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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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过后,应看山简直像疯了一样的刷题,甚至熬夜熬到凌晨三点睡三四个小时起来接着做题也是常事,莫承安没办法,只能又重新返聘了之前那个家教老师。
一堂课上完,应看山专注的趁着休息时间研究着从莫玉泽手里面拿到的题目,不得不说,这些题给应看山带来了很大的挑战,每天的休息时间也有一大半都放在了这上面。
齐临观看着趴在桌面上,神色虽略有疲惫,但依旧认真专注的少年眼中不自觉划过一抹异色,这小金丝雀居然还挺认真,他之前本来还以为这小孩是个爱慕虚荣攀高枝的,但这么几天看下来,他跟这些人的相处模式不像是要攀高枝,倒像是高枝弯下来要缠绕着他,而他还很不情愿的要躲一样.....
齐临观本能有些怀疑,但还没来得及细思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思绪,莫承越斜倚在门边,面色不善:“老师,你该走了,我们可不管饭。”
齐临观笑的温文尔雅,他抬手扶了扶镜框:“我看应同学好像有什么不会的题,想等等看他要不要问我;这才耽误了些。”他笑着说:“我这就走。”莫承越冷冷的看着他,像是守卫自己领土的猛兽碰见了另一头野兽,敌意鲜明。
齐临观只当没看见,跟应看山打了声招呼毫不留恋的转头就走,笑死,谁要掺和他们麻烦事,他又不是什么好人,更何况家里的小狗还不够自己操心呢,不过这孩子挺讨人欢心,给他留了句话,能不能悟就看他造化吧。
莫承越看着人走出大门才黏黏糊糊的转身凑到应看山旁边一边给人暗搓搓上眼药,一边帮忙收拾课本。
应看山选择性耳聋,只当没听见,收拾完课本和试卷就朝楼下走去,他神情无悲无喜,好像冰雪雕成的像化作了人形,冷的让人退避三舍,可惜这座别墅里没一个是看得懂人脸色的;或者说看懂了也不在意。
莫承安装模作样的坐在一旁看着股市,实际心神全在少年身上,莫玉泽殷勤的给人又是盛饭又是拉板凳,期待的等着关于饭菜的评价,
应看山却只是草草扒拉两口就转身回了楼上,继续研究题目;莫玉泽有些低落的收拾餐具,可到了晚上,闷不吭声的就换了人。
莫玉泽趴在应看山胸前,舌尖灵活的玩弄着那颗红豆,手也没闲着,又是揉又是捏的,像是在报复白天的冷淡一样。应看山难耐的仰起脸,露出那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像是引颈就戮的鹤。
莫玉泽总算放过了那两粒可怜的小东西,他小心翼翼看着应看山的脸色,手缓缓伸向了那处新生的器官,应看山眉头一皱,抬腿就要踹,却被莫玉泽一掌钳住,分毫动不得。
“松开,你们说过的,高考之前不碰我!”应看山难掩慌张扬声怒斥,莫玉泽却不搭话,他指尖捻住那颗可怜的小阴蒂揉了揉,应看山只觉一阵酥麻蔓延至全身,原本用力的踢踹一下子软了下来。
“呃....哈啊...松,松开!”甜腻的声音毫无威慑力,反倒让莫玉泽又硬了几分,青年可怜巴巴的望向他:“我就舔舔,不会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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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题目的时候看到了,小山本来就是很聪明很会开导自己的一个孩子,前面应该也能看出来,他不会让自己困死的,钻牛角尖也只在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