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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爱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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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

-----正文-----

平城的冬天过得很快,只是一眨眼就到了要穿薄衫的季节。

小任还是肩负起了给盛元同送衣服的大任。

再次踏入这幢老式居民楼,小任嘀咕着老大这是抽什么风,好好的房子不住,非得和嫂子一起住这破地方。

这就是小‎‍‌‌情‎‌‎‍趣‍‍么?

他不懂。

总之幸好上次这两尊大佛吵架,他留了个心眼没把老大的东西全收走,不然累的还是自己。

唉,打工人真的不容易。

“林哥!是我!小任!”

小任走到林居家门口敲敲门,敲了三回也没人应声,正要掏手机打电话给林居,就听见里头有重物掉在地上的声音。

很沉闷,不像是会被打碎的尖锐事物,例如花瓶什么的,倒像是个人被推倒在地。

随后是一声气息不稳的怒骂。

“盛元同!”

小任手一抖,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在脑海。

我靠,老大家暴!

难怪上次莫名其妙就分手了,莫不是因为老大有暴力倾向?

他下意识认为这俩人吵架,一定是盛元同占尽上风。

毕竟他们老大快一米九的个子,天天往健身房钻,那肌肉线条叫一个完美,怎么可能给林哥那种一看就清秀瘦弱的小白脸干翻。

里头的打斗声越来越严重,林居的怒骂突然被遏制住,没了声息。

我靠,给打晕了!

小任着急忙慌地拍门,嘴里不停喊着:“林哥!老大!开门呀!”

好在没过多久,门内传来门闩放下的声音,铁门吱呀一声被拉开,林居喘着气,只露出个脑袋,从内向外窥探。

“林哥?!”

小任连忙凑上前,眼神在林居脸上打量。

眼前的男人轻喘着气,嘴唇红润,唇角有细小的伤痕,眼角湿润,像是哭过,配上他错愕的表情......

绝对是被打了啊!

“怎么了?”林居皱眉,身子藏在门后,双手扒着门,脑袋上翘起几撮头发,“来送衣服吗?”

“对......”小任把手上的袋子递过去,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地问,“林哥,你没事吧?”

林居挑眉:“没事啊。”

小任坚持问:“真的没事?”

林居更加疑惑,这小子没事抽什么风呢?

“我这不活得好好的吗?”

小任头脑风暴了好一阵,透过开得窄小的门缝看见里有盛元同的身体,想到林居或许是不敢当着盛元同的面说出口。

“林哥......”小任悄声说,“你要是有事,就比一个‘OK’的手势,我就懂了。”

林居愣愣地点头,缓缓伸出手,举起拳头。

小任吸了吸鼻子,果然,果然林哥是屈于老大的‍‍淫‌‍‎威‎‎‍‌才不敢开口说出实情。

就算是他的顶头上司,做了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情,他也不会包庇!

小任默默下定决心,然后就看见林居......

伸出了中指。

“你......”林居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歪着头调戏,“难不成想加入我们?”

小任瞪圆了眼睛:“啊?”

林居笑得灿烂:“3P?”

......3,P?

就在此刻,盛元同哀怨的声音悠悠从门内传出,他倚在墙上,赤裸着上身,精壮的身体布满吻痕。

“哥!林居!”他朝门口大喊,“你和小任聊什么呢,我都要软了!”

......软,了?

小任眼睛越瞪越大,耳朵噌一下烧得通红。

他年纪不大,母胎单身,至今还是个小雏鸟,除了夜晚打开各大老师的教学视频自给自足之外还没经历过这种事,但听这话也能懂是什么意思。

林居转头回:“你在这小子面前别那么口无遮拦行不行啊。”

小任愣愣地再次打量林居,换了心境再看又是截然不同的效果,明显是被人狠狠亲过才会是现在这副喘着气红着脸的湿润模样。

“林哥......”小任结巴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我,那个,呃,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你们玩得开心!”

林居看小任这纯情处男的模样,越看越觉得好笑,挥挥手故意说:“你老大现在被我玩得很开心啊~你想来试试吗?”

小任吓得捂着嘴往后退,连忙摆手摇头,头上但凡别个竹蜻蜓都能毫不犹豫立马从窗户外飞走:“不不不,我就不来了,林哥,你们玩,你们玩!”

林居微笑着目送小任离开,人还没消失在视野里,又掐着嗓子说:“别怕啊,你玩我也可以的。”

小任没再回话,一步三个阶梯跳了下去。

妈呀,男同好吓人啊!

林居把门关上,靠在门边乐得不行。

盛元同走过来拽着他往卧室走,脸色阴沉。

“你那小助理真可爱,”林居倒在床上,松垮的裤子被盛元同飞速剥下扔到一边,“怎么那么逗啊。”

盛元同恶狠狠地亲了一口林居的脖子,留下个暗红色吻痕:“我好玩还是他好玩?”

“你给我玩玩不就知道了。”

林居伸手去摸盛元同下身,掌心传来炽热的温度,粗硬的东西毫不掩饰自己的存在感,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嗯?”林居捏了捏盛元同的性器,故作惊讶,“......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呢,真软了?你行不行啊。”

盛元同第一时间呆住了:“啊?”

随后才琢磨出不对劲,他自己都能感受到身下蓬勃的欲望一点点在爆发,硬得发疼,哪有可能真的软了。

低下头就看见林居笑得猖狂,抹了把眼泪嘲笑:“蠢狗,说什么都信,真好骗。”

盛元同掏出自己的东西,戴好套子,抵在林居窄‌‎‍小‌‌‍穴‌‍‎口,哑声:“哥试试软不软。”

当然不软。

林居深吸口气,硕大‎‎‌‍‍龟‌‎‍头‎‍‌直接挤进穴里,涨得生疼。

报复心还挺强。

林居仰头呻吟,低沉嗓音猫似的挠人,叫人想大开大合,听他哭泣到崩溃。

“哥,”盛元同低头咬林居的脖子,“我马上要走了,给我多做几次。”

林居环着他的腰哼哼:“出差?”

“嗯,半个月。”

林居回得迅速:“行啊,半个月你能做二十来次,今晚你全做完吧,没到二十次你别下床,看你先倒还是我先倒。”

盛元同听出林居在故意呛他,缓缓回嘴:“按照你射的速度,最先精尽人亡的是你。”

林居气得牙痒痒,但也没法反驳,盛元同这逼下面那根东西和正常人不是一个品种,他比不了。

“下次换我干你试试?看你射多快。”

盛元同挑眉,身下一刻不停往林居身体里撞:“你都被我玩‌‎‍‍‎失‍‍‎‌禁‌‍‍过一次了,不‍‍‌‌‎被‎‌干‍‌‌真的还能射吗?”

“操。”林居勾起小腿踹了他一脚,“能不能别提了。”

“不能。”盛元同耸肩,指尖在林居软嫩的奶尖上揉搓,“哥好色啊,出差的时候我会一直想着那个场景‍‎‌‎自‎‌慰‎‎的。”

林居骂了句“疯狗”,盛元同故意往他敏感点上研磨,‎‎‌‍‍龟‌‎‍头‎‍‌在肠道内持续不断提供刺激,林居半句话都骂不出来,只能抓着床单‎‍‌淫‌‍‌‍‎叫‍‍‎‌‎。

盛元同附在他耳边,慢慢说:“我要想着你被我操到‌‎‍‍‎失‍‍‎‌禁‌‍‍,求我‍‌‍‎‌内‍‍‌‎‎射‎‌‎‍‌,‍‎‌‌精‎‌‌液‎‌‍‍‌从你后面流出来,你哭着让我再来一次......光是想想就硬了......半个月只能这样过了,不和你在一起我会疯的。”

像是为了证明这些疯狂的性幻想让他多兴奋,埋在林居穴内的‎‌鸡‍‎‌‌巴‎‌‌‍适时变得更硬,将窄穴撑得满到极点。

林居骂:“半个月你都忍不了吗?”

盛元同反问:“你能忍?”

林居乐了,他早就想吐槽盛元同这个发情频率和他一个有性瘾的如出一辙:“我有病,你也有?”

出乎意料的是,这话传到盛元同耳朵里变了味,低声说:“我没有,你也不要有。”

又不疼,又不痒,只不过一个心病么,有必要这么担心吗?

这句话在林居嘴里打转,盛元同似乎真的为他的病感到难过,想了想还是咽回去,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背:“有你在,我不愁治不好。”

盛元同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神是湿漉漉的:“我没那么管用。”

“你有的。”林居也说得认真,告诉他也告诉自己,“盛元同,你最管用。这世界上只有你能治我,我也只要你治。”

除了你,谁都不要。

盛元同是林居唯一的药。

林居心里鼓动着,一句话憋在舌根底下,鲜少往外吐露过的话说出来还有些结巴:“你走之后,我会想你的。”

“嗯?”盛元同愣愣眨眼,“没听清。”

林居:“我说我会想你的。”

盛元同:“还是没听清。”

林居:“我想你。”

盛元同:“再说一遍。”

林居:“想你。”

盛元同:“我还要听。”

“臭小子你得寸进尺了是吧,”林居难得陪他幼稚一回,看他可怜巴巴心疼自己病的样子,心都化成水了,实在没法硬起心肠别扭地别开话题,“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盛元同,我会想你的。”

盛元同嘿嘿一笑,怎么都亲不够似的在林居脸上胡乱留下痕迹。

他用身体力行证明了一件事。

撒娇小狗最好命。

林居没想到盛元同是真的想要把这半个月的份给做完。

虽然没到二十次那么反人类,但确实结结实实挨了好一顿操,林居记不清自己究竟被换了多少种姿势操射过多少次。

总之在他昏昏沉沉晕倒之际,盛元同还趴在他耳边撕安全套。

‍‍‌‌‎被‎‌干‍‌‌昏又‍‍‌‌‎被‎‌干‍‌‌醒,到最后林居已经麻木了,腰酸得像要断掉,盛元同依旧食髓知味。

照理来说林居该骂得他狗血淋头才符合他一向的作风,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见盛元同湿淋淋的小狗眼,林居就不争气地心软。

他察觉到原来自己的爱是这样不可救药的酸涩,是只想给大雨天里的小落汤狗撑起一把伞。

就算那只狗是故意把自己淋湿的。

爱会痛,但痛得甘之如饴。

林居仰头承受盛元同又一次撞击,藏在心底的爱语在一次次‌‌‍‎高‍‌‍‎潮‎‍‌‍‎中变得破碎。

他爱盛元同。

林居的偏执不比盛元同少,他的爱是张网子,把人套进爱里,收紧就是一辈子的时间。

他要盛元同永远爱他,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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