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没想到吧哈哈哈哈,中中活过来惹!
隔壁的小短篇写完了,现在努力争取让老婆们吃上粮!
在后台看见了琉璃老婆(谢谢老婆支持新作!)
-----正文-----
“我们一开就谈不拢的,哥哥。”秦辜走近秦岁的身边,“我很想在你的身边刷好感,但是,你看,我连留在你身边的机会都没有。”
秦辜的出身一直是个迷,不过与出生神秘相反的却是他这个人的生活经历,在国外如何求学,学习成绩如何都和什么样的人来往,轻而易举就查到了。
“代孕出来的,秦清月除了给钱估计也没有和秦辜有过什么过多的交流。”秦定看完秦辜的资料后如是说。
“那就见鬼了,秦辜回国做什么?”秦清月的遗产声明公示过,除了这些,秦岁头上还有一笔姜女士所留下来的资产,在海外的信托机构里,旁人无法拿出来。
秦岁道:“要杀了我分家产,这个我能理解,但是对宁慕动手又是为什么?”
“嫉妒。”秦定都没有多想,他带着笃定的回答:“因为嫉妒宁慕。”
嫉妒秦岁的鲜活肆意,更嫉妒那个能够让秦岁从骨子里焕发出生命力的男人。
“身份,感情,金钱……这些都是次要,秦辜的出发点就是嫉妒,仅仅只是嫉妒。”
心里扭曲并且长期不平衡的小老鼠窝藏在阴暗的角落里窥伺着他所渴望的阳光之下的生活,像这种脑子里抽风的玩意秦定才没空搭理。
“你怎么那么确定秦辜的想法。”秦岁看着坐在座椅上在看其他公文的秦定:“即便是站在秦辜的角度上去想,也不一定正确。”
秦定一目十行看完公文签好字后,他合上文件,拇指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银边镜框:“不用站在秦辜的角度去看问题,根本不用。”
“像这种游手好闲对人生没有任何规划只会对别人施加痛苦,妄想从他人的痛苦中找寻自己还算活着的证明的人……站在精神病的角度去判断就行,没有任何行为逻辑,疯子又不需要逻辑。”
“就像他能为秦清月所用,但转眼也能将刀子捅进秦清月的身体里。”
秦辜若是真想争家产他就该早一点出现在众人面前,秦定重新拿起秦辜的资料,并且……秦辜应该将自己培养得更优秀一些。
“别生气嘛,哥哥,”秦辜阴鸷地盯紧秦岁的双眼,他这个哥哥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对alpha的吸引力有多强大。
秦辜病态的笑着:“我能给你别人都给不了的东西,比方说,姜寒漪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辜领口骤然一紧!
秦岁拽住秦辜的衣领口,厉声质问:“你从哪听的?!又知道些什么?!”
秦辜还没来得及欣喜回味秦岁因为他而产生的暴怒情绪,锋利又冰冷的刀刃已经抵在了秦辜的腹部——秦岁没有要和秦辜商量的意思。
“你可以试着耍滑头,来赌一下你今日能不能全身而退!”
秦岁可不是亡命徒,他敢来,就能将秦辜永远不作声地留在这里。
只有那次见面。
秦辜再不答话,他听到了刀刃割破衣物纤维的细碎声音,冷风呼啸而进涌入空旷阴森的烂尾楼里,秦辜意识到,只有那一次,宁慕随车坠崖,秦岁才是真的暴怒到彷徨了。
那时秦岁的脑海中也一定“嗡”的一声,连思考都忘记了,于是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山路拦截住他。
“说话!”
刀尖已经抵到了皮肉,再深一些就要进去了。
秦辜不甘心呐,于是他发了狠,每个字眼都往秦岁心上戳:“我说,哥哥,你恨错了人。”
“不是秦定,也不怪秦定没能拦住姜寒漪,”秦辜仍然在笑,“这么多年过去了,哥哥,你恨错了人。”
秦定不是害死姜寒漪的罪魁祸首。
而是秦清月的替罪羔羊。
……
不怎么见光的半地下室里,秦清月坐在轮椅上,从半边窗户下渗进来的月光照在他清癯的手背上尽管年轻时候保养得宜,从手背看不出什么岁月的痕迹,但岁月的磨洗在秦清月身上仍然留下了十分明显的刻痕。
他不再年轻,身为alpha,秦清月原先优良的身体素质已经在病床上消耗殆尽了,从外表来看顶多不过是个成熟的中年男子,躯体里的灵魂却在急速衰老。
——与之相对应的是秦清月原先不屑一顾的那个孩子,秦清月已经斗不过秦定了。
无论是从哪方面,身体机能、心机手段,权势资产……秦清月躺在病床上的十年间发生了太多转变,秦定的成长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以Omega的性别。
苍老的眼神里隐藏着过往的算计,秦清月听到了一阵细微但规整的脚步声,训练有素的人员围在屋外后迅速站定,并没有破门而进的打算——或许是在等为首的那位总裁发话。
秦定在门口抽完了一支细烟,淡蓝色的烟雾逐渐消散,秦定面无表情很好地克制了翻涌的内心,他丢下一句“半个小时后再进来”的话给陈秘书,接着开门踏步而进。
秦清月转过轮椅正对着已经进门的秦定,并无一丝意外,他从前看低了秦定,直到被狠狠咬了一口秦清月才发觉秦定并不是只绵软的家兔,而是一头狡诈的野狐。
秦定不想与秦清月寒暄,反倒是秦清月先开了口,他坐在轮椅上双手交叠放在大腿根上:“秦定,我的儿子,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