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一发文就手残...不是这个错了就是那个错了...
最后再重复一次,不好意思大家!!!
-----正文-----
南风绫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什么东西触动,动作或轻或重,时而渐进。
迷糊间,好似有轻巧百灵在手臂间跳跃弹动。
睁开眼,才发现阳光从窗棂透出,洒在轻纱叠幔中,透出点点斑驳。
他竟不知何时睡着了。
再一转头——
“!!!”
南风绫猛的坐起身,惊骇道:“你、你是何人?!”
见南风绫醒了,那人连忙跪坐在床榻边:“夫人醒了。我乃宫中御医赵玉,奉命来给夫人请脉。”
宫中御医?
奉命请脉?
南风绫心凉了半截。
“那、那你可探出什……”
“夫人已有身孕月余,应当安神养胎。”
“?”
南风绫看着面前的御医一本正经的表情,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说、你说我……我有身孕了?”
赵玉神情肃穆,道:“千真万确。”
“我……你……???”
南风绫心中翻天覆地,五雷轰顶。
他一时语结,竟不知该先问什么。
赵玉见状,忍不住以袖遮口,笑了一声。
“果然不出将军所言,夫人当真至纯至性,听之信之。”
南风绫一头雾水。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赵玉并没有正面回答,将话题一转,问道:“上次的膏药和汤剂,夫人用着可还见效?”
“!”
南风绫想起上次涂抹后庭的金庭药膏,再看赵玉一副早已知晓的笃定神情,不禁有些脸红。
原来赵玉在他上次昏厥时就已经知晓他是男子,定是也知道了他与将军那些......
赵玉后退几步,在床榻边俯首,诚恳诚然道:“夫人毋需介怀,我既领将军之命,定然为夫人严守秘密,万死不辞。”
南风绫坐卧在榻上,心中大作,但面上仍然体恤道:“先生言重了,将军信任于你,如此重托……是先生大义。”
赵玉抬起头,有些意外道:“谢夫人。”
他颔首顿足,正色道:“不过夫人舍身助将军脱困,才真正情深义重,感人肺腑。”
南风绫听不惯这种冠冕之词,只能无奈地笑笑。
“将军现下如何了?”
赵玉提及此事,有些激动道:“夫人有孕的消息霎时间传遍京城,就连皇上听闻也不禁潸然,一早就传了将军入宫,不仅不对他无召往返加以责怪,还恩准他出关前享出入特权。”
南风绫听着,心中暗自思索。
青尾的瑶台坊发散消息果然迅速。
看来他得寻个时间,前去与之一叙。
南风绫终于稳住身心,轻轻坐起身,于轻纱后拢了拢发丝。
“见先生言之凿凿,似与将军关系甚为密切?”
赵玉对着纱幔后隐约朦胧的身影,连忙低下头回话。
“我与将军自幼结识,随行至今。”
“哦?”
南风绫有些好奇。
“莫非将军与你曾是邻里?”
“并非邻里。”
赵玉顿了顿,像是不知该不该开口。
南风绫见他有些犹豫,好奇之心更甚。
“那是主仆?”
“有些相近……”
南风绫见赵玉脾性如此谨小慎微,知他定然受了不少敲打鞭策。
“将军的性子,定是让你受了不少委屈。”
赵玉抬头,有些尴尬笑笑:“夫人怕是误会了,将军幼时乃孤童,是微臣父母见他可怜,便让他在自家后院拾柴为生,入本府为奴。”
“?”
南风绫有些不敢置信。
举一国之兵力战无不胜的威北将军,幼时竟要靠他人施舍过活?
“他幼时......竟如此坎坷么?”
“是……将军九岁前瘦得皮包骨头,常去捡肉铺摊子丢弃的生肉来吃。长此以往,对食物渐渐产生了痛苦。”
赵玉面对南风绫如实道来,可话语里的故事,却是那般残忍无道。
“以至于后来,他每每吃到熟食,便会呕吐不止……”
待赵玉讲完,关于这其中的缘由,南风绫还想要细究。
见赵玉不愿再提,便只好作罢。
赵玉留下了药方,临走前又掏出一只锦盒。
“这是将军托我交付于夫人的。”
“此为何物?”
“夫人亲自打开便知。”
见赵玉心照不宣,南风绫断定里面必定又是什么淫邪物件,定然不会是好东西。
送走了赵玉,不一会,婉青又跑来南风绫床边痛哭。
“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呜呜……是奴婢愚笨,竟未察觉夫人身孕!”
南风绫安慰着婉青,方才后知后觉。
将军的困境是解除了,可他呢?
现在满城皆知将军夫人有孕的消息,虽有赵玉对外宣称胎像不稳,需要静养,免除了他人纷扰。
可长久下去,他这空空的小腹不见动静,迟早会被人发现。
是夜。
南风绫躺在榻上,睡意全无。
他想着自身深陷泥潭,恐难自救,汲汲自危。
辗转反侧之时,却又突然想到白日里赵玉所说。
他想起赵玉讲述的故事,脑海中浮现出了幼时的白胥。
他想到了一个靠捡拾腌臜果腹的小儿,却无法将他与威名在望的将军联系在一起。
该是怎样的痛苦,才会令一人吃到熟食便会呕吐不止?
南风绫暗自思索,浑然不觉身后站着一个人影。
“想什么呢?”
“!!!”
南风绫惊坐起,只见将军撩起床幔探进头来,多有挑逗之意。
“你……!”
像是猜到他要说什么般,白胥先发制人,堵住了他的口。
“此乃我府邸,自有我的去处。”
南风绫见他悠然自得的模样,一时又惊又气。
总是这般神出鬼没,吓也要吓出毛病来了。
“你方才在想何事,如此出神?”
南风绫闻言一滞,不愿告予,偏过头去。
白胥见他不理,却也不恼,自顾自坐在桌边。
“这锦盒你怎的不打开看看?”
“将军若想传物直接送与我便是,由他人转交甚是惹人嫌疑。”
“你就不想看看里面是何物?”
“我管它是何物。”
南风绫有些愤懑,继续扭着头不理。
没过一会儿,他便听见白胥信步走至他身侧,将那只匣子打开。
又过了一会,他就听见白胥清了清嗓子,念道:“吾儿亲启,近日闻及传言纷扰,为母甚是忧心......”
“!”
是母亲。
锦盒里放的,居然是家书。
南风绫轱辘一下站起,欲从白胥手中夺走那封书信。
白胥勾唇一笑,将那封信收回。
“你不是连一眼都不愿看么?”
南风绫想要去争夺那封书信,几番招式,却完全不是对手。
“将军耍赖!若提前告知是家书,我定会早早打开!”
“怎的是我耍赖,明明是你不愿信我。”
南风绫心下一顿,争抢不过。
白胥神情一软,那封家书便落在了南风绫的手中。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见到母亲熟悉的笔迹,忍不住鼻头一酸。
知他并未逃离王府,甚至卷入纷争之中,母亲在信中忧思如焚。
南风绫细细读过,不禁有些自责。
他懊恼自己太过于独断,没有顾忌深居后院中的母亲,过着如他一般如履薄冰的日子。
见他神色郁郁,白胥一边翻索着架子上的膳夫食录,不经意道:“再过不久便是中秋了,你可有什么想法?”
南风绫将信件收好,这还是他头一次中秋佳节不在自家府中。
偌大一个将军府,金珍玉盘唾手可得,却没有什么是他想要的。
“全凭将军安排就是。”
“那我命他们在府中设好宴席,其他随意就是。”
想到宴席上的山珍海味,南风绫忍不住看了白胥一眼。
他又想起了赵玉所说,沉思片刻。
“刚巧,我近日又研制了一些糕粿点心,将军既喜爱甜食,我便一齐备下罢。”
白胥转头看他,一把将南风绫拉到跟前,唇齿离他极近。
“除了甜食,我还爱吃别的,你怎的不一并送上?”
南风绫依靠在将军怀中,挣扎几下未果,微红了脸。
“你仗着人高马大这般欺负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快放开我......”
“刚巧,我也有一物相送。”
不等南风绫发问,一根白冰玉做的玉势就如此映入眼前。
白胥的手指轻轻摸着玉势柱身,已被体温感化地触手温良。那头部做得极为圆润透亮,玉质柔软温润,冰洁无瑕。
白胥的手滑进南风绫的裙摆之中,手指直接探进了亵裤中。
“呃......别碰那处......疼......”
这样面对面站着,让南风绫有些难堪。
“还有些肿。”
白胥说着,便将玉势一手倒置,缓缓插入后庭之中。
“呃啊!啊啊......”
随着玉势的推进,南风绫的后穴缓缓收缩,那白冰玉温良触感,瞬间化解了后穴的肿痛。
玉势虽窄,却硬挺细长。
白胥手握着柄端,深深浅浅地向内捅弄着,圆润的头部挤进内壁中,甬道内被戳动搅弄,分泌出淫水。
玉势被淫液沾染后,变得更加湿滑,这根东西在其中动得就越发欢快。
“这是、这是何物,快取出去......”
“你这处分明正坚挺翘立,为何要停?”
白胥说着,一手按压着南风绫腿前挺立起来的阳具。
“啊哈......不要......”
“这白冰玉势有天然消肿之效,我不在时,你要日日塞入后庭中,方才可见疗效。”
“你、你休要胡说......嗯啊......”
白胥手指顶入,将那玉势推得更深了一些。
“呃啊啊!哈啊......”
圆润的头部顶进了内壁上的敏感处,南风绫双腿一软,被将军揽入怀中。
白胥将南风绫抱起,那玉势就夹在后穴中,随着内壁的收缩一前一后地耸动。
南风绫羞愤致死的面孔快要被白胥盯穿,他感到身体发烫,顾不得什么颜面,伸手就要去拔那牢牢插在后穴中的玉势。
玉势柄部有一条细链,南风绫摸到了,便急急往外拽去。
不料他的动作牵动了体内的玉势,那顶端被拽得歪斜,再次戳弄到了肉壁的深处。
“呃嗯......!啊啊......”
他费尽全力不过只拖出半寸,转瞬又被后穴贪婪地吞了回去。
白胥发出一声轻笑,看着那莹亮水光的玉势被那穴口越吞越深,忍不住打趣道:“你这处可是贪吃得很,我瞧你今夜也恐难将其取出。”
南风绫听见这番奚落,直接一鼓作气,抓着那细链狠狠拔出。
不料玉势的顶端卡在穴口处,越是想要向外,卡在肉穴的顶端就越是不停刺激红肿的后庭。
他急的眼尾绯红,看向白胥。
白胥却紧紧盯着他后穴处的水光,毫无帮衬之意。
南风绫有些羞耻,却又无可奈何。他一手握着那玉势,前半身向前趴着,后穴用力向外挤去。
当啷。
玉势落地,肉穴中的淫水也随着玉势的拔出喷涌而出。
穴口被淫液沾湿,一股股透亮的液体分成几股从臀瓣处滑下,又流淌至大腿。
曲折蜿蜒,风情无限。
南风绫喘息着,直至身后又附上来一重热意。
白胥在他身后,将那玉势拾起擦净。
莹莹白玉,在淫水的浸泡下透着温润的亮光。
“美人养玉,果不其然。”
南风绫满脸涨红,还不等他回应,那玉势在白胥手中,沾了些流淌出的淫液后,又重新插进了后庭中。
“呃啊......你做什么又放进来......唔哈......腹中好胀,快取出去......”
“别动。”
白胥将南风绫的双腿并起,随后便将炙热之物挤进了南风绫的双腿之间。
“!”
那粗大的阳物随着腿间淫液的润滑,轻易便插进腿根之中,顺着南风绫的小腹,与他挺翘起来的阳具摩擦在一处。
“啊啊!啊嗯!不要......”
硕大的阳具从腿间穿出,勃起的弧度刚好顶在南风绫的小腹之上。
那柱身坚挺硬热,青筋怒张,与他的阳具摩擦在一起。
两根阳具彼此接触,有种微妙的奇异之感。
白胥将他的双腿并拢,南风绫因为羞耻不自觉地夹紧双臀。
与此同时,白胥挺动腰身,在南风绫的腿根之间开始抽插起来。
“呃啊!啊啊!啊嗯!啊啊......”
激烈的声音不绝于耳,南风绫的腿间瞬间泛红,被摩擦之处一阵热辣。
那粗长的男根一前一后摆动,在身前摩擦着南风绫挺立的柱身,身后的玉势撞在坚硬的小腹上,一下下被顶得更深。
“啊呃!不要......慢些......后面......啊啊!后面顶到了......取出去......快取出去......”
白胥浑然不觉,丝毫没有减慢挺动的速度。
粗硬的性器在腿间进进出出,硬热的龟头摩擦着腿间,宛如在研磨体内的肉壁。
粗长的热物虽未插进体内,却让南风绫更加直观地见到了这凶悍之物肏弄挺动时,是如此的摄人心魄。
那玉势被撞的寸寸深入,直到柄部都被穴口吞进。
南风绫被玉势顶在深处,一下便泄了出来,浊液滴滴落下,被身后挺动的阳根摩擦成沫。
白胥一下下顶撞在腿根处,坚挺的阳物丝毫不见疲软。
“啊啊啊呃!啊哈!啊嗯......啊不......别再顶了......呃啊!啊啊......”
南风绫腿间卸力,被白胥一把抱起。
姿势反转,南风绫躺在榻上,眼见白胥将他双腿并拢抱在胸前。
硬热的阳物再次插进腿间,硕大的龟头直抵在南风绫的小腹上,随着挺动一进一出。
亲眼看着那狰狞的阳根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疯狂抽插,南风绫羞耻之心更甚,用手臂挡住眼睛。“嗯啊啊......呃嗯......”
南风绫一边呻吟着,眼角片片湿痕。
忽然手臂被人拿开,映入眼前的是白胥微微喘息的脸。
他上半身俊美的线条仿若天神降世,身下却与他纠缠在一起,布满了浊液精水,极尽淫靡。
“睁开眼。”
南风绫听不进去,他脸颊发烫,只想将自己埋起来。
“看着我。”
朦胧间,南风绫将视线转到眼前。
与白胥对视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身体的某处一阵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