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找到了开关一样，姜霖终于不再忍耐他那汹涌的欲望，每天都要捉着祁云川来上好几次。

祁云川反抗无果，不止上面的小嘴又酸又痛，下面的小嘴也有着一样的遭遇。也正因为如此，姜霖带他从斐济回来的时候，‌‍‍‌口‍‎交‌‎‌‍技术简直突飞猛进，连带着‎‍‍‎后‍‍‎穴‎‍‌‎‍也‌‌被‌‎‎‌操‍‎‎‍‌得碰一碰就湿，再也不用借助于润滑液了。

姜霖为了带他出国玩，这一个月都做甩手掌柜，将生意推给手下人做，而祁云川也托姜霖的福，假期里学习的效率足足缩水了一半。

开学时祁云川就毫无意外的被各科的老师谈话了，上了高三可不能做那种亏本生意，本来是一个上随便上清北的好苗子，就这么像颗流星一样快速陨落了，这是到了八十岁想起来都要捶足顿胸掀桌子的。

祁云川一直低头沉默不语，他似乎比以前更加沉默。老师们没有办法，最后说如果考试成绩还没进前十的话，只能把他踢出一班来下最后通牒。

一整个暑假的纵欲对于祁云川来说固然心力憔悴，自己的成绩同时也让人揪心。内忧外患之下，祁云川竟然病倒了，发烧直逼40°，不得已只能请假回家。

李卓电话请示姜霖，姜霖请了一位家庭医生来天泉山庄，一番忙活下来，手背取出针头没半小时姜霖才回到家，他盯着熟睡的祁云川老半天，手才慢慢伸出来，去脱他的衣服。

他想试一试体温40°的祁云川。

尽管这么做连他也会唾弃自己，觉得也太不是人了一些，像只禽兽一样，只会顾着最原始的欲望本能自私地占有祁云川。可这些不靠谱的东西在他进入祁云川之后就立即烟消云散，他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加速动作。

一场单方面的淋漓尽致之后，姜霖本想着去浴室洗澡，想了想，决定还是帮祁云川将‎‍‍‎后‍‍‎穴‎‍‌‎‍的‎‍‌精‎‌‎液‌‍全部掏出来。孩子虽然美味，可操坏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祁云川始终没有醒过来，他在睡梦中也习惯了皱着眉，17岁的少年似乎总是有一些伤心事，忧郁得令人怜爱。姜霖好心的将他眉头舒展开来，又替他穿好衣服，帮他盖好被子，才离开了房间。

祁云川半夜口渴醒来，发现全身都痛得要死，温度还是有些高，导致头晕乎乎的。他动了动身子，竟然震惊的感受到‎‍‍‎后‍‍‎穴‎‍‌‎‍传来不正常的痛感，吃惊之余，才反应过来的他犹如吃了一斤苍蝇一样，恶心到干呕的地步。

他都已经这样了，姜霖还不肯放过他么......

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才能‌‌‎‎‍性‍‍‌‌‎欲‍‌‍‎‎旺盛到这种地步......

祁云川没吃饭也没喝水，直接推开趴在身上的姜霖，爬到床边就呕吐起来。动静吵醒了姜霖，看他吐得要死要活的，连忙起身拿着垃圾桶过来接。祁云川胃里没多少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黄‍‍‌色‎‍‍‌的水，姜霖没办法，只能又打电话让医生上门一趟。

“你白天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到了学校后谁又在你耳边吹什么妖风了？”

这话明摆着是姜霖觉得祁云川在学校里遇到了什么事，听见了什么话，才让他这么反常。回答姜霖的是祁云川不可抑制地呕吐声，胆汁都吐了出来。医生到的时候，看到这样一副混乱场景，忙将祁云川扶回床上躺好。

姜霖被医生礼貌地请到外边等待，看到关上的门，他无奈地耸耸肩，下楼坐在客厅中。这一番动静吵醒了住家阿姨，她起身穿好衣服，又给姜霖上茶又做小点心，还端着两份拿到了楼上房间里。

医生下楼时，就看到姜霖悠闲自在地抽着烟，吃着杯子里的小蛋糕。姜霖示意医生坐下，问道:“他情况怎么样？”

医生犹豫了好几秒，似乎在斟酌用词:“病人身体很虚弱，抵抗力变差，才会感染上病毒发烧。”

“多久才能好？”

“病理上的好大概需要3天。”

姜霖挑眉看了医生一眼，没有继续问下去，医生就接着道:“病人身体瘦弱，且气血不足，四肢发冷，无力盗汗，是肾虚的表现。要想好好的调理身体，需先停止性生活，再多吃补品营养品，加强锻炼，自会痊愈。”

姜霖被气笑了。送走医生后，他回到房间里，地上早已被阿姨清理干净。他来到床边，见祁云川已经沉沉睡去，便也上了床，躺在他的身侧，进入梦乡。

三天后，祁云川果然大好，开始要求回学校上课。姜霖一个眼神轻飘飘甩了过去，慢慢道:“先在家里养好身体。”

祁云川也知道自己身体被姜霖掏空了，每次姜霖控制不住时都会拿这件事来拿捏他，姜霖难得的随着孩子的意愿，当了几天和尚。

祁云川听到姜霖这么说，气不打一出来，看着他的眼神更加怨恨了，下一秒却立即收敛神色，身体一歪，直接躺在地上打滚。

在姜霖面前，他还要个屁的脸。他都已经被姜霖折磨到这种程度了，身体也搞垮了，学习成绩也下降了，姜霖还不让他去学校，这不是让他死是什么，他得做出最后一点牺牲，死皮赖脸的跟姜霖叫板。

只见他浑身都在诡异地蠕动，他故意尖着嗓子喊道:“我要去上学！给我去上学！上学！上学！”

扭动的四肢，癫狂的表情，夸张撑大的嘴巴，尖利的嗓音，这模样跟精神病院里的疯子没什么两样。他自以为没人会喜欢这样的，效果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让姜霖对他失去兴趣，这划算的买卖早做早解脱。可姜霖却兴致盎然地盯着他，嘴角含笑，竟然带着些许宠溺的语气道:“我让老师过来教你。”

地上蠕动的姜霖动作一僵，他咬咬牙，打算疯到底，他开始左右打滚，喊道:“不！我要去上课！”

他还嫌这样的自己还不够疯，又来到姜霖的脚边，双手抱住他的腿，一口狠狠咬了下去。咬完猛地抬头，胡乱叫道:“你不让我去上学，我就咬你！”

这种疯癫的丑态连他见了都要心生厌恶，更何况姜霖。他期待着姜霖把他一脚踢开，再面带嫌色的让他滚远点，他就能有多远滚多远，这辈子再也不会在姜霖面前碍眼。可姜霖始终是面带微笑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连被咬了也不见有任何痛感，反而道:“我不让你去学校是为你好，你为什么生病，不就是老师对你施压么？我已经去提点他们了，让他们不要和你说这么多，就算我们两个的事被他们知晓，他们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这段时间你就在家里好好养身体，体重要增加十斤，不然绝不能去上学。”

祁云川手一抖，这段话有两个重点让他慌了神。一是姜霖居然出面敲打老师，这不等于是承认了他们之间那见不得光的关系？二是姜霖还是不让他去上学，并且体重要增加十斤，这不就代表他要暴饮暴食才能短时间内体重暴增，才能脱离苦海，出门上学。

他还想豁出去再闹，余光中却看到姜霖拿出手机来录视频，马上就停止了所有动作，从地上利落爬起来，尽管地上非常干净，他还是煞有介事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轻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神情已经恢复到平时的冷淡。

祁云川觉得自己刚才那副样子蠢死了。

敌人一点没伤到，他倒是自损了一万。

这是他从上次在姜霖面前玩那些小把戏之后，第二次觉得那么丢脸。

“你先在家里好好调养身体，我让阿姨每天给你做营养餐。待会我找一个A大的老师过来，让他给你上上课。”

A大是吕城乃至全省最好的大学，建校八十年，底蕴深厚，在全国高校里排名第二。之前祁云川也有考虑过这所大学，但他高一就分了理科，以后更是想学关于生物的专业，A大对于这方面的学术研究没有隔壁城市的B大那么好，故他要是真正想学，去排名第一的B大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本来信誓旦旦要考上B大的他却渐渐没了自信，高二下学期的期末考试让他从年级第一跌到二十开外，这二十多人的分数差距足以让他与B大无缘，只能退而求其次，上其他的大学。

现在一想老师那边因为有姜霖的出面，他再去学校面对老师或许会有一些不自在，他也忍受不了老师对他有意无意的目光探寻，又一听A大的老师会来天泉山庄给他讲课，尽管再不愿意，也只能先把烦躁的心收起来，度过这一段时间再说。

姜霖效率挺快，第二天就找来了一位教建筑学的老师。老师年纪不大，却已经有了博士学位，这段时间因为刚开学和准备中秋国庆双假的原因，所以才有空闲时间，每天上下午都来教祁云川高三的课程。

老师叫杜林，手绘也是一流，祁云川经常在学习结束之后向杜林请教绘画知识，自己也拿着一本速写本画画建筑与花草树木。

杜林有着超强的知识储备量，祁云川也爱问问题，虽然没有去学校，但祁云川受益匪浅。祁云川底子好，稍微加点劲就能恢复到原来的成绩，只不过被姜霖拖了太多后腿，又加上前一阵子身子亏空得太厉害，这些问题加起来才是导致他成绩下滑的主要原因。他聪明，一点就透，杜林也爱教他更多东西，到了后来，更是直言让他以后考A大。

祁云川有着自己的理想，婉拒了杜林的邀请。在他心目中，考B大还是他的第一选择。

当然，他还有一个原因没说出来，就是他想要远离吕城，远离姜霖的控制，忘记这两年发生的事情，与过去的自己彻底说再见。

他始终坚信，他跟姜霖是不会长久的。

谁没有点见不得光的过去，走了几条岔路的他只要走回正轨，以前的事就能一笔勾销，在他这里彻底翻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