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泉的目光始终躲着牧行，只偶尔偷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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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柯泉又被牧行压着干了很久。他不知道具体有多久，应该有好几个小时吧。牧行一直都正面上他，他要让他看着自己被他上，他要让他知道自己在跟谁做爱。

柯泉一开始觉得每一秒时间都像扎在身上的针。他又要迎面承受着牧行持续的‍‎‌‎抽‎‎插‎‌‌‍‎，又要接住牧行直射而下的目光。这比后入更上一级难度，因为现在是不光直接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被看，而且自己也能看到牧行的脸，与牧行对视。

“啊……”

忘了是何时，他本来一直在低低呻吟，却忽然声音高了一些。

牧行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这个反应。他预感不妙，可是已经来不及隐藏也无法躲避。接下来，牧行的身体挤在他的双腿之间，将他的双手按在床褥上，压在他身上近距离看着他，‎‌‍‌‍阴‍‎‍茎‍‌‌‎‍在他‌‎‎后‎‍穴‍‎里狠劲撞击那一点。

“不……”

柯泉颤抖得更厉害了，被分开的大腿不自觉地蹭着牧行的身体，缠上他的腰。他的手想伸到身下，但被按着根本挪不开。屋子里响彻起连续的啪啪声和他的吟叫，他就这样在牧行的目光下，被牧行操‌‎‎‍‌射‍‎‎了‍‌‌‍。

牧行始终没有停下，在他‍‎‌‎‍射‌‌精‌‍‎‌‍的时候也仍操着他的‌‎‎后‎‍穴‍‎。柯泉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想说话但张口只有连连呻吟。

牧行这时忽然低头，在他耳旁说道：

“哥哥，你原来能叫这么大声。隔壁不会听到吧？”

牧行又在有意调戏他。牧行抬起头，唇角勾起，开始欣赏他想忍住呻吟却忍不住的样子，同时身下越干越狠。

他也很快发现牧行的用意。牧行这也是提醒他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有控制呻吟的声音了。

在‎‌‍‍被‍‎‌‍干‌‍‎‌‍到最后，柯泉听到水声，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自己的‌‎‎后‎‍穴‍‎好像都‎‌‍‌被‍‌操‎‌‍‍‌出汁水了。

他脑海一闪而过那个词——“‎‍‎‍淫‌‎‎‍荡‌‎”。

但是牧行什么都没说。

汁水流得到处都是，他的阴毛被打湿了，他还看到自己今晚射出的‎‍‎‌‍精‌‍液‎‎‌在阴毛上黏成一团白色凝结物。

他‎‌‍‌被‍‌操‎‌‍‍‌得都是水。他觉得自己失控了，在牧行目光下只剩本能的反应。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神情，自己在发出怎样的声音。自己现在一定不像“柯泉”了。他觉得自己此时才是被扒光了，彻底无处躲藏，整个人完全展露在牧行面前。

都是水……或者说他‎‌‍‌被‍‌操‎‌‍‍‌得像要融化了，因为他的腰和腿都软得没有力气。他全身都是湿的，沾满了润滑剂与各种体液，他的体液，牧行的体液……

牧行……

今晚，他是在跟牧行做爱。

牧行在上他，现在仍在上他。

他在被上的时候，意识不断在过去和现在之间穿梭，有时还会重叠。

但是他总会回到当下。不管过去怎么来打扰，他总会看到牧行。他知道自己现在是跟牧行做爱。

他现在不是在被‌‌强‎‍暴‍‌‎，他是在跟牧行做爱。他想跟牧行做爱。脱敏是借口还是实话？无所谓。他想跟牧行做爱，想要牧行没有顾虑地跟他做爱。想被拥抱，被亲吻，被爱……

牧行……

第二天，柯泉醒来，已是晌午时刻。

他稍微一动，腰部以下就酸痛得仿佛要散架。他很难挪动身体，不懂牧行为什么昨天在外面逛了玩了一天，晚上又干了那么久，现在竟然还活蹦乱跳，还能把他抱起来帮他做各种事。他简直疲累得都没有胃口吃东西，只把牧行端来的一杯水喝完了。

“还是要吃一些的。哥哥。”

牧行搂着他吻了吻，用手帮他揉腰揉臀，又去轻轻揉肚子，把手放到他胃部的位置想帮他缓解难受。

他嘴上不断叫他“哥哥”，却像在哄弟弟般，让他吃点儿他点的外卖。

“让我先刷牙洗脸。”柯泉闭着眼睛说。

“哥哥你也太爱干净了，都这么累了，先吃也没什么……昨天你睡着后我帮你洗了！要不然我再帮你擦一擦？”

简单洗漱完，柯泉勉强吃了一点点东西，然后听牧行说考虑到他今天下不了床，所以又续了一晚。他们今天一天都可以在房间里做任何事，他也想跟哥哥多待一天。

牧行的精力实在太旺盛了，柯泉想大概是第一次做爱让他太兴奋了，一直在叽叽喳喳跟他说“做爱原来这么爽”。

柯泉默默听他兴奋地嗷嗷叫完，低低道：“感觉我好像打开了潘多拉盒子……”

牧行：“？”

柯泉：“我明白你弟弟为什么那么黏你了……”

牧行：“？？？”

柯泉又睡了一会儿。醒来后，他的状况稍微好一些了，两人在床上搂抱着接吻，亲着亲着又做了一下午。从床上到地上，牧行还把柯泉压到桌子上做。最后，柯泉被牧行抱到沙发椅上，两条腿分别搭到两旁椅臂上，打开的角度很大，而且腿不会累。但是，牧行说不太好找插着比较舒服的角度，又把他抱回床上。

牧行觉得柯泉哭起来也很漂亮，哭的声音也很好听。他知道柯泉是因为生理需求得到满足，是被他操得舒服才哭。柯泉感到害羞，是因为他在袒露真实的自己，本来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暴露，不知所措的惶惑让他想哭。柯泉不是在害怕，没有反感他……

但是，这会儿，牧行在‍‎‌‎抽‎‎插‎‌‌‍‎声中，却听出柯泉的哭声变得不对。

那是一种很伤心的哭声。

“哥？”

牧行停下，叫了柯泉几声，但柯泉哭着没有回答他。

牧行慌了，抽出‎‌‍‌‍阴‍‎‍茎‍‌‌‎‍后躺下，将柯泉抱在怀里安抚。

“哥，柯泉。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牧行亲亲他，手伸到他身后轻轻揉他的‌‍‎‍穴‍‌‍‎口‍‎。是不是受伤了？柯泉的‌‍‎‍穴‍‌‍‎口‍‎确实承受了他太多‍‎‌‎抽‎‎插‎‌‌‍‎，已经无法合拢，红肿不堪。柯泉脸埋在他的胸前，仍在哭。牧行又觉得，是不是他的意识又回到过去，以为自己又在被‌‌强‎‍暴‍‌‎。

柯泉在牧行的亲吻与拥抱中，逐渐不再颤抖。

“哥？哥哥。”

“牧行……”

听到柯泉叫自己的名字，牧行稍微松了口气。他准备抱着柯泉去浴室清洗，不做了。但柯泉拽住他，跟他说“没事”，让他继续做。

“哥……”

“做吧。我想做。”

柯泉说着，抬头吻住牧行的嘴。他的眼睛看着牧行，牧行看出他眼中的欲求。柯泉没有骗人，没有勉强自己，他是真的想继续做。

这次牧行做得很慢很温柔，柯泉也没有再出现刚才那种剧烈反应。两人都沉浸在‌‍‎‌‎性‍‍‎‎爱‌‎中，最后双双‌‍‎高‌‎‌‍‍潮‍‎‍。

“‎‍‎‌‍精‌‍液‎‎‌留肚子里会生病吧。”清洗时，牧行摸着柯泉的肚子说道。他询问了柯泉刚才那样哭的原因，柯泉只让他不要担心，跟以前跟别人没关系。

不是因为过去……？那就是……现在？“难道跟我有关？”牧行问。

柯泉不说话。牧行怎么问，他都不肯说。牧行怕他是真的受伤了，在清洗时仔细检查了他的‌‎‎后‎‍穴‍‎。没有流血裂开的受伤迹象。他放心了一些。但柯泉很疼，没有任何碰触都很疼。可能因为牧行不断询问与触摸他的‎‍‌‍‎私‎‌‎密‎‌‎处，疼痛刺激让他又回忆起自己刚才在床上的心理，他坚持不住，开口说了：“我是怕你……怕你只是为了跟我上床……”

牧行怔住，抬头看他。他看到他好像眼圈更红，声音也带哽咽了。

他怕他今晚上完他后，两个人就结束了。他只是为了跟他上床，上完就离开他。他怕他其实并不爱他。

所以……他才哭得那么伤心？

牧行不敢相信，接着发觉自己想笑，但心里又泛起酸疼。他明白他为什么不肯告诉他了。

清洗完成，牧行将他抱回床上，给他盖上被子。柯泉的目光始终躲着牧行，只偶尔偷看他一眼，似乎是对于吐露真言而觉得害羞，好像也有些忐忑不安。

怎么这么可爱。牧行忍俊不禁。他没有对柯泉说的话作出答复，柯泉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柯泉想知道他的想法，柯泉是真的怕自己所担心的事成真。

柯泉也有“弱点”了。

“哥哥，”牧行躺到柯泉身旁，抱住他，“我好喜欢你。”

柯泉被他亲了一下，然后感觉他的脑袋在不停地蹭自己。在撒娇吗？

“我觉得好幸福好开心。好想时间停留在现在，这两天过得太快了，我好想一直就是今天。”

牧行说他幸福得觉得自己在做梦，怕忽然醒来发现是一年前……

“一年前我们还不认识。”柯泉道。

“半年前……”

“半年前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哥，现在已经十二月底了，半年前就是六个月前，就是今年六月底的时候……”

牧行的声音越来越低。那个时候是陈星然的生日，柯泉也是拒绝他，不要他……

“不要再抛弃我了。”牧行抱紧柯泉，“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哥哥不想每天都像今天一样吗？哥，你这两天觉得怎样？”

“可能每天都会像今天一样吗。”柯泉觉得不现实。

牧行亲吻他，眼睛看着他，说道：

“哥，你喜欢我……我想听你对我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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