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和其他几个被选出来的族人代表豹猫族去参加最强兽人选拔比赛,一去就是两三天也没个消息。
远古兽人时代,信息交流并不发达,即使是这样盛大的赛事,平时呆在族内的大家也是不清楚具体情况的,要等到最终结果出来时才知道。
而智身为豹猫族的族长,虽然私心里很想去现场看自己的虎崽儿表现得怎么样,会不会被欺负、还适不适应、有没有受伤……但是他知道自己能做得只有呆在族内等待消息。
因为族长身为一族之长,对于族人的安危稳定起着很大的作用,轻易是不能随意离开的。
其间丽倒是来缠着自己的阿父好几次,话里话外无非就是担心自己的小伙伴儿在比赛中的表现,问智有没有什么内部消息,但是却都撅着嘴败兴而归。
其实智也感觉到了,这几天不仅仅是丽这些年轻的小辈隐隐躁动不安,就算是那些成年的兽人也隐隐有些焦躁兴奋。
他知道这都是因为这难得的三年一次的最强兽人选拔,他表面看似淡定,每天做着自己的事,时不时替族里年老的兽人解决问题,但实际内心的紧张焦灼并不比其他兽人少多少。
但所幸那个让他牵肠挂肚、放不下心的小虎崽儿也没让他担心多久,这天他在晾晒着一些半干的草药时,就听到外面喧闹嘈杂的人声,随即就有蹦跳着一脸兴奋的小兽人跑进树洞来大声跟智说是他们族内的大英雄兽人们回来了。
智闻言一愣,当即顾不得手里没来得及打理的草药,丢在一边就顺着小幼崽儿们的牵拉往外快步走去。
一路上都是从各自树洞里钻出来的族人,大家激烈交流着什么,神情都是一片激动和骄傲,其中还有许多的豹猫幼崽直接兴奋地化作原型攀着兽人上蹦下跳,显得好不热闹。
“…阳这才多大啊,就已经这么厉害了?!”
“好像才刚刚成年吧?”
“才刚刚成年?!”
“是啊,不过人家兽型的老虎,和我们豹猫还是不一样的……”
“你这话说的,这比赛又不可以用兽型,而且谁说豹猫就比大型猫科动物差?”
“就是就是…而且阳使我们族长捡回来,也应该是我们豹猫族的一份子。“
大家围做一团讨论着,时不时张头眺望迎面远远走来的高大兽人。
等有兽人发现族长也跟着出来时,这才急忙拉扯着主动给智让开了道。
“族长…”
智点了点头表示应下,加快脚步往前走去,心也有些激动地快速跳动着。
终于走近了,看到走在最前面最中间的就是自家的大虎崽儿,光裸着精壮的上半身,此时肩上和后面的两个一起参赛的雄性兽人扛着有兽人那么壮硕的野兽猎物,脸上满是阳光肆意的笑,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阳……阿父!”
大老远的,阳眼睛亮晶晶地、一眼就锁定了走过来的智,他欢喜极了,张嘴叫了半个音节才发应过来是在人堆中,改了对智的称呼,但神情中的激动开心却是展露无遗的。
“我这次比赛进了前三,还猎到一头成年咕噜兽。”一头金发的雄性兽人笑得得意洋洋,眼底满是一片求夸夸的意思。
“…乖崽儿。”
智地声音哑哑的,听觉敏锐的耳朵里听不进其他兽人对他的恭维和夸奖自家虎崽儿的厉害出色,眼里只有对方脸上从英气的眉到下眼角的三道伤口,伤口整齐划一,一看就是不知名的猛兽用爪子抓伤的,但凡是差上一点,估计眼睛都要被伤到。
明明是这么危险的伤口,一看就没有好好及时处理,伤口边缘还泛着红肿和血丝,对方却还跟个没事人似的,笑得一脸傻兮兮地跟自己炫耀着自己的战绩。
他先是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心疼,下一刻就是因为担心而发酵的愤怒。
成年的豹猫族长久处高位,即使不是故意拿捏声势,但是此时因为不愉快而周身四溢的冷然也在无声彰显着他的不爽心情,深邃的黑灰色眸底也是一片冷沉。
迎上智似笑非笑的神色,阳莫名抖了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因为受伤和太过得意而惹得阿父生气了。
——
阳的树洞。
“嘶…阿父、好疼…唔”
可大一只体格的雄性兽人此时乖乖地半蹲着昂着有着一头金发的大脑袋,乖乖任由自己的亲亲阿父给自己的伤口上着药。
但正有些生气故意加重力度想让兽人长记性的智此时可不会心慈手软,手下力气不收地挖了一勺被研磨成深绿色草末的草药敷到阳的眼睛上,却也小心地不碰到对方的眼睛。
见智不理自己,阳心里委屈却也不敢说,只是压下嘴里故意发出想让人心疼的哼哼唧唧,老实让智给自己上药。
冷冷睨了眼耷拉着眉眼的小崽儿,上完药的智起身就准备绕开阳离开,却在没防备之下被力气极大的阳抱住了腰。
阳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声音低低地认错:“对不起阿父,我下次不敢了……这次没注意才让自己受伤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害怕、你别不理我…实在不行你打我也可以…别不理我、好不好?”
心里叹了口气,智转身看向低着头垂着眼脸看他的雄性兽人,眼底蕴着无奈:“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担心你…那道伤口再近一点就会伤到你的眼睛,你难道不怕自己变成瞎子吗?而且明明知道自己受伤了还不即使处理……你知不知道当时看到的时候我真的快要气死了?”
明明是个成年的雄性兽人了,看着在其他兽人面前成熟稳重的,但是却总是做出一些让他担心的事,这让他怎么放心?
阳皱着鼻子,一脸承认错误,连连点头保证:“我下次一点不敢了,智你别生气,真的,我向兽神起誓保证!”
他这么说着,一边举起手发誓,神情一片严肃,显然是真的把智的话听了进去,也是真的怕智不理他。
见此,智才放缓了表情,抬手揉了揉兽人的脑袋,眼神落在那抹了草药的眼角,声音轻柔:“…我刚刚有些用力了,是不是很疼?”
雄性兽人向来皮糙肉厚,这点小伤如果不是在眼睛这个脆弱的部位根本不值一提,不然阳也不会不在意。
但是他向来喜欢向着智服软惹人心疼,因此点着脑袋声音委屈:“疼~要阿父亲亲。”
好笑地看了眼又开始抱着自己撒娇的兽人,智还是心疼站了上风,当即温软了眉眼凑头去亲上那微微撅起的唇。
“唔嗯…哼唔……”
亲亲阿父主动献上亲吻,阳怎么可能只满足于单纯的两唇相贴,当即衔住那湿热的唇,探出灵活的舌尖舔舐吮吸,最后甚至直接黏糊地探进对方并没有拒绝自己的口中,抓住那阔别几天、格外想念的香甜湿滑舌尖舔弄咂吮起来。
湿热缠绵的唇舌交叠间,彼此喷出灼热滚烫的气息。
阳最是年轻气盛,根本经不住激,刚刚抱着智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半硬了肉屌,现在吃到了阿父的味道,身下的那根粗长沉甸甸的肉屌更是马上硬了个彻底,直愣愣地抵在智的腰腹上彰显着情欲的渴求。
“哈嗯…阿父、想要肏屁眼……”
松开湿黏的双唇,舔吃下在彼此间拉丝的液体,阳沙哑着声音,握着智的双手钻进兽皮裙去套弄自己的肉屌,自己也挺着腰板往对方的手心里顶撞。
喉结滑动,吞咽下交缠着彼此味道的津液,智心口一颤,仿佛被那根在掌心顶弄着的滚烫粗长肉屌烫得一个激灵。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应该拒绝的,因为阳还守着伤,而且劳累紧张了这几天现在最好的是好好休息,而不是……
但其实他自己也很想。
智的脸红了红。
从摸上这根大东西开始脑子就不可控制地会想到当初在山洞里,这根粗硕狰狞的肉屌是如何一次次顶进自己的骚洞,把自己干得汁水淋漓、射都射不出。
明明是个雄性兽人,但是无意识中沉溺于情色中发出的呻吟却比雌性还娇软,可是……是真的好爽。
骚点凸起被粗棱滚圆的龟头狠狠肏顶,整个人都酥软成一片,让他欲罢不能,害怕却又想念那种失控的快感。
没有明确的拒绝,阳明黄的眸子亮了亮,当即拽着人往自己的窝里走去。
——
双膝分开跪坐在雄性兽人腹肌分明的腰腹上,智身上附着一层薄薄的汗,双手撑在对方的胸膛上,昂着头努力压抑到嘴边的呻吟。
修长结实的小腿紧紧夹着腰腹上下起伏,半压在对方大腿上的肉臀抬起时软肉回弹成浑圆的弧度,带着水唧唧的黏腻声拉出水丝儿,臀缝中那口被迫大开的屁眼儿里的烫硬肉屌抽出小半截儿,随后又迎着重重一坠被彻底吞吃下去,发出“噗嗤”一声,龟头狠狠碾过肠道内的骚点凸起。
“…啊啊…好涨、哈呃——”
平坦的小腹似乎随着这一下被肏得凸起一个怪异的长条状,破坏了雄性兽人原本紧实的腹肌弧度。
粗长硬挺的肉屌深深陷在湿软的肠道,享受着软肉的蠕动吮吸,还有一股股湿热的液体时不时兜头浇在敏感粗棱的龟头上。
“嘶…好爽、好紧哈…智好棒…”
阳仰躺在下方,以这个姿势能够很好地欣赏健美的雄性兽人被自己肏得一晃一晃的难耐模样,他迷恋地抓握着湿紧的肉臀,仿佛揉捏面团般肆意玩弄着,时不时还向内挤压着肉臀,让敏感的肠道随着外部的挤压而蠕动,更好地吮吸肉屌。
湿淋淋的汗水沿着修长的脖颈滑到饱满的胸膛上,一点点滑过凸起的乳头,惹起阵阵的瘙痒。
智迷蒙地眨了眨眼,撑着对方胸膛的手臂忍不住抖了抖,一股渴望涌上心头。
“唔、哈嗯…乖崽儿哈……捏捏奶头额…好痒呃…”
话音未落,阳已经揪玩起其中一颗湿漉漉的奶子。
“啊啊——呃好爽、还要唔额……”
奶子汗湿地泛着水光,陷在粗糙的指尖被碾磨抠挖,鼓胀的胸膛下意识随着他抠挖的一下下动作抖动战栗着,智喉头滑动,吞咽着过多分泌的津液,眼神渐渐迷乱,身下的动作自发地加快。
“啪啪——噗嗤……”
硕大的囊袋因为臀肉的快速起伏一次次重重被压瘪然后又打在臀缝处的艳红屁眼儿口,拉出乳白色的淫丝后又被扯断。
紫红粗长的肉屌茎身表面是凸起的跳动青筋,随着被粗暴吃进骚洞的动作狠狠磨过细嫩湿红的肠壁,直到抵到最深处才又被臀肉抬起的动作一点点被嫩肉不舍地吐出。
“哈、阿父好浪…”
放浪的起伏套弄,温软的肠肉细细密密地吸附在自己的肉屌上,阳被爽得头皮发麻,眼底都红了,看着在自己身上发骚地骑着自己的肉屌的阿父,只觉得还不够。
放开被抠挖得艳红肿起的大奶子,大掌握上汗湿紧实的腰身,阳支起双腿撑起半坐在自己身上的雄性兽人,在智半疑惑的眼神下凭借着过人的臂力将人托举至半空中然后再迎着腰腹往上顶弄的力往下一放。
“——啊啊、呃哈嗯……唔啊……”
更深一层从未被抵达过的地方被肏顶得发疼,智僵硬着身体直直坐在阳的身上,下腹一片灼烫,仿佛要被粗热的肉屌灼伤脏腑,胯前的那根阴茎也在这一下被肏得仅仅靠后面的屁眼儿就射了出来。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抖着战栗,肠道疯狂蠕动着吐出一股股的肠液浸泡着肉屌,肠道结肠小口被粗棱的龟头抵着,那冠头小缝刮蹭着最为细嫩敏感的肠肉,带起一阵刺痛中夹杂着尖锐爽利的快感。
“不要、哈…太深…唔烫啊啊——”
“噗嗤、啪啪啪…咕叽……”
“啊嗯咿呀——涨、嗯呃——”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干净的兽皮垫子已经一片狼藉,智被身后仅仅贴着自己的雄性兽人扛着一条腿挂在手臂上,自下而上深深地侧入凿弄着。
股间黏糊浑浊的液体顺着结合处一点点地往下滑,原本还精神的肉屌已经缩在浓黑卷曲的阴毛中支楞不起来,但是此刻深深楔入红肿屁眼儿的肉屌明明已经射了两次却还硬挺滚烫得惊人。
“呃唔…好累、哈……乖崽儿…啊嗯……”揪着自己红肿的奶头玩弄,智汗湿着一张脸,眼底浮着迷蒙的水雾,声音沙哑。
“哈、阿父…快了——”
阳眼底泛着红,兴奋地快速挺动腰身,嘴上却还哄着被玩得发软的阿父。
阿父的肉体太过诱人,让他翻来覆去地吃、怎么吃也吃不够。
明明知道阿父会累,却还是忍不住,明明还没有到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他却好像直接进入了春潮期,胯下的肉屌邦邦硬、怎么射都射不够。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滚烫的盈涨感充盈在小腹内,智蹙着眉半捂着肚子,声音低低哑哑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哭腔。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这示弱的哭腔反而更勾年轻气盛的雄性兽人的兽欲。
不一会儿,充盈的兽精还没完全随着肉屌的抽出而流完,一根熟悉的、又挺起的兽精又抵在了红肿湿软的入口,只轻轻一滑便肏了进去。
“…混蛋、呃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