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
错愕之后,南风绫被将军压在身下。
“等、等等,怀孕一事乃是我信口胡诌,你怎可......怎......啊啊......”
白胥一手从南风绫的下摆中探入,直至他双腿间,抓握住那半硬起来的阳根。
“信口胡诌?外面的人都在说,将军夫人求子心切呢。”
“坊间......坊间传闻岂可当真!你简直胡闹......放开......啊哈......嗯......”
白胥抓握着南风绫的阳物,上下搓弄,一边打量着逐渐硬挺起来的物件。
“近日未再用那绑带束缚,你这处的颜色好看了许多。”
“?”
虎狼之词。
他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
南风绫感觉自己的脸颊似要热到炸开,除了双手掩面,颤抖着双肩,一句回击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胥的手指在阳物的顶端磨蹭了一下,南风绫颤抖着,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啊呃......不要这样......摸......啊嗯......”
白胥偏偏不听,拇指抵在顶端之上,不断地来回磨蹭着顶端上的圆孔。
“啊啊!嗯呃......不......不要......啊呃!”
那透着粉色的阳根顶端很快在摩擦下,溢出股股透明的淫液,在拇指的磨蹭下,逐渐变得黏浊,与之分开时,拉出晶亮的丝状。
“唔哈......”
南风绫身下的阳物已经完全挺立,耸立在小腹之上,随着身体的颤抖微微晃动。
白胥轻轻弹动了一下,南风绫惊呼一声,坐起身紧紧抓握住将军的衣襟。
“我、我今日是有要事与将军商议!”
“哦?”
白胥看着南风绫衣衫不整,满面绯红的模样,挑了下眉。
他的视线随之下移,手指轻触了一下,刚好碰到那凸起的乳尖。
“呃啊!”
南风绫激得抖了一下,倒下去时,耳垂红似滴血般艳丽。
白胥将南风绫轻放于榻上,靠近耳廓,滚烫的气息咫尺拂过。
他轻轻道:“有什么要事,说来听听?”
“我......我这般如何说......啊啊不、不要舔......嗯啊......”
南风绫尽力偏开头,可那灵巧湿热的舌好似一条穷追不舍的蛇,绕着他的耳廓不断游动。
一阵阵酥麻感传至身体,小腹忽然如火中烧。
“不、不要......嗯呃!别......别舔里面......啊啊哈......痒......好痒......”
黏浊湿热的舔舐声入耳,湿热的舌面将软糯的耳垂卷入口中,湿漉吸吮,缠绵悱恻。
南风绫越是闪躲,那唇舌追得便越是紧迫。
他的脖颈拼命扭动,却挡不住耳边传来的热意。
他觉得自己半边身体已经木麻,除了做出一些徒劳无功的抵抗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唔!!”
耳边的热意消退,那吻忽然落在了他的唇上。
南风绫瞪大眼睛,硬是在那舌头的撬动下,死死紧闭双唇。
绝不可让他得逞。
绝不可......
“啊呃!!”
敏感的乳尖被毫无防备的掐了一把,南风绫惊叫出声,那舌头便伺机探入了他的口中。
“唔......!唔哈......”
南风绫闭上双眼,他的舌头被对方缠绕勾引,吸引着他随着对方的搅动而上下翻动。
上颚被舌面紧贴磨蹭舔舐,搔刮起身体某处的痒意。
南风绫被吻得气息全乱,抵抗在对方胸口上的双手越来越使不上力。
让他更加感到慌乱的是,他竟在这般互相吸吮中,感受到一丝愉悦。
“!!”
瞬间二人分开,白胥手背朝唇上蹭去,只见一抹血色。
南风绫抬起下巴,眼神略带挑衅。
“将军若是执意做下去,我......我下次再咬、定然会下死口!”
白胥看着手背上的血色,眼神隐隐有沸腾之意。
“你可知在沙场上,面对一匹不知好歹的烈马,将该如何驯服?”
南风绫懵然不知何意。
刹那间他的腰封便被摘下,腰带在后脑缠绕,勒住了他的口唇。
不仅如此,身下的红绸被扯开一条,缚住了他的双眼。
“?!”
“封其口,堵其眼,骑之至力竭。”
南风绫五感顿失,腰腹一沉,被完全压制身下。
“唔唔唔唔——”
被勒住的口唇完全发不出字语,只能呜咽不止以作抗议。
南风绫的视线受遮挡,身下的感官却被放大数倍。
他身下的裙摆被彻底脱下,双腿分开时,股间忽而感受到一丝清凉之意。
是荷花酒香......
!!!
他竟将酒浇在自己的后庭之上。
这酒可是花费了南风绫数月的功夫,竟被他这般滥用在如此淫乱之事上。
“唔唔唔唔......!”
“此等佳肴美酒当享,就连你下方这张小口都忍不住吞进去许多......”
虎狼之词!虎狼之词!!
谁来堵住他这张口!!
南风绫被堵着嘴唇,只能在心中狂吠。
白胥不过三言两语,就令南风绫彻底溃堤,羞愤至极。
敏感的穴口被凉凉的清酒浇筑,南风绫抖动着身体,后庭微微开始张合。
指尖探入后庭时,带入了些许酒液。那清凉微醺的荷花酒流入湿热的内壁,刺激的南风绫一阵阵收缩。
白胥一边将手指向内捅弄着,边轻笑道:“你这身体倒是诚实许多。”
南风绫对他的诨话无暇顾及,他只觉得酒精燃烧着他敏感的肠壁,让内壁上手指的顶弄的触感变得格外引人在意。
他眼前是一片赤红,红纱缚眼,连将军的轮廓也只能看个隐约。
可就是这样朦胧扑朔,让他内心的羞耻之心更盛。
“唔嗯......唔唔......”
那粗长的指节逐渐插入,仿造着阳物的节奏缓缓抽插起来。
清酒让他的后庭变得灼热,手指此时淫秽的摩擦,竟让他得到片刻的舒缓。
“唔哈......唔唔嗯......”
南风绫张口,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声。
口中溢出的涎液打湿了勒在口中的腰带,在他唇边濡湿一片。
后庭中的手指抽插越来越快,南风绫不自觉地晃动着腰肢,耸立着的阳根来回晃动着,硬挺着、颤抖着,与他本人般跃跃欲泣。
三根手指加入,如同三条游蛇般在他内壁的四处游走摩擦,勾引出阵阵淫液。
那顷长的指尖插到深处,戳弄在底端的软肉上,顶弄之时,恨不能将手指骨一并塞入。
后庭中激烈的抽插让南风绫弓起了腰肢。
“唔唔唔!唔唔哈呃......!”
耸立的阳根射出一股股白浊,洒在他不断起伏的小腹上,又被湿热的唇舌舔去。
那舌头先是舔弄着他的脐部,感受着情潮后肠壁的痉挛带来的阵阵抖动。
随后,那舌头一路往上攀援,逗留在他的乳晕附近,不断绕圈。
“唔唔啊......唔唔......唔唔!”
南风绫拼命摇头,他快被这酥麻的痒意折磨疯了。
身前粗粝的舌面不断摩擦着他凸起的乳尖,另一边在手指的掐弄下逐渐肿大。
刚刚泄过的阳具又开始抖动起来,南风绫张皇无措的手忽然被按住,跟随着对方的指引,一路向下摸去。
瞬间他睁大了双眼。
手指间摸到的硬挺之物如烙铁般滚烫坚硬,五指抚摸上硕大的柱身,粗大到他一只手竟无法抓握。
手腕处被粗硬的毛发剐蹭,粗野无比,却又平添几分野性不羁。
这是他初次如此直接地,抚弄将军的阳具。
起初他的手指被强硬地抓握,随着四肢百骸的热意四起,他竟忍不住在那硕大的柱身顶端上下搓揉了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嗯......”
随着两具身体的摩擦,南风绫感觉越来越热。
他感觉压在身上的身躯猛地一抖,将军出手抓住了他抚弄的手腕。
瞬间,南风绫眼前的绑带被解开。
光亮刺眼,南风绫睁开眼,只见白胥将他的双腿大开,架在肩膀两侧。
粗长的阳具顶在后庭处,不等穴口微微张合,便急切地顶入。
南风绫仰起了头颅,在那粗热的顶端刺破他的身体时,口中勒住的腰带也被一把扯下。
他倒抽口气,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啊呃!啊啊嗯......”
白胥将他耳边凌乱的发丝捋顺至耳后,俯下身来在他耳边道:“受不住的话,便咬吧。”
不等南风绫反应,白胥腰腹挺动,粗长的阳具瞬间没入进后穴中。
“呃呃啊啊!!!”
南风绫惊呼到一半,朝将军的肩膀咬去。
贝齿刺破了皮肉,白胥闷哼一声,便用力地抽动起来。
粗大的阳根将肠壁塞满,溢出的肠液纷纷涌出穴口,又被穴口外的囊袋狠狠拍打,刹那间溅得臀间一片淫靡水光。
“啊啊!呃啊!嗯啊!慢......慢点......呃啊啊!”
白胥抓住南风绫的双腿,腰腹不断挺动,节奏越来越快,凶猛的力道只增不减。
因为用力,他腹上的肌肉绷紧,勾勒出健壮刚强的形状。
“呃啊啊!啊啊啊!太、太快了......嗯啊啊......我要去......要去了......”
白胥紧抓住南风绫的双腿,宛如手握缰绳,气势如虹。
仿佛真的在驰骋之上,骑乘一匹烈马。
而这匹烈马,正在被驯服的路上。
“哈啊啊啊!不要......不要再顶......停、停下......呃啊啊!嗯啊!”
直到南风绫抖动着身体再次射出,身后的白胥仍然未停止征伐。
随着撞击而不停晃动着的阳具,一股股冒出白浊,将军紧随其后,随着那物的泄出一下下不停顶入。
南风绫眼皮上翻,浑身抽动不止。
泄至一半,他腿间的阳物被湿热的口舌包裹。
敏感之处骤然被袭,南风绫忍不住夹紧双腿,发出一连串难耐的呻吟声。
“唔啊!不......嗯啊啊!不要吸......呃啊啊!”
那口舌在他敏感的柱身上舔弄几番,便吸住他顶端的圆孔,灵巧的舌头更是不断研磨,榨取着他最后射出的,所剩无几的精液。
过于强烈的情潮让他身心崩溃,身体不停抽动,后庭也跟着阵阵收缩。
插在肉洞中的阳具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埋在深处的顶端再次挺起,撑起了他薄薄的肠壁。
“啊啊啊!不要......我、我不要了!我、我受不住了......不、不能再顶了......呃啊啊......”
粗硬的阳根破开他深处的壁口,往更深处顶了进去。
南风绫的小腹剧烈起伏,被阳物硕大的慢涨感顶得隆起。
白胥握住他的手,引着他摸到此处。
南风绫浑浑噩噩间,五指摸到自己被撑得鼓起的肚皮。
白胥俯下身来,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南风绫的脖颈,在昏暗的床幔中,显得既炙热又暧昧。
“现下你腹如受孕般隆起,正似两三月般大小。”
“休、休得胡言......我是男子......怎、怎会有孕!你莫再胡言乱语......呃啊啊!”
南风绫摸着自己的肚皮,摸到那粗长的阳物在其中猛烈抽插,不禁面红耳赤。
“若你真能受孕,我定叫皇恩授你无上尊号,与我共享殊荣。”
南风绫挣扎着抬起头,只见白胥说这话时毫无廉耻羞容,直勾勾地盯着南风绫愈发涨红的脸色,满眼餍足。
“你、你......简直不知羞耻!!”
南风绫骂完,乏力倒下。
白胥对南风绫的愤恨无甚在意,倒是对他平坦的肚子愈发好奇。
当今朝野内外无奇不有,凡事总有先例......
若是真如此这般无休止地肏弄下去,或许男子也可受孕呢?
他越好奇,腰肢挺动地就越发卖力。
将军身强体健,常年征战沙场,本就迫力惊人,今晚正如弓箭在弦,一刻也不得停歇。
南风绫在榻上翻来倒去,他喊得嗓子全然哑了。
生拉硬拽间,像个猎物始终逃不出鹰爪。
或许是这月余的汤药当真管用,这一次南风绫虽几次神志游离边际,倒当真未像上次那般昏厥过去。
颠鸾倒凤到最后,天色渐亮。
南风绫跪在床榻上涕泪横流地反复告饶,才使将军终于停歇。
他绵软无力地倒在榻上,身边将军与他同榻而枕,片刻小憩。
南风绫转头看他,近距离看将军的侧颜,挥眉如墨。
这还是头一回将军留在他寝殿中歇息。
南风绫看着将军右眼紧贴的眼罩,忽然想起他于战场自毁眼珠的传奇故事。
他有一种,想要掀开看看的念头。
这念头在他心中不停作祟,待南风绫试探几次,终于鼓起勇气,将手指慢慢放在了那眼罩之上。
他心中如擂鼓阵阵,安静寝殿之中,他屏息凝神,将那眼罩掀了起来。
“?”
眼罩之下,将军的眼眶并无任何丑陋凹陷,眼珠明明完好地镶在脸上。
这是怎么回事?
“看够了么?”
“!!”
南风绫惊吓收手,眼罩瞬间又贴合回去。
白胥睁眼,只见南风绫面色心虚,眼神躲闪。
“瞧你刚刚求我停下的样子,我原以为你是真的力竭,没成想却在背后偷偷摸摸?”
“我、我只是听说将军为国征战伤了眼睛......想看看罢了......”
白胥沉吟片刻:“你当真想看?”
南风绫忽然来了精神:“当真!”
白胥调笑着拍了拍南风绫的臀肉,轻快起身。
他指了指自己右眼上的眼罩,回身道:“待你下回学会在床榻上取悦我之时,我再准你取下。”
“......”
南风绫愤恨扭头。
虎狼之词,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