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温馨小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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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闷闷的胀痛顺着脊椎攀到了申二爷的脑子里面,周氏闻言,顿时一乐,挥了挥手示意下人散去,自己亲手拿了刀具将绑缚着相公的红绳割断,“既然知道错了,想必相公应当知道此时怎么办才对,对么?”,说着,刀具‘当啷’一声被周氏扔在地下,“剩下的就要相公自己开口了。”周氏说罢,便转身走到了齐衡和媚娘那处,寻了把椅子便直接坐了下去,对着媚娘和齐衡道,“看看,这才是懂了规矩的模样。”
那边,绳子的束缚刚刚被解开了的申宗昱,趴在春凳上犹如溺水的行者被救上岸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半晌,待到气息匀倡了,这才撑着手臂从春凳上坐了起来,鼓胀的屁股肉刚刚挨到凳子一点,申宗昱顿时一个惨叫出声,待到好不容易强忍着剧痛做了个稳当,这才看见了站在他背后的侄女和侄女婿,申宗昱原本就绯红一片的脸上顿时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上几抹红晕,“害臊什么?在屋子里边被揍屁股的时候不知道脸红,被罚的时候不知道脸红,让家里人见见反倒是害臊起来了?”
周氏两句话,便将申二老爷吓得身体一颤,旋即便是强压下内心的羞臊,坐在春凳上坐的端正,春凳稍微细窄一些,和那被抽打的红肿鼓胀的肥臀比起来更是只够坐上一点的,这也使得两瓣臀肉的中间勉强算是挨上一点凳子,剩下的肥腻屁股蛋子尽数暴露在了外边,垂在了凳子下边。
申宗昱深吸一口气,身体后仰躺在凳子上,双手穿过膝盖弯抱住自己的双腿,双手交合握紧,整个人就变成了头在下屁股在上的状态,仰起来的下半部分本就迫使他大大地分开了双腿,这样一折,立刻就连臀缝间隐秘的穴口也暴露了出来。
“请......请娘子责罚我.......我这不听话的屁股缝儿和屁股眼儿......”强烈的羞臊感觉让申宗昱讲一句话分成了三段,强撑着说完这句话后,双手交握着大大的分开了双腿,将屁股缝儿展露的更为清晰。齐衡光是听着就觉得自己面红耳赤起来,逐渐灼烧起来的脸颊让他坐立难安,齐衡吞了吞口水,侧头看向媚娘,“娘子,毕竟是二叔和二婶娘的家事,要不然......”,言下未尽之意显然是希望能够尽快离开的,周氏却是‘哎哟’一声,旋即就是补充道,“都是一家人,媚娘不是说要取取经吗,那就再看一会儿,把那些下人和奴仆赶走了之后,要是没有人赏刑,那这男人就还是不知道错处也不嫌害臊,你们待着也就算是帮帮我了。”说话之间,周氏呷了口茶水,又走上前去将手中的刑具木板竖起来,硬木抽落在那粉粉嫩嫩嫩的臀缝,直直击中穴眼。申宗昱浑身都是一抖,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竟然会有这么疼,两手一下子就松开了臀瓣,半边身子挺起来,那股酸疼像是顺着肠道抽进身体里头了似的,松懈下来的身子难以保持原有的姿势,穿过腿弯掰开臀瓣的双手几乎松懈下来。
周氏看着这一幕却是还笑着,“相公难得知道自己的错误,怎么现在又想着抗拒刑罚了?乖一点,自己撅回来,自己扒开,不然可要翻倍了。”
申宗昱脸色赤红被侄女和侄女婿注视着这么羞耻的一幕几乎让他连气都喘不上来,但是碍于周氏的手段,申宗昱只得一只手背在身后小心地探进臀缝摸了摸穴眼,手指摸了摸,穴口滚烫,还隐约湿润,申二老爷吓得忙把手指拿回眼前,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屁眼是被娘子一下子就给抽破了,可是眼前的手指上没有一丝血色,反而是一点黏连的水液沾在指腹,申宗昱一愣,才明白过来那液体是什么,霎时更是羞得身子都泛起粉色。他将羞红的脸低低的垂在自己的胸膛上,平躺下翘起的双腿更是把屁股高高撅起,听着周氏的冷声训斥更是自己扒开了臀缝。
只被板子抽了一下,就泛起湿润的敏感穴口,稚嫩的绽放在所有人的眼前。“相公的屁眼儿向来金贵,那今日便就十下吧,忍耐过去便算作罢,若是不及,或是规矩错漏,那便加重刑罚好了。”说这话,周氏抬起木板狠狠地又落下一板。
“嗯啊---哈啊......呼哧呼哧......”
听着那便的声响,齐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低下去的脑袋只想快速逃离这个地方,媚娘含笑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幕,还是会发出感叹,“二叔的屁股缝儿还是这么敏感,一碰就出水儿,当年用和二婶娘用鞭子抽的二叔的屁股像是烂桃子一样的时候,屁股缝儿都是讨好似的往外淌着汁水儿。”",媚娘说罢,转头看了看自家相公明显是承受不住的模样,无奈的笑了笑,对着那边抽打的正来劲儿的二婶娘道,“二婶娘,我家相公也受不住了,回家我亲自教教去了哈!”
周氏哈哈大笑,“行啊,回头犯错了出问题了的话,记得也公开当中抽一抽,让我们也见见新人的光屁股蛋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氏说罢,专心的对付着眼前的这条艳红肿嫩的屁股缝儿。齐衡跟着媚娘走出院子,一路上玫瑰花团赋雍锦蹙,但是其中还有着隐隐约约申家二爷呼痛的惨叫声,媚娘笑着揽过齐衡的手臂,“相公放心,二叔已然是乐在其中的,倒是相公,今日有跟相公提到的蜂蜜肛栓有没有用上啊?”
第四章
顺着凤尾森森龙吟细细的小道一路向前,饶是被清冷下来的微风吹拂的脸颊依旧是炙烫的温度,齐衡脑海当中还在回响着院落当中的那一幕,众人围观下赤裸着的屁股蛋子被抽打的油亮红肿,被媚娘挽着手臂一路溜达着的齐衡还是有些呆滞,越回想那一幕,越发的觉得脑海当中的那根神经都快要崩掉。
“问你话呢,相公怎的不回?”,媚娘有些不满的抱着齐衡的手臂轻声道,齐衡回过神来,“怎么了娘子?我......我刚刚没有听清楚。”
“蜂蜜栓塞用上了吗?要抓紧用上了,要么回头会伤到的。”媚娘清清淡淡的一句话,齐衡却是整个人都是一个怔愣,停顿下来的脚步显然很好的表露了他的诧异和惊惧,“闺房情趣罢了,相公何至于此?”,仿佛是感知到了相公的情绪,媚娘忽的莞尔一笑,柔软的身躯贴向了齐衡的手臂,“相公难道不喜欢么?刚刚相公看着二叔的模样,除了害臊之外没有别的感觉么?嗯?相公的屁眼儿湿没湿啊?”,齐衡大惊,如此言语怎可在外面肆意的说出,齐衡张口就想要反驳,但是听着媚娘的话,却是羞臊的低下了头,但嘴上仍旧是最硬的狡辩道,“娘子怎可在外面如此言语,让人听见了岂不是会叫人笑掉大牙?闺房情趣......自当是私密无人之处.......”齐衡磕磕绊绊的把口中的话说完,好不容易消散下去几分温度的脸颊顿时又浮现一层浓雾重彩的艳红,媚娘甜美一笑,“自当是按照相公吩咐行事。”
“只是不知道,早晨和相公说过的保养用具,是否用上了,若是没有的话,今日晚间的情趣怕是更会少上几分啊。”媚娘略有些惆怅的声音渐行渐远随风飘散,两人说这话,声音逐渐远去,慢慢的院落内的戚声惨叫也逐渐随着风声消弭,和媚娘在小路上吹着晚风闲话唠着近些年来的日常小事,温情在二者周围弥漫,跟在身后的春玉和小桃两人相视一笑,也是有着说不出的默契和模糊的情愫。
得知媚娘处理事情到现在,一回来就直接到了申府二房的院落内寻找齐衡,齐衡顿时内心满是暖意,但面上却是装作气愤,“娘子怎的不用晚膳,若是身子骨垮了,那便是两个人心伤难过了。”媚娘很吃这一套,乖乖的任由齐衡扯着自己走回属于自己的院子,在传了晚膳之后,二人便在院内赏着月光饮着温过的佳酿,“相公可曾有过悔意,日后要在宅中一生,抛下了自己从小的科考目标,若是相公仍旧愿意继续赴试,我定然是支持的。”媚娘许是佳酿上了头,脸颊透着一抹日出般的红晕,说的话更是让齐衡神志沉沦,“科考一路随是我自幼梦想,但是既然与娘子成婚,自然是不会忘记自己应当恪守的本分,娘子的好意我自然是领的,只是,”齐衡说着,饮了一口酒道,“这些年来童子试,乡试,虽说名落孙山,但是捞到一个秀才之名也算是勉强能够与娘子相配,其实之前,为夫内心一直都在担忧惶恐,情爱能够持续几日,那些所谓的自幼定亲更是容易推翻,本想着一朝能够高中状元再来风光赢取娘子,但是现在看来,倒是也还算是不错......”
齐衡有些醉意了,陈年美酒太过上头,齐衡半梦半醒之间带着不申清明的醉意说出了这些年压在心底的苦闷和无法与人言说的痛楚,媚娘安安静静的听着,在齐衡碗中没有酒水的时候倒是很快的续上一杯,慢慢的,有些昏昏欲睡的齐衡便在不知不觉之间,一路上嘟嘟囔囔着被媚娘和春玉搀扶着回到了卧房。“娘子......娘子......别--别忘了......别忘了晚膳---”半梦半醒之间的言语有些过分的轻了,宛若气音一般的声响更是让媚娘听得不甚真切,她凑近了耳朵仔细的挺着齐衡醉意上头的小声嘟囔,却是听到了自家相公让自己不要忘记吃晚膳这番话语,媚娘失笑,将手中的银质酒壶扔掉,心满意足的坐在床边认真的伸手抚摸着齐衡的脸颊,声音清冷却不失温柔爱意,“相公既然如此说了,那日后,便是只属于我了。后悔,也没有用了,毕竟今日机会给过了不是么?”轻轻地话语媚娘仿若无意识的说出了口,含笑的言语和温柔的动作无一不彰显着自己有多爱眼前的这个睡梦中依旧俊美的男人。4
“叩叩---小姐......晚膳到了......”门口小厮的声音打断了媚娘的话,媚娘笑着走上前去打开房门,“动作轻点,晚膳不必如此繁琐了,你们用了吧,让小厨房做一碗糖蒸酥酪和醒酒汤来,姑爷今夜喝多了酒,别睡醒了在难受。”下人领命退去,刚刚弯腰退后两步还没转身,就又听见小姐的声音顺着高高的台阶传来,“把春玉和小桃叫过来。”
“是”
“小姐?”“小姐”,两道声音同时从门房处传来,媚娘掀开床上厚厚的帷幕帘子,将蜡烛明珠的光线都阻隔在外,接过来春玉手上那一碗糖蒸酥酪,又让小桃将醒酒汤放在炉火上温着,明日若是姑爷醒来在喂给姑爷,“春玉跟随我多年,府内的情况春玉了若指掌,所以从今往后,小桃便好好跟着春玉学习,日后府内的事务,繁琐杂事便由你们二人共同管理,””一来是让小桃熟悉流程不会出错给春玉多个帮手,二来就是媚娘想着日后齐衡在府中的地位总要是稳固的,若是得罪了娘亲发生了像今天一样的事情,若是自己不在,他们二人总归是有权利能够处理的。如此想着,媚娘就这糖蒸酥酪简单的用了几口,便对春玉说道,“府内给主子们特制的蜂蜜栓你去拿来放到我的库房,日后在主卧偏房乃至于姑爷最常待得地方都要放上,要日日更换避免身体出现问题,小桃和春玉从明日起,要时刻提醒姑爷上栓,最近我会比较忙,我若是有空自然是最好,我若是没时间的话,春玉是知晓流程的,但是相公脸皮薄,所以慢慢来慢慢适应。”媚娘话音落地,说罢也用完了一碗糖蒸酥酪,将碗勺都交给春玉之后,媚娘对二人道,“日后府中权力我便会慢慢的交于你们二人,所以日后姑爷若是在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情,你们只需要记住一点,就是向着姑爷就好,剩下的我来处理。”
交待完毕之后,媚娘便重新上了卧房的大床,看着熟睡的齐衡的侧颜只觉得内心满足感无法言说,媚娘伸手慢慢的抚摸着齐衡光洁的身体,睡梦中被脱光了衣服的齐衡自然是毫无察觉只能是任人蹂躏着,媚娘伸手抚摸到了齐衡精瘦平坦的腰腹,薄薄的一层皮肤裹着线条曼妙的肌肉,和那些死读书的读书人不同,齐衡从未疏于锻炼,腰身细却有力,自然漂亮的腰身光洁一片,引得媚娘爱不释手,将刚刚用完糖蒸酥酪的温温热热的手掌贴向了齐衡的腰身,慢慢的感受着手下肌肉纹理的走向缓缓移动,兴许是感受到了娘子的手掌抚摸的温度,齐衡在梦中顿时更为安稳,看着睡相沉沉的齐衡,媚娘的手掌又伸手摸到了他的胸前,在没有丝毫赘肉的肚子上轻轻地摩挲,齐衡睡梦当中慢慢的平摊开了四肢,显然是一副极度放松安稳的表现,胸腔当中发出细微的小小呼噜声,和着轻轻地喘息声,原本因为下午那一幕睡眠中有些紧绷的脊背全部舒展开来,对于媚娘来讲,今夜所说的所有的话全部都是肺腑之言,或许有些真真假假的掺和来说,但是对于媚娘来讲,供养着齐衡再去赴试应试,也无非就是些许银钱,对于申府而言,最不缺的,恰好就是银钱,原本想着若是齐衡内心还是想着参与乡试的话,那边鼎力支持,甚至买个地方小官无非也就三五十万两银子,这些银钱对于申府而言不过是一月流水,媚娘从心底里不介意的就是,用最稀有的原料,最费时费力的工艺,打磨出来‘没什么用’的人,但是这个人的前提一定是她的爱意浇灌出来的,现如今齐衡本意便是放弃科考在家安心教养,那媚娘便更是心满意足,甚至是有着感谢苍天的意味,所思所求之人日日在身边陪伴,试问谁能抗拒的了?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只是感觉外面的日光都逐渐的亮了起来,媚娘这才眷恋不舍的在齐衡的唇上烙下一吻,揽着齐衡的腰身沉沉的睡了去。许是昨夜睡的太晚了,清晨春玉连着来叫了三次起床都没有听见,媚娘一睁眼睛,就是靠在床头的齐衡还是有些困顿的模样,但却是仍然将自己抱在了怀中,手指无意识的在媚娘的秀发当中穿插而过轻轻抚弄,媚娘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只不过两个眨眼的功夫,媚娘便清醒了过来,但还是犹如小女儿一般撒娇着埋进齐衡的胸膛,“相公今日怎么起来的如此之早?”
“娘子便像是小猪一般,看一眼外面的天色,此时已然是巳时了,再不起床的话,娘子怕是要连午膳都要错过了。”
“春玉!来伺候姑爷起床。”媚娘轻轻地喊道,睡在卧室耳房的春玉自然听得明确,春玉高声回道,"“来了小姐,姑爷稍等!”,,",“今日按正常来说应当是回门的日子,但是那处房子乘载着我所有的悲伤和痛苦,娘子若是愿意的话,不如与为夫到小时候常去的河边转转?”
“自当是好的,”媚娘回道,“既如此,那今日便穿的不必隆重,悄悄地出门去吧。”二人相视一笑,眼中尽数都是愉悦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