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写完啦~写了好久好久啊,真的真的特别感谢一路追文的小可爱!挨个亲亲!mua(♡´з(´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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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们明天找找路,看能不能走出去。”见司清靠在庇护所右边的树上,明显饿得不想动,于倾玉抱住他,让他躺自己腿上,然后一颗颗给司清喂蓝紫色的小桨果。
他们两人都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两百多个十岁不到的小孩们被教练带着爬山,却意外遇到暴雨和泥石流,虽然两人都不愿意去深想,但看当时情况,应该是有一部分人出现意外的。
泥石流毁掉了进山的路,加上这山位置很偏,出现意外可能要好长一段时间才会被外面的人发现。山中树木又茂密,最近一直在下大雨,这些因素都不利于他们的踪迹被人发现,而救援人员很大可能是从最严重的泥石流发生地开始找人,要挖掘,要转送,要应付媒体,要回应家长,等救援人员找到他们可能又要往后推一段时间。
可时间拖得越长,不稳定的因素就越多,而大山中随便一个小意外就有可能收割他们的生命。
于倾玉觉得只有主动找出路才是最好的选择。
-
时间来到泥石流意外的第十三天。
小司清紧紧抱着树,夹紧树的两脚先往上挪,随即双手也往上挪,像只树袋熊一样,等爬到树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红色的长带子,挑了树顶一处最容易被发现的枝杈绑了上去。
仔细一看,原来司清拿手里的是塑料袋。
塑料袋是被溪水冲下来的,应该是之前爬山的人乱扔的。司清和于倾玉把捡到的塑料袋都收集起来,洗干净,撕成一小条一小条,他们每在一个地方停留,就会在树顶绑上,希望救援人员能通过飘扬的塑料袋及早发现他们。
司清在树上系塑料袋,于倾玉则在另一边溪水里捕鱼。
他挽着裤角,站在山顶冲下来的冷水里,手里握着一根用生锈水果刀削尖的木棍,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水面。
“显眼的红塑料袋要用完了,接下来我们用黄色塑料袋吧?黄色也挺明显的……”
司清又像一只小树袋熊一样慢腾腾地挪下来。
好一会都没听到于倾玉回应,司清回头看去,却见一条鱼在溪边的泥地上扑腾跳跃,那鱼明显是被于倾玉紧急甩上岸的,可于倾玉自个儿却倒在了溪边!
司清心脏一突,大叫出声,跑过去却见一条黄斑和黑斑相间的蛇正死死咬在于倾玉小腿上!
“草,我弄死你!”司清并不认得这是什么蛇,但看它身上黄斑明显,他猜测这是条毒蛇,可现在他想的根本不是毒蛇会不会也咬他毒他,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替于倾玉报仇!
“砰——”地一声,蛇身被司清用大石头给砸得瘪了下去。
可即使这样,蛇还是没有死,大蛇怒不可遏,上半身调转过来,就要狠狠给上司清一口。但晕过去的于倾玉却“垂死病中惊坐起”,从后面一把掐住蛇的七寸,于倾玉虚弱无力地看了眼司清,司清这才反应过来,拿起石头拼命往蛇头上砸。
蛇终于被砸得不再动弹,司清抱着于倾玉哇哇大哭。
“都怪我,怪我太没用了,呜呜……害得你要下水捉鱼……害得你被毒蛇咬……”
“呜啊呜……于倾玉……你、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呜呜,我一定会帮你转告家人的……”
于倾玉被眼泪哗啦啦的司清抱在怀里,这一幕像极了电视剧里男主临终前被女主紧紧抱着哀求着他不要死的画面,于倾玉被晃得一阵头晕眼花。
“那是王锦蛇,别怕……”于倾玉向司清解释。
小司清可没文化了,“呜呜,你都要死了,快别说什么蛇不蛇了……快说你的遗言吧呜呜……”
于倾玉睁眼望了一下天,语气仍很虚弱,“王锦蛇,就是菜花蛇……”
“呜呜,这臭毒蛇竟然还吃菜花……我们都只能吃野菜……呜呜,早知道它天天吃得这好……我就应该多砸它几下……好让它痛不欲生地去死……”
于倾玉:“……”
“菜花蛇没毒的。”
司清:“!!!”
我都哭成这熊样了,你才跟我说这个?
“那你怎么昏过去了?呜呜,吓死我了,我以为你马上就要毒发身亡了……”司清小心摁压着于倾玉被蛇牙咬出的伤口,把那小洞里的血给挤出来。
“我晕血,加上饿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你歇着,我烤鱼给你吃。”司清扶起于倾玉,捡起在还顽强在地上蹦来蹦去却怎么也没希望蹦回溪边的大鱼就要走。
“等下,司清。”
“嗯?”
“菜花蛇也可以吃的。”
“哦哦,对哦!倾玉,你真是个大聪明!哼,这臭蛇还咬了你,等下我就把它大卸八块!”
-
泥石流意外的第二十一天,司清和于倾玉仍没等到救援。
大山其实是一系山脉,是好几座山连在一起的。
两小孩顺着“凸凸凸”连在一起的山形起起伏伏地走,第二十二天清晨,他们总算从最后一座山的山脚走出,面前是一片开阔的平地,平地对面是一小片错落的平房。可能因为还很早,在外面没看到半个人影,但一家房子的烟囱却传出淡淡炊烟。
“啊啊啊!倾玉,于倾玉!我们终于走出来啦!”小司清兴奋得蹦了起来。
身后却传来“咚”地一声回应,司清觉得这情节似曾相识,这声音似乎不久前听过,一回头,果不其然,于倾玉已然重重摔在地上。
这次不是被蛇咬的,也不是因为晕血。而是这几天因为想早点找到出路,两人就加速赶路,这样一来就少了很多捉小动物的时间,食物变少,而于倾玉又把蛋白质含量多的荤系食物都给司清吃,自己则靠吃野菜强撑。
热量严重不足,加上过度赶路,赶路的时候没晕,是因为于倾玉精神一直紧崩着,就像一根弦,于倾玉不放心、不敢、也不想晕过去,可现在希望的炊烟就在眼前,他整个人完全松懈下来,身体却再也撑不住地晕倒了。
大山角下的小村子叫丰屯村,这已经是外省的村子了。夏令营的训练基地在山系的另一边,丰屯村在山的这一边,训练基地都已经很偏了,丰屯村更偏,算是与世隔绝了。
冒炊烟的那房子是王老太的,听到动静她就赶出来了。
见到两个小孩莫名出现在村头,她一脸诧异,但她也没多问,而是背起于倾玉和司清一起往小平房跑。
于倾玉是饿晕的,喂了糖水,睡了一觉,下午就醒过来了。
王老太的老伴早几年死了,现在剩她一人,她也没手机,这村里很多人都穷,她周围一片的人家也是没手机的,王老太就带着司清和于倾玉去找村长借电话。
另一边,接到电话的司清妈妈和于倾玉妈妈几乎要哭死了,二十多天没一点音讯,她们都觉得两小孩肯定是发生意外了,却没想到两人竟然还活着!
等家人来接的这段时间,司清和于倾玉依旧住王老太的家里。
于倾玉很聪明,很细心,且观察细致,发现村里有三户人家和小孩的相处模式很奇怪,他看了一会,小声和司清说:“他们是被拐卖来的。”
“啊,不是吧?”
那三小孩两男一女,司清都见过他们,其中女孩的家的大人不像那两男孩的大人管得那么严,司清还和女孩说过话,不过他比较笨嘛,真是一点也没看出来小孩是被拐来的。
又过了一天,直升机抵达,司清和于倾玉被接走,王老太被司母和于母各塞了个厚厚的红包,这段时间,没有子女的王老太也和两小孩相处出感情来了,正眼圈红红地向司清他们挥手。
除此之外,两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他们被大人囚在家里,只能隔着窗户看着那两个意外闯进村子、出现在他们视野的小孩乘着希望的直升机离开,绝望一点点在三小孩大大的眼睛里漫延,最后化成泪。
但让三小孩完全意想不到的是,两天之后,和外界隔绝的小村子竟然破天荒地迎来了四位相关人员。
一番处理,买他们的三户人家被扣留逮捕,根据A国法律,他们将被判五年有期徒刑,而人贩子则直接会被判无期!
三小孩成功回到了自己家!
从此之后,他们时不时就会想起当初那两个将他们救出绝望泥淖的小男孩。
-
“他爸,你快来看啊,我们儿子上报纸了!”
差一点经历丧子之痛的于母醒悟过来,明白在身边的儿子也是极好的,她精神好了很多,不再像当初刚失去女儿那般痛苦。她拿起报纸,兴奋地朝餐厅里吃早餐吃得最慢、一边吃还一边处理公务的于父大声喊道。
“泥石流意外后的二十五天,他们又救出三个被拐儿童!”
报纸第一版头版上洋洋洒洒写了大几千字。
该文章完整地叙述了无良夏令营带学生们进山却出意外的一系列开始经过和结果,讲了于倾玉和司清是怎样艰难地在山里存活下来,又是怎样靠顽强走出大山,又是怎样聪明地发现被拐儿童,笔者文笔斐然,一字一句无不让人动容落泪。
报纸正中间附着一张照片,那是司清和于倾玉在丰屯村村头的合照。
这边,于母和于父一脸骄傲地讨论着儿子多么多么厉害。另一边,靠窗的羊绒地毯上,于倾玉一手拿着报纸,一手拿着剪刀,刷地一下,将报纸剪开。
这年头,报纸还是黑白印刷居多,于倾玉沿着照片和报纸空白交界处的边缘剪,小心地把照片给剪了下来。
他打开放在一边的日记本,把他和司清的合照小心翼翼地夹了进去,然后唇角微不可察地轻轻勾了一下。
这昭示着他心情很好。
*
*
长桌上,皮肤白嫩的少年躺在上边,他浑身赤裸,立挺饱满的小奶子、柔美肉嘟嘟的花阜、光洁白皙的双腿、平坦单薄的小腹,都被摆上了可口诱人的寿司,白色餐桌的左右位都坐着人,共四人。
餐桌左下角伸出来一双筷子,沿着大腿内侧轻轻一勾,滑过司清的敏感地带。
“唔……”司清身体微微颤动,右手紧握,那双筷子的筷尖朝他涨鼓鼓的小肉唇刺去,鲜美小鲍鱼般的花唇剧烈抖动,上面的金枪鱼刺身被夹走。
“咕叽——”一声,光是被筷子轻戳几下,司清粉嫩多汁的小肉洞就喷射出一波淫水。
“清清真的好敏感哦,这样就又泄了,嗯?”
长桌左下角坐的是衣冠楚楚白衬衫黑西裤仿佛随时要去参加全球研讨大会的岑昱潼。
左上方的沈闻涣也伸出筷子,黑色筷尖沿着司清软绵绵的乳根向上捋动,司清嫩白诱人的奶肉随着筷子行进的方向往上拨,放在樱粉色乳尖尖上的鰤鱼刺身像果冻般地颤了颤。
“啊哈……唔、轻,轻点嗯……”
司清的小骚乳嫩极了,被筷子滑拨几下,就留下一道道红痕。
躺在桌上的司清又羞耻又爽,不着寸缕地在桌上被四人用灼灼目光注视着,双腿微微敞开,中间的小水洞没有半片衣物遮挡,冷风吹得凉嗖嗖的,却是更加加剧了小嫩屄想被狠狠贯穿进入的想法。
“唔,可我看清清很喜欢啊?”
沈闻涣左手抚摸上司清情欲潮红的脸颊,他还怕司清会饿,给司清喂了刚刚蘸好调料的鰤鱼刺身。
长桌右侧下方的于倾玉默默夹走了司清小腹上的真鲷刺身、三文鱼刺身和海鲈刺身。
青梅竹马的他对司清的敏感点再熟悉不过,吃了几片鱼生后,他放下筷子,站起身,带着薄茧的手在司清小腹轻轻游走一阵,随后修长骨感的两指顺着司清已经有些湿滑的屄缝插了进去。
于倾玉的手指并没有一下插进温暖潮湿的小花穴里,而是揉捏司清敏感挺立的小骚蒂、揪玩着他颤动不止的大阴唇。
“嗯啊……呜呜、倾玉你摸得我好舒服啊……”
甚至已经爽到让司清上下抬动着阴阜、将湿漉漉的小嫩逼不断在于倾玉带茧的大手摩擦的地步。
最后一位是右侧上方的冷祁峯,他不太爱吃鱼生,就只把司清小玉乳上的石鲈刺身和牙鲆刺身夹到一旁的餐碟中。
冷祁峯站起身,右手将司清浑圆鼓涨的小乳峰整个包裹在手里,食指一弹一弹地抠动起司清像颗小小葡萄般立起来的乳尖尖,他右手一收一放,快速大力地揉搓着老婆挺俏Q弹的小白兔。
“清清的奶子好大好软……”
冷祁峯又施加了几分力度。
司清感觉被摸得好舒服呀,他神态迷离地闭上眼睛,左手已然摸上靠得最近的斯文教授在西装裤里挨挨挤挤一大团的大肉枪。
“呜,快操我……我想要……”
这话一听,谁还受得了。
岑昱潼扫落司清身上剩余的寿司,原本站在餐桌左下方的他来到长条餐桌的中间位置。
他抱起司清腿弯,轻轻一拽,原本整个人平躺在桌上的司清现在仅剩上半身还在桌上,他小屁屁悬空,双腿被岑昱潼给抱着分开,岑昱潼微矮下身,一挺挺拔粗大的肉枪正对准司清汩汩流汁的小嫩洞。
“噗嗤——”一声,凶悍狰狞的大鸡巴沿着小骚唇的肉壁内侧给刺了进去,司清滑软柔媚的小洞眼猛地被一根足足比他手臂还粗的大肉棍给整个贯穿!
“啊……嗯嗯唔!……”
司清疼得猛地坐起身,挺直了腰板,他双手紧紧抱住教授的腰,一对坚挺诱人的小奶包不停摩擦着岑昱潼腰身。
“清清,我也要操你……”
于倾玉也走了过来,他掰过司清的脸和他接吻,右手捉上司清晃动不止的雪白肉团。
他抱住司清腰身,“啪——”地一下,大掌在司清弹性十足的肉臀上拍了拍,然后他把司清抱离了桌面,“咔嗒——”一声,是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又是“啪”地一声,他粗壮紫红的一根大肉屌重重砸在司清小屁屁上。
他鸡巴力道之大,甚至把司清白嫩嫩的雪丘都给砸红了。
“噗嗤——”一声传来,于倾玉掰开司清两瓣肉丘,猩红硕大的龟头沿着司清一圈软嫩漂亮的肛门皱褶转了几转,随即,于倾玉一手从司清肋下斜着向上抱住他另一边肩膀,一手抱住他的腰,猛力一挺,足足八九公分粗的大肉刃狠狠撞开司清紧紧裹夹的括约肌!
大驴屌一路撞过密集敏感的G点,抽出时,于倾玉将鸡巴一斜,大龟棱突突地顶楔上司清藏得颇深的前列腺骚点。
那隔着层肉膜的栗子般大小的器官,输精管、尿道、勃起神经都从前列腺经过,此时被于倾玉粗长青紫的大肉茎不断撞击,其刺激程度可想而知。
“啊……啊啊!……呜呜,别操那里了……我、我要受不了啊啊!……”
前后两根大肉枪隔着层薄薄的内膜快速捣干到最深处,司清身体悬空地被岑昱潼和于倾玉给抱了起来,小嫩逼和肠径都反应剧烈地紧夹着两人紫红欲龙,不断蠕动收缩,司清穴口和肛门处喷射出一小波一小波的淫汁。
“清清,你是想射了吗?”
大手握上司清因被操而晃动不止的小鸡巴,冷祁峯来到司清左手边,他两指卡住司清圆润可爱的小龟头,掌心迅猛快速地撸动着,司清爽得连连叫出声,身体弓腰缩在一起,小肉棒内快感来回激荡,棒身都一阵一阵抽动。
“呜啊……嗯啊啊!……要、要射了啊……”
小奶子被操得荡来荡去、小腹被岑昱潼给操得鼓起一个狰狞鸡巴弧度,司清脸颊边的头发湿漉漉卷在一起,他把脸靠在冷祁峯胸膛上,左手隔着西裤摸上冷祁峯的粗屌。
“清清,我要操你了……”
捉起一只滑嫩嫩的小奶峰狠狠塞进嘴里,用力舔上几口,冷祁峯站上白色餐椅,西裤连同黑色内裤一起拽下,“啪——”地一声,一根微微带着点前列腺液的腥膻大兽茎砸到司清脸上。
“呜……大鸡巴好大……好烫啊唔……”
司清左手从下方整个包裹住冷祁峯沉重硕大的大精囊,他像是在玩两个大圆球般地左右转动着囊袋里的球体,冷祁峯深紫色的擎天巨柱旁耻毛浓密,一根根卷曲而粗硬。
司清握住冷祁峯粗烫赤红的柱身,从下往上快速撸动,冷祁峯薄薄的屌皮很白净,一看就很少使用,透出里面虬结的筋脉和鼓突狰狞的青筋。
司清张开嘴,“嘬——”地一下,舌尖在冷祁峯小小的猩红的尿道孔上舔了几下,随即,司清又把散发出灼灼热气的大驴根往嘴里塞了塞,温暖水润的舌尖包裹住冷祁峯整个涨大滚烫的大蘑菇头。
他舌尖顺着冷祁峯大龟棱的侧边一遍遍往上舔,就像是在舔一支夏日的美味冰棒。
偏偏他一边舔还一边仰头看着冷祁峯,他仰头的样子,从冷祁峯高处往下的视角来看,显得他脸小小,眼睛大大,一副很乖可又很色情的样子。
“唔……清清你个小骚货……”
冷祁峯被他看得低哑喘了声,他扣住司清后脑勺,嫌他口交慢吞吞,冷祁峯腰身一挺,发烫凶悍的大肉杵重重操过司清的舌面和上颚,撞开他口腔中间悬垂下来的小颚垂,径直操到他喉咙深处。
“呜嗯嗯……啊……”
被足足有鹅蛋那么大的龟头一下下往深喉位置撞,司清只能发出模糊音节。
站在司清右手边的沈闻涣从侧边抱住司清腰身,滚烫的带着薄茧的手抚摸过司清大腿内侧,他从下方揪住司清激荡乱晃的阴唇软肉,握住他已经射不出什么精华的小肉芽,手在司清光滑平坦的小腹来回抚摸。
“很爽吧,清清?清清真的好淫荡啊……喜欢这么多人操你……”
沈闻涣右手捉起司清一只微微汗湿的小乳瓜,小奶包就像是被晨露浸润的玫瑰一般惊艳好看,沈闻涣的手像是倒扣过来的大碗,从上到下牢牢控住司清白嫩饱满的小乳鸽。
他用力蹂躏着那对Q弹坚挺的存在,司清被他弄得呜呜叫,雪白细腻的奶肉不断从他五指指缝间漏出来,画面肉欲十足。
“唔,清清,好想操你……你帮我摸摸……”
沈闻涣将一根马眼溢出透明前列腺黏液的大肉蟒塞到司清手里,他俯下身来和司清接吻。
司清扣住沈闻涣涨奋得搏搏跳动的狼牙棒的根部,他从底部开始往上快速捋动,沈闻涣赤热的屌皮被他的手带得不停往龟头处拨动滚动,在司清的手往下回滑撸动时,沈闻涣通红的茎皮又被捋得往下滚。
司清的掌根扣成一圈,他裹住沈闻涣因不断溢出前列腺腥液而明显润滑湿黏的大肉头,他的手不断左右扭动、转圈,沈闻涣脑袋抵着司清脑袋,低低在司清耳边喘,爽得不行,这让他在司清手里沉甸甸的大粗屌明显又涨大了几圈。
“清清肚子都被我操得鼓起来了……清清好色情……”
在前面的岑昱潼抱高了司清双腿,他吻了吻司清汗津津的漂亮锁骨,把司清长腿又往两边分了分。
一杆滚烫如烙铁的长枪撞开司清肉嘟嘟如两片鲜美嫩鲍的花唇,司清原本只有一个小指般大小的小肉孔硬生生被岑昱潼操出一个O形圆洞,原本嫩粉色的阴径早已被操成一碰就出水的熟红色。
“啵——”地一声,司清梨形子宫的小肉口被岑昱潼操圆滚壮硕的大榫头狠狠楔开。
“哗、哗、哗啦——”岑昱潼足足有手臂粗的大肉柱狠狠闯了进来,把司清狭小敏感的宫腔肉壁一寸寸撑大,里面滚烫微腥的逼汁再也兜不住,对着岑昱潼前后猛操的大蛇蟒浇头淋下。
“唔,清清的骚汁好烫啊……”
“咕叽、咕叽——”岑昱潼的长龙不断刺入、拔出、再撞入、再抽出,这动作让司清小肉穴不断发出淫靡声响,司清的子宫小口就像一张小嘴,当岑昱潼烧红大肉棍操进去时,小嘴牢牢包住岑昱潼整条大阴茎。
而当岑昱潼猛力抽出时,司清小骚壶的小口就像是裹住大龟头的肉塞,“啵——”地一声,大肉棒脱离了小肉塞,里面的春潮滚滚而出,随同着岑昱潼青筋暴突的大肉茎抵达阴道,再从两人性器相交处喷射到体外。
“嗯……啊啊!……”
司清嘴里吃着鸡巴,手里握着鸡巴,前后小穴又各被一根鸡巴操着,导致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
前后两根鸡巴每每都操到司清小嫩洞的最深处,快感浪潮一遍遍把他淹没,他的灵魂体像是漂浮到了半空,他瞳孔涣散,津液从他被操出O形的小嘴的唇角流出,把冷祁峯就在他嘴边的浓密茂盛的耻毛给打湿成一小绺一小绺,黏在一起。
“清清你是不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嗯?”
在后面的于倾玉从后面握住司清可爱秀气的小鸡巴,他一边操司清,一边撸他的小肉棒。
司清“呜”地叫了一声,小玉势在于倾玉掌心中狠狠颤动几下,司清的小腿猛地崩直,不过射出来的却依旧是稀薄的精水。
“清清太敏感了,射了这么多次……现在是不是我一碰你就想射,嗯?”
于倾玉把司清射出来的滚烫精水摊成薄薄一层,一点点涂在司清因被操而晃成跳脱小白兔般的小圆球上。
抹完最后一点精水,于倾玉双手握上司清像小水球般涨鼓鼓的小臀丘,“啪、啪、啪——”的声音传来,于倾玉一下下击打着司清圆滚滚的骚屁股。
司清的小屁屁手感好极了,软嫩Q弹,肉臀被于倾玉打得越来越红,能看得出司清很喜欢被掌掴,漂亮腰身扭来扭去,骚得没边。
掌掴完,于倾玉用力掰开司清富有弹性的两瓣肉丘,大腿往前狠狠顶撞,脉动发涨的大鸡巴尽根没入司清直肠深处,大虎鞭沉沉而入,圆硕鼓突的大龟头来回撞击着司清敏感柔滑的结肠部分。
“咕啾、咕啾——”司清嫩粉粉的肠壁层层蠕动收缩,弹软多汁的肠道死死咬住于倾玉奋力楔干的大肉刃,“哗、哗、哗啦、哗——”他结肠深处积蓄的一股股肠汁像是泄洪般激冲而下!
“唔,清清,你的骚水好多……鸡巴都要被你的骚汁泡发皱了唔……”
于倾玉整条骇人粗大的大阴茎泡在司清湿黏黏的肠液里,甚至有部分汁水倒流灌进他龟头上一张一翕的马眼小孔里。
于倾玉低喘一声,肠道里更多的腥甜汁水流过他大龟棱表皮,顺着沟壑般的冠状沟流下,这让他青筋搏搏鼓动的大肉棍又明显涨大一圈。
“呜、唔……嗯啊!……”
司清眼尾绯红,脖颈、锁骨和小奶子上都是亮晶晶细汗,他被一波快似一波的高潮不断抛上云端,四肢酸软,小腿紧崩,他的脚趾也因快感而紧紧蜷缩在一起,湿漉漉的泪水把他眼睛浸泡得亮如星辰,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想狠狠操上他好几天。
“乖,再含深一点……”
冷祁峯的手指像是挠猫猫般在司清下颚处轻轻抚摸,他另一手则扣着司清后脑勺,两个蓄满热精的大睾丸“啪、啪啪——”地砸在司清的下唇和下巴上。
他惊人恐怖的大肉茎迅速撑开司清牙齿,不断的进进出让司清两颊像藏食的小松鼠般鼓了起来。
“噗嗤、噗嗤——”冷祁峯的大鸡巴三浅一深地操着司清的喉咙,每每退到只剩下一个大龟头卡在司清牙齿里侧时,就会带出一股股亮晃晃的津液。
随后,冷祁峯抱住司清后脑勺往前一撞,饱满龟头上分泌的热灼前列腺液体就一点点涂抹在司清舌面上,他坚硬肿胀的紫红欲龙的屌皮用力擦着司清嫩粉柔滑的口腔上壁而过,力道强劲的大肉锤继续往里深入。
“噗——”地一下,司清口腔中间悬垂下来的小颚垂被撞得像钟摆那样荡了几下。
冷祁峯温柔地抚摸着司清的脸,大肉蟒斜着向下操进司清喉腔里,屌身上散发出的灼灼热气则顺着司清的食道往下灌,进入胃袋。
“嗯……啊哈呜……”
司清被鸡巴操得这么深,喉头被反复捅插,眼泪顺着他眼角流出,把他鸦睫似的睫毛全都给打湿,小绺小绺地黏一起。
“清清的手好滑好嫩……唔,摸得我鸡巴好爽……”
站在司清右侧的沈闻涣捉住司清剧烈抖动的水滴形小奶子,不断往嘴里塞。
他舌头一卷一舔,司清小奶山上的小红葡萄就被他反复吃了又吃,一圈圈牙印被他烙在司清樱粉色的乳晕处。
司清的小奶包美味可口,让沈闻涣吃得爱不释口,他鼓硬深红的大驴鞭被司清牢牢握在手中手交,司清嫩滑的掌心整个裹住火热坚挺的屌身,他扑扑跳动的青筋与司清手心剧烈摩擦。
司清的掌根抵住沈闻涣大肉茎的根部,丑陋骇人的大龟棱和前段棒身不断从司清虎口处操出来。
沈闻涣的粗长欲龙被越撸越烫,颜色也变了几变,由最开始的粉红变成深红,再到现在的青紫,他茎皮下的血管越来越明显,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屌皮给撑破似的。
沈闻涣青紫不一的棒身和司清白得发光的手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让人看得更是欲望膨胀。
“嗯嗯……啊哼……啊……”
司清只感觉后穴的前列腺被操得几乎麻木,以至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小花鲍又被前面的岑昱潼给把G点挨个撞击捣弄,司清嘴里还吃着冷祁峯的鸡巴,不断被他灌进一部分前列腺黏液到喉咙里,手里又握着沈闻涣热烫惊人的欲根,舒爽至极的性爱,让司清仿若灵魂出窍,精神恍惚,表情懵逼。
窗外暮色四合,星辰点点于深蓝夜空画卷般铺开,司清已经被操得完全失了力,像个软乎乎的棉花娃娃,手软软的,脚也软软的,全靠岑昱潼和于倾玉抱着,他才不至于跌下去。
“噗嗤——”一声,岑昱潼深深操进司清水淋淋的小肉壶里的大肉锤率先射了出来,他抱紧司清腰身,狠狠冲刺几下,让司清被捅得进入新一轮高潮。
与此同时,司清后穴夹得死紧,嘴里也下意识紧咬住冷祁峯的大肉枪,于倾玉感受到一股紧紧吸绞的裹夹力道,他吻了吻司清发旋,“噗——”地一声,稠密的浓精像高压水枪般狠猛击打在司清疯狂蠕动收缩的结肠肉壁里。
被司清咬了几下龟头的冷祁峯也想射了,不过他并没有选择射进司清口腔,而是拔出棒身一阵阵抽动的大肉刃,他右手轻轻覆上司清眼睛,将腥膻精液射在他那张漂亮秾丽的脸上。
最后的沈闻涣也射在了司清手心,他把累乎乎的司清给抱到客厅沙发,又马不停蹄地进厨房给他老婆热牛奶去了。
黄澄澄的月亮高挂在树叶稀疏的树干上,暖调光晕一部分落在窗外因夜色深深而变成黑色的草坪上,更多的则是斜着挥洒进落地窗。司清盖着小毯子睡在沙发上,身上洒了层淡淡月光。性爱一场让他睡得更加香甜,旁边四人或在收尾打扫,或是替司清捡散落在地的衣服,或是坐在沙发尾替他掖被子,或是坐在地毯上握住司清的手看书,他们行动各异,却没有一人会发出一丁点声响,生怕吵醒了熟睡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