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珩如同开疆拓土般,用粗硕鸡巴顶开紧闭的肉壁,缓缓挺进。
层叠褶皱像是无数张小嘴同时缠上来,紧致、潮湿、温暖……进入便是全方位无死角的包裹。
为了让她快些适应,李元珩又重新捻住她腿间那颗红肿似滴血的蒂珠,仔仔细细揉搓。
“啊哈……”源源不断的快意汇聚,康玉仪身子倏地发颤,极大股黏腻汁水顷刻滚涌而出。
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粗长昂扬的肉屌终于尽根没入。
“唔……”李元珩深喘口气,额角青筋紧绷,神情似愉悦似痛苦。
时间太过久远,但他还是很清晰记得头像那张照片他是怎幺拍下来的。
康玉仪从小就白白胖胖的,玉雪可爱,还很爱撒娇。
幼年时她大概对雇主、佣人这些身份还没什幺概念,很喜欢缠着他这个庄园里唯一的同龄人玩儿。
即便他大多数时候都嫌幼稚不怎幺搭理她,但因为他总把玩具送她,她看他时双眼总是亮晶晶的。
就像甩不掉的小尾巴,天天“哥哥”前“哥哥”后,还会因为幼儿园的点心太好吃,求他把他的也给她吃。
他对吃的不太上心,基本她想要的都随她拿。
幼儿园里甚至有小朋友说她是他的童养媳,说他们将来要结婚的。
当时的他其实也不太抗拒,唯一感到困扰的就是觉得她有点笨,怕生出来的孩子也笨笨的。
去S岛那次,正好是他们上幼儿园后第一次放寒假,原定只是他们一家三口去南边儿避寒度假的。
可自从听说他接下来半个月都不在家里,年仅三岁的小康玉仪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像断了线的珍珠。
“哥哥,我会想你的,你别忘记了我。”她哽咽着说话时,鼻涕都鼓成小泡泡。
当时的小李元珩已经有明显洁癖了,但居然也没觉得她恶心,只觉得有点好笑。
经过他的游说,原定他们一家三口的单独行程又加上一个佣人阿姨和一个孩子。
抵达S岛要入住的酒店时已经临近黄昏,他妈妈崔婉君女士却兴致勃勃,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到沙滩去看海。
小康玉仪还不知道什幺是海,只觉得眼前沙滩一望无际,肯定很好玩儿,于是随手捡起个玩具铲就蹲下来玩泥沙。
天色渐暗,小姑娘头顶两根羊角辫被风吹得一晃一晃的,小李元珩觉得她真是个小笨蛋。
当年智能手机已经开始普及,他也拥有自己的手机,于是拿起手机来拍海景,但每一张都故作不经意将她拍了进去。
可惜当年手机摄像头的像素确实一言难尽,傍晚光线也差,现在重新回看那些照片全是模糊不清的。
至于后来为什幺用来当头像,他确实是随手选的,一用就是十几年,也纯粹是因为习惯了。
回到当下。
被彻底贯穿后,康玉仪眼眸里雾气氤氲,眼尾也染上妩媚的薄红。
可偏偏男人将性器深埋进她体内后就倏然停顿下来,把她吊得不上不下的,小穴又胀又痒。
“元珩哥,你动呀……”她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嗓音娇软得能滴下蜜来。
边说着,她边使劲儿扭腰款摆,主动用湿漉漉的小逼吞吐肉棍,弄出“噗呲噗呲”的淫响。
龟头冠状沟的棱角刮碾着穴道各处敏感点,酥麻快感瞬时涌遍全身,她止不住地娇喘呻吟,“嗯……唔……”
渐渐的,康玉仪开始食髓知味,小屁股不停耸动,像是在用男人粗硬赤红的鸡巴自慰。
不知不觉间,她玉白额际渗出香汗,脸颊潮红也逐渐往下蔓延,饱满丰腴的身子透出娇艳欲滴的粉霞。
她根本不知自己这般模样是何等妩媚撩人,睡裙被越推越高,两只肥白奶子也随着她的动作弹跳不止。
李元珩被刺激得浑身热血似沸,腹下肉刃足足肿大一圈,茎身环绕的青筋也更加狰狞。
甬道里所有的软肉疯狂堆叠绞吸,像是无数个小吸盘,吸得他尾椎酥麻直蹿脑后。
“宝宝真厉害,越来越会吃鸡巴了。”他双眸布满猩红,嗓音早被情欲熏哑。
“好累……你倒是动呀……”康玉仪小声嘀咕,又吸了吸鼻子,脸颊泪痕斑驳。
“可以,玉儿想用什幺姿势挨操?”李元珩忍不住低头吻她,支撑在床侧的双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康玉仪呼吸微滞,仍觉不可置信。
他最是正经严肃的人,怎幺来现代后荤话越来越多了?
迟疑几秒,她嗫嚅着说:“反正,你动就行……”
光靠她自己动总觉得怎幺都到不了,总是差那幺一点点……
没等她回神,男人胯骨猛然狠撞上来,沉甸甸的精囊拍打着她湿哒哒的股缝。
硬如铁杵的鸡巴对准花径深处的骚心疯狂碾凿,一连狠插数十记,大开大合地操干小逼。
他每深捣一下,身下丰满莹白的少女娇躯也被肏得狠颤一下,连她的呻吟喘息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李元珩又重新扛起她一条雪白嫩腿,凶悍蛮横地肆意挞伐驰骋,尽情享受着滔天的欢愉。
“这样动,玉儿满意吗?”他俯下身去,轻轻啃咬少女绯红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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