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衡
第一卷
第十七章
虽是初秋,早午温差大的缘故,晨日里边依然可见蔫头耷脑的休憩荷叶和初初绽放的的绿菊上面的晶莹露水,齐衡身上披盖着狐裘大氅,被边上细细微微的绒毛给逗弄的鼻尖儿发痒,想打喷嚏但是又打不出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难受,齐衡接连几下扬起脖颈却都被冷风吹过之后压抑住了要打喷嚏的感觉。接连几次,鼻尖儿发痒连带着无感都分外分明,齐衡吸了吸鼻子,挺翘的鼻梁上带着微微抽动的肌肉,生理泪水有些不受控制的顺着眼尾滑落几滴,清晨的日光有些过分的耀眼了,晃在齐衡湿漉漉的眼尾,媚娘只觉得这含量的秋风都无法用压下她内心的燥热。
媚娘微微勾唇,故意超前多走了几步超过相公随后便站定下来转身认真的注视着他,“怎的如此?现在相公已经是矜贵到连说上两句都不许了?还是听着慎白的声音,相公莫不是有别的想法了?”,故意的逗弄让齐衡气急,但是他却是无法否认媚娘的话,一出院门尚未走远,便就是仍能清楚地听到慎白的叫声,凄惨却不失饱满的情欲,齐衡往出走的时候,想着的还是大清早的怎么就如此有闲情雅致。媚娘语调含笑,眉眼弯弯的注视着自家相公,冷下的脸颊不到半刻钟就在相公俊俏的面庞下成功破功,齐衡觉得此时有股寒凉的气息直冲他的大脑,尚未来得及反应,也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是直直的对着媚娘,“哈---哈切!”,媚娘脸上笑意一僵,本就爱干净的她现在被相公如此挑衅,是的,在媚娘的心中这就是相公无声的反抗,媚娘舔舐唇瓣勾起唇角,“看样子相公是有些意见的?既如此,你我便到旁边的凉亭慢慢说吧。”
不待齐衡解释,媚娘便直直的拽着人往溪流边上的凉亭走去,秋意渐浓,亭子周边都会被下人用极好的布料给细细的封了起来,只留下进出的一扇布门,其余的便都用混着牛皮貂绒的布面给封上两三层,内里还燃着火炉,三五不时的便会派人来查看炉火的燃烧情况,生怕炉子熄灭了哪个贵人有兴趣前来,却被冻了身子。亭子被围得严严实实,其中会有几个能够被从里面打开或封上的帘子,方主家查看外面的风光,齐衡初初见到的时候,整个人都讶异的不行。
虽说之前的确和娘子提过一嘴希望能和娘子在里面煮茶闲聊,但却是未曾设想是在这样的前提之下,齐衡有些紧张,身后伺候着的一众人等识趣的等自己小姐和姑爷进去暖亭之后,才上前站在周围等着 伺候。亭子里面的温度和燃着地龙的室内不相上下,好几个炉子同时燃烧肉眼可见的能看到内里柴木时不时噼啪的闪着光亮随后烧的更旺,二人掀开门帘的是瞬间许是感受到了空气的加速流通,炉火顿时更是沸了几度,顶棚上留着细小的孔洞用来散去炉火燃烧后产生的气体,流动的空气使得内里更是暖洋洋的但却没有奇怪的味道。
刚一进门,身上厚厚的大氅顿时就显得多余了起来,在石桌旁边铺着厚厚的绒垫子的椅子上坐下,齐衡便感觉浑身都细细密密的起了一层薄汗,本就年轻火力旺盛,这样一热,齐衡额角的汗珠便有些密集了起来,只是碍于双手都被大氅给牢牢封在内里,齐衡饶是想挣扎也走投无门,空气越发的炙热起来,媚娘将齐衡摁在石凳上,铺着厚厚的绒垫更是感受不到石凳的坚硬和冰凉,媚娘身体微微前倾些许,将薄薄的唇瓣贴向齐衡的耳根,温热的气息打在耳侧,齐衡只觉酥麻的痒意直冲大脑,旋即便是耳根一红,层层红晕肉眼可见的浮上脸颊,媚娘吐气如兰,“相公羞涩什么?这便是有了旁的想法不成?”
齐衡哼出声响将胸中一口滞气吐出,挺直腰背板板正正的坐在凳子上,俨然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只可惜面上的绯红却是让他有所暴露,齐衡并未言语,只是将自己的肩颈绷的更直,媚娘也不在乎,伸手将狐裘大氅的顶端玉釦解开,双手似有若无的划过内里仅仅着了一层轻便衣衫的臂膀,齐衡身体一僵,脸上的温度更是高了两度,“更亲密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做过多少了,相公怎的还是如此......容易脸红?”媚娘倒也是真情实感的发问,齐衡向来听话乖巧,凡事都极为配合,也就偶尔男女之前的床事上相对鲁莽一些但是媚娘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这一点,媚娘好久了都不能理解。床上肌肤之亲红烛帐暖春恩深的事情都不知道多少遍了,齐衡的身体更是被媚娘翻来覆去的责打揉捏了个遍儿了,但是像这种时候,自家相公总是稍微一碰就如此害羞,媚娘实在是感叹不已,齐衡更不会为她解答,只是强忍着内心涌起的隐秘的快感,微微偏了偏头不予理会。
媚娘倒也不是非要求得一个答案,见齐衡不语,自己便不再多问,侧过头去发现也不知道是谁昨日有着如此的闲情雅致,石桌上的笔墨纸砚尚未完全收走,留下了研的漆黑的浓墨和一沓宣纸,媚娘见齐衡侧头,自己便跨坐在齐衡的大腿上,伸手随意揽了一支毛笔过来放在眼前细细端详,还没说话,齐衡便道,“湖笔,狼毫所制而成,”媚娘挑眉,理直气壮地伸手指向了笔下的一方浓墨,“徽墨,”接着齐衡便不等媚娘开口或手指,自己顺着媚娘的眼神一个个解释称,“湖笔徽墨宣纸歙砚”,齐衡有些感慨,倒也是个喜好字画书法的。媚娘挑眉,片刻就知道如此大手笔的人是谁了,看样子还这个亭子,应当是清早的时候,父亲母亲来过了啊,媚娘想到此处,但却是没有与齐衡分说明白,齐衡似乎和母亲那边有一股子隔阂,媚娘心想,总是要找机会消解一下。媚娘坐在齐衡骨肉匀称的大腿上,把脸颊蹭在他的颈侧,“雅俗共赏的东西,相公何必感慨。”说话之间,手掌却是摸上齐衡的背脊,薄薄的一层衬衣什么都遮盖不住,匀称的肌肉便在手心热融融的跳动着,齐衡心跳加剧,媚娘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都随着震颤。,耳畔是齐衡越发粗重的喘息声,媚娘身体蹭动几下防止自己摔落下去,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在感知到齐衡身体变化的一瞬间,已然是笑的不行,媚娘手掌顺着脊柱的走向缓缓地上下摩挲,亭子里面实在是太过温暖,不出片刻,便在浓重的情欲和高温下,齐衡薄薄的一层里衣便是已然湿透。
媚娘语调温润,饶是明显能够感受到手下身体的紧绷,媚娘安抚的动作不停,却是带着笑意问道,“许未曾见过相公的书法了,想当年我的字写得歪歪扭扭的时候,相公还曾用戒尺打过我的掌心呢,许久未曾见过相公的书法,倒不知今日是否有幸看看相公的隶书?”,媚娘这话倒也不是吹捧,齐衡自小便钻研书法,一手隶书行云流水如同笔走龙蛇,媚娘小时候的字,还是齐衡握着手一笔一划的教导出来的,听到媚娘的话,齐衡浑身都是一僵,却是也是想起来当年一个手板一个手板教训娘子的过去了。媚娘倒也不是故意体提及,只是想到这件事情便就觉得有些好笑,想着,干脆便让齐衡在写写看,自己来评判一下相公的字迹是否有了退步。
“相公可是不喜欢这砚墨?那我便让人来换上一方如何?”,说话之间,媚娘便要起身叫人,齐衡脑子还未转过弯来身体却是诚实的先行制止了媚娘,双手将人环抱在自己的双臂之间,“不必......可以写,我写便是......”齐衡绷紧脊背,声音都有些颤抖,收紧的手臂被媚娘轻轻地拍了拍示意安抚,齐衡深吸两口气,放开双臂之前还将腿上娇软的身体向上重新抬了抬,倒也没有起身,只是就这斜身坐着的姿势,三指握住毛笔,用口水将笔毛润湿三分,又在墨台上沾了沾,挥毫落下,笔走龙蛇之间,两个大字跃然纸上,“维稳”,媚娘失笑,只是叹道,“倒是记仇的紧。”
话音落下,媚娘扭了扭腰胯,蹭了过去仔细的端详着那两个字,笔走龙蛇之间饶是握笔姿势不当姿饶是身体姿势不对,那两个字却是妙到毫巅,媚娘趴在齐衡的肩膀上笑了笑,“相公的功课一点都没落下,真好,那下午的时候,就奖励相公下午同我一起去花街,给相公买那里最出名的桂花条头糕如何?”,话虽如此,媚娘显然也是容不得齐衡拒绝,齐衡则更不像是被哄到了,反倒是透红的耳尖儿显得他此时仿若是陪孩童玩耍一般,媚娘即如往日一般,赞叹齐衡的涵养和平和的情绪,许是多年的圣贤书教会了克己复礼与重义轻利,齐衡哼了一声,神态一如往日清雅,只是媚娘心中却是十分清明,若是自家相公有条尾巴,那此刻肯定会晃着尾巴将它送到自己的手心任由揉捏把玩。
温度越来越高,饶是清晨仍旧遮掩不住二人的情意绵绵,齐衡内衫此时已然尽数湿透散落开的领口绷在紧实的臂膀上,被汗水湿透了的上衣湿漉漉的有些透明化显出躯体的张力和遒劲,齐衡低着头,满目柔情看着坐在自己腿上肆意撒娇的小姑娘,垂下脑袋可怜兮兮的压低嗓音,“亲么?”
媚娘只觉得心都快要化掉,坐在相公腿上的身体绷直后仰,双手捧住齐衡的脸颊,将自己送到他的唇边轻声魅惑道,“相公情动了?”,不等齐衡回答,直接覆下唇瓣热切地吻向齐衡的唇瓣,二人缠绵悱恻,齐衡双手环住媚娘的腰身,任由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为所欲为,唇齿交融之间只听得“啧啧”的淫靡水声,直到唇瓣不舍得分开,在二人口舌之处仍旧留下一条长长的银丝,媚娘脖颈后仰双手抱住齐衡修长的脖颈,本就柔美的身姿更是勾勒出富有美感的线条,媚娘向来都是懂得延迟满足的,她偏过头去拒绝了齐衡送到唇边的索吻,闭了闭眼睛压下眸中的欲色,手掌却是放松下来将自己的身体全数交由给齐衡的双手,媚娘手掌不老实的顺着衣摆的走向缓缓下移,直到摸到了齐衡的腰间,男人的腰身向来都是有一个最为敏感的地方,被人如此肆无忌惮的触碰齐衡却像是被封印住了一样,双手环住媚娘的腰身不敢丝毫放松,这也就使得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被迫的境地,齐衡感受着那双手掌越来越不安分,扭动两下腰身有些难耐的轻哼出声,“别......别在外面......”
媚娘却像是听不懂一样,“什么在外面?我们不是在亭子里面么?相公是冷了么?那不如,我唤春玉进来在加些火来?”,齐衡羞愤到了几点,感受到媚娘的手掌已经伸进了衣摆下方摸到了他的腰窝,齐衡不在挣动,只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干脆放挺,媚娘挑眉,感受到有什么坚定地东西此时抵到了她的大腿,便是瞬间明了齐衡在羞愤什么,媚娘坏心思涌上,扭了两下柔软的屁股,看着齐衡面色潮红的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媚娘成功的被取悦了,手中腰窝的触感弹软紧实,摸动相公身体的欲望在此时达到了顶峰,齐衡紧咬牙关偶尔还是会从唇角遗漏出些许的压抑不住的喘息声,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媚娘细细密密的啄吻给尽数吞没,“媚娘......啊哈----别......”
“不是改叫娘子了吗?当年将我抱在腿上打手心的时候才是改叫媚娘的啊。”,手掌也不知道摸向了哪里,齐衡只觉得顿时浑身都是一软,酥麻的快感痒意简直快要把他逼疯,又麻又痒此时又无法被人狠狠地掐捏一把,齐衡抖颤着声音想要求些什么,开口尚未言语, 却是被媚娘掐住薄削的下颌骨,重新吻向了唇瓣。一吻在分,二人的唇瓣都被噬咬亲吻的肿胀,媚娘掐住齐衡的下巴,顶着人殷红的湿漉漉的眼尾,亭子内时不时会有柴火的噼啪响声,混杂着齐衡红透了的脸颊,几乎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睛,理智和情欲不断拉扯,最终还是情欲略胜一筹,媚娘从齐衡的大腿上起来,片刻没有沾到地面的腿脚有些麻痹,媚娘晃了一下随即便被齐衡扶稳,媚娘笑着,“既然相公喜欢,这里也冻不到相公,那不如,今晨就在这里,尽兴晨训吧。”
齐衡双腿酸麻,听着媚娘的话只觉得身体一阵瘙痒几乎带着大脑都有几分的快感袭来,齐衡吞咽几下口水,逡巡亭子内部却是没有发现茶水去向,媚娘拍了拍桌子,双手感受了一下早就被“上一个人”和长时间燃烧的火盆给熏染的热乎乎的,示意齐衡跪趴在桌子上来,“上来。”
齐衡扶着石桌勉强起身,只感觉后面顿时涌出一股水液,轻薄的亵裤根本遮掩不住,便被那股水液给浸染的湿透一小块儿,媚娘轻笑一声却是没有说些什么,可是在齐衡看来,这样更会让他臊的不知如何是好。“昨夜跟除了自家娘子之外的人休息,按照申府的规矩这是要请家法的,但是我相信相公,所以,只要相公配合我检查一下,只要检查没问题,那便算相公逃过一劫,若是有异样,那相公便别怪申府规矩森严了。”媚娘状似感叹,字字句句听着皆是为了齐衡的好,但是她明知昨夜仅是和慎白,和自家弟弟分床而眠罢了,齐衡想要解释,但是解释的话堵在唇边就被媚娘看透,“相公莫不是想说昨夜和慎白仅是聊天,那更是违反了申府的规矩的,没关系,我一样一样交给相公就好,这也就是弟媳知书达理知情识趣,若是换了个人,非要揪着相公和她相公一起休息抛弃娘子,那便是将相公摁在院儿内狠揍一顿屁股蛋子,那我这个当娘子的更是连句话都不会有了啊。”
齐衡颤着双腿,不在理会媚娘的故意调侃,颤抖的身体爬上石桌倒是不难,似乎是专门为此准备的桌子,饶是在双腿发抖浑身酥软的时候,借着石凳和娘子的帮助上去,便是轻松不已。齐衡闭着眼睛在爬上石桌,撑着双臂在圆桌上跪好身体,膝盖和坚硬的桌面接触的一瞬间便让齐衡疼的有些皱眉,媚娘一边调侃,一边将石凳上厚厚的绒毛垫子给拆了下去垫到了齐衡的膝盖下面。
欲望交织,温度越发的升高,炉火此时燃的越来越旺空气当中的氧气似乎越发的稀薄起来,两人喘息都越发的粗重起来,媚娘伸手将齐衡胯间的亵裤剥落下来,许是因为岔开双腿跪撅着的姿势,这也使得齐衡的亵裤便被结结实实的卡在了膝弯处,媚娘双手用力将之拽落到了脚踝处,湿漉漉的臀肉便跃然浮现在媚娘的眼前,媚娘伸手在肥厚丰软的屁股蛋子上狠狠地揉捏了一把满足了一下手瘾,随后便是开口喊道,“春玉,那润膏进来。”
“呜......别--别......娘子......”齐衡尽量压着声音不想让声线颤抖,媚娘看着跪趴在石桌桌面上屁股蛋子高高翘起来的相公,恍然大悟,刚刚仅是自己看便能引得自家相公红晕浮现脸颊,若是换了个人来,媚娘失笑,春玉应声之际,又听见媚娘道,“不用了,”媚娘走到帘子处,并未掀开只是向外深处一双手臂接过润膏,“天气寒凉,都回去歇着吧。”齐衡随着帘子被掀开闯入屋内的那阵风绷紧脊背,又听见媚娘此番言语,绷直的背脊顿时松懈下来,媚娘转身便看见齐衡似是劫后余生一般,懒洋洋的放心撅好了屁股,媚娘笑的不行,伸手拍了拍那两瓣白皙的屁股肉,赞叹齐衡的恢复能力却是很好,昨日被抽打到青紫肿胀的屁股蛋子总是能在次日恢复的光洁如初,媚娘双手都在那湿莹莹的屁股肉上面剐蹭几把,又将一根手指伸到了齐衡的唇瓣,媚娘站在齐衡的身侧,言简意赅道,“舔。”
齐衡有些拒绝,面上一副为难的表情想要抬头看着媚娘,却是被媚娘从侧面压下了脑袋,“不舔的话,那便是只能叫人送来油膏的茶水了。”齐衡身体一惊,乖顺的张开唇瓣,深处红艳的舌头一寸寸的舔舐起来。媚娘十指欣长,指节骨骼分明倒不像是平常女人那般柔软的小手,齐衡舔着,脑海中总能想起来是如何被这双骨节分明的手掌狠狠地抽打屁股蛋子的,又是如何被这双手竖直过来抽向敏感多汁的屁股缝儿的。
上面的嘴舔着手指,下面的嘴便是空落落的难受起来,媚娘眼看着齐衡屁股抖动两下,一股清亮的水液便顺着屁股缝儿流向会阴又一滴一滴的滴落到石桌上。齐衡脸色绯红口舌的动作却是不停,直到媚娘将手指从他的舌头上剥离出来,“这么馋?”,显然,说的既是上面的嘴也是下面的嘴,齐衡面色绯红,低着头不肯言语分毫,媚娘也不在意,齐衡羞红了一张俊脸,听着安安静静的亭子内,只留下噼啪的火焰声响,和滴在石桌桌面上的水滴声,媚娘笑着弯下腰身将齐衡褪到脚踝的内裤彻底拔了下来,随后将柔软的棉质亵裤团成一团,棉布混着绫罗的面料柔软矜贵,媚娘却是将那团亵裤随意的团弄起来擦拭着齐衡淌着水儿的屁股缝儿。
“上面的嘴馋也就罢了,下面的更馋,真是拿相公你没有办法。”媚娘说着,一只手扒开齐衡的屁股缝儿,另一只手则是用那团亵裤将齐衡屁股掩藏住的内里的屁股缝儿当中的每一个褶皱都擦拭的干干净净。齐衡屁股蛋子绷的结结实实的,两瓣圆圆的肥亮臀肉此时在媚娘的手间就仿若玩具一样,任由把玩。齐衡羞臊的感觉越发的强烈起来,俯下的身子连带着大腿根儿都微微抖颤,早就硬挺起来的肉棒在极度的羞耻当中硬的越发的厉害甚至直挺挺的贴向小腹,媚娘擦拭好半晌儿,最后才在齐衡忍不住舒服的哼出声来的时候才随意的将那团布料仍在炉火当中烧掉,火焰瞬时涨高三分,齐衡却是浑然不知一会儿自己得在大氅下面光着屁股走回去。
肉棒实在是渴求的不行,齐衡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希望媚娘能帮自己一下,媚娘却是敷衍的随意上手律动两下便不再过多理会,齐衡被情欲逼红了双眼,哀哀求着却是并未换回来媚娘的几分心软,“相公想要舒服自然可以,但是前提是,得通过娘子的检查才是。”媚娘食指还沾着尚未干涸的齐衡的口水,就这这几丝水渍,媚娘手指缓缓地摩擦向齐衡的屁股缝儿,寻找着在内里藏着的洞口,屁股眼儿因为主人的紧张和害羞此时也在一翕一合的喘息着,在经过许久的新鲜湿润的牛肉条和蜜栓的调教下,早就能够接纳的下媚娘的手指了,探向屁股眼儿按揉的食指直接很容易的就将媚娘的一个指节给吞吃了下去,媚娘舔了挑眉,微微用力,“啵唧”一声,湿润的屁股眼儿便贪食的将媚娘的两指节都吃了下去,许是因为馋或是别的,不断抽缩收缴的屁股眼儿还在不停的吸吮,似乎是想要更多,媚娘摇头失笑,手指在那湿润的肠壁内侧按压触摸,感受着光滑湿润的肠道嫩肉像是无数张小嘴儿一样不住地吸附着自己的手指,媚娘食指在内就这手腕的动作悬拧一圈儿,听着齐衡压抑不住的粗喘声儿,媚娘勾唇笑的好看极了,不顾肠肉的挽留,媚娘利索的将手指“啵”的一声尽数拔出,看着那屁眼儿因为骤然少了一根手指而微微露出一个些许的可爱洞口,随后便是极快的抽搐缩绞回了原来的大小的模样,媚娘看的眼热心痒,从袖子里面拿出来刚刚春玉递过来的润膏,扣刮了一大块出来,在自己的几根手指上尽数涂抹,像是油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般,媚娘干脆将整只手都润了个遍儿,听着自家相公的喘息声,看着那不断抽搐连褶皱都显得异常糜丽的屁眼儿,媚娘只觉得口干舌燥,咽了几下口水之后感觉无法缓解,便干脆走到一边儿将齐衡跪趴着的正对着的那边儿的布帘缝制而成的窗户给掀了起来。
一阵凉风顿时扑面而来,热的浑身透着一层薄汗的齐衡顿时便舒服的轻哼出声,凉风很好的中和了亭子内炙热的高温,见齐衡舒服喜欢,媚娘便就干脆的直接将帘子撩了起来,齐衡有些紧张,生怕自己跪撅着的这副淫靡姿态被外人看光了去,媚娘此时却是回到齐衡身边弯下腰身贴着齐衡的耳根故意到,“相公最好小点声喘,若是,我是说假如,假如一走一过的人万一看到了相公此般模样,哪怕不是会尽情在私底下笑话相公了。”齐衡浑身肌肉绷紧两瓣屁股蛋子顿时抽绞着合拢起来将中间那条隐秘的屁股缝儿给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逗弄相公的结果就是得自己受苦受累,媚娘有些忧愁的叹了一口,她既喜欢相公羞臊的模样,也喜欢相公旁若无人的在自己面前像是被俘虏了的小动物一般打开身子,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媚娘有些甜蜜的烦恼,毫不顾忌的伸手用力的分开相公合拢了的两瓣屁股蛋子,看着那因为羞于见人不断抽绞的屁股缝儿和上面的精致嫩眼儿,媚娘试探性的伸了一根手指,屁眼儿欢天喜地的将那根手指吞吃进去,媚娘借着原有的力道浅浅的抽插了起来,看着那细致的褶皱舒服的分开,媚娘两指并拢,对着那微长的屁股眼儿,便是捅弄了进去。
“唔--!啊哈......”虽然不如往日里的东西粗硕,但是媚娘的手指胜在灵活,齐衡只觉得自己最敏感的内侧嫩肉被捅弄到了,压抑不住的轻喘随着身体的抖动,齐衡便在媚娘手指的玩弄下达到了一波高潮,白浊的精液一股股的散在小腹上石桌上,齐衡只觉得脑内阵阵白光闪烁,像是置身云端,齐衡哑着嗓子低低的呻吟出声,“哈啊---娘子.....不行......受不住了啊---!啊!爽......太爽了啊......”
两人正是情意缠绵高潮迭起时,便听见庭院外一阵阵步履匆匆的脚步声带着笑谈声走了过来,显然是一队丫鬟经过此处,齐衡有些紧张下意识的收紧了屁眼儿,媚娘尚未来得及抽出来的手指便被紧紧地绞弄在了里面,感受着屁眼儿的锁紧,听着亭子外面的笑闹声,媚娘一笑,掐弄着齐衡腰身的那只手便空闲了出来,肉棒射了个爽之后倒是也没有就此疲软下去,反倒是不软不硬的垂在胯间,屁眼儿湿漉漉的连带着整条屁股缝儿都泛着一层水液,劲瘦的白皙腰间被媚娘用力的手掌掐握出了一道道指印,斯斯啊啊的声音时不时地在亭子里面响起,媚娘抬手,“啪!”的狠狠一巴掌扇向了齐衡的屁股蛋子,未被收敛用了十成的力道的一巴掌,顿时让白皙的屁股蛋子上面浮现出一个清晰地巴掌印儿,齐衡“嘶--啊”的一声,还未完全脱口的叫声又因为怕被听到而尽数吞回腹中,齐衡生怕被人听到的可怜模样逗笑了媚娘,媚娘软下心肠在那红彤彤的巴掌印儿上面爱抚几下,火辣辣的痛感在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身体上又浮现出来,齐衡紧抿这嘴,生怕被人察觉到亭子里面有着一个赤条条的射的浑身都是淫靡不堪的申府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