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初的冬天寒冷潮湿,天上飘着漫天白雪,穿着黑白羽绒服的两人打着一把黑伞在街上。个子比沈随高一个头的黎郁把伞挪向沈随那方,尽量不让白雪淋湿老婆的肩膀。
低头垂着薄窄的眼皮,看向那张漂亮干净的娃娃脸,浓密的睫毛遮挡着乌黑圆润的眼珠,像挥舞的精灵,耀眼极了。
害怕老婆走路滑倒,又让沈随拿着伞,紧接着把他轻松背起来。
沈随看了眼周围经过的人,耳朵都红了,小声拒绝:“不要,我都多大了,你还背我。”
“别想下来。”
黎郁没打算放他,哄小孩似的语气,“听话,搂好我的脖子。”
两人到家的时候,还没换拖鞋的沈随就被按在玄关处抱着亲,白色的羽绒服脱落一半,宽松的衣领露出偏白的肩膀。红润的嘴唇被含在嘴里吮,两根舌头亲密交缠,口水直流。
对方粗糙的手摸着他白嫩的脸颊,膝盖一动不动地顶在他的大腿根部磨。他的脖子本来就生的漂亮,修长分明的手指掐着他的喉结,不得不仰着头,湿漉漉的眼睛泛着模糊的泪光。
男人松开流水的唇瓣,把两根手指缓缓探入湿润的口腔里,轻轻抚弄每一颗牙齿,漆黑的眼瞳直视着他的每一个表情。
“下面那么湿,我去给你洗洗。”黎郁的喉结上下滑动,脱掉两人身上的衣服,把全身赤裸的男生抱进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还特意拿了一瓶红酒。
沈随就这么坐在男人坚实的胸膛里,后背上的温度和他紧紧熨帖,两具体型差较大的身体格外刺眼。他的眼睛被蒙上一层黑布,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抖了抖身体。
“别怕,老婆。”男人平稳的身体带着莫名的亢奋。
他给自己粗硕的鸡巴上套了一对带有链子的银圈,然后抹了点润滑油。沈随雪白的身体被水汽蒸发氲红,蒙着眼罩的他露出下半张漂亮的嘴,对方握着他的手朝磅礴的性器摸。
湿黏的触感让沈随缩了缩手指,只听见对方缓缓开口,仿佛被蒸汽机碾过一样,沙哑的不行:“你给我口好不好?太涨了射不出来。”
像委屈的小狗,低声祈求。
少年看不见他漆冷幽深的眼底像是浸泡在情欲的深海里,久久不能平复。一双好看的手笨拙地抚摸滚烫肿胀的肉棒,拇指搔弄马眼都没有弄出来。
他只好张开嘴巴,伸出软软的舌头开始舔吮,嘴里被包裹得毫无缝隙,每颗牙齿仿佛都在叫嚣,他便舔得更加卖力。白色的精液很快从嘴里射出来,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刺激着他的鼻腔,下意识咳嗽。
“咳咳……”
男人见状,修长骨节的手指伸进湿润的口腔内壁,抬起他的下巴,把里面的脏东西全部掏出来,用纸给他擦嘴,再丢进垃圾桶里。
“乖崽,我说过这个不好吃,咱不吃。”
黎郁用开瓶器把红酒的瓶盖撬开,把酒一点点倒在沈随漂亮的脖颈、奶头、肚脐眼上。他把沈随的大腿朝两边扒开,牙齿咬嘬着柔嫩的奶头,舔起来硬邦邦的,旁边的乳柔又痒又痛,都被咬出几排牙印。
跟着往下舔,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呼出的鼻息和喘息交织在平坦雪白的肚脐眼上。手指很快操进热烘烘的骚逼,层层叠叠的肉浪被缴械地荡出水液,黏腻的稠汁糊满几根手指,被填满的小穴发出噼里啪啦的水声。
沈随的膝盖发软,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他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儿。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阴蒂被拧得酸痛,那根艳红粗大的性器就这么横冲直撞地操进肉穴,滚烫的烧灼像喷发的岩浆,全身布满了火焰,感觉骨头都快要烫化。
性器上的银圈并没有拔下来,而是顺着男人大开大合地操干,让原本窄嫩的阴道变得松弛耐操,红肿的阴唇像黏人的章鱼攀附在龙根上,也抵挡不住淫水噗滋噗滋往外流。
“啊,轻点,里面好热。”他光滑的后背多次撞在浴缸边缘,像被鞭子抽打过,热汗跟冒出火星子没什么区别。
沈随看不见眼前的景象,身体像被活生生撕成两半,两片顶得胀红的唇肉被狰狞的鸡巴粗暴地捣鼓。湿淋淋的大腿和上半身贴合,皮肉的筋骨把身上全部麻痹抽离,鼻腔里发出唔咽的声音。
他的嘴唇再次被叼住,尝到一丝甘冽浓醇的红酒,嗓子被辣的呛出了声。越来越深入的舌吻和躁动的欲望让他愈发颤抖,害怕地想要躲避。
但对方不给他这个机会,挺直腰板,两具汗津津的身体发泄着暴躁的情欲。圆润猩红的龙头凶蛮地凿进溽热湿淋的肉逼深处,一下一下地撞开窄嫩的宫腔,酣畅淋漓地射满了柔嫩的地方。
沈随的手指蜷缩,眼泪也从眼罩下流下来,“……疼,我快不行了。”
男人抖了抖身体,把刚灌精的性器从湿透的逼口拔出来。渴盼地看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操烂的缝隙蹿出,他低下头,舌头埋进热燥的阴道壁舔,开始嗦出潮湿腥臊的淫水。
肥嘟嘟的阴唇被含在嘴里胡搅蛮缠地裹砸,幽幽的肉道颤巍巍的,无力地喷泄在湿软的喉咙口,像是饮到香甜的汁水,野兽的贪婪尽收眼底。
白皙的腿根抖得实在厉害,骚肉都在绵绵地颤动,温度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攀升。沈随再次察觉到那根狰狞粗暴的阴茎顺着会阴滑落在紧闭的后穴上,他无奈地夹紧双腿,想踹男人一脚。
少年哭得泣不成声,唯唯诺诺。
“不来了,我说不来了,你让我休息好不好?”
“老婆,我们不是说好要生孩子的吗?不能出尔反尔。”黎郁的眼神下流,眼尾微微上挑,居高临下地看着心爱的人。
沈随气不打一处来,抬起一只脚踹向男人俊秀清冷的脸,却被抓住细白的脚踝,轮番在五根脚趾上仔细舔吮,又沿着伶仃的脚腕往大腿吻上去。
他就知道越反抗黎郁,对方就会越兴奋,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黏腻沙哑的叫声充斥着浴室,他咬着唇挣扎:“你变态啊,放开我!”
男人将胯下的阴茎蛮横地塞进湿嫩的后穴,洞口实在太小,他只好将剩下的红酒一点点灌入菊花深处。听到咕噜咕噜的响声后,重新扶好鸡巴,像打桩机哐当一下进去。
沈随的脸色变得更加潮红,跟吃了水蜜桃一样水嫩嫩的。
身体不断抽搐,后脊骨像被人抽出来鞭打着,疼得厉害。水淋淋的鸡巴捅进深处的肠道内,顺着那出柔软和酒顶到敏感的凸点猛插了十几下。
肚子慢慢浮现出一根阴茎抽插的形状,精水和酒液猛灌在肠壁里,感觉胃也被捅到,酸味从喉咙眼溢出,时不时想要干呕。
他痴痴地嘬吸少年白皙的耳垂,黏腻的唾液拉成一条丝,仿佛将沈随囚困,“爱我吗?老婆,爱我不爱我。”
“你滚!”
沈随的腿根簌簌流水,粗犷的鸡巴勒着他肥嫩的阴阜,眼罩被泪水浸湿,耳畔剩余嗡嗡的声音。
只觉得自己要被插死,凭借着直觉用力扇他两巴掌。
不知道是不是幻听,他隐约听到男人扯开嘴角愉悦地笑了一下。
随即男人低沉略带痴狂地说:“老婆,下次的巴掌扇重点,太轻了。”又斟酌一下:“算了,换我扇,你手会疼。”
……疯了。
沈随昏迷前脑子里浮现出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