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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真正的初相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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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小节(完)

-----正文-----

隔天清晨,容砚之带着钟怀锦走向城里的闹市,准备打听他家人的下落。刚到热闹处,钟怀锦便眼尖地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正是柳姨娘身边的丫鬟绿环。他欣喜地朝绿环挥手,激动地喊着她的名字。绿环见到钟怀锦安然无恙,眼中也露出松了口气的神色,显然是奉了柳姨娘的命令出来寻找他的。

柳姨娘身为姨娘,平日里没有夫人允准,根本无法出府,心急之下只能派身边的丫鬟来寻找。眼见钟怀锦终于找回了家人,容砚之松了口气,不再多做停留。

临别之际,他看着钟怀锦略带不舍的笑脸,心中暗暗想着,若有一日他得势,必定会找到这孩子,报答这段因缘中的一点善意。

这一念头,在他心底悄然落下,也成了他此后的一丝牵挂。

然而,当容砚之权倾朝野,登上摄政王之位后,心里始终惦记着当年救助过的那个钟家孩子,然而遍寻不获。他依稀记得钟怀锦说过家中有两个兄长,还有夫人和姨娘,听起来是家族人口兴旺的钟氏一族。

容砚之先筛查了京城中所有符合条件的钟家,凡是有三个儿子以上的钟氏家族逐一查访,结果却毫无所获。考虑到钟怀锦的特殊,不甘心的他还扩大范围,甚至去探查了那些家中有两个儿子与一名庶女的钟氏家族。然而,线索依然中断,始终没有那孩子的消息。

容砚之不得不考虑,或许是在先帝去世、新帝初登基的那段动荡时刻,钟怀锦的家族便悄然举家搬离京城。那几年京城局势不稳,确实有不少世家避祸远走他乡。思及此,容砚之心中不免生出几分遗憾和失落。

直到有一日,容砚之出外巡视时,忽然听到有人提到锦少爷。他下意识地靠过去看,见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抱着一卷书纸从书斋出来,正被另外两人围住。其中一人衣着精致,看起来是少爷,另一人同样是小厮打扮,神情中透着几分不屑。

抱着书纸的小厮紧紧护着怀里的东西,后退着解释道:“这是锦少爷额外给了我钱,让我来买的,用的是锦少爷自己的月银。”

围住他的小厮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什么锦少爷?我们钟家只有熙少爷和锐少爷。那个天天躲在院子里看书的,夫人可从来不认他是少爷,族谱上也没有他的名字。”

怀抱书纸的小厮顿时语塞,愣神间,怀中的书卷被另一个小厮一把抢去,随手扔在地上,书卷在污水中沾染污迹。这时,那少爷模样的人才淡淡地开口道:“哎,言信,别这样为难人。”

“是,少爷。”被唤作言信的小厮立刻乖顺应道,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另一个小厮正弯腰去捡被弄脏的书卷,言信却故意上前一步,踩在污水中,溅得泥水洒在那小厮手上。

“哎呀,不好意思啊。”言信故作惊讶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容砚之在暗处看得不悦,抬手掷出两颗小石子,精准打在少爷与言信的小腿上。两人吃痛之下,重心不稳,竟直接跌倒在泥水里,瞬间沾得一身污渍。言信与那少爷狼狈不堪,脸色瞬时难看无比。

捡书的小厮呆愣片刻,见情况转瞬逆转,立刻抓起书卷,满怀惊喜地飞快跑开,心中庆幸不已。一路小跑回去的他,不住地想,今天真是走了好运,定要回去跟自家少爷好好说一说这段奇遇。

容砚之一路尾随,默默跟随着小厮,最终来到户部右侍郎钟瑞的府邸。他看着小厮快步进门,沿着府内小径七绕八拐,竟走向一个偏僻简陋的小院子。容砚之轻身一跃,悄然藏身在院中的一棵树上,透过窗户留意屋内的动静。

只见那小厮激动地向屋内人叨叨着方才的见闻,似在讲述他如何幸运地躲过一劫。然而,屋里的人似乎并未多言,只是简短地回应了几声,显得沉静而寡言。片刻后,屋门轻轻推开,一个身着素净衣袍的年轻人从屋内走了出来。

容砚之目光微凝,那人身形清瘦修长,面容清秀,五官清晰而精致,带着几分雅致与从容,使人不自觉地为之侧目。眉眼间隐约透出一丝熟悉,与记忆中稚嫩的钟怀锦相比,多了几分风采与安然。容砚之的心头猛然一动,内心竟有些激荡。多年冷硬的心仿佛突然被柔软的情感所触动,隐隐泛起一丝微妙的悸动。

他凝视着眼前的锦少爷,默默思索着这个可能就是当年那个在溪边相遇的小小少年,容砚之不觉间轻轻勾起了嘴角。

容砚之回去后,翻阅了皇宫典籍,终于找到了一条关键的记录。当年宫中的稳婆曾为钟家夫人接生,确实记载下了诞生一名双性之子的记录,取名钟怀锦。确认了钟怀锦的身份后,容砚之心中的执念愈发深重。

接下来的数个月,他悄然守在钟家周围,时常暗中窥视钟怀锦的生活。看到他被两个嫡亲兄长无端找麻烦,容砚之难掩心头怒意,便出手暗中教训那两位少爷,或是在钟怀锦的钱箱里悄悄留下一些钱财。他本意是为了报答当年那份善意,却不愿暴露身份,只默默守护在钟怀锦身边。

这些年,容砚之见惯了那些人因他摄政王的身份而趋炎附势的嘴脸,深感厌恶,甚至害怕钟怀锦也会因此改变对他的态度。因此他留下的钱财并不多,只是稍微补贴些月银,让钟怀锦的生活稍稍宽裕些。

钟怀锦虽察觉到自己的钱箱里月银总是花不完,却只是以为自己记错了账,偶尔好奇一笑,便不再深究,依旧过着自己清贫而从容的生活。

渐渐的,容砚之感觉到自己的心思似乎有些不对劲了。

这半年多来,他日日观察钟怀锦的生活,早已确信钟怀锦并非那种趋炎附势之人。其实他完全可以随意找个借口,为钟怀锦赐下一座豪宅、黄金千两,甚至帮他分出钟家独立门户。但他偏偏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每日下朝后悄然前来,暗中窥探他的生活。

这种异样的情感在某一晚到达了顶点。

当时,他不过是照常进来给箱子添些银钱,却恰好遇上那小厮突然折返,容砚之无奈之下只得藏身屋梁。未料到这意外之举,竟让他撞见了钟怀锦从屋外冒雨归来,准备沐浴的一幕。

随着窗边灯火点燃,水汽氤氲中,钟怀锦缓缓解开湿透的衣物,肌肤白皙清瘦,清冷中带着一丝柔和的美。容砚之自知不该久留,却不由得被那安静而柔和的身影所吸引,心中涌起难以压抑的悸动。他心跳加快,暗自叹息,竟在这一瞬间明白了自己为何会一再犹疑不决、不愿离去。

原来,不是为了报答,也不仅是守护。是那颗沉寂多年的心,已然悄悄被眼前这人所牵动,生出一份深藏的渴望与依恋。

屋梁下,钟怀锦缓缓泡入热水中,闭眼静静享受着水汽的包围。渐渐地,钟怀锦的眉头微微蹙起,他感觉身体内涌起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渴望。他这个身体生来敏感,天性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欲望,然而他平日却克制着自己,不愿放纵。

此刻,那股渴望似乎比以往更强烈,仿佛从体内深处被热水唤醒,逐渐蔓延开来。他思索了一下,距离他上次自渎已是一月之久,今天也许可以纾解一下。

他咬紧牙关,手略过胸前那隐隐发烫渴望触碰的乳珠,最终伸向下方,粗鲁地触及那早已隐隐发热的肉柱。他不喜过度沉迷这类快感,生怕自己一旦沉溺,便无法自拔。

他的手指粗鲁地握住自己的肉柱,另一只手随意地滑向身下,抚弄那隐隐发痒的花穴。他的身体因敏感而微微颤抖,指尖触及之处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似是压抑已久的欲望在热水的催化下彻底爆发。

片刻间,他的手指动作逐渐加快,水面上氤氲的热气中,浮现出一层白浊。他闭着眼睛,脸上泛起一片潮红,仰靠在浴桶中,胸口微微起伏,随即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似是得到了片刻的释放与放松。

忽然,钟怀锦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额头。他疑惑地伸手一摸,发现竟然是红色的,隐约像是血迹。他不由得心下一紧,抬头望向屋梁,然而视线中却一片空荡荡,似乎什么也没有。

此时,屋外的夜色中,年轻的摄政王容砚之正捂着鼻子,带着几分狼狈迅速跃出宅邸的围墙,离开了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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