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羞耻漏出嘿嘿嘿
无彩蛋
时间设置错了兄弟们这是12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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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春玉有些匆忙的敲响了媚娘的屋门,低声耳语对着媚娘说了番话后,脸蛋因为焦急红扑扑的喘着气看着媚娘,媚娘蹙了蹙细长的柳眉,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睡的正熟的齐衡,媚娘声音轻轻地道,“别打搅姑爷睡觉,这件事我去处理,晚点等姑爷起来了记得做好餐食。”媚娘交代了一番,回房间把大开的帷幕帐帘垂下,在齐衡的唇边轻轻地吻了一口后,这才在春玉的伺候下,梳洗整理好着装,出去处理事宜。
那边的齐衡却是毫不知情,昨夜实在是身心皆疲惫了,搂着怀中的温香软玉睡的正熟,媚娘离开的时候也不忘了放下围帐遮挡光线,齐衡就这么一觉睡到了午时。
再睁眼的时候,齐衡猛地起身,拉开床边厚厚的围挡,齐衡被刺目的阳光晃得闭了闭眼,等着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齐衡意识有些恍惚,身侧原本娘子睡下的位置早就已经凉了下来,显然娘子离开已经是有段时间了,齐衡只觉得腰膝酸软,撑着手臂想要起身,刚刚挪动一下,身下的真丝床单便拧动几下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齐衡感觉屁股下传来了些许的凉意,低头看去的时候看到寸金寸丝的床单上此时已然有一片暗沉的水渍,齐衡怔愣片刻,像是脑子转不过来弯弯绕一样,齐衡伸手摸了上去,入手便是冰凉的触感,和年幼时的梦遗不同,此时的床单上的水液触感并不黏腻,齐衡呆呆地把手放在那处,细细的感知着,片刻,齐衡这才红着脸触电一般赶忙将手掌移开,霹雳普隆的下床胡乱的将床单扯了下来,一番响动却是成功让守在门外的春玉和小桃听了个清楚,春玉敲了敲门,听着屋内残存着的响动,两人却是大眼瞪小眼的瞪了片刻这才听到齐衡的声音,“进来罢。”
二人推门进去,看着有些无措的姑爷,春玉不解的偏了偏头,看着姑爷强撑着镇定下来之后,齐衡寻了把红木椅子坐稳,轻咳两声随意的端起桌面上的紫砂茶壶,对着壶嘴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几口冷下来的茶水,这才算是喘匀了这口气,齐衡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不肯看向二人,只是掩饰尴尬一般的轻轻咳嗽了几声,便道,“怎的了?”
小桃自然知道这是自家少爷不好意思的表现了,小桃用鞋尖踢了踢春玉的脚踝,示意她先不要说话,自己则是开口道,“姑爷,午时了,小姐走的时候吩咐过等您睡醒了要用膳的。”,春玉识相的闭上了嘴,只是目光逡巡片刻,在那张巨大的实木香樟制作而成的大床下,发现了没有被完全踢进去的床单一角,春玉顿时了然,低下了头迎合着,“那我先去给姑爷打水洗漱,小桃去传膳来把。”,说完后,春玉揪着小桃便直接出了门。齐衡坐在椅子上,听着门外的动静逐渐远去,这才赶忙起身将床底下的床单拿了出来,踌躇片刻之后,将床单扔在了地下,打算等小桃回来的时候让小桃拿去清洗。
那边被春玉拽走的小桃,有些为难的道,“老夫人说要见我家少爷,这可怎么办?”,春玉此时也颇为为难,但还是鼓足勇气说道,“小姐既然说了,姑爷醒了之后先吃饭,那就等少爷用完膳食之后再去见见夫人吧,哎呀这事儿还是怪我,早知道就不该说姑爷还在睡。”春玉有些懊悔,毕竟自家老夫人的脾气秉性她是了解的,本就手段雷霆,姑爷也不算招她喜欢,这下有了个由头,还不知道会怎么磋磨姑爷呢。春玉在那边懊恼,但是脚下却是麻利的打了水来,回到房间后伺候着姑爷梳洗整齐,又在小桃的伺候下看着姑爷用完了膳,二人这才支支吾吾的对齐衡道,“姑爷,老夫人说想要见见你......”
齐衡怔住,前些日子在母亲的暖房倒是相处还算愉快,只是齐衡有些不解为何此时要找他过去,但无论目的是什么,齐衡总归是不会拒绝的,齐衡将手中的白茶一口饮尽,踌躇了一下还是问道,“春玉,娘子此时?”
“小姐在府衙,手底下有家店铺闹出了点问题,说是打了一个衙内,小姐早上就赶去处理了,姑爷,要不然我就和老夫人说您早上起来身体不舒服?”春玉犹豫着回道,毕竟小姐不在,此时府内饶是她权利再大,那也大不过真正的主子去,齐衡冷静的回,“不必,母亲传召,总是要去看看的。”说罢,齐衡低下头看着自己今日的装扮,月牙丝袍,衣着舒适倒是也不失端庄,齐衡率先起身,对着春玉和小桃道,“走吧。”
府内奇花异草争奇斗艳,一路上满是郁郁葱葱的昂贵树木花朵,齐衡步履不停,一路上的心理建设到也都是让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却是不想,在敲门的那一刻,齐衡听着房间内传来压抑隐忍的喘息声,还是顿住了手掌。
春玉见状,上前一步安慰道,“姑爷,这些事在府内很常见的,总是要适应的。”
“吱嘎---”门应声打开,“我女婿来了?进来罢。“”传来的赫然是申氏懒洋洋的声音,齐衡顿了顿,抬脚走了进去,小桃自然地想要跟进去,却是被春玉拦了下来,“主子们的事情,自然是只有主子们才能去看,我们看一眼都是死罪。”春玉冷静的道,揽下冲动的小桃,二人站在门口顶着烈日,低头等着自家姑爷从房间内出来。
那边的齐衡一进门就被惊到了,眼前的一幕让齐衡双脚仿佛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走过门口硕大的两颗珊瑚,迈过那扇翠玉屏风,赫然就是父亲被绑在刑架上。粗糙的麻绳将申府老爷的身体捆绑的结结实实,年岁不过三十的身体,反倒是更加散发着成年男性独有的魅力所在,麻绳将申府老爷的胸膛捆绑的结结实实,两根绳子平行的绑缚住男人的胸膛,将那颗浅褐色的乳珠凸显的更为明显,绕过背脊的绳索交叉重叠,又横贯男人的小腹,薄薄的一层腹肌此时被绳索死死地勒住,绕过两条粗壮的大腿,大腿根最为细嫩敏感的地方也被麻绳毫不留情的穿过,中央当啷着的粗黑长屌反倒是没有如此精湛的绳衣抓人眼球,齐衡的视线被眼前的一幕死死地抓住,齐衡看着那根粗黑的麻绳在男人小腿的地方被人恶作剧一般的故意凝成了一根新鲜的绳结,齐衡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却听到半躺在贵妃椅上的母亲开口道,“好看吗?这还是我和媚娘学的,媚娘的手艺才是一绝,我岁数大了,无非就是在空闲时间练练手罢了。”申氏懒洋洋的说着,身侧的桌子上摆满了新鲜的瓜果和新鲜的果汁,房间内一片凉意,舒服的让人忍不住眯起眼睛,硕大的房间内摆满了冰盆,上面放置着最新鲜的时令水果,不是为了吃,只是给房间内增添几分新鲜的清甜味道罢了,齐衡回过神来,转身对着申氏微微弯腰俯身,“母亲。”
“嗯,知道叫你来什么事吗?”申氏没有多余的话语,单刀直入的问道,齐衡看着眼前半身躺在贵妃椅上侧着身体的美貌妇人,有些不解的摇了摇头。申氏今年也不过三十些许,正是成熟女人韵味最浓的时期,侧着的身体丰腴柔软,连一个眼神没给被绑缚在架子上的男人,只是盯着齐衡,浸淫在权势中许久的女人,仅是一个眼神,齐衡这个书生便有些承接不住,“坐罢,与我说说,你与媚娘,到底是如何相识相爱的。”齐衡脸色微变,申氏的这番话语,话外之音便是虽然他与媚娘成亲,但是这个做母亲的却仍是不看好这门婚事,齐衡僵硬着身体坐在了离自己最近的圆凳上,因为尴尬和慌乱,只是稍稍的做了半个屁股上去,按着凳子的那瓣臀肉感受着主人的力道尽数压在上面,似乎是不满的给齐衡的大脑传达了警告,做下去的那一刻,酸麻痛楚尽数席卷齐衡的大脑,仿佛是钉子扎住屁股一般的痛楚,齐衡闭了闭眼,喘息粗了两份,昨日晚间被玩弄到肥肿的屁股,还有夜里那根翻来覆去折腾他半宿的蜜栓,这都是当下被折磨的刑具之一,齐衡强压下痛楚,展开笑意,对着申氏缓缓道来。“自幼的情分了,小时与媚娘相识相知,长大后因为父亲经营不善,家道中落后,本想着不敢耽搁佳人,儿子便于媚娘直言了,儿子原本的意思是,婚约就当是取消,从那刻起,儿子便只是爱慕媚娘的众多追求者之一,媚娘在此期间婚嫁,儿子都会默默祝福,只是媚娘却是不嫌弃儿子,儿子本想着一心赴试,若是有幸中举便风光赢取媚娘,只是母亲您也知晓,媚娘一心等着儿子,儿子却又连年不中,不好耽搁媚娘,便厚着脸皮嫁到了申府,在此期间,儿子与媚娘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过半分逾越的举动........”齐衡低着头,条理清晰地阐述着这么多年以来他与媚娘的两厢情愿,把中间自己的苦难和心酸一两句话带过后,尽数遮掩住自己的苦闷,表述了愿意家与媚娘、嫁于申府的欢愉,申氏不发一言,只是时不时地用保养得当的青葱玉指捻起几枚冰凉的葡萄,自己吃上几口,更多的则是砸向那个被绑缚的申府老爷。
“好了,”申氏挥了挥手,打断了长篇大论喋喋不休的齐衡,“我自小认真教导媚娘,那些情情爱爱本就不是媚娘应该拥有的,本以为你是用了什么隐私手段,现在看来,倒也真是一份纯质的爱情了,只是,既然你嫁入申府,便应当知晓申府的规矩,我的女儿我太清楚不过了,新婚之夜的规矩无非就是不过尔尔的调笑玩闹罢了,真正的规矩只有一个,就是认真伺候好家里的主子,嫁进申府不代表你就是申府的主子,和外面不同的是,申府以女子为尊,那读书人的礼义廉耻温良恭俭让,在你嫁进来改姓申的那一刻最好全数忘掉,前两天小二家的那个掌刑的时候,你也去看了,听下人说你好像不太能接受,今天来,就是让你看看,申府的男人在府内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申氏说着,直接起身,披散在肩上的薄纱若以若现,内里光泽的肌肤更是白的耀眼刺目,齐衡赶忙跟着起身,看到母亲拿起放在椅子上的一根藤鞭,直直的朝父亲走了过去。被弯折着握在申氏手中的藤鞭此时在申氏的手中,挥舞的声声作响,申氏将藤鞭散开,鞭梢划过自家相公的乳头,挺立的两颗硬红茱萸被硬硬的藤鞭尾划过之后,直挺挺的翘了起来,暴露在空气当中的乳珠因为主人战栗的身躯也有些瑟瑟的抖颤起来,申氏的鞭子一路顺着肌肉纹理滑了下去,在那软软的垂坠着的软肉上逗弄几下,久经调教的身体自然是禁受不住如此刺激,男人闷哼两声,直直的硬了起来。
申氏握住鞭梢,用对折的藤鞭接着慢慢的划过了男人的大腿,顺着腿根的位置,申氏拽住男人的大腿内侧嫩肉,一把将人整个翻转过来。“呜啊--哈啊!!啊......啊哈......”申府老爷闷声喘着粗气,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哑着嗓子叫了出声,申氏似乎有些不耐烦,看着翻转过来屁股冲着自己的男人,申氏抬手便是狠狠地一巴掌抽了上去。
“啪!!!”清脆的响声顿时响彻屋内,带着凌厉风响的一巴掌顿时将那两瓣软肉打了个遍儿,臀肉弹荡跳动不止,在申氏的抽动下,掀起一阵阵的臀波肉浪,申氏声音冷清,和媚娘如出一辙,连头都没回的道,“原本华桐的屁股蛋子远远没有这般的丰腴柔软,只是自从嫁于我这么多年以来,日夜不休的调教下,终于是一张我满意的屁股了,媚娘到底还是心疼你的,向来是舍不得将你暴露示人,原本新婚夜的规矩是你应当在府内众多宾客的观赏下,又媚娘好好地教育一顿立立规矩,但是媚娘怜惜你,我虽然不满,但是还是尊重媚娘,今早我派人去寻你的时候,听说你还在睡,看样子,新婚夜果然是没有规矩的。”
申氏说着,,抬手对着面前那张红润油亮的屁股,狠狠地挥下一鞭,“啪!!”噼啪的抽打声让齐衡都浑身一抖,藤鞭横贯面前男人的两瓣臀肉,在臀峰处狠狠地留下了一道极为显赫的红痕,藤鞭的痕迹随着鞭子的挥落抬起,逐渐变得青紫油亮,男人面朝着一侧墙壁,鼻尖嗅闻着屋内的气味,抖着的屁股蛋子好半天都无法恢复下来,申氏抬手,大力的肆意揉捏这这两班结实的臀肉,肉乎乎的手感极为温暖,肉了片刻,听着华桐的声音慢慢的松了下来,申氏回头,微微抬了抬下巴,对着齐衡说道,“过来,”齐衡应声上前,尴尬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当年家中父母情爱深重,所以在齐衡看来,普通人家的情爱都应当是如此,却不想,申府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齐衡不敢让母亲就等,三步并做两步的上前,“手扒着他的屁股蛋子,两只手,对,用点力气,把你父亲的屁股蛋子分开了,分到我能清楚地看见他的屁股缝儿为止。”齐衡不敢拒绝母亲,只是眼前父亲的沉默的态度却让他连一丝抵抗之心都无法生出,齐衡咬着嘴,闭着眼睛双手掰着华桐的屁股蛋子,手指因为尴尬和羞耻,用力的将指尖几乎都要陷入到了那丰腴柔软的屁股蛋子当中,申氏挑了挑眉,这才算是有些满意的笑了下,手中的藤鞭散落开来,随意的在空中挥舞几下,申氏轻笑道,“儿子可是要用力掰开了,若是一个不甚合拢上,那你父亲的屁股缝儿今日所遭受的罪责,可是要全部归咎到你身上的。”申氏说着,便不等齐衡反应过来,长鞭干脆利落的朝着那处重重的抽了过去。
“噼啪!!”
“啊啊---啊哈......啊哈!啊......”男人顿时忍不住哀嚎出声,那处最为娇弱敏感的地方被人如此严厉的苛责,男人浑身抖颤,但是被牢牢绑缚的身体却是让他连最为基本的躲避都无法做到,齐衡掰着父亲臀肉的手只觉得尴尬的不行,手心热热烫烫的肉乎乎的触感倒是极为舒适,齐衡深思漫游,想着,怪不得娘子喜欢玩弄这里,还未反应过来,申氏的下一鞭已然落下,“噼啪!!”
“啊哈--哈!啊啊啊......”男人压抑着的粗喘合着哀哀惨叫,此时华桐已然是无法用脑子想着掰着自己屁股肉的是不是自己的女婿,也顾不得别的更为尴尬的心绪,华桐压抑着粗喘几声,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牙根,等着娘子下一鞭的落下。
臀缝儿仅仅只是吃了两鞭子,此时就已经是高高的肿了起来,在齐衡的注视下,华桐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缝儿像是破皮流血一样流出热乎乎的液体,申氏却是扔下鞭子,笑着朝齐衡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好好看着,齐衡眨了眨眼,酸涩的眼球转动几下,生理泪水流出几滴后,齐衡看着父亲的臀瓣,被抽打的圆润油亮的屁股蛋子上,那条横贯的几鞭鞭痕已然是青紫肿胀起来,被自己分开的那条臀缝儿也是高高的肿了起来,屁眼儿因为疼痛和耻意不断地翕张着,内里流出了清澈的水液,似乎是想保护着这条肿胀的缝穴,齐衡鬼迷心窍的用手指沾了一点,黏黏滑滑的 ,却又听申氏道,“喜欢的话,下次也让媚娘这么玩玩看。”
“媚娘给你用的东西,一定要听话的用上,母亲自然是不会害你的,好了,你也累了,就下去吧,我和华桐在玩一会儿,晚上叫媚娘来这边吃饭。”申氏说罢,摆了摆手示意齐衡自行离开,齐衡捏搓着手指上沾染的几滴淫液,羞红的脸颊热度始终无法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