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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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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正文-----

纪安周比我年长七岁,我还在读小学,他就已经初中毕业了。

在我的心里,纪安周一直都是可靠却又遥不可及的存在。

纪安周学习很好,性格温和又顺从,严格点来说,就是吸满水的海棉,一锥子扎下去也不会反弹。

以前我常嘲笑他,笑他懦弱。

可也恰恰因为这种“懦弱”,我才得以禁锢他。

对于父母来说,我是酒囊饭袋,宛如一块烂泥,如何扶不上墙来。而纪安周不一样,他从来不惹父母生气,也从来不让他们操心。

纪安周学习很好,成绩名列前茅,凭着奖学金念完了初高中。

到大学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赚钱,毕业三年后,给父母在镇里买了一套小房子,同时供我念大学。

我仰慕纪安周。

自懂事起,我就一直跟随着纪安周的步伐。

我要追赶上他。

我拼命学习,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成为他骄傲的弟弟。

可我做不到,我无论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和他肩并肩。

我除了在身高上压了纪安周一头,什么也赶不上他。

纪安周常安慰我说,人生不一定只局限在学习上,如果能在兴趣爱好上发挥所长,那也很好。

他问我,有没有爱好,他可以给我报兴趣班。

我摇头,说没有。

我除了他,我什么都不感兴趣。

我们家是个很普通的家庭——原始又暴力。

爸妈总是争吵,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

我不知道是因为贫穷,他们才会这样原始,还是因为原始,他们才会贫穷,才会总是争吵。

我总有很多不懂的。

爸妈每次吵完架,都会到房间里来,对纪安周说,要好好念书,要出人头地。

而对于我,他们只会让我赶紧长大,早点出去工作。

我和纪安周在一起的时间,比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还要久。

以至于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总怀疑自己不是我妈生的,而是纪安周生的。

要不然为什么在我拼命发育的同时,纪安周会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营养不良。

我想,一定是因为我寄生在纪安周身上,汲取了他所有的营养,他才会比同龄人看起来还要瘦弱。

我关掉水龙头,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纪安周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我扭头看柜子上的蛋糕,蛋糕被挖掉了一小块。

尽管纪安周还是吃的很少,但无论如何总算吃了点东西。

我的心一下子就明朗了。我放轻手脚爬上床,从后面抱住了他。

纪安周蜷在被窝里,眼睛阖着,不知是睡了还是没睡。

我用下巴轻轻去蹭他的头顶:“哥,睡了吗?”

纪安周没作声。

“我今天回家了,妈问起你,说你好久没联系她了。”

我的下巴埋进了他柔软泛黄的短发里:“她说你失踪了,要我去报警。”

他抖了一下。

就这么一点子抖,我的一只手掌马上就从他的衣尾下探了进去,顺着向上摸到了那两点。

在我抚摸上他的那一瞬间,纪安周又抖了一下,胸膛开始在我的掌心下轻微地起伏,呼出的气息也有了声响。

我翻过身去,把他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

我对上了纪安周的眼睛,他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着水似的光亮。

我很快躲闪开去,转而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体上。

他还是那样瘦,除了胸前的两点和屁股,似乎没有一点有弧度的地方。

我解开他的衬衣扣子,他的胸膛很快地就光洁地展露在我的面前。

我向下含住了他的左乳,咸咸的。

纪安周突然张大嘴巴,紧绷起身体,双手一把攥住身下的床单。他这样的反应,使得我的身体渐渐冒烟,脸也开始发烫。

我将热热的面孔蹭上他的胸膛。

我使了一点技巧。

舌尖在他的‎‎‍乳‍‎‍头‎‍‎上打转,等到那里被津液浸湿后,再紧紧地含住。

我用牙齿去蹭那里,含在口里吹。

纪安周含含糊糊地哼出声来,像哽咽,呜呜地叫着,且有细细颤音,如同风吹薄纸。

随着声音,纪安周颤抖了几下,他躺在床上,两只手痉挛似的抓住床单,手指关节都泛了白色。

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何种原因而颤抖,也许是出于恶心,也许是别的原因。

他从未对我表现出超于兄弟之间的情感,我不敢奢望他这是享受,或者是一点儿舒服。

我一把捞起了他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就往自己肩膀上搭。

“哥……”

我下面硬了,我听见自己在用一种很低沉的语调在叫纪安周。那声音很嘶哑,带着赤裸裸的‎‍情‍‍‌欲‎‌‍‍。

纪安周顺着搂住了我的脖子,指甲掐进了我的皮肤里。

或许是察觉到我的东西在他的小腹上不断磨蹭,他的双腿不住地打颤,微微泛红的脸庞偏向一旁,深深地埋进枕头里。

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难耐。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又炙热,我用膝盖蹭掉他的裤子,双臂向下托住了他的屁股。

我想把纪安周托起来,让他坐在我的腿上,可铁链禁锢了他的左手和左脚,在我企图把他抱起来的那一刻,铁链发出“叮铃铃”的响——它把纪安周拉住了。

“哥……”

我想要更多,我的身体在发热,小腹在发紧,那里硬得发疼。

我的身体贴着纪安周的身体,他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不定,时而离我很远,时而又靠我很近。

就这么一点若有似无的触碰,坠着我的身体,我简直舍不得离开。

纪安周的脖子向后昂,我看了他锁骨上的那颗小痣,于是追上去,深深地吻了一下,

吻过之后,沿着他的下颌向上,同时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房间陷进了黑暗当中。

我在黑暗中找到纪安周的嘴唇,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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