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写的不顺,好烦不想背书
-----正文-----
寐衡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次日睡醒的时候,齐衡睁开眼睛只觉得有些迷茫,昨日里被打的红肿的折磨了他半夜都没有睡好的屁股现在却是一点痛感都不复存在了,齐衡有些呆呆愣愣的用手向后摸了摸,屋内燃着火盆,但是屁股肉仍旧是凉津津的,入手也没有昨日被抽肿的条条肿痕,看样子,齐衡勾唇,应当是晚间的时候媚娘上过药了,齐衡看着身侧凉下来的床榻,开口便向外喊道,“小桃?”
话音出口,连齐衡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沙哑的嗓音几乎接近气音,显然是昨日里被玩的狠了,小桃却像是和齐衡心有灵犀一般,敲了敲门似乎是听到了齐衡的声音,这边直接推门进来,手中端着一盅冰糖银耳雪梨,拿到了齐衡的床前,将齐衡床上的帷幔尽数打开,对他道,“少爷,小姐早晨起来的时候吩咐了大概这个点儿喊您起来,先润润嗓子,”齐衡脸颊腾的一红,接过小桃递过来的雪梨盅,靠在身后的垫子上喝了起来,小桃接着对齐衡说着媚娘早上起来时候的吩咐,“小姐说让您上午醒了就去书房,当年齐家留下来的部分铺子她只是代为经营,您想好了之后便尽数交还到您的手中,还有就是小姐说了,今天晚上的时候二爷和二太太要请您和小姐过去喝酒,说是办了个什么宴,权当是给您铺路.........”
小桃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齐衡却是好不容易将手中的那盅羹给喝完了,许是心理作用吧,齐衡却是感觉舒服了一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便让小桃准备热水,昨天晚上睡的有些迟了,黏糊糊的睡了一晚上,对于媚娘和齐衡来讲都是一种折磨,这不大清早,两人各自要水起来第一件事都是梳洗。
泡在热水当中,齐衡双臂摊平有些放空自己,和媚娘相处的点点滴滴都是他最最喜欢的,对于媚娘来讲,齐衡想着,应当是彼此相互,小桃的话齐衡并不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对于齐衡来讲,与其接手齐家曾经留下来的产业,倒是不如重新开疆拓土,年轻人的骨气和志气还是有的,齐衡闭了闭眼,任由热水冲刷自己的皮肤,既然决定了重新开始,齐衡现在担心的还是和媚娘的相处时间会不会缩短,若是缩短了,齐衡感觉心脏有些胡乱的跳动,他在害怕媚娘会不会找其他的人。
胡思乱想之际,小桃又提着一桶热水进来了,给齐衡的木桶里又加了满满一桶热气腾腾的沸水,齐衡舒服的闷哼一声,小桃看着自己伺候的主子浑身赤裸的泡在透彻清水当中,小桃有些脸红的不敢抬头望却,齐衡并未察觉小桃的异样,毕竟在他看来从小伺候自己一直到大的小姑娘怎么会有别的心思,齐衡还想着适当的时侯应当去给小桃寻觅一个好一点的婆家,齐衡这边想着,闭着眼睛尽情的感受着热水的冲刷,热腾腾的水汽蒸腾而上,极尽所能的舒缓着昨日里僵硬的肌肤肉体。
“小桃,来给我搓搓背,”齐衡闭着眼睛命令道,自然也错过了小桃眼底的迷恋和爱慕之情,小桃讷讷的应了一声,走上前两步,手中的棉布毛巾在热水中沾湿,这才从齐衡的脖颈处,在后背处一寸寸的擦拭起来。"别忘了打皂荚,昨晚上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粘的难受。"齐衡舒服的哼气,又对着小桃要求这,齐衡倒是也没有别的想法,只不过小桃既然看见了也打过了,那有些秘密对于小桃来讲也称不上是隐秘了,春玉亦然。
小桃红着脸给齐衡的后背用湿毛巾擦拭了一遍之后,便又用绸布裹着皂荚给齐衡身上擦了起来,后面擦完之后,齐衡自然地想要伸手把皂荚接过来,只是小桃却像是看不懂齐衡伸手的含义一样,转身走到木桶侧面,手中握着皂荚从齐衡的胸膛一路滑了下去。齐衡也没有多想,昨日晚间实在是有些过于困倦疲乏,这也就导致到现在齐衡的脑子都不算在线,任由着小桃给自己打着皂荚,齐衡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热水的舒缓,小桃虽然情动但是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手掌不老实的握着皂荚在齐衡小腹处游走几下,齐衡有些瘙痒,又觉得有股莫名的火涌了上来,睁眼睛看到了在蒸腾的雾气弥漫当中的小桃赤红的脸颊,齐衡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伸手将小桃手中的东西接了过来,冷淡的对小桃道,“先下去吧,没有我的要求暂时不用来这边了。”
小桃原本有些红润的面色刷的白了下去,却又不敢看齐衡的脸色,也不敢说话求饶,只是讷讷半晌,还是垂头丧气的出去了。这边发生的事情媚娘并不知情,只是早上被春玉着急忙慌的叫走了的自己感觉莫名的有些想念齐衡了,看着茶桌上一群心怀诡谲的人,媚娘莫名的想着,倒不如把手中的事情尽数交托出去,让齐衡在外面发光发热。正发着呆,又是被面前的男人添了半杯茶殷勤的递了过来,“在下有幸被申府的二奶奶邀请去了申府的晚宴,不知媚娘到时候能否带着在下一览申府风光啊?”
“是啊,正是听说申府的景色饶是皇帝都大为夸赞。”
“据说府内都是真山引水,果然豪奢.......”
一种人这下似乎是和媚娘有了共同的话题语言一般,纷纷热闹的讨论了起来,媚娘伸手接过了那个男人递来的茶水,却是放在一旁并未入口,第一万次感叹相公不在身边自己的疲惫。
齐衡这边梳洗干净后这便又俨然是一副翩翩公子的俊俏模样,齐衡没让人跟着,只是自己顺着住处的羊肠小道慢慢的往书房溜达,小桃早上说媚娘让自己去书房,这边吃完了饭齐衡又实在是无趣,这才想着去看看媚娘留了些什么。
一踏进书房,显然媚娘不在,齐衡坐在座椅上放松着身体,随意的反动两下桌案上的书籍典故,看到了一大摞铺面的票子和地契,齐衡不在意的将那摞价值高昂的地契顺手放在一旁,转头开始翻找着媚娘最近看的书,基本上都是些经商账本,偶尔会有一些典故小故事,齐衡无聊的翻了两本,感叹媚娘这么多年来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胡乱的翻看了两页纸,齐衡又觉得有些困顿,看着身后是媚娘经常睡在这儿的小塌,齐衡想着,干脆就在这歇歇,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起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媚娘坐在桌案前点着灯火翻看着近来的账目,近来申府的账目都是由齐衡一手管理的,媚娘大致翻了翻,觉得齐衡确实是有些经商的天分在身上的,她抬眼看着齐衡,有些感叹,“睡醒了?相公的账目做的真干净,日后府中的账目就交给相公勘验了,但是平日里,相公就不必为这些事情烦心了。”,齐衡刚刚睁开眼睛,神志仍有些浑浑噩噩,一时之间并没有反应过来媚娘话中蕴含着的意思,齐衡翻了个身,懒洋洋的嗯了一声,媚娘接着道,“铺面和伙计都准备好了,剩下的就多交给相公了,做什么,怎么做,慢慢的申府家业都会交由相公来处理。”
齐衡懒洋洋的瘫着,听着媚娘的话,齐衡反应过来之后便是猛地坐直身体,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可是媚娘却是没有给他插话的机会,接着道,“近些年来申府一直都是女子掌家,先是因为父亲无力掌控也无心此事的缘故,再来便是我毕竟是一介女流,没有相公做背靠撑腰之时还算是能撑着自己,现如今相公有能力有想法,我自然是想要在家中按照正常人家一般,相公在外打拼,我则是给相公在家中助力。”媚娘说话之间,抬头看着齐衡,满目的信任爱恋,齐衡张了张口,言语却是堵在唇舌无法溢出半分,媚娘站起身子走到齐衡的身边,“与其我在外面一个人打拼,倒不如相公前来助我,总归是会越来越好的。”齐衡使劲儿闭了闭眼睛,将心中的杂念尽数抛开,这才哑这声音开口道,“娘子便是如此信任于我?”
“夫妻一体,总该如此。”
畅谈结束的时候,天色将近昏暗,齐衡和媚娘牵着手走出来的时候,媚娘本打算先用膳再去二婶娘哪里,但是齐衡却是想着这样不太好,便就没有依着媚娘反倒是牵着人慢慢的一路走到了二婶娘和院门,隔着一扇厚实的大门,院里院外两幅风景俨然不同,齐衡和媚娘对视一眼,两人便就牵手进去,说是宴会,实则就是媚娘让二婶娘办的一个仪式,一个让齐衡光明正大接受申府生意的通知罢了。偌大的申府,真正热爱工作的人不过寥寥,对于嫡支亲系来讲,没有人愿意接受如此庞杂的事务,媚娘难得将申府脱手,自然是分外高兴,直系的人都没有什么意见,只要能保证自身花销,谁来掌握财权都不是那么重要,一顿饭主宾尽欢,齐衡接掌申府的事情也就这么传了出去。
晚上因为交际,到底还是喝了不少的酒,齐衡很少饮酒,这种场合虽说没有人敢刻意灌酒但是总是也避免不了喝上几杯,媚娘已经是尽力的挡了不少,但是齐衡仍旧是有些熏熏然,这场宴会结束之后齐衡仍旧能保持着脑子清醒,但是实际上的动作却是已经不由自己控制了,和来客道别之后,齐衡便和媚娘顺着来时的小路慢慢的溜达了回去,齐衡许是有些醉了,抓握着媚娘的手掌越发的用力,他神志清醒的听着自己的嘴巴不受自己控制的碎碎念,“娘子,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我好爱你......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的对不对......嗝......我是,我是你的相公......”一路上连续不断的叨叨的碎碎念,其中掺杂着满是酒气的打嗝和时不时缠着媚娘要回应的撒娇,媚娘简直是气笑了,想要让人带轿子来但是齐衡却又是义正严词的拒绝掉说是要感受晚风,一阵阵颇为刺骨的深秋冷风吹了过来,媚娘眼睁睁的看着他后仰着脖颈打了个喷嚏出来。
一路连威胁恐吓带软语诱哄,短短的一刻钟的路程两个人生生是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媚娘心累的不行,可算是把人哄了回来了,结果躺在床上被媚娘擦拭身体的时候又不老实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语,媚娘听得不甚分明,于是放下手中的毛巾,把耳朵贴近了齐衡的唇边,困顿依稀的梦魇之间,似有若无的能听到齐衡小声的嘟囔,“娘子......难受,困......我喜欢,喜欢娘子......”,媚娘失笑,将手中的棉布浸泡在边上的一盆热水当中,伸手将齐衡因为动作不老实而压得满是褶皱的里衣脱了下去,大氅在进门的时候就已经交给春玉挂好了去,本以为里衣会相对好脱一些,媚娘便也没想过让人来帮着,想着自己的相公总是要自己亲自来的,却是不想齐衡身材匀称却是带着莫名的力道,媚娘推了两把都没成功的把人里衣从齐衡的身体上拽落下来,媚娘单手叉腰小小的呼了口气,刚想着要不要让春玉和小桃来搭把手,却是看到齐衡似乎是因为平躺着被人做弄得有些不舒服,转了个身抱紧了枕头漏出一小节白皙劲瘦的腰身,媚娘就这自家相公的这个姿势,抬手拽着人里衣衣摆的一角,棉绸的布料上身不会过分贴合,所以齐衡只是在睡梦之中依稀感受到了有些紧绷的不舒服,但是这也没有让他惊醒,媚娘一只手将那里衣的一角往上提,另一只手则是顺着齐衡的力道推着人像是小狗儿一般的让人在宽大的床榻上滚了两圈,可算是将里衣脱了个干净,至于亵裤,对于媚娘来讲就算是比较容易了,媚娘抬手拍了拍齐衡因为侧过身去而挺翘出来的臀肉,隔着轻薄的亵裤倒是也能看着那肥软的臀肉一颤一颤的晃得分明,齐衡有些舒服的哼哼出声,下意识的扭了扭腰身想要汲取更多,媚娘倒是清楚他要什么,拽着他稍显有些松落的亵裤,时不时地隔着亵裤在臀肉上扇打两巴掌,听着齐衡从嗓底喘息出来的恩恩声响,媚娘顺着齐衡辗转的身体动作,单手便将齐衡的亵裤脱落到了膝弯,原本大肆敞开的双腿此时因为亵裤而被迫收拢,齐衡下意识的感受到了被束缚住的不舒服,微微的蹙起了眉头鼻腔中粗声粗气的哼了几声出来,媚娘见人侧着身体双腿却还是不老实的挣动想要将腿弯上束缚着他的东西挣脱掉,媚娘气笑了,抬手对着那赤裸的屁股蛋就是狠狠地两巴掌下去,许是在睡梦当中都感受到了娘子的威势,齐衡哼哼两声便不再扭动,顺从的将屁股向后挺了挺,媚娘顺势握住那挺翘圆润的两瓣臀肉,抓揉在手心轻轻地抓握两下,感受到了那两瓣软肉触感绵软,齐衡饶是在梦中都能便辨析出来是娘子的动作,齐衡舒服的小小喘息,屁股扭着颤着希望娘子的手掌能抓握的更多,媚娘听着床上那人的粗喘闷哼,手中的动作重了几分,白皙的指节几乎全部陷入进了那肥软的臀肉当中,白腻腻的两瓣屁股蛋子在媚娘的抓捏下逐渐有些泛起一层层薄薄的粉腻,上面和着媚娘手掌的白皙,两相更是凸显了这一幕的艳情,媚娘有些挑眉,感叹相公无法看见这一幕,尚觉得有些可惜遗憾。
指尖用力的陷在了两瓣柔软温腻的臀肉当中,齐衡有些舒服又有些闷痛,小声的哼出来之后便又是得到了更多的刺痛,睡梦当中的齐衡有些委屈,张开嘴呼呼的喘息几下,媚娘看着人下意识的将双手伸到背后想要捂住臀肉阻挡在他屁股肉上肆意作弄的双手,显然这与违抗无异,虽然齐衡是在睡梦当中的无意识行为,但是显然媚娘仍旧觉得有些被冒犯到了,媚娘将双手从那绵软的臀肉上移开,看着自家相公双手不老实的在臀瓣上抚弄揉蹭,像是被吓到了的小狗自己安抚自己一般,看着人可爱的模样媚娘也不禁心下一软,只是在看到齐衡的举动,媚娘还是忍不住起了惩戒一番的心思,四下看了看,倒是没找到什么趁手的东西,媚娘干脆弯腰从床榻下面拾起来刚刚被甩落下去的里衣,用纤长的袖子给齐衡不听话的双手绑缚了起来,两只袖子交叠缠住齐衡的手腕,把他双手手腕以一个交叠的姿势捆了起来,原本只是想要抚慰一下自己的齐衡,现下倒是进退两难,想把手收回来却是做不到,想要自暴自弃的干脆捂住屁股却又是被媚娘把衣服缠了起来尽数塞到了手掌当中,齐衡有些不舒服的开始挣动了起来。
被束缚的紧紧地双手因为衣物布料相对温软,所以倒是也不会将皮肤勒的过分疼痛,只是原本能够交握的双手此时因为被塞满了团成一团的衣物,双手连基本的扭蹭都做不到,齐衡有些愤愤的闷哼几声,媚娘看着他因为手被捆住,膝弯处又因为亵裤的阻挡甚至连双腿都无法分开的可怜模样,只是笑着伸手摸了摸齐衡的两瓣臀肉,光裸的屁股蛋子因为暴露在空气当中,稍稍有些寒凉,饶是房间内的温度再高,屁股上到底还是没什么热意,媚娘在自家相公软嫩的臀肉上摸了两把,感觉温度还是不够,干脆把手放下来自己用双手前后摩擦几下,快速的律动双手直到感觉手掌掌心热融融的甚至带起了几分湿意,媚娘这才重新将温热的双手覆盖在齐衡的臀肉上。摩擦到炙热的双手紧紧贴合在那两瓣温软的圆肉上,许是因为赤裸的身体接触到贴合实际的温热皮肤,肌肤相亲之间,齐衡舒服的哼出声响,不在妄图挣脱被束缚的手脚,只是身子下意识的向后挺了挺,希望能够从媚娘的手掌心中汲取更多的温热。
媚娘倒是也顺从的跟着齐衡的动作,将手心紧紧地贴合着齐衡的臀肉,臀色稍显赤粉,衬得手指更是白皙如玉,手下像是丝绸一般绵软的触感让媚娘简直爱不释手,抓捏揉弄的动作不停,直将睡梦中的人揉的舒服的快要呜咽出声才算罢休,温热的手掌乍然被移开,齐衡却是感觉身体仿佛有些空落落的不舒服,媚娘掐住他带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腰腹,把人往旁边推去,原本是侧躺着撅着屁股的小东西现在因为手脚都被束缚起来,而不得不顺着媚娘推搡的力道像是小乌龟一样手掌背在身后双腿被迫合拢趴在了床上。
黄花梨木的牙雕拔步床,房间内一时之间只能听到燃的正旺的火盆当中发出的噼啪声,齐衡尚未溢出唇角的声响尽数被头下柔软的枕头给憋堵了回去,媚娘将有些褶皱的外衣脱下,只留下贴合身体明显能够趁映出来身材曲线的里衣,纤长的手指泡在床边的那盆温水当中,感受着温度差不多凉下来能让相公接受得了了,媚娘这才把那泡的透彻的棉巾拿了出来,将上面的水渍尽数拧尽沥干,媚娘叹了口气,上了床塌双腿分开跪在齐衡的腰间,这才给这个醉鬼擦拭起来了身体。
温温热热的毛巾将一天的疲累和灰尘尽数擦拭掉,齐衡趴在床上脊背和筋肉肉眼可见的舒张了下来,放松下来的赤裸身体感受着房间内足够的温度,被束缚着的手腕和膝弯此时都尽数的放松着任由娘子摆弄,齐衡闭着眼睛,鼻腔中充斥着媚娘留在枕头上的清香的皂荚的味道,温热的湿毛巾擦拭过后媚娘又换了条干爽的,将身体上残留着的些许水液擦拭干净免得齐衡着凉。
好不容易算是将睡梦当中的相公伺候的舒服放松了,媚娘这才算是空了下来,摇铃吩咐春玉和小桃烧了桶热水来自己泡了泡澡,又换了身干净的里衣这才掀开厚厚的帘子打算上床揽着齐衡一起睡去。
刚刚上床躺下,这边还没闭上眼睛,齐衡便下意识的循着媚娘刚刚泡了热水澡尚未散干净的热气的身体,往媚娘的身边贴了过去,本就炽热的身体肌肤相亲,媚娘反手就这这个姿势抱住了自家相公,感受着人毛绒绒的脑袋在自己的颈窝当中拱来蹭去,酥麻的痒意在媚娘的心尖儿上游走,本就宽大的里衣因为齐衡不老实的动作被蹭掉了一大块儿,肩颈上的里衣顺着流畅的线条滑落,齐衡只感觉鼻腔当中都充斥着媚娘身体上的香气,喘息出来的气体尽数打在媚娘敏感的耳侧,裸露出来的肌肤被齐衡赤裸滚烫的身躯紧紧地贴合,长夜漫漫,媚娘此时倒是也无心睡眠,反倒是清醒许多。
媚娘环住齐衡脊背的双手顺着脊柱向下摩挲,一寸寸的感受着手下的肌肤因为被触碰到敏感点紧绷又因为温热的手心按揉而舒服的放松,一寸寸的研磨光裸的肌肤,睡梦之中的齐衡只是难耐的粗声喘息,许是不胜酒力又喝了许多的缘故,饶是如此齐衡也没有苏醒过来的意思,反倒是更为沉浸其中,媚娘手掌摸索向齐衡的腰窝,圆润光滑的腰窝在劲瘦的腰身上深深地凹陷了进去,丝毫没有看出腰窝主人是个身材健硕的男人,与之相反的是,这二者在齐衡的身上倒是也不显得冲突突兀,媚娘本就喜欢此处,只是这处过于敏感,往日只是稍稍触碰齐衡便就是会像是刚出生的幼崽一般,身体情不自禁的会跟随着腰窝被触碰的举动做出极大地反应,媚娘自然是喜欢得紧,只是又不好如此作弄自家相公,齐衡本身又是君子,很少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候,所以难得遇到如此机会,媚娘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环着齐衡的双臂略略有些舒展开来,许是因为正面抱着的姿势,媚娘无法看到自己手中的动作,但是却是能更好地给观察到齐衡的状态感觉,媚娘手指轻车熟路的剐蹭着齐衡的皮肉,平日里白天带着的指甲套早就被卸掉了,现下染着豆蔻色的指尖轻轻地剐蹭着那敏感的肌肤纹路,肉色的肌肤上面衬得媚娘的食指温润如玉,只是可惜无法看到这一幕罢了,但是也没有关系,媚娘眉眼弯起满是笑意,正面更能看到齐衡有些难耐的微微蹙着眉宇,往日里白天锋利的剑眉在深陷情欲的时候却是能够显现出与往日毫不一致的温软,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的面颊此时也略略浮上三分颜色,媚娘静静的注视着自己的男人。
饶是指甲修剪的在为平滑,但是相对于脆弱的肌肤而言仍旧是过分的坚硬刮刺,指甲剐蹭到腰窝深处的皮肉时,齐衡下意识的身体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向媚娘这一侧拱了拱,脑袋下意识更深的埋进了媚娘的胸间,仿佛是觉得这里十分安全不会被打扰到一般,媚娘手指蜷了蜷,便不再用指甲,反倒是用更为柔软的指腹绕着腰窝那处转圈打磨,像是对待最为珍贵的璞玉一般,珍而重之的神情姿态让齐衡有些绷紧的肌肉微微舒张下来,感受到再没有了刚刚的那种坚硬的扣刮感觉,齐衡这才算是彻底舒展身体,酥麻的快感顺着敏感的脊背席卷脑海,齐衡下意识的像是被逗弄的狠了的小猫小狗一般有些恼怒的用鼻音哼了一声,媚娘更是觉得可爱,指腹用力便将那处柔软的窝内按出一个又一个可爱的小坑儿,深陷进去的指腹可这那一处不断地研磨揉蹭,齐衡有些不舒服的想要转身逃避这般烦人的感觉,却是不想被媚娘双臂环住的身体在如此放松的状态下竟然挣脱不出媚娘越收越紧的手臂,齐衡挣扎两下便放弃了,反倒是把脑袋更深的埋向媚娘的怀中,像是迷途的羔羊把自己往猛兽的嘴里送一样,媚娘唇边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被打扰了被欺负了的相公,下意识的反应便是寻找自己这一点,让媚娘十分的欢愉,开心呢归开心,但是双手的动作却是并未停止,对于媚娘来讲,相公这种任由自己揉捏的状态可是并不多见,虽然平时在床事上相公不会拒绝自己,但是现下,相公既能任由自己揉圆搓扁,又能让自己最直观的看到感受到相公的状态,媚娘微微低头,将下巴抵在齐衡的头顶,手掌在齐衡劲瘦的腰间上下抚弄,交叠的双手试着敲了敲尾椎骨的位置,果然看到齐衡浑身都是一颤,媚娘得了趣味,尝试着在齐衡的腰间不断地掐捏,看着人的身体似是满意的舒张也像是爽的有些绷紧。
房间内的炉火燃的更胜,情欲与热气交织之间,只听得见两人近在咫尺的呼吸交错声,媚娘忽的感觉有些遗憾,如此吉时美景,竟然只有她一人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