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有幻想多久的伯里斯,就被瓦尔特叫了名字,让他陪同着去照顾安格斯,伯里斯向哈比卜讨了个离别吻才走。巴泽尔见哈比卜亲了伯里斯的侧脸,不满地扭过头去,哈比卜又凑到巴泽尔脸上亲了一下,巴泽尔瞬间就不生气了,还对着哈比卜说道:“你喜欢吃那个树莓蛋糕,等回到戈尔达,我给你一比一复刻出来。”
哈比卜高兴地又亲了巴泽尔一下,随后撒娇道:“我就知道巴泽尔哥哥最厉害了。”
两人还没玩闹多久,就被萨拉赫拽着打算提前回家,毕竟订婚宴出了这种事,留在这也不方便。哈桑好不容易不用带个头巾出门,现在却被迫停止了旅程难免有点抱怨,于是杰拉德就提议道:“不如在圣瓦德菲游玩一天,我和哈桑好不容易出一趟远门,再说这么早回去,爸妈难免会问婚宴上出了什么事。”
萨拉赫看着哈桑委屈的表情当即就同意了。罗杰和康拉德被送到了医院检查身体,安格斯则是需要在手上打石膏。康拉德被扇了一巴掌,再加上冬日落水,又感冒了,罗杰简单在鼻子里面涂了点药膏就止住了血,脸上和身上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背部被打青了一块。安格斯却是被罗杰打得昏迷了过去,索西斯驻梵德兰大使馆的人闻讯赶来,都被吓得惊慌失措他们让医生帮安格斯被打断的右手打了石膏,随后又让医生帮安格斯全身也做了个检查,在伤口处消了毒,然后又是写信给索西斯说安格斯可能要多停留一段时间,都没敢说安格斯昏迷的事情。
伯里斯并不想留在这里等安格斯醒来,到时候安格斯有气肯定对他撒,于是伯里斯书信一封告诉了哈珀,安格斯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他特意模糊了安格斯和罗杰打架的原因,就等着哈珀赶来。哈珀要赶到梵德兰,哈珀的爷爷就势必会先代替哈珀的职位,暂时把持朝政。哈珀的爷爷对待安格斯并不忠诚,所以安格斯这么厌恶卡⽂迪许家族,但是哈珀的爷爷声望高,安格斯也只能忍着。卡⽂迪许家族在索西斯出了名的蛮横,如果让哈珀的爷爷知道安格斯对哈珀只是单纯的利用,那根本不用他出手,哈珀的爷爷就会派刺客来刺杀现在还在昏迷的安格斯。至于萨克森皇室一脉到现在为止现存的唯一正统也只有安格斯,但是安格斯的父亲搞出过私生子,那个私生子碍于皇室人丁稀薄没被杀死,被安格斯囚禁在了基尔城郊的高塔里,不过那个私生子早就变成傻子了,要不然安格斯也不会留那个私生子一条命。
于是现在的伯里斯打算背叛安格斯,他写了一封匿名信给哈珀的爷爷,告知了哈珀的爷爷安格斯对哈珀的纯利用关系,还隐晦地讲出了安格斯这次被打晕的真正原因,当然他还贴心提及了那个傻子私生子的事情。只要这封信给到哈珀的爷爷,安格斯这次就会葬生梵德兰,他就能摆脱安格斯了。索西斯以后的大局估计会由卡⽂迪许家族和斯潘塞家族共同掌控,这两个家族都是霸道又不近人情的家族,掌握实权后肯定停止扩张索西斯,然后底下的贵族被他们欺压久了也会怨声载道。等他成年后,他自有办法可以拉拢那些不满的贵族重新把大公国独立,再蚕食索西斯的土地,把索西斯彻底改朝换代。
所以这次他要借刀杀人,如果哈珀的爷爷真的动手了,并且成功了,他能获得的利益不是一般得大。反之,哈珀的爷爷没有成功,安格斯就能借此机会清除卡⽂迪许家族,给他腾地方升职了,他左右都不亏。
接下来四个月索西斯的内乱都由这封信展开,哈珀的爷爷本来就对安格斯意见颇深,当看到匿名信的时候本来只是信了三分,但是联想到安格斯对自己孙子还有孙女这些年来吊着的态度又是信了五分,随后他又向瓦尔特求证安格斯去梵德兰的目的,瓦尔特在信中一直遮遮掩掩,哈珀的爷爷就彻底信了匿名信上的内容,当即怒不可遏,随后暗地里派了几波杀手打算了结安格斯。并且为了让斯潘塞家族共同协力,哈珀的爷爷还去找了斯潘塞家族的家主唐纳德商议,哈珀的爷爷告诫唐纳德,安格斯是只会咬人的白眼狼,让唐纳德同意共同刺杀安格斯。
唐纳德表面同意,背地里却是把同谋的计划都告知了在梵德兰苏醒的安格斯,唐纳德想要斯潘塞家族忠君爱国的好名声,况且他早就看哈珀的爷爷不爽了,他们一门都是武将不善言辞,这些文官有点事情就喜欢夸大其词,这次居然还要刺杀国王。之前要不是哈珀的爷爷进言让安格斯的父亲攻打梵德兰,他的兄弟姐妹哪里会死这么多,瓦尔特也不会没了父亲,现在这个老东西又是教唆他谋反,他可不想要。
哈珀照顾了安格斯两天,就被他爷爷假装病危的消息骗回了基尔,随后就被他爷爷软禁了起来,期间哈珀的爷爷一直在说服哈珀,让哈珀不要沉溺在安格斯的骗局之中,安格斯明明心中另有所爱。但是哈珀不相信安格斯这么多年对他的情谊都是骗人的,而且还怒斥自己的爷爷这种谋反行为。当即就差点把自己爷爷气瘫过去,好在哈珀的爷爷知道哈珀是个半恋爱脑,所以他又把安格斯这些年来暗地里的部署给到了哈珀,哈珀看到后内心充满了矛盾,直到哈珀的爷爷提到了安格斯破坏了康拉德和罗杰的订婚仪式,哈珀才又想起安格斯望向康拉德的眼神,随后心一狠,也站在了安格斯的对立面。
可惜哈珀的爷爷被唐纳德摆了一道,损失了三分之二的兵力,加上安格斯日夜兼程赶回了基尔,又让斯潘塞家族剿灭反党,最后哈珀的爷爷被生擒活捉了,本来哈珀还有三分之一的兵力可以杀出重围,瓦尔特也有意放哈珀走。可是关键时刻,安格斯又说要把谋逆分子在市民广场斩首,于是哈珀冒着风险亲自带一队人马想救走自己的家人,他知道这是安格斯的计谋,可是他不能眼看着自己的亲人去死,他爷爷这么疼爱他,他怎么能连自己的爷爷都不去救。最后果不其然,哈珀被当场擒住,外面卡⽂迪许家族的兵连头领都没了,自然只能投降。
安格斯并没有杀了卡⽂迪许家族的人,而是把他们都流放到了严寒的维纳山脉去挖矿,至于哈珀则是被降到了伯爵,剥夺了一切的职务。安格斯把哈珀囚禁在了宫里,然后解决完封赏和平反问题后才去见了哈珀。
哈珀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面上都是憔悴,看到安格斯就当即跪下,希望安格斯能看在往日旧情的份上,给自己的家人换了一个好点的流放地。安格斯并没有急于扶起哈珀,而是气定神闲地坐在软榻上对着哈珀讲道:“哈珀你还是这么任性,你们家族犯得是谋反罪,你爷爷都是我出面念他多年为索西斯的付出,才保下的性命。你参与了谋反,我念着和你的情谊只是把你降到了伯爵,还留了你一命。你现在不忙着谢恩,却是又开始对我提要求,你怎么能一直不断地挑战我的耐心。”
哈珀连忙辩解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安格斯,我求你了,我爷爷今年都五十二了,他受不了维纳山脉的严寒,还有我的姐姐们,她们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能日夜纺织那些衣物,她们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我求你了,你给他们换个气候稍微温和点的地方就行,其他我不会过多奢望。”
安格斯望着哈珀平静回道:“他们总要习惯谋反带来的后果,你也一样哈珀,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我来找你是为了看看你,我念着和你的那些旧情,我也希望你能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哈珀抬起头望着安格斯,只感觉眼前的安格斯很陌生,他又想起了不久前侍从来服侍他沐浴的事情,还点了催情的蜡烛,他才意识到安格斯为什么这么晚会来看他。他站起身,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安格斯,随后跪在地上,服侍着安格斯,他屈辱地眼泪不断涌出,口中和手上却是不敢停止片刻,卖力地在为安格斯服务。安格斯心情愉悦的看着美人受辱,怜惜地抚上哈珀柔顺的金发,在完事后,他对着哈珀说道:“我会考虑让他们去暖和点的地方,至于从事什么劳作,那还是看你待会的表现。”
哈珀又是自觉地拉着安格斯的手去到了床上,然后帮安格斯脱下了衣物,随后配合地骑在安格斯的身上开始呻吟出声。安格斯双手固定着哈珀的腰肢,享受着哈珀的服侍,哈珀哭得梨花带雨,更显得脆弱无助。安格斯如同之前一样吻去哈珀的泪珠,然后在哈珀耳边安慰着哈珀,再次听到安格斯安慰他,哈珀就更心酸了,他哭得不能自已,恰似玉珠落银盘,润雨坠繁花。安格斯本来就喜欢看美人抽泣的样子,哈珀这下子可是彻底让安格斯兴奋不已,安格斯把哈珀压在床榻之上,奋力抽插着,哈珀只能发出痛苦又透着些许欢愉的呻吟,眼中都是迷离和难过。这场性事持续了良久,床榻上满是两人激战的痕迹。安格斯搂着精疲力竭的哈珀,在哈珀唇上附上一吻回道:“我会让他们去西塞尔湖附近,忙些交接货物的工作,只做日常的清点工作,也会派人照顾他们,我的好哈珀,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哈珀累得趴在安格斯的怀里睁不开眼睛,却还是讨好地吻上安格斯道:“多谢陛下开恩。”
安格斯心情大好,对着哈珀轻声耳语道:“你要一直这么陪在我身边,我才能随时照顾他们,哈珀我明白你对我的心意,你这次只不过是受了点蒙骗而已,幸好你现在还陪在我的身边,答应我,不要离开我的身边好不好。”
哈珀被安格斯蹭着,最后心软答道:“我不会离开你的安格斯,你之心意恰如我之所念,春生草木至冬日雪降未曾一改。”安格斯被哈珀这句话取悦到了,又是吻上了半梦半醒状态的哈珀。
由于哈珀的职位被降到了最高法院的陪审员,所以首相的位置暂时由查克曼侯爵担任,查克曼侯爵作为安格斯的宪法老师,自然是安格斯的信任对象,斯潘塞家族因为护驾有功,唐纳德被加封了公爵,瓦尔特则是军衔连升三级成了一级少将。
料理完这些事,安格斯就准备料理伯里斯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了,他那次只带了瓦尔特和伯里斯去梵德兰。瓦尔特忙着保护他的安危,伯里斯却是在哈珀到达梵德兰后就回了基尔。虽然后来写信跟他说明是哈珀嫌弃伯里斯笨手笨脚才先让伯里斯先回的首都,但是安格斯感肯定是伯里斯告知了哈珀的爷爷那些事情,伯里斯肯定是打死不认,还拿出来一株药草,跪在地上哭红了眼睛道:“陛下,我日夜都忧思着你的安危,这株药草是在你昏迷期间搜寻的,我父亲花了大价钱拍下,说是垂死的人服下后都可以生龙活虎,我本想带着这株药草返回梵德兰,却没想到卡⽂迪许家族会谋反,我父亲担忧我的安危,所以让我回了萨西斯城,我父亲应该写信与你说明过此事。我虽这次和陛下相隔万里,但内心深处,我始终希望陛下能平安归来,我想大约是上天聆听了我的请求,所以陛下这次才能大胜而归。”
安格斯被伯里斯这番话气笑了:“你日夜担忧我的安危,所以三个半月陪着哈比卜和巴泽尔把索西斯玩了个遍,上个月你们还去了西塞尔湖那边滑雪橇,打猎,吃烧烤。伯里斯你觉得欺骗我是个好选择吗?”
伯里斯听到这番话后又是平静的答道:“陛下英明神武,我心里早就知道陛下会得胜,一切反党在陛下面前就如同纸老虎,所以我才放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况且我这次是为了给索西斯和戈尔达的建交打下基础,夏尔马家族在戈尔达的地位就如同现在斯潘塞家族在索西斯的地位一样,跟他们打好关系,能更好地让陛下完成统一大业,也能助陛下早日抱得美人归。”
安格斯还想说什么,伯里斯已经又掏出了一张支票,让库里克呈给了安格斯:“我父亲自知这次行动未出力,所以愧疚非常,更是心疼在这次内乱中受伤的士兵,所以我父亲自愿捐出三年来我们家族三年的产业收入,以求为陛下分忧。”
安格斯内心气愤,但看到支票上的巨额数字后却是气消了大半,他对着伯里斯回道:“这次我就原谅你的失职和你父亲的懦弱,你以后跟在查克曼侯爵身边学习,改改你这精于算计的性子。”
伯里斯嘴上谢着恩,内心却是鄙夷起了安格斯见钱眼开,他家干的是赌场还有烟草的勾当,来钱当然快,但即使是这样,给了这么大一笔钱他也难免有些肉疼。那个查克曼侯爵上辈子被他查过,是个很难缠的角色,安格斯还真是一刻都不让他好受。
午饭的时候,伯里斯就见到了查克曼侯爵,外表还是和从前一样儒雅随和,典型的中年儒雅大叔,笑起来就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看查克曼侯爵和安格斯的互动也是极尽关心,怎么也看不出会豢养三万私兵。查克曼侯爵豢养私兵的原因在上辈子也只是被模糊了过去,他这辈子打算深挖,说不定他和查克曼侯爵联手,安格斯的统治就结束了。
伯里斯装出一副仰慕长辈的样子盯着查克曼侯爵,又是好奇地问了些查克曼侯爵和安格斯相处时的事情,查克曼侯爵皆是作答。伯里斯又借着对宪法感兴趣拉进了他和查克曼侯爵间的关系,然后伯里斯装作一副害羞的样子说道:“我希望查克曼侯爵也可以对我的功课做一些指导,您是我见过所有人中最博学多才的一位。”
查克曼侯爵揉了一把伯里斯的金发笑道:“你愿意自然是好,很少能有你这种虚心求学的孩子,你和安格斯小时候还真不一样,他时常对我抱怨课业繁重,有时候还让瓦尔特掩护他逃课,去相邻的城镇玩闹。”
安格斯没有阻止查克曼侯爵的叙述,而是插话道:“老师记性真好,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况且我又不是真的天天逃课,只是有时候想放松一下。”
查克曼侯爵又接着说:“你有一次穿着女装头戴花环就来上我的宪法课了,事情传到西蒙耳朵里,他气得差点昏过去,还对我说我们索西斯要完,国王尽作女子打扮,毫无半点男子气概。”
安格斯毫不在意道:“西蒙老师就是喜欢夸大其词,那次我刚参加完硕果节,装作女子打扮也只是为了教训遇到的几个地痞流氓,连夜从马里特城赶回来不过是为了及时回来上课,所以没来得及换衣服而已。”
伯里斯震惊地听着安格斯和查克曼侯爵在忆当初,他万万没想到安格斯还女装过,这个查克曼侯爵应该知道安格斯不少黑料,利用一两件也是极好,他要尽快和查克曼侯爵拉进距离才是。
转眼就到了七月,离康拉德和罗杰的婚期越来越近,两人却是不能见面,这倒不是因为公务繁重,而是因为根据梵德兰的传统来看,恋人结婚前一个星期是不能见面的,这样才能长长久久下去。而两人的好友也陆续到达了圣瓦德菲为两人的婚礼做准备,德里克因为公事繁忙不能赶去,所以派了莱妮去参加两人的婚礼,莱妮刚到圣瓦德菲就接受了一波人们的注目礼,主要莱妮的面容实在是太出色了,德里克就很受欢迎,莱妮比德里克长得还要再平添三分艳色,风华绝代这个词就好似是专门为莱妮而生的一样。于是莱妮就被杰勒米邀请做了肖像模特,杰勒米画完画没两天,就又碰上了从戈尔达赶来参加两人婚礼的莎雅,哈桑还有哲玛妮,这三人也是美得各有千秋,于是杰勒米又邀请了三人做他的模特,一向出稿慢的杰勒米一星期画了两张油画,这在艺术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有不少人都想杰勒米拍卖这两幅作品,但是杰勒米却说要收藏到他死,当然这两张作品会在他的作品展上被展出。
于是四个美女就都出名了,当然这也给她们带去了不少麻烦,酒店门口每天都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人们都想见见这四位让杰勒米灵感爆发的缪斯。哈桑在房间里抱怨道:“早知道不答应那个杰勒米画画的事情了,这两天出去都困难。”
哈比卜头枕在哈桑的膝盖上回道:“那是因为姐姐漂亮,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想看姐姐。”
哈桑揉着哈比卜的头发说道:“就你嘴甜,我们三个现在可是连出去都难。”
哈比卜抬起头对着哈桑说道:“我可以帮姐姐跑腿买东西,姐姐有什么想要的吗?”
哈桑还真有想要的东西,奈何根本出不了酒店,于是她给了哈比卜一张纸条说道:“这些东西都是我想要的,至于莎雅公主还有哲玛妮要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哈比卜,你可以去问问她们,顺便减一减你的小肚子。”
哈比卜本来还挺乐意去跑腿,结果被自己姐姐说胖干脆委屈道:“不去了,姐姐是坏蛋,我这是正常身材,我才不胖。”
眼见哈比卜委屈得要哭,哈桑又哄了半天哈比卜,然后让哈比卜去找巴泽尔一起跑腿。巴泽尔就这样当了免费劳工,不过他丝毫不介意,在他看来,只要能和哈比卜在一起,让他当苦力他也愿意。
两人拿着采购单一家家去采购,买的东西无外乎是香水,绸布还有点心。两人跑了两趟才把东西买齐,三人也是给了巴泽尔和哈比卜不少小费,这可把哈比卜得意坏了,他拿着手里的钱币对着巴泽尔炫耀道:“今天我请客,请你吃好东西。”
巴泽尔顺着哈比卜的意思回道:“那你真是财大气粗,哈比卜少爷。”
两人都是小孩也吃不了多少,于是哈比卜请完客还有剩下的钱,他对着巴泽尔回道:“等再遇到伯里斯哥哥,我也请他吃饭。”
巴泽尔根本不想听到伯里斯的名字从哈比卜的口中念出,于是回道:“伯里斯不缺钱吃饭,这钱还是你留着好。”
哈比卜却是不肯:“他是我的好朋友,请他吃饭是应该的,况且上次去索西斯玩,让伯里斯哥哥花了不少钱。”
巴泽尔试探性问道:“他是你的好朋友,那我是什么?”
哈比卜毫不犹豫地回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巴泽尔不满意这个回答:“就仅仅是最好的朋友吗?不是亲人也不是伴侣。”
哈比卜长了一岁,已经能意识到他和巴泽尔之间的怪异,于是回道:“我不知道,你对我很好,我很喜欢你。但是母亲说喜欢不一定是爱,两个人要在一起一辈子不能光靠爱,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巴泽尔又追问道:“那你觉得怎么样的人才能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哈比卜如实回答道:“我不知道,一辈子很长,人们总是分分合合,来去匆匆。”
巴泽尔没有再追问,内心却是烦得和乱麻一样,他感觉哈比卜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不是满心满眼都是他,而是更愿意权衡利弊看事情,这当然没错,可是他总能感到心里的失落,他想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康拉德和罗杰的婚礼顺利进行,这次没有了安格斯搅局,一切都是圆满又美好,罗杰和康拉德到了夜里更是把积攒了一个星期的欲望,都完完整整给到了对方。罗杰热情得康拉德都有些招架不了,康拉德身上都被罗杰吻了个遍,此刻的罗杰还在康拉德身上耕耘,康拉德叫得嗓子都哑了,对着罗杰哭诉道:“太过了,都第四次了罗杰,你不累吗?”
罗杰吻上康拉德的嘴唇回道:“不累,我都攒了一个星期了,今天都要给我亲爱的康拉德。”
然后换了个体位继续开拓着康拉德的身体,康拉德双臂缠上罗杰的脖颈,喘息之声不绝于耳,他把头靠在罗杰的肩上,然后轻咬着罗杰的耳朵,对着罗杰哑声喊道:“老公,好厉害,身体里都被老公填满了,待会洗澡都要清理好久。”
这是两人婚后,康拉德第一次喊罗杰老公,罗杰高兴得吻着康拉德额头回道:“老公肯定让你干净地入睡,宝贝。”
然后罗杰发泄完和康拉德转战浴室,大型浴缸能完全挤得下两人,于是罗杰又在水中和康拉德玩了起来,康拉德被罗杰抱在怀里,后穴却还被罗杰的老二填充着,罗杰缓慢地进进出出,让不少水都进了康拉德的后穴中,康拉德无力地躺在罗杰怀里,对着罗杰娇嗔道:“罗杰是坏蛋,这样和没洗有什么区别,里面都是你的东西。”
罗杰亲了康拉德一口回道:“那就再洗一次,把我的宝贝彻底洗干净。”
康拉德回吻着罗杰,虽然抱怨着,但身体却是配合着罗杰的频率,面上更是娇艳欲滴,两人最后搞到天亮才彻底睡下。
婚后的第一天,以两人睡到日上三竿开始,一起来康拉德就继续和罗杰腻歪,他们还有一个月的蜜月假,所以有大把时间腻在一起,午饭就在腻歪的时间中变成了晚饭,罗杰亲自下厨,烧得很清淡,毕竟昨天他把康拉德折腾狠了,康拉德起来时还跟他抱怨。两人晚饭完又是一起在院子里看星星,康拉德窝在罗杰的怀里,还时不时蹭蹭罗杰的脸,罗杰亲了康拉德两下说道:“康拉德你这个小坏蛋,知道我今天不碰你,你就乱撩拨我。”
康拉德吻住罗杰,把罗杰压倒在了草坪上笑出了声:“你随时可以碰,只是我可能会力不从心而已,毕竟我亲爱的老公昨天把我灌满了两次。”
罗杰自知理亏,搂着康拉德一起躺在草坪上,又吻上康拉德的额头回道:“都是我的错,所以我要用一辈子补偿你。”
康拉德窝在罗杰怀里回道:“下辈子也要,你只能是我的罗杰,不能是别人的罗杰。”
罗杰应答道:“我会一直都是康拉德的罗杰,如同狂热的信徒般追随着我的天神,直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我的心意都不会挪移半分。”
康拉德又吻上了罗杰,他总是贪恋着罗杰的气息,就如同草木贪恋阳光,蜜蜂贪恋花蜜,康拉德只感觉和罗杰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格外令他放松和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