和程霁阳发生的事,不知道他告诉了你们多少……”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显而易见地——也因为我俩的关系,我确实想过要放弃。”黎若不好意思地笑,“如果在你眼里,这段时间来我对他存在漠视与伤害,那我也不能完全否认。”
“但如果他真的愿意完全接受和我的关系,接受未来或许会面对的一切……那我可能再也不会放开他了。”
“您和金先生都是他很重要的朋友,如果能得到你们的祝福,我会很高兴。”黎若端起更认真的神情,接着镇重道,“但不管你们怎么想,如果认定了,这辈子,我是真的不会再放手了。”
“你觉得要是你不这么说的话,我会怎么样?”俞勤锋推了推眼镜,又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会认为你跟他有血缘关系,前段时间还不知好歹地晾着他钓着他——所以合该被我棒打鸳鸯?”
黎若有些窘,“那倒也不至于。”
“跟你说笑呢。”俞勤锋松下紧绷状态,又吐出一口气继续道,“且不说老程那头倔驴听不听我的,我也根本没有拆散你俩的必要——就我看到的,黎若,你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恋人。”
黎若显然一愣。
“那天老程和老金做灯光设计的时候,我对你说的也不完全是真心话,怎么说呢,多少有点像是想要刺你?”
俞勤锋坦承道,“可没想到,你当时露出的神情和反应,却不是我想象中该有的嫉妒,但却比嫉妒更令我惊喜。”
黎若也很惊讶,他根本已忘记他当时有什么表现,“我当时是什么表情?”
“你啊……”俞勤锋一笑,“要是漫画里男主看到女主时的眼露桃心化成实体,那就该是你当时的神情。”
“你知道,在我看来,老程已经有了一个控制欲过强的母亲……”良久后,俞勤锋又低叹一声,“我不是贬损程阿姨的意思,她当然也有她的苦衷;但我本科学的是心理,我始终觉得家庭是给老程的性格带去了一部分负面影响的。”
俞勤锋抬眸,以难得认真的眼神锁定黎若,“所以,我真的很庆幸,老程他爱着的人,也同样爱惜和欣赏着他身上的生命力。”
“他本来就是太阳。”黎若了然地微笑,“就算是我想,他也变不成我一个人私藏的那束光。”
“何况,经历了那么多事以后,我最想看到的,还是他能轻松自在地做他自己。”
虽也曾难以避免地对弟弟存有占有欲与私欲,但本质上,黎若从来真心爱护和激赏着他家程霁阳最本真的模样。
而重逢后又一起经历了这许多的艰难险阻,甚至险些直面生死——在黎若心中,自然也没有比看到程霁阳仍能自信快乐地活着更重要的事。
“行啦,祝你们幸福。”俞勤锋总结道,“兄弟也好,爱人也罢,看到你的态度,我作为朋友,也已经安心啦。”
心生某个想法,黎若又主动开口,“等等,如果方便,我想留一下你的联系方式,未来,可能有一件事要麻烦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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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始终在家与杜瑰芳同住,虽然兄弟二人业已和好,却仍不敢惹出什么大的动静。
但二人分开许久,难得又能毫无龃龉地呆在一起,着实也对彼此间的亲近欲罢不能——趁着杜瑰芳下午出去跳广场舞,在沙发上看电影的二人依偎着便又吻到了一起。
双唇的相贴犹嫌不够,黎若又引出弟弟的软舌来勾缠,亲着亲着两人喘息渐重,舌尖似性交一般在口腔来回进出抽插,手掌也又覆到对方腰际反复摩挲……
感受着哥哥的掌肉掀开T恤揉捏腰间软肉,程霁阳一边闷哼,一边艰难地分开彼此黏连得密不可分的唇舌,又挑了挑眉故作勾引,“老公想不想干我?”
和好后的这些时日都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狠狠扇了一下程霁阳肉臀下方熟悉的隐秘位置,直到他埋在自个儿肩窝发出一如往常的情动的呜咽,黎若哑声道,“别招我。”
他无奈地叹道,“按我妈以往习惯,应该就快回来了。”
程霁阳调皮地舔了舔他哥鼻尖,又将手覆上他哥身下的令他熟悉万分的粗大,“那要不要去房间里?”
阴茎被弟弟勾得熟练地跳了跳,黎若低喘一声,又干脆握着程霁阳的两瓣臀依他所言地抱着他站起。
程霁阳又将唇覆上他哥的,两副唇舌的纠缠也又再起,边舌吻着边抱着弟弟跌跌撞撞地行走,直到用身体推开某扇门……
用手肘抵开房门电灯开关,意乱情迷中一睁眼,两人皆是意外地一愣。
许是刚才沉溺于彼此间的纠缠未细心注意,无意间,二人竟是来到了黎若的储物间。
程霁阳从他哥怀里跳下地,又有些感怀地握住了颈间挂着的以小羊戒指为吊坠的项链。
“我就是在这儿发现它的……”
“你每一年都给我准备礼物,也都不告诉我的……”喘息间,方才的情动被缓慢平复,他又眼神晶亮地望向面前好容易失而复得的他的哥哥,“如果我永远都没有发现呢?”
“第一年的礼物,当然有想过要亲手送到你手上。”说话间,黎若的脸一热,“那个诗可能会有点酸,但我听同班女生说要想打动喜欢的人,就得用这种方法。”
见他哥笨拙认真的模样,程霁阳不由得心动,又进而逸出果真如此的微妙叹息,“所以你说等高考完要和我说的事……就是这个?”
黎若点了点头,眉眼间又显出些纠结,“我不确定要怎么定义当时对你的好感,也纠结着要不要把这件事拿出来和你讨论。”
“也许被做哥哥的责任感影响……决定一辈子不开这个口,也不一定。”
神情又染上郁郁,黎若叹道,“但后来发生的事……”
但后来发生的事,终令二人间的一切可能性,都尽数戛然而止。
“但这些礼物……你也不用太介怀。”顿了顿后,黎若又深呼出一口气, “每年准备一个东西,怎么说呢,有点像是我心中的一个寄托。”
程霁阳疑问地看向他。
笑着捏了捏他弟柔软的耳廓,黎若继续道,“这个寄托很遥远,就像记忆里那个曾经的童年的你一样……”
程霁阳怔怔地看他,又任由他濡湿的吻一路由耳朵游走向唇角……
“而你,程霁阳,现在的这个你,却是鲜活和真实的。”他又一次爱惜地吻上他的唇,“是我真真正正爱上了的。”
并非为了安慰程霁阳,黎若所言的亦是实话——过去他喜欢程霁阳,既是喜欢记忆中那个至真至纯的少年,亦是喜欢他追随、喜爱他、一心一意待他好的模样。
天生缺乏父爱,身边亦从无男性挚友或兄弟,之于那时弟弟的付出与守护,黎若根本就无法拒绝。
可日久月深,随着他这些年悄然的对程霁阳的关注,随着后来二人更深入的接触相处,那喜欢却逐渐演变为深爱。
因为就他所见到的,现在的程霁阳再不是温室里纯真无邪的花骨朵,他是从苦难里拔地而起的韧草,他是拨开云雾后才乍现生机的艳阳……
他或许可以压抑住对如年少时天真黏人的弟弟的心动与倾慕,但他根本不可能抵抗这些时日里不断用光与热来感染他的如今的这个程霁阳。
所以,那天他觉得程霁阳说得对也不对——他说他一直在追他,可实际上,黎若却其实根本不需要他踏出任何一步。
他的弟弟,分明就是那光亮本身——他哪怕只是站在那里,黎若便一定会情不自禁地走往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