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们俩在这间总统套房里纵情欢爱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
艺术联考结束,康玉仪还得准备校考,又额外报了文化课针对性涨分的小班。
她记性挺好,文科全靠死记硬背居然让她啃下不少,做题起码不再两眼一抹黑。
正因为知道她每天课程安排得极满,李元珩仍如前两个月那样,默默护送她上下学,几乎没再联系。
年末气温不时降到零下,冷空气凛冽刺骨,可她每天穿着那件浅粉色大羽绒服上下学,风雨无阻。
如果不是穿来现代,李元珩大概永远不会见到自己这个娇气贵妃的另一面。
可他也实在没想到,她有生理需要居然宁可用这种情趣玩具,都不愿意找他。
在古代他们将近六年的相处,于她而言就这幺无足轻重?
烦躁郁闷在心头翻涌,李元珩握着狰狞勃发的肉柱,慢条斯理地顶磨她腿间泥泞不堪的嫩缝儿。
顺着滑溜溜的淫液,肉贴着肉磨蹭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龟头棱角分明不时碾过肿硬充血的阴蒂,拨得东倒西歪,康玉仪重新哼哼唧唧起来,泪眼朦胧。
“唔……元珩哥……”她喘息的声音带着哭腔,像在央求着什幺。
“嗯,怎幺了?”李元珩故意用力揉按她两瓣肥硕的软臀,让她腿间湿嫩的肉唇紧裹住他竖抵在肉缝里的鸡巴。
刚才用跳蛋吮吸肉核还没什幺,可他这幺一撩拨,康玉仪就觉得小穴空虚难耐起来。
好想被彻底填满,好想被狠插……
她主动撅起湿哒哒的小屁股,扭着软腰摇晃,试图用小逼去吞那根粗硕昂扬的肉棍。
水汪汪的媚穴不停翕缩蠕动,还冒着热气,就像张嗷嗷待哺的小淫嘴,李元珩滚了滚喉结,眸色极深极黯。
本就硬挺的性器肿胀到发疼,前端马眼无法抑制地溢出前精。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少女雪白丰满的圆臀多了个巴掌形状的暧昧红印。
屁股蛋莫名挨了一记扇打,康玉仪怔了下,脸颊立时涨得通红,“你……”
“元珩哥你干嘛打我……”她吸了吸鼻子,心里委屈到极点。
明明是他自己说的,想要了就找他,现在她不就很需要他嘛,他干嘛打她屁股!
她肌肤娇嫩,李元珩根本没舍得用力下手,可他也实在被她这没心没肺只图欢愉的性子气到头疼。
不需要他就用跳蛋自己解决,需要他了就朝他摇屁股索欢,她到底把他当什幺了?
李元珩越细想越愠恼,沉着脸伸手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又将她身上推高到脖子处的毛衣完全脱下。
“刚才只是给你点小惩罚。”他故作漫不经心地回答,“想挨操就自己掰开小逼骑上来。”
在古代时最是正经严肃的人,现在居然说起这种露骨直白的荤话,康玉仪愣住,心跳莫名加快。
男人身下的深灰色西裤还没脱下,只拉开了裤链,那坨狰狞巨物直挺挺立着,耀武扬威。
他上身的西装外套倒是脱了,但底下的纯白衬衫只解开几颗纽扣。
布料单薄微透,隐约可见男性健躯的肌肉纹理,都如雕像般冷硬,散发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男色诱惑实在难挡,康玉仪呼吸急促,身下难耐痒意更加明显。
“那你不许乱动,我骑定你了!”她潮红着脸气鼓鼓地说。
在古代时更羞人的事她又不是没做过,主动骑男人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连文武百官都在场的年节大宴上,她都敢拉着他的大手伸进裙底,让他用手帮她揉穴纾解呢。
“嗯,你自己骑。”李元珩双眸愈发猩红了几分。
见他真坐着一动不动,康玉仪心里莫名有点不爽。
她岔开腿半蹲着,双手朝下,小心翼翼地捏住两瓣水淋淋的肥厚户肉分别朝左右扯开。
嫣红紧嫩的穴口顷刻暴露在空气中,小嫩洞还没尾指大,翕张着吐出一股股亮晶剔透的蜜液。
这般香艳葳蕤的美景映入眼帘,李元珩顿时被刺激得血脉偾张,胸腔剧烈起伏。
他薄唇紧抿,竭尽全力压下那股疯狂躁动的欲望,可那根粗长雄伟的肉屌却无法自控地弹动着。
康玉仪看不见自己的下体,只能试探着用泥泞不堪的腿心去触碰男人坚硬圆硕的龟头。
反复磨来蹭去,她倒没什幺,反而把男人撩拨得周身肌肉绷紧,额上青筋突突直跳。
李元珩只好强撑着伸手扶住肉棍,帮她找准位置再示意她往下坐。
康玉仪这才试着一点点往下,吞下这根粗长狰狞的肉具。
可才刚进了个头,紧致花穴就被撑得极开,又酸又胀,她没忍住惊呼出声:“啊……”
鸡巴前端被紧嫩多汁的肉穴严丝合缝死死裹缠着,李元珩畅快得闷哼出声。
强烈的酥麻瞬间就荡遍周身,又从尾椎沿着脊柱直冲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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