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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一点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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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瑶的车很快开过来,但直到上车又下车,坐到火锅店里,郜鸿南都没有回答孟拙的问题。
一顿饭吃的平淡温馨,佟瑶问郜鸿南今天被叫去都听到了什么,孟拙在旁边跟着复述自己的所见:“那个男孩和他爸挺亲的,之前哥哥没到的时候他们俩一直在小声说话,感觉是关系很好的父子。”
佟瑶将涮好的菜夹到郜鸿南碗里,觑着郜鸿南神色没有松动才开口:“南南,弟弟说的话你不用往心里去,最重要的是,你是怎么想的?”
郜鸿南吃菜的动作停顿,斟酌后才回答:“没什么可犹豫的,以后应该不会见了。他今天给的那些钱,如果不要回去,我就都交给我妈,他要是想要回去,就得拜托干妈帮忙,看有没有合法的解决途径了。”
“那肯定,这些事都不用你们小孩管,我来就行。当年我就说让你妈打官司,豁出去拼个鱼死网破,唉…小筠这些年,太累了,身体都不好了,前几天还给我发微信说腰疼,让我问问之前在中心医院的那个大夫还能不能联系上,她想做个检查看看到底怎么了。”
佟瑶想到好友的不易与苦楚,情绪也低落不少。郜鸿南和孟拙安慰了几句。
吃完饭,佟瑶开上车带两个小孩回家。到了楼下郜鸿南先下车,孟拙过了少时才拉开车门。佟瑶也从驾驶座上下来,和孟拙说:“去了哥哥家别闹太晚,明天还要上学呢。早上我送你俩,别坐地铁了,能多睡会儿。”
孟拙已经走到郜鸿南附近,闻言向妈妈告辞:“知道啦,我会在哥哥家好好待着的。你晚上和我爸打电话的时候说一声,让他买上次带给我的那种巧克力,他不是又去西班牙了吗?”
佟瑶无奈地摇头:“就知道吃。”郜鸿南也跟着笑,牵起孟拙的手向干妈道别。
孟拙一路上都没说话,进了电梯才开始烦人:“郜鸿南,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郜鸿南手上提着孟拙一直小心保护的蛋糕,另外一只攥着孟拙的手指,开口时好像已经把记忆都销毁:“什么?你问了我什么问题?你每天话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句?”
孟拙只好又重复了一次:“就是,我在咖啡厅门口问你的那个呀…你今天是不是很不高兴呢?”
郜鸿南明明已经听到了孟拙的再次发问,却又不肯回答孟拙仿佛邀请般的质疑。两人已经走到郜鸿南家门口,郜鸿南没松开孟拙,用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在口袋里翻来翻去,只能听见金属撞击的叮当声,就是掏不出钥匙。
在无人说话的场景里,孟拙的脸开始发热,想自己实在是莽撞,郜鸿南其实也没有那么悲伤,从咖啡厅出来始终冷静沉着,相比之下,自己才是更不知分寸的那个人。
郜鸿南在左边的口袋掏了一圈才拿出跟他们捉迷藏的钥匙,插进门锁后旋转。孟拙本打算在进屋后说些补救的话,将弥漫的尴尬遮掩,郜鸿南却突然发力将孟拙甩进门里,抵到门板上。
孟拙闭上眼睛,落下来的是吻。郜鸿南掐住孟拙的下颌让他仰头,舌舔开孟拙的齿列,抵在内部柔软细嫩的部位,一下下的扫荡。
唇瓣挤碾位移,郜鸿南像在发泄,要掠夺内部也要侵占外部,将孟拙的嘴唇咬破,血混到口水中,再被不知道谁咽下去。
分离时郜鸿南自上而下睥睨孟拙,他的下巴被郜鸿南的手用力攥握住,原本有些圆滚的脸颊肉被掐的内凹,唇红的惊人,舌头要掉不掉的吐出一些,口水将唇角染湿,一些津液流到郜鸿南因发力而筋脉分明的手背上。
他脸颊向上的颧骨附近落下一团烟霞般的红晕,总是亮亮的眼更美,眼窝底部积蓄一团云朵似的眼泪。
孟拙眨眨眼,一滴泪就滚落,也掉在郜鸿南的手上。
郜鸿南缓缓俯身凑近,将那滴眼泪舔掉,又仿佛没喝够,吻流连在孟拙的眼角,将绯红的眼尾舔舐到带上诱人的色泽。孟拙细声喘着,腰抵着门却还是站不稳,腿发软,整个身体向下滑,被郜鸿南用手臂托着屁股固定住。
孟拙闭上眼向后仰头,“不要,郜鸿南,我们去床上,去床上……”
郜鸿南像是听不见,覆在眼角的微热的唇慢慢游移,一点点盖在孟拙露出的白嫩皮肉上,亲到肉最多的脸颊时郜鸿南换了策略,很快孟拙脸上传来分明但不尖锐的刺痛,是郜鸿南咬在了那块嫩细嫩紧实的肉上,像在品尝孟拙。
这比接吻还刺激,孟拙紧紧抓着郜鸿南的衣服,方才还不见一丝褶皱的短袖被扯出几道裂痕般的细纹。蛋糕已经被放在了玄关柜上,郜鸿南不再管一直喘的很动情的、随时会坐到地上的孟拙,一只手探到两人身体之间,搭在孟拙的裤子边沿,缓缓解开纽扣,向下拨开拉链。
孟拙脸上的啮噬还在持续,郜鸿南将他用亲吻盖过印章的位置都重新用清浅的咬痕覆盖,牙齿在皮肤上细微地腾挪,齿印一层叠上一层,带着鲜血味道的口水在孟拙的侧脸蔓延。孟拙听见郜鸿南粗重的喘息,他视线模糊,或者说是晕眩,要很努力地眨几次眼睛才能看清面前的一切。
郜鸿南的脸有清晰的轮廓,离孟拙那样近,可五官又都因这太亲昵的距离而被遮蔽。孟拙感触到另一个人的体温、心跳,通通来自他最信任、最依赖、最想他得到幸福的郜鸿南。
对面是厨房,通透的窗将无尽蔓延的夜色揽进房间中,还有微弱到不仔细看就会忽略的月光,照在一方地板上,屋内细喘声和水声交汇,共同编织成梦一样迷幻的错觉,盖在孟拙身体上。
郜鸿南换到另一边继续咬孟拙的脸,孟拙的胸膛起伏,像是心脏要随着呼吸被吐出。他不知道被亲吻和被啃都可以让他兴奋,他想耸动挺起下身去找郜鸿南的手臂,那里已经湿的过分,郜鸿南的手指无需费力就能拨开黏在一起的阴唇,插在湿热温顺的甬道里。
郜鸿南舔他的眼角眉尾,在离耳朵很近的位置问孟拙:“孟拙,你问我那么多,其实只是想这样吧?”
孟拙要狡辩,可刚吐出一个“不”字,郜鸿南一直抚摸他腰际的手就突然向下伸进初夏单薄的衣物中,拨开孟拙已经湿到粘在肉上的内裤,探到饱满的肉户上,只以指尖上的一小块位置抚摸,蹭到肉户里水流的止不住,将内裤的裆部糊出一大片洇湿的迹象。
孟拙将手抵上郜鸿南的肩膀不知该退还是该迎,只知道重复着口齿不清地说:“床,去床上,不要,先不要,不要摸进去……”
郜鸿南咬咬他的耳垂,浑圆的一颗,很适合抿到嘴里反复品味。郜鸿南真的没把手伸进去,而是将整个手掌都盖在孟拙湿淋淋地阴阜上,用力向下按,随后挤压。
孟拙惊叫着抖起来:“不要、不要这样!”
孟拙的下体被郜鸿南宽厚温暖的手掌摩擦,速度很快,中指陷进阴唇中间搓弄,将阴蒂逼得从包皮里鼓出来,每当手掌摩擦掠过探头的肉粒,孟拙的腿根就反射般夹紧,全身强烈地战栗,看着就像坐在郜鸿南手上放荡地蹭逼。
郜鸿南轻笑一声:“哦,孟拙喜欢自己动。”
手心里女穴颤抖吐出的淫液又被郜鸿南强硬的动作均匀地覆盖在阴户上,肉核肿胀,郜鸿南随便拨弄几下下方的小口就饥渴地吐出一缕淫液。郜鸿南自己也硬的厉害,隆起的部位戳在孟拙身上,孟拙感觉到了却没精力管。
郜鸿南明显更加经验丰富,几根手指并拢就能揉的孟拙小腹发酸,像是要尿。
孟拙神智里的最后一点清明支撑着他向郜鸿南提要求:“郜鸿南,你抱抱我,你抱抱我……”
郜鸿南应允,收回作乱的手,将孟拙抱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床上。他点了床头灯,又回身将卧室门关上。
他将孟拙的裤子脱掉,上衣却保留。他则是只脱了上衣,顶着高耸的裆部半跪在床上,看痴痴伸出舌头吐气的孟拙,又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亲。
孟拙的后背离开床面去追郜鸿南的嘴,却被郜鸿南推回原位。郜鸿南跨坐在孟拙身上,扯他收不回去的舌头,施力下压。孟拙被迫大张着两瓣唇,关不上嘴巴的感觉不好受,像在被凌辱施虐,可他却明显地感知到自己光裸的下体之间,热流涌动,快要沾湿床单。
郜鸿南问:“孟拙,你是小狗吗?”
孟拙点点头,并试图将被郜鸿南亵玩的舌头收回。郜鸿南松了手,孟拙闭上嘴拼命喘息,又听见郜鸿南问他:“小狗是怎么叫的?”
孟拙将头扭到一边装听不到,郜鸿南掐他的脸让他转回来面朝自己:“不叫?”
“好可惜,本来想和你玩点有意思的。”郜鸿南说这话时表情也冷淡,情绪如同和情欲割裂,“逼这么湿,想不想我帮你舔?”
郜鸿南指了指自己的嘴,如同之前索吻的动作。“你学一声,就可以坐我脸上,吃到你觉得爽再停。也就是说,你可以随便使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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