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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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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身处地

-----正文-----

他整个身体都动不了了——简晓郁的后颈有一处新鲜的伤口,才愈合不久,他刚碰一下就又开始出血。

伴随着伤口处散发出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来自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气味。

如果愤怒可以名状。樊朔的头脑一阵发晕,接着就是反胃,这股他从没闻过的檀香气味简直是臭气熏天。

火辣辣的胃酸反到喉咙,再然后缓回去,又从腹部烧穿了他的全身。

简晓郁被别人标记了。

当樊朔认清这个他无法接受的事实,困惑、怒意与占有欲一同混杂成某种复杂又剧烈的情感击溃了他。

简晓郁发现他没动作了,疑惑地转头:“……怎么了?”

“行,简晓郁,你赢了。”

樊朔的声音沙哑,语调哽咽得不像话。

简晓郁心里咯噔一下,发生了什么。

“你赢了。”

alpha滚烫的眼泪从眼眶中掉下来,一滴一滴砸到了简晓郁的胸口,像下起了一场雨。

樊朔托起简晓郁的腰,把他抱起来,抱到身上,整根没入到最深处:“反正你也不知道我是谁是吧?”

樊朔失了控,他再也不管简晓郁会不会感觉到疼痛了,往上顶着腰,‌‍‌‎抽‍‎‍插‌‌‍的节奏又凶又猛,毫无章法。

“嗯啊、慢点……”

他似听不见简晓郁求饶的话语,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把身下的beta抱下了床,将他压在了书桌边,从背后重新插了进去。

简晓郁挣扎又被按回去,他大脑一团浆糊,这个药估计有神经麻痹作用,模糊了他的痛觉,但他还是能从樊朔的动作感觉到他现在有多激动。

他的身体好像都要被这个男人捅穿了。

可今天感觉不到痛无所谓,明天醒过来估计要死的。

“你慢点……”

简晓郁站不住,这种姿势后入太深了,穴道收缩得极紧。直到樊朔俯下去狠狠咬破了他的后颈,简晓郁才想起来樊朔发怒的原因。

哦,信息素。

简晓郁都忘了这一茬了,不怪他,他又闻不到,也没有标记反应,所以压根没当回事。

樊朔在覆盖标记,他等级高,要覆盖一个普通alpha的标记轻而易举。

如果简晓郁是omega,那么在覆盖标记时都会承受极大的痛苦,好在他只是beta,现在毫无感觉,只是觉得咬得有点痛罢了。

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霎那间达到了一个极高的数值,冷冽的海洋气息和冰凉的空气交融,一同撞入身下滚烫的躯体中,可无论注入多少,简晓郁的身体都是留不住这些信息素的。

到了明天,一切又会消失殆尽。

樊朔快恨死了,怎么才分开一天,就一晚上没见,简晓郁就能搞得自己被别人下药标记。

是不是下次什么时候再没见到,简晓郁就要跟别人结婚了。

他恨简晓郁是个beta,他有多想让简晓郁带着他的烙印过完这一生,就有多希望简晓郁是个omega,被他拥有后就永远无法再被别人觊觎。

为什么偏偏不行,为什么他无计可施,如果标记只能存在一天,那他就天天标记,樊朔恶狠狠地想,或者把将简晓郁铐在他家的床上。

alpha血脉中被掩藏极深的施虐欲让樊朔没了轻重,连着‍‎‎‍内‍‎‎射‍‎‌了两次都不够。

“可以了……”简晓郁攀上几次‌‍‎‌高‌‎‌‎‍潮‍‎,欲望得到纾解,理智开始回笼:“好了,慢一点……”

他转过来去抱樊朔的脖子,似乎想接吻,试着安抚他,但樊朔躲开了,樊朔居高临下地抬起他的腿,又一次顶了进去。

简晓郁的腰窝压在坚硬的木桌子边变得通红,身体就这么被折成了一个奇特的角度。

樊朔除了刚开始那下,后面都没再落泪了,但表情还是冷的,眼眶被烧红,继续不带任何感情继续‎‌‎‍肏‍‌弄着身下的人。

“你怎么能让他标记你。”男人原本狂怒的声音这时变得像死灰一般低靡。

“你喜欢他吗?”

“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了对吗,简晓郁,你已经对我死心了。”

“那你也不能把我当成他。”樊朔低吼着再次进到最深处。

一句句诘问鞭笞着简晓郁的灵魂。

“我今天是不是来错了,啊?”樊朔低声道,“如果我今晚不来,不来打扰你们,你们就可以欢度春宵了是吧。”

“而不是在这里被我操。”

樊朔自虐上瘾,咬着牙,又狠狠往简晓郁的敏感点上猛‎‌‎‍肏‍‌一下:“说话,简晓郁,你是不是更想被他操?”

“没有……不是……”

“是不是我耽误你的好事了,我影响你的人生了,影响你开始新关系了。”

樊朔每说一句,就把埋在对方身体里的肉刃狠抽出来,又狠顶回去,每一次都是全进全出,简晓郁招架不住,挨一下,身体就颤动一下。

他自作自受,把人惹毛了还得哄,简晓郁自暴自弃地喊:“差不多行了,樊朔。”

“……你叫我什么?”樊朔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简晓郁身上满是红痕和指印,虚弱地抬起手:“抱我起来。”

樊朔刚射完又重新硬了起来,埋在他身体里,被生殖腔的软肉紧紧吸着,爽得头皮发麻,他把简晓郁抱了起来。

“没把你当别人。”简晓郁靠在他的耳边,像是累极了,“我怎么会把你当别人。”

樊朔的背肌瞬间僵直了。

“也没人可以标记我,”简晓郁捧着他的脸,“你不行,他当然也不行。”

“而且你不是也标记了别人?”他缓缓说道,“现在我们扯平了。”

如果是这种扯平,樊朔宁可不要,这不公平,他想他承受的痛苦大概是简晓郁的百倍。

“你报复我。”

简晓郁坐在矮桌上,樊朔把脸埋在简晓郁的脖颈边,闷闷地说:“你不能用这种办法报复我。”

“樊朔,”简晓郁继续说,“今晚我不清醒,但你是清醒的。你记住这种感觉,记住当初我得知曾喻被你标记了的这种感觉。”

简晓郁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我那么喜欢你,你就那样对我。”

就当是一场梦,好的坏的,都会随着梦醒而消散。

“现在可以亲了吗。”

简晓郁闭着眼,还是想接吻,这次如愿得到了一个拥抱和额头吻,满足地去贴贴樊朔的唇。

“想你了。”他像吃饱了的小猫,咂巴着嘴趴在樊朔肩头安稳地睡了过去,任由着樊朔抱他回床上。

只留下一个原地大脑空白的樊朔。

“我也是,好想你。”

樊朔的声音颤着,简晓郁没有动静也没有回应,他反复亲吻着简晓郁的耳廓,眼皮,鼻尖,最后在嘴唇上停了好久,他缓了一会儿,起身去打热水,用热毛巾给简晓郁擦干净身体,乳白色的体液从身后淌出来却是粉色的,樊朔神情一紧,什么时候出血的。

他半夜又出去买消炎药和药膏,折腾了好久,才抱着简晓郁在拥挤的单人床上入睡。

熟悉的气味让他的心变得酸软,这是自从简晓郁离开以后,樊朔睡得最好的一次,他很矛盾,又想好好睡一觉,又不想睡着,舍不得简晓郁,仿佛一睁眼他就会走,又要留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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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更,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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