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站在朝堂上薛青溪有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而不习惯的也不仅仅是他,原先京城里看他不爽的那些世家子弟如今倒也没有再针对他,毕竟薛青溪以文臣之身不仅深入敌后救出苏小将军,更是带领白石县众人抵御住了蛮族的偷袭,虽然大家面上不说但心里多少还是佩服的。
散朝后阁老还特意将他留下来勉励了几句,而小皇帝更是偷偷问摄政王是如何带领军队将蛮族打得落花流水,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向往。男孩子向往金戈铁马的军旅生涯再正常不过,但薛青溪在说了精彩的战斗场面满足小皇帝的好奇心后,还是加了一句:“大丈夫自当驰骋沙场建功立业,但对于普通的边地百姓来说,风吹草低现牛羊的安稳生活才是更令人向往的。”
小皇帝当然听懂了薛青溪的劝谏,还未褪去婴儿肥的脸上带着肃然的神情:“青溪你放心,朕不会做穷兵黩武的事,太傅常教导百姓们安居乐业才是太平盛世。”少年老成的样子让薛青溪几乎想上前捏捏他的小脸蛋。
进了礼部,薛青溪跟众同僚打了圈招呼,也都算是老熟人,当年在户部的时候,每逢外国使团前来觐见,都是户部和礼部一起安排会议晚宴的。有相熟的官员打趣道:“青溪你现在可是威名远播,那些使团都对你感兴趣的很。”
等正式开展工作,薛青溪才发现对方所言不虚,礼部上下都是文官,而使团们都是来自边地,崇尚武力,向来看不起这帮风一吹就倒只会絮絮叨叨的儒生。而薛青溪上过战场,身上带着肃杀的血气,离北军目前又节节胜利,将蛮族王庭一路赶到了漠北深处,对于亲自参与过战役的薛青溪自然高看一眼。
而且薛青溪不像兵部那些大老粗武夫,二甲进士出身风姿卓越,自带天朝大国气势,众使者对他看得上、谈得来,一来二去便与各使团关系融洽,彻底在礼部立住了脚。这天暹罗使节前来办理小皇子的出生文书,见薛青溪,便热情地邀请他去观看比武活动。
“什么比武活动?”
“你不知道吗,就是禁军那个新来的离北苏小将军,他一来就开始整肃军队,但禁军里都是些走门路的关系户,根本不服管,于是一气之下在军营前的空地设立比武台,无论官衔高低都要上场比试,按成绩重新安排职位,还设立奖金对外招贤纳士。”
薛青溪闻言也起了兴趣,他进礼部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要协助暗中排查京中使团以及禁军被渗透的情况,而回京后苏寄北忙得脱不开身,一直住在军营,两人好久都没见了,今天刚好趁暹罗使节的邀请去看看他。
来到军营门口,比武台上打得正热闹,而且其中一人还是西域的番邦,只见那人剽悍强壮、孔武有力,一柄木刀挥的虎虎生威,但对面的禁军倒也不怵,他小心地躲闪着攻击,看准机会,握住番人的手臂,双腿顺势而上卡住对方脖颈,腰间用力一扭猛地把人摔翻在地,惹来场下一片欢呼声。
这禁军笑着向周围拱拱手,正打算下场,却不妨身后那番人爬起来,不顾比赛已经结束,硬是向对方扑去,眼看那禁军就要被他推落比武台,台下的苏寄北单手翻身上场,一脚狠狠踹中对方胸口毫不客气地将他踢翻在地。
“比赛而已,大家不要动气。”薛青溪走出人群,他认出台上的番人是西域乌国大将的儿子,跟着他们王子来觐见镀金的,想来平常众人都让着他,现在当中落败面子过不去这才不讲武德地动手。
苏寄北见到薛青溪十分开心,挥手让众人继续,自己则带着薛青溪一头钻进主帐,迫不及待地亲吻,灼热的气息喷在薛青溪敏感的脖子上,激得他下意识地缩了缩:“别闹,我来是有正事问你的,你这借着比赛正大光明的进行人员调整,有什么发现吗?”
舌尖顺着耳根滑下来,游走到最敏感的喉结上,急不可耐的吮咬起来,但苏寄北还是分出一丝理智回答薛青溪的问题:“国丈那个老东西既然动了歪念,就不会只跟蛮族合作,我看这大大小小的使团都跟他不清不楚的,还有禁军内也有不少钉子,接着报出了好几个人名。”
薛青溪强忍着体内撩人的酥软,将人名记了下来,而苏寄北的手已经探入他的裤子中,抓住臀瓣揉捏起来:“我太想你了,让我进去吧,保证很快就弄完不会有人发现的。”略带薄茧的手指,在穴口摩梭了一下就要往里挤。薛青溪轻抽了口气,干涩的穴中有着轻微的撕裂感,这点疼痛却唤起了身体的饥渴,随着手指的抽插,渐渐湿滑起来。
正在两人柔情蜜意时,帐外突然传来喧嚣,有人要硬闯进来,薛青溪此时被玩弄的衣衫不整,脸上还带着情欲的红潮,苏寄北哪舍得让别人看到这副美景,双手用力按住薛青溪肩头,将他压在桌子下。
反应过来的薛青溪又气又怒,挣扎要起身,但门口的人已经闯了进来,是西域乌国的王子,薛青溪听到对方的声音只能委委屈屈地重新跪在地上,他可不想跟西域诸国谈判时被提起这段艳史。
来人气势汹汹地叽里咕噜一串,大意是指责苏寄北不尊重人,他要告状,薛青溪听了大半就没有听下去,因为苏寄北这个胆大包天的,竟然当着乌国的王子的面在桌子下掏出自己的大肉棒,深一下浅一下地戳弄着薛青溪的菊穴。
薛青溪羞愤难当,但桌子下空间太小移动不了,只能撅着大白屁股一副欠肏的样子,苏寄北扶着粗壮的肉鞭他的肉穴上砸了几下,引得骚穴颤颤抖缩,吐出来几滴淫水,溅落在地上。
对面的乌国的王子抽了抽鼻子,似乎闻到了股甜腻的味道,但没等他多想,就被苏寄北那副懒得搭理的样子引出火气,继续吵吵嚷嚷地叫道,而苏寄北攥着薛青溪浑圆的屁股提起来,低头注视自己昂扬的性器撑开那处紧窄穴口,没入身下火热的酮体。
滚烫的大鸡巴一点点破开肉壁,灭顶般的快感窜遍四肢百骸,外人在场的刺激让薛青溪几乎立刻就被送上了高潮,眼角飞红,脚趾也蜷了起来,他死死咬住唇瓣不敢泄露出一丝声音,穴肉阵阵抽搐,淫液大股大股地流出,全部喷洒在狰狞的龟头上。
温热的淫水浸泡着马眼,穴内软肉缠绵,苏寄北被吸得心荡神驰,匆匆找个借口打发了乌国王子,等人一出门就推开椅子,胯坐在薛青溪的肉臀上大肆抽插起来,恨不得将那两颗饱胀的囊袋都塞进穴中。
才高潮过的薛青溪重新陷入无处可逃的情欲中,他跪在地上,挺翘的圆臀高高拱起,纤细的腰身凹下去个诱人的弧度,嘴角流出未及咽下去的透明津液,舌尖都吐出来,不断的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淫叫。
苏寄北紧紧箍住他纤细的腰肢,雄健的腰腹肌肉紧绷,疯狂地肏进肏出,性器交合处,赤红色的巨屌狠狠地没入窄小穴口,又快速抽出,将带出的淫液捣得四散飞溅。但他好歹记着这是在军营里,强压住想把身下这口小穴肏烂的冲动,撞击百十下后便松了精关,让自己的性器深埋在那湿滑的穴肉中噗呲噗呲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将薛青溪再次送上高潮,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失神涣散的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