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产奶怎么这么多?”
床笫间。
谢宁明双手揉捏着柳遥的胸,结果发现不仅乳汁流了满手,而且柳遥的胸好像又变大了不少。
她狐疑问道:“筝儿早就断奶了吧?”
柳遥语气难掩惊慌,结结巴巴道:“我已经、已经在让她断了。”
那就是没断。
谢宁明脸色冷下来,当年柳遥不肯让女儿早早断奶,多多少少是含了一些想要拿捏她的心思,她不过是念在女儿对柳遥感情深厚,所以一直没管。
但哪家女儿喝父亲的乳汁喝到十八岁的?
柳遥见她脸色不对,连忙道:“我一定会让她马上断奶的。”
“嗯。”
谢宁明一来总觉得柳遥有事瞒她,二来柳遥如今的胸部比她还要饱满,实在让她欣赏不来,干脆起身走了。
到了魏子澄的屋子里。
她如今年岁渐长,才明白过来父亲为什么会给她选择魏子澄当道侣,无论修为还是心性,魏子澄绝对比柳遥强百倍。
当年为什么会和柳遥牵扯到一起,她都快忘了,但如果重来一次的话,她或许会听父亲的话,送柳遥离开,哪怕有女儿,将女儿交给魏子澄抚养,也远胜过被柳遥抚养长大。
听到她的想法。
魏子澄动作一顿,向来寡言的性子,难得说了一长串:“我不养别人的孩子,我只养自己生的。”
“筝儿是我的亲生女儿,也算别人的孩子啊?”谢宁明亲过去,试探问道。
魏子澄看着她,低声道:“我也可以为你生的。”
“我可不敢,现在魔界动荡,连累修仙界也有些乱,自保尚不敢保证,你怀了孩子,肯定会大大影响修为的。”谢宁明委婉拒绝。
她不想要第二个孩子,筝儿更不需要再有妹妹或者弟弟。
就像她和聂挑月一样,同母所生,又能如何?不过是她一辈子纠结母亲既然最爱长女,为什么要生她?
她绝不会让女儿再受同样的苦。
另一边。
“唔。”
柳遥见谢筝醉酒归来,正犹豫是避开还是上去搀扶时,谢筝便强压着他上了床,将他压在身下后,便开始解他的衣襟。
他奋力挣扎无果。
谢筝反而父亲的这番挣扎有趣,一手继续解柳遥的衣服,另一只手捂住柳遥的嘴,很快就将父亲的外衣拨开。
看到父亲胸前摇晃的丰满双乳。
她忍不住双手揉捏捧起,不断地玩弄,感受到乳汁溅到手上的温度和粘腻。
柳遥见她有些醉了,怕她今夜乱来,连忙道:“别动了,你躺好,我给你用嘴。”
“不!”
谢筝拒绝,随后压了下来,唇瓣贴在柳遥的耳廓上,咬牙道:“你是觉得我不如母亲吗?你今夜就可以看看,我也可以的。”
说话间,她已经将下半身对准了,深深坐了下午。
见柳遥还要挣扎,谢筝干脆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下半身快速律动上百次,直到感觉父亲的性具在她体内滚热坚硬,才慢慢松开手,注意到柳遥眼角泪光后,又亲上去,哄道:“就这一次,真的,绝对没有第二次了,母亲不会发现了。”
她不知柳遥到底信了没有?总之见到父亲闭上眼睛后,她默认可以。
于是继续舒爽愉悦地律动起来。
谢筝时不时故意加重力度,听到父亲隐忍着闷哼一声,她便更加兴奋,双手揉捏着父亲的胸部,腰部用力,一下又一下地挺动,不断地交合,为一,却始终没有感觉到柳遥的配合,哪怕是到了最后,柳遥射在她体内,也只有性具高潮时本能地颤抖。
她从高潮余韵中退出,缓过来后,看见父亲还像是面临死路一样,表情木然地躺在床上,连忙上前亲了亲,安慰道:“母亲就算发现了,我也会为你求情的,她还能杀了我们两个吗?”
柳遥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简直无可奈何:“她不会杀你,但她会杀我。”
“我会救你啊!”谢筝理所当然道。
“你打得过她吗?”柳遥立刻反问。
谢筝的天赋不错,但那是因为遗传自谢宁明,而谢宁明的天赋更不错,而且是她的母亲,她对上谢宁明,没有任何胜算。
谢筝回答不出来,她实际上也没觉得真会跟母亲打架,毕竟她也知道母亲疼她,所以简单略过这个话题,低头咬了柳遥的丰乳一下,有意调情道:“谁叫爹你长这么大的奶子的?女儿天天吸,夜夜吸,能不心动吗?”
说完。
谢筝又左右轮换,埋头在柳遥的两颗饱满巨乳上吮吸起来,不停地舔舐着两颗乳头。
柳遥耐不住她的挑拨,微微挺了挺胸口,配合着她吮吸的姿势,忍不住轻声呻吟,同时说道:“她要是真的杀了我,你要替我报仇。”
“你要我弑母啊?”谢筝根本不认为这是可能发生的事,随口问道。
柳遥似乎也只是随口一答:“不,我要你杀了魏子澄。”
如果不是魏子澄挡道,他或许早就成为谢宁明的道侣了,毕竟谢宁明身边又没有第三个男人。
谢筝笑嘻嘻答:“好啊。”
随后又对着她父亲风韵犹存的身体,上下其手起来。
开了荤后。
便是一夜多回。
直至天明时,柳遥受不住谢筝的索求,半睡半晕过去。
他本来就渐渐地不如魏子澄受宠,常常独守空房,谢筝对他兴趣盎然,几乎每天都来,甚至大白天就强压着他在墙角、桌子上、厨房、院子里来上一回。
柳遥从一开始的被强迫,到慢慢地开始主动。
中午。
谢筝躺在床上午睡,便感觉到柳遥坐在床边,伸手揉她的胸,她装睡一会儿,忍不住睁开眼,对着柳遥笑。
她伸手攥住柳遥的衣领,柳遥顺势压了过来,与她接吻一会儿,双方衣服落地,只剩下两具赤裸的肉体相接,柳遥将她双腿抗在肩上,然后将性具推入进去,随后便开始了快速的抽插运动,啪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谢筝一边笑,一边伸手揉柳遥垂下来的丰满白乳。
正欢愉时。
魏子澄推门而入,看见这一幕,愕然之后,立刻退了出去,顺手关上门。
谢筝和柳遥都被吓了一跳,明知道此刻应该快点穿衣服,但都因为身体紧绷,一时之间竟然分不开。
谢筝既然做这事,也想过后果,她娘又不能对她怎么样,大不了惩罚她爹,但是她爹又不受宠,彻底失宠也无所谓,自然有她宠爱她爹。
所以即便被魏子澄发现了,即便一时间分不开,她也是惊大于吓。
但万万没想到。
魏子澄居然又推门进来了,而且不退反进,直接迈步到床前,然后握住柳遥的一只胳膊,强行将他扯了下去。
只听“波”的一声。
是柳遥的身体从她的身体里分离的声音。
谢筝此时才觉得难堪,脸色愤怒地看向魏子澄,正要开骂。
魏子澄却一只手抓住她爹,另一只手扯下床头帘幔,盖在了她身上,然后不由她分说,便带着她爹离开了。
“喂!”
谢筝本来想问他要把她爹带到哪儿去,结果还没来得及问,人家已经走得无影无踪了,她此时才意识到,她和她娘的修为差距,估计真的是天差地别。
毕竟魏子澄的修为还不如她娘呢,真走起来都能让她看不见影子。
她心中隐隐不安,但想到父亲也算伶牙俐齿,不至于魏子澄说什么,父亲就认什么,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后,她加快速度穿好衣服,追了出去。
可刚刚走出院子。
“筝儿!”
谢宁明一把抱住女儿,眼神心疼至极地上下打量一番,她自然清楚谢筝身上的痕迹还有味道是怎么回事。
谢筝却来不及回应她娘的心疼,眼见魏子澄跟在她娘后面,那被魏子澄带走的她爹呢?
她强行压下心悸,道:“娘,我爹呢?”
“别提他了。”谢宁明眉宇间浮现杀气,随后又隐了下去,半是愧疚半是心疼地看着她,问道:“你怎么样了?”
她当然没事啊!
谢筝刚犹豫要不要再问,万一她爹半路逃跑了,她问多了反而引起母亲怀疑怎么办的时候。
她却嗅到了一点血腥味,而味道——
从她娘的剑上传来的。
“娘,你刚才。”
谢筝伸手指向谢宁明的剑,目光怔怔,突然后知后觉地理解过来,爹为什么那么怕了?
如果这一点血腥味,凭她的修为都能闻到,那她爹跟她交欢之后的味道,凭母亲的修为,更能分辨出来了。
一旦闻到血腥味后,她才发现,血腥味那么重。
谢筝顺着味道寻去,刚到拐弯处,便看到了柳遥脖颈半断,血液喷了一墙的画面,她差点晕死过去。
她爹。
“我爹怎么死了?”谢筝回头看向跟在她后面,满眼担忧的谢宁明,问道。
谢宁明无比厌恶地扫了一眼地上的柳遥的尸体,只恨没早点动手杀了这个人,不然筝儿也不会被……
“他不该死吗?”谢宁明问道。
谢筝又强撑着往前走了两步,膝盖一软,跪在柳遥的尸体旁边,她自己穿着妥当,然而她爹却是裸体死在这里,脖颈被剑砍断一半,一看就是她娘的剑法。
是了。
何须多言?
魏子澄拽着她爹,只需要说一下他看到了什么画面,凭她娘的修为自然能分辨出来,然后她娘还会给她爹分辨的机会吗?
“爹。”
谢筝双手颤抖得想去捂住柳遥脖子上的伤口,她现在才明白,她当初强要父亲时,父亲在害怕什么。
她娘对她太好了,她几乎忘了,她娘是会杀人的,而且会为了她杀人。
青城门这座山头住的人数屈指可数。
血腥气引来了谢归冉和周清越。
谢宁明实在无颜面对父亲,更没法解释她因为什么一气之下杀了柳遥,于是只能将解释的工作交给魏子澄,然后走到女儿身边,斩钉截铁地说道:“他死不足惜!”
谢筝却像是脑袋卡壳一样,完全听不懂她说的话,更是完全没有接收到柳遥已经死了的事实,见到祖父来了,她只有一个念头:祖父是神医,一定能救人的吧?
活死人肉白骨,戏折子里不是常有吗?
而且她爹才死了没多久。
“祖父。”
谢筝跪到谢归冉面前,给他磕头,泪如雨下,求道:“您救救我爹,您是神医,您一定能救他的!”
“筝儿!”谢宁明愕然,连忙过去要扶起谢筝。
谢筝甩开她的胳膊,依然哭得肝肠寸断,拼命磕头哀求。
谢归冉不为所动。
谢宁明也没想到女儿会这样。
倒是周清越毕竟给谢筝当师傅,见谢筝额头都磕出血来,开口劝道:“别磕了,你娘当年还磕头求你祖父救我的道侣,也没用,你更没用了。”
谢宁明闻言一恍神,差点没想起来周师姐的道侣是谁?
“贺连”这个名字远去太久了。
而如今一想起来,却是在这种情况下,却是她终于能够感同身受,明白过来父亲当年对贺连多愤怒了,又是为什么不愿意出手救贺连。
她对柳遥是一般心情。
谢筝哭得肝肠寸断,直到柳遥的尸体彻底冷去,她的眼泪也流尽了一样,跌跌撞撞去抱起柳遥的尸体,吼道:“不要跟着我!”
谢宁明脚步顿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谢筝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