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少年自慰到崩溃,主动求欢,哭求老公肏逼和屁眼/边流奶水边肏逼
晏言无助的躺在床上,自从怀孕之后,他敏锐的察觉到身体所产生的变化,花穴不自觉的渗水,以往要舔舐许久才能出水,可现在甚至不用碰触,身体更是十分渴望时隽的靠近。
晏言在得知怀孕的第一时间,就买了许多书籍来看,也知道孕期性欲是会变强的,自认为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面对身体的欲望应该正视,可他总有些拉不下脸,于是特意挑了时隽加班的时候,打算自给自足。
将可能用到的东西尽数摆在床上,按摩棒,润滑液之类的,随后赤裸着白皙的身体,他下意识的挪动身体,情欲像蜘网一样缠着他,不留缝隙的紧紧包裹少年的每一寸肌肤,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于是他开始学着时隽抚慰自己的样子。
咬着嘴唇,柔嫩的小手撸动自己早就挺立的性器,发泄似的用力套弄,甚至摩擦的有些发疼,指尖用力的扣弄头部,痛感夹杂着爽意席卷了他的身体,让少年放下了最后一丝羞怯的念头,全身心享受撸动性器带给自己的快感。
可快感过后,更严重的空虚感来了,晏言撸动的总是不得要领,他用力的喘息着,胸腔不断的起伏着,像个破旧的烂风箱,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晏言始终得不到要点,于是尝试掐弄自己的龟头和马眼,甚至手掌因为不断的动作而变红,但始终不行。
这实在是太糟糕了,少年的身体早被时隽培养出极糟糕的习惯,使得他无法在单纯的刺激之下得到快感,晏言有些溃败,因为得不到满足呜咽的痛哭起来,可很快他放弃了撸动阴茎的选择。
大部分时间,少年的阴茎都被时隽锁起来,避免他因为过多的射精而导致身体的虚弱,所以少年一般是用后穴和前穴达到快感,他猜想可能是这样的原因,于是手指放弃了性器,往下方的嫩穴袭来。
好在穴口湿热,十分适合被进入,但想了很久,怕疼的他还是倒了很多润滑液在嫩穴上,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火热的身子稍微缓解一些,甚至开始贪念这些触感,于是不顾凉意的倒下了满满一瓶,润滑液顺着腿根和性器底部流到床上,湿漉漉的一片,手指胡乱沾了一些,颤颤巍巍的挤进泛着水光的嫩穴。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难免生疏,少年大口喘息着,这一刻他是委屈的,甚至开始将怒火归咎到怀里的宝宝,这一周,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进入,如果不是怀孕,自己怎么可能会这样的。
但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晏言难以抑制的哭喘出声,咬住嘴唇两根手指一起伸进去,可手指太短了,花穴又太滑了,除了酸涩他是半点舒爽也未感受到,嘴唇被咬破皮了,血腥味在鼻腔间游荡。
少年委屈的说不出话,拿过一旁的按摩棒,很是纠结,但还是将其竖立起来,按摩棒已经很大了,可和丈夫的比起来还是显得小了很多,他往上面抹了许多润滑液,颤颤巍巍的坐下去,在自己的体内戳刺,像是自虐一般。
可努力很久也只能得到酸涩的摩擦感和撕裂般的疼痛,不由开始幻想时隽,要是他在,只用一根手指就可以让自己高潮,晏言的身体在男人面前毫无尊严,所有的欢愉都被掌控,即使是肏到最深处的疼痛也是愉快的前兆。
晏言痛苦的将按摩棒扯出来,软着腿下了床,气喘吁吁的跑进浴缸里,经过这一遭他还不如不解决,将自己泡进浴缸里。
委屈的给时隽哥打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宝宝怎么了。”男人带笑的询问。
少年委屈巴巴的,连话都不愿意说,只是一个劲的哭泣,对面也只能听见晏言的哭泣声,时隽急得立马抓起衣服就跑出办公室,急切的询问:“宝宝,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脑中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是不是妻子摔倒了,还是肚子疼了,还是怎么,越想越害怕,踩油门的动作也是愈发快了,刚想询问,电话就被挂断,在打过去却接不通了,时隽害怕的心一颤一颤的,生怕妻子出什么事,要是出事了,他也是不愿意独活的。
晏言见这人根本就懂不了自己,气愤的将手机泡在浴缸里,自己抱着膝盖哭泣,腰腹的水早将脖颈连带着胸前一片都打湿了,尽管很温暖,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时隽焦急的推开房门,看见床上的一切杰作,在想到电话里少年异常的喘息,几乎在瞬间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狭促的笑了,脱掉外套慢悠悠的走进浴室,看见脸色异样红的妻子,毫不客气的调笑着:“宝宝,你有需求应该告诉我,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老公。”
说完蹙眉看他呆在浴缸里,这样下去会着凉的,拿了一块很大的浴巾,将人牢牢的裹起来,随后快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妻子放在烘干机面前坐着,自己则是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澡,他一直在外面也不知有没有沾惹上什么灰尘,现在的男人对待妻子的态度像是什么易碎的珍宝,仿佛一点点病菌就能夺取自己娇弱妻子的性命。
澡洗完了,将少年揽在怀里,自己背对着烘干机,这风吹久了太硬,对身体不好,晏言委屈巴巴的依偎在时隽怀里,呜呜咽咽的,说话都一抽一抽的:“时隽哥,我好难受,我自己弄了好久还是好难受,你肏我好不好,时隽哥我想你肏我的后穴和小穴。”
纯洁如白纸的少年无辜的吐出这勾人的话语,实在是太犯规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抵挡他的魅力,即使是时隽,何况早对妻子情根深种的他,只需要少年的一个眼神便激动不已。
时隽将人晏言抱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床单也换新的了。
男人觉得还是要好好和妻子科普一下,于是双眼注视少年,语气认真:“宝宝,性欲并不羞耻的,我这段时间忽视了你,实在是我的不对,但你有什么需求一定要告诉我,我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我很爱你,所以如果我太笨了,没有发现你的需求,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晏言委屈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总算知道了为什么自己想离婚妈妈一直不让了,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可能在不会有人这样包容自己,少年哭的很惨,被紧紧的搂在怀里。
(ps姐妹们,男的给你们说这种话别信啊,这是小说,时隽一定会做到的。)
男人粗粝的手指探入晏言的蜜穴,很轻易的找到敏感点,随后就是毫不客气的一顿猛戳,仅仅只用了几秒钟,长久得不到满足的少年,骤然射出来,高潮充盈在他的脑海中,随后席卷自己的是漫无边际的快感,眼珠子沁润在泪水里,漂亮的不像话。
时隽一边安抚妻子,一边观察他的反应,随后被勾的没边了,嘴唇细细的亲吻眼皮,随后是粉翘的鼻头,最后是红润的嘴唇,将少年亲的是不亦乐乎。
弄着少年射过之后,男人的下胯早顶起一大团了,很恐怖,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场面,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便想去浴室用五指解决。
可察觉到要走的晏言,立马死死的抱住男人的手臂,哭到:“老公,老公你进来,你肏我好不好,求你了。”大有时隽不愿意就不松手的架势。
男人皱眉,妻子现如今才二月有余,是不能行房事的,只能耐心的哄着:“宝宝,现在不能做,乖宝宝,要不老公替你多撸几次。”
“不要,不要,时隽哥,你有了宝宝之后就不顾及我的感受了,我不要你了。”晏言哭的毫无形象可言,但看在男人眼中依旧是那般可爱。
少年才吃过一口肉,可素了快几周的他如何能解馋,况且就算是撸也比不上插进来的快感,此刻他的理智全然被情欲所替代,满脑子只想着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哪里懂得怀里的宝宝。
时隽没办法了,看着妻子这样也不好受,思考许久最终提了个建议:“宝宝我躺下你自己进来吧,好不好,老公怕没轻没重的。”想来少年的敏感点浅,一点点也是可以的,晏言听到可以进入的时候,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只知道胡乱的点头,俨然一副被情欲操控的样子。
晏言被时隽放置在自己结实的腹部上,手掌揽住妻子的腰,给他借力,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尽数吞进去,其实他并不是因为有多喜欢这个孩子,只是因为担心少年的身体,更知道妻子要是得知孩子有什么意外会有多难过。
少年看着冒着热气的鸡巴,眼睛都冒着精光了,他以前从来从不觉得这个大家伙有多好,如今他知道它能给自己多大的快乐,于是俯身犯规的亲了亲时隽的老二,男人恨不得立马将东西塞进妻子的嘴里,最终还是忍住了。
少年抬起早被润滑液扩张的屁股,露出嫣红的屁眼,下面是炙热的鸡巴,似乎知道要吃什么,正一开一合的渴望着,时隽没忍住笑了,掐住妻子的两个腰窝,高兴的不成样子,二人的额头碰了碰:“老公把宝宝都饿坏了,看给馋的。”
晏言抿了抿嘴,不理会这人的打趣,慢慢的坐下去,在吞了一个完整的龟头之后,便爽的说不出话了,眼底流出舒爽的眼泪,嘴唇无意识的张着,像骑马似的,慢慢的上下起伏,玩的是不亦乐乎。
可时隽就难受的要死了,看着妻子的眼神满是欲色,想着等稳定了不肏死他,现在真的是肉都送到嘴边都吃不了,一只大手把握妻子的腰,直起身,发泄似的轻咬一口妻子的乳粒狠狠的吮吸,甘甜美味的乳汁流出来了,尽数到了男人的嘴里。
等放开的时候,还在流着奶水,许是晏言真的爽到极致了,连胸乳也一颤一颤的,奶水肆意的飞溅着,喷洒的到处都是,为这场性事增添了许多意境。
湿漉漉的吻到了脖颈,沿着少年小巧的喉结又舔又咬,吃不到肉,舔舔总没问题吧,况且亲吻也是使爱人到达高潮的好机会。
少年在玩了一会之后,累的不愿意动了,时隽自愿的接过来,将妻子纤细的身体慢慢的抬起来又轻轻的放下,确保每一下都在敏感点上,少年真真是爽到极致了,好半天连话也不说,只知道张开嘴喘气。
最后哀求道:“老公不肏了,不肏了,小穴还没有了,老公还没有了,你弄弄它弄弄它。”晏言整个人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还知道小逼没有肏,时隽是又气又好笑,但还是做着自己的好丈夫。
将丝毫未得到释放的性器抽出来,轻易的塞进早变的湿滑的小穴里,一进去,晏言便出了一口长气,眼尾红成一片了,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时隽的抽插节制又规律,在加上每一下都是循着妻子的敏感点来的,所以晏言很容易感到舒适,奶水还在不停的流着,只是不像之前那么剧烈了,如今是一滴一滴的,二人早被淋了一身,全身都是香甜的奶水味道,少年如今是散发着一股母性光辉了,和往常又是不同的气质,但无论哪种,时隽都爱的不行。
可这人的性欲来的猛烈,也是十分容易被满足的,男人一回都射不出来,少年便叫嚣着不要了,看着妻子满脸的春意,时隽知道妻子是真的受不了了,于是也不愿意折磨他,很快将自己抽出来。
他胡乱的撸了几下,性器便强制的被缴械投降,望着这人一脸满足的样子,他也开心的不行,搂着少年,暧昧询问:“宝宝,舒服了。”
少年好似现在才知道害羞,看着丈夫含笑的眸子,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二人就去浴室了,他们未来的时间还很长,不必拘泥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