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敏感了
-----正文-----
严余身材是很好的,肩平腰窄,长腿翘臀,浑身上下无一丝多余赘肉,肌肉线条流畅紧致,多一分略觉粗犷,少一分则显瘦弱。带着朦胧透视感的欧根纱裙摆下,奚渐庭的手从严余后膝弯慢慢往上,抚过紧实挺翘的臀部,停在后腰处。
那儿长着一对浅浅的腰窝,后入时汗水滴到上头,前后摇晃起来很好看。
严余被摸得轻颤,捂着脸小声说:“把灯关了可以吗?”
严余在奚渐庭面前极少用祈使句,他习惯把决定权交给对方。行不行,可不可以,好不好,都由奚渐庭说了算。
奚渐庭没关,他觉得穿裙子的严余很有意思,想多看看。
“你别盯着,不好看。”
奚渐庭收回手,将他的腿打开些,裙摆太短,严余里面什么都没穿,随便一个动作就轻易让他走光。
严余后悔了。他明明买了那么多件,其中还包含两套偏端庄的分体裙装,奚渐庭却偏偏选了最短最粉的一件给他穿。
很难说不是故意的。
“谁说的,我觉得很好看。”奚渐庭从他脚踝摸到膝盖,在那停留了会儿,又慢慢往上摸到大腿内侧,严余哼喘着夹紧腿,奚渐庭俯身吻他滚烫的脸颊,严余用力抱住奚渐庭,羞赧地小声哀求:“关了吧,好不好?”
顶灯熄灭,卧室陷入一片昏黑。
大床上冷不丁有人惊喘,紧接着,是一阵细微的黏腻水声。
奚渐庭扯了发绳,长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倾泻而下,严余用紧绷的大腿内侧感受了片刻,爽得低喘出声,不愧是花大价钱保养出来的,柔滑顺凉,似一匹上好的绸缎。奚渐庭埋头舔舐了会儿,让严余夹得难受,索性将他两腿压开。
于是在接下去的十几分钟里,严余只能保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喘叫着躺在那儿让人舔穴。黑暗中,人体的感知功能被无限放大,严余难耐呻吟着,一次次颤抖着挺起腰身,又被奚渐庭一次次按了回去。
“嗯啊,啊……好热,别吸了……不,不行……”
严余感觉下体快融化了,可奚渐庭还在不断深入,用软韧的舌头反复奸他流水的穴。
好刺激,好舒服。
穿着裙子被舔穴……
太超过了,太淫荡了……
严余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爽死。
最后没爽死,就是被舔到喷水后浑身痉挛,大脑一片空白,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奚渐庭去漱了口,回来把还晕乎着的严余抱进怀里,低头堵住嘴唇。严余温顺仰着头,与奚渐庭接了个湿漉漉的吻。
一吻毕,两人的呼吸和心跳不分彼此地凌乱纠缠在一起,奚渐庭一手轻抚严余小腹,脸埋入他肩窝,好半天没出声。
严余悄悄吸肚子,刚才爽太过,声音有些发哑:“太紧了。”
奚渐庭摸够了肚子,又去揉他胸,故意问:“哪里紧?腰部,还是这里?”
“腰紧。”严余愈发小声,“胸也紧。”
奚渐庭低笑,用指腹摁住挺立的乳首,捻揉片刻,凑过去,用嘴唇包住,舔舐吮吸。
舔穴,玩胸,腿交,一整套流程走完,严余全身已然湿透。勒得不舒服的裙子终于被奚渐庭撕毁,严余从浴室出来,光溜溜躺进被窝里,自由伸展四肢,舒服地来回翻滚。
奚渐庭隔着被子按住严余,阻止他继续滚动,然后掀开被子躺到严余身旁,温热的手掌轻柔抚上他腹部。
严余大概明白他在担心什么,笑着轻拍奚渐庭手背:“放心吧,他还很小很小,压不到。”
奚渐庭又一次将脸埋入严余肩窝。严余很擅长捕捉奚渐庭的情绪,他将手放到奚渐庭后背,一下一下轻轻拍抚:“别不开心。”
奚渐庭声音闷闷的:“没有不开心。”
骗人,明明从亲子餐厅离开后就一直很难过,严余其实已经做好了再换条别的裙子哄哄他的心理准备,只是看奚渐庭似乎没那想法,便作罢了。
奚渐庭沉默着,一直摸严余肚子,严余生怕他胡思乱想,捏捏他手指,找了个轻松的话题:“明早我和你一起送小珩上学。”
“不用,我定了闹钟,你多睡会。”
严余摸他头发:“你明天真的穿裙子吗?”
“假的。”
“哦。”
严余心里有些失落,但没在语气里表现出来:“明天降温,你记得穿厚点,别感冒了。”
“嗯。”奚渐庭把严余抱紧些,“睡吧。”
严余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到后半夜才睡得安稳些,清晨迷迷糊糊感觉身旁有人起身,他试图睁眼,被一个轻柔的吻安抚,安心缩回被窝里,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严余睡得浑身发软,迷瞪着摸过手机,一看时间,竟已经11点了。他一下坐起来,天啊,他从没这么晚起过。
飞快洗漱完,严余抓着手机出卧室,边走边想中午要做什么菜,经过客厅冷不丁看见窗前站着一位女士,身材高挑,黑发飘飘,长款驼色大衣下露出一截柔美的浅色裙边,严余呆呆看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匆忙转身回屋,想发微信告诉奚渐庭说他姐上家里来了,点开聊天框,刚输入两个字,指尖猛地悬浮在半空。
可是,奚霜是短头发啊。
原地僵立片刻,严余猛地转身又往外冲,门打开,猝不及防与外头的人对上视线。
奚渐庭摘下头上的贝雷帽,微微歪头看严余:“不认识了?”
严余直愣愣看着面前的人:“你,你……”
竟然真的穿了裙子。
真的穿了裙子。
穿了裙子。
裙子。
可他却因为晚起错过了和孩子妈妈一同出门的机会!
奚渐庭屈指轻敲严余脑门:“多大人了还流口水。”
严余面红耳赤转过身,随手一擦嘴角。奚渐庭揽着严余走到床边,将他推倒,捏住他下颚俯身亲了上去。
如瀑般的发丝落在严余颈间,搔过他侧颊,令他全身上下都发起痒来。严余面红似火烧,轻颤着扯开大衣腰带,手伸进去,隔着柔软的裙装面料摸奚渐庭的腰,咽着口水正打算扒开外套看清楚点,突然奚渐庭伸手掐住他脖子,另一手扯下大衣腰带。
严余的眼睛被绑了起来,他呆呆躺了会儿,伸手往前摸去,奚渐庭捉着他手按到自己腰上。
掌心触碰到细腻紧韧的皮肤,严余试着上下抚摸,那是整个腰部曲线里最细的一截。他触碰到了什么。
“这是?”
“腰链,你买的。”
各种各样的配饰首饰,太多了,导购推荐啥他买啥,压根没仔细看,只结账的时候大致扫了下价格,觉得勉强配得上奚渐庭。
严余控制不住,又咽口水:“可以看吗?”
奚渐庭弹他额头:“自己想象。”
浅色分体裙装,雪白的窄腰,细得几乎一扯就断的腰链,严余偏头狂咽唾沫,好在眼睛被蒙住了,不然他这会指不定已经爽到射出来。多丢脸。
奚渐庭的手探入严余宽松的睡裤里,抚他充血的阴茎,漫不经心揉弄了会儿,又去摸那馋到流水的穴,贴在严余耳旁问:“喜欢吗?”
严余呼吸急促,喜欢到快不行了。
奚渐庭低笑:“知道你想很久了,满足你。”
还没正式开始,严余摸到奚渐庭手上的翡翠镯,莫名激动,绞紧腿先去了一回。奚渐庭将手伸入他泥泞的腿间,揉几下湿软的穴缝,不等严余止住颤栗,那湿漉的手指便挤进了窄小的后穴。严余带着鼻音哼叫一声,自发翻身跪趴着,乖乖撅起屁股,奚渐庭沾取更多黏液用作润滑,加入一根手指细致开拓起紧窄的肠穴。
奚渐庭生怕严余受伤,在前戏上花了很长时间。前列腺被手指反复戳弄,肠腔内一片软热湿滑,严余的阴茎已然硬到滴水,奚渐庭插进去,刚动了没几分钟,严余便被那熟悉的饱胀感弄得腰酥腿软,呜喘着射出来。
奚渐庭有些意外地停下来,俯身亲吻严余汗湿的后颈,一手伸到面前摸他:“越来越敏感了。”
严余满面羞红,此地无银:“跟你穿裙子没关系。”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严余恨不能咬掉自己舌头,将他手推开,颤抖着试图蜷缩起身体,奚渐庭把他的身体翻过来,严余还喘着,两条腿习惯性往他身上缠。奚渐庭拥住他温柔抚背,细细啄吻,待严余放松下来,才将舌头伸进去,与他缠绵湿吻。
严余被吻得头昏目眩,眼睛看不见也不耽误他发浪,主动掰开湿乎乎的臀,扭着腰求肏。
奚渐庭啧一声,真想解开蒙眼的腰带让他看看自己都骚成什么样了。
奚渐庭顾忌严余的身体,没有彻底放开。奈何严余自己太会脑补,奚渐庭的长发拂过他脸颊爽,扫过身体也爽,想到传家宝爽,想到裙子爽,想到腰链更爽,来来回回折磨自己,高潮不断,几乎脱水。
严余从未这么虚过,水是奚渐庭倒的,澡是奚渐庭洗的,衣服是他穿的,饭也是他喂的。
严余吃饱倒头就睡,脸唇红润,梦里身躯还在轻轻打颤。奚渐庭生怕把人玩坏了,隔半小时就进来摸摸额头,确定没有发烧。
两个小时后,确认严余没出什么状况,奚渐庭帮他掖好被角,去把严余买回来的那些女装全部收拾进袋子里,拿下楼丢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