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车不知何时停到身前,熟悉的人不知何时站在身边,清冽的男性气息左一层又一层地将我包裹,随即细腰处被一股不用抗拒的力量挟制,下一秒被男人重重地压在怀里,骨头碰撞,骼得生疼。
“你知不知道我急疯了?”
我闭上眼睛,心口密密麻麻的愧疚与不安如针扎般的刺向全身,干涸的嗓音无论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对不起,我弟受伤了,刚才我送他去医院,太着急了就忘记了......”
剺书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我局促的小脸对上他冷峻晦暗的眸,拖长的语调在黑夜里显得更加危险可怖,“你弟?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弟弟?”
捏着下巴的手指突地用力,指关节处因为极度的忍耐克制而微微泛白,没有一丝血色,“这么说,还是因为别的男人?”
靠得实在太近了,男人灼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肌肤上,火热的掀起一簇寒芒,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将恐惧无限放大,我扯扯唇,颤抖道,“对、对不起,我——”
剺书嗤嗤的笑,圈住我的腰身往他身上贴得更紧,越冷静清醒,那滔天的怒意越是澎湃,脸色冷静的可怕,呼吸却一次比一次粗重紊乱,“你知道我等你的那两个小时心里有多煎熬吗?大半个Z市都被我翻了个遍,要是你那个电话没接,我已经在警察局报警了。”
男人的隽脸绷得死紧,太阳穴处暴突的青筋隐隐跳跃着,薄唇勾出的弧度阴鸷,冷得像是碎冰,沁得她心头阵阵酸疼。
他低头,薄唇愈贴不贴地蹭上女人滑腻冰凉的小脸,鼻尖萦绕着的缥缈酒香让本就阴郁的神色陡然又寒戾了几度。
“你还喝酒了?”
我呆呆地凝视他的脸,什么都没说。
无声的沉默席卷了男人更甚的怒气,他双臂用力,直接将瘦小的我扛起,扔在车后座。
后座的车窗没关紧,一路上冷风灌灌,我僵坐在原地,瞥见男人面无表情的五官,急得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认识剺书这么久,这是他第二次发脾气。
第一次是因为我自残,受到的教训让我自此断了自残的念想。
平常温柔儒雅惯了的男人一旦发起脾气,就像咆哮着要吞噬整个世界的龙卷风,所到之处皆成废墟。
前所未有的绝望让我陷入眩晕中,心脏时而停滞,时而急速战栗抖动,攥成拳的手心蓄满了湿汗,连呼出的气都在痛苦地虐待喉咙。
我完全是被剺书拖拽着进入他家的。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姿势,四肢被镣铐捆绑,赤身裸体的卧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冷硬的木拍在臀尖上逡巡,不知哪刻会降临的痛苦像是悬在头顶上的利剑,我攥紧床单,额前的小碎发被惊恐的冷汗打湿。
男人与生俱来的压迫气场仿佛遏住了我的喉,我艰难地吸了一口凉气,讨好软黏地喊了声,“主人......”
我还记着最初实践他立的那些规矩,调教训诫时必须喊他主人。
啪啪啪——
啪啪!
嗖——啪——
五下蛮横无比的力落在我的臀缝处,木拍一触及白软的臀肉,便疯了似的撕咬住不愿离开。
“啊呜呜......好疼啊......”
眼泪被疼痛威胁,将眼眶充斥得满满当当,我许久没挨过打,皮脆得很,双腿双手一齐用力,挣扎着就要挪开。
剺书伸手,覆住小女人的细腰,暗哑的嗓音染上了凛冽的寒冰,冷意湛湛,“不许动!”
镣铐本就紧紧贴着我的肌肤,这么一折腾,娇嫩的皮肤直接被磨出一道道交错的红楞,崎岖的边缘上隐隐约约冒出几滴血珠。
“告诉我,你今天错哪了?”
剺书强压暴怒的脾气,举起木拍对着小女人的臀肉毫不留情地狠抽了三下,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白花花的臀肉顷刻间隆起红肿的弧度。
“啊——呜呜......我不该忘记了时间,把你一个人丢在一边,害你担心......”
啪啪啪——
我的泪洇湿床单,残留一片深色的水迹。剺书只那么一撇,白皙的腿根将糜红的木拍印子衬得可怖狰狞,痛发挥到极致,哪还有什么思考能力,呜呜咽咽地只知道求饶。
啪!
啪!
啪!
剺书一点没收着力,甚至因为那股无名的醋意扰得心烦意乱,恨不得把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屁股打开花才好。
他皮笑肉不笑,凉凉讽刺,“玩失踪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我咬着牙拼命解释,“没,没意思......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啪啪——
剺书抬手就是两下,快而准,落到大腿根,雪白腻滑的大腿根瞬间涨红,他深呼一口气,硬生生把涌起的心软又压了回去。
我的鼻子堵到无法呼吸,声音颤抖,断断续续的委屈道,“主人,好疼啊......”
剺书直勾勾盯着我,然后高高举起木拍,急促甩下,“还能说话,看来还是不够疼。”
“呃——”
头脑一片空白,四肢条件反射地蠕动,奈何拷链捆得太牢,手腕和脚腕一点动弹不得就算了,还被磨出血痕。
啪啪——
啪啪——
啪——
......
永无止境的训诫煎熬无比,哭痛到最后我连抬根手指的气力都没有,摊在床上尝着苦涩异常的泪眼,差点晕过去。
木拍不知何时换成男人的巴掌。
抽在肿得有半寸高的臀尖处,再蔓延到腿缝,狠抽了有二三十下,铺天盖地的刺痛将我从昏沉中激醒。
“主人,......”我黏糊糊地撒娇,企图唤醒男人的良知,“绝对没有下次了,再也不会让你担心我了,好不好?”
剺书抽得重,语气更重,“不好。”
我不依不饶,“我不是你的宝宝吗?你想把宝宝打死吗?”
剺书顿了一下,然后猛地扇在臀尖上,语调阴阳怪气,“我不会把你打死,但你会把我气死。”
呜呜呜.......
哄不好了......
完了啊......
事实证明剺书真得气炸了,惩戒之后的aftercare虽然还是和往常一般细心,但他一句话都没和我说。
我不顾剧痛的屁股坐在他腿上,双手勾着他脖颈,埋在他肩上蹭他。
剺书只是面无表情地将我拽回床上,然后冷冷留下一句早点休息。
我不肯放闷了一肚子气的男人走,抱着他死缠烂打,咬他唇,舔他的喉结,直到耳边男人的呼吸声粗重紊乱才罢休。
剺书嗓音低哑了几分,深邃的眸眼一瞬不瞬地纠缠我的视线,“闹够了?”
我反问,“那你醋够了吗?”
“没够。”
男人一副理所应当的臭脸色,我一阵无力只想叹气。平时清风霁月温文儒雅的男人吃起醋来怎么这么难缠?
“他真的是我弟弟,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尽量放软声调,有一下没一下的亲他的嘴角,“今天的错误我绝不会再犯第二次。”
我捧起他的脸,逼迫他与我对视,“你不理我,真得难过死我了。”
剺书静静看了我很久,久到我感觉气氛有些暧昧。
天旋地转间,我已被男人压在压在床褥上。
性器挤进去的一瞬间就横冲直撞戳到底,我急促的呻吟,剺书却怎么也不肯饶我。
咬着我的耳朵说一些黏腻的荤话,再强势得要我保证以后不准和别的男人走太近。
这男人强势起来要人命,何况在床上我压根招架不来。
刚开荤的男人体力不要太好,再加上小皮鞭,乳夹那些,险些在床上要了我小半条命。
餍足后的剺书脾气好得没话说,给我煮了夜宵,还学着网上的教程给我揉肩捏腰。
哼。
看他乖巧服侍我的份上我原谅他这次的不知节制。
下次在床上我一定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