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画×林予安
微微伪骨科,ABO设定AO,林锦画和他的“童养夫”哥哥林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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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不一会儿,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
茉莉的清香悄然接近他,带着情欲的诱惑,像把不停试探的小钩子,轻轻松松就拉扯着他的心。
脚步声在距离他两三米远处停下了。来人温润的声音,似是问好,又似询问:“林予安?”
林予安一言不发,靠在房间的角落,甚至也不去看看来人。也许更确切地说,他惧怕看到那个人。
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将自己藏起来,藏到地缝里去,好让林锦画不必看到他狼狈的样子。
可是事实却总是很残酷,偏偏是此时的他无处可逃,像个囚犯一般,快要低到了尘埃里,哪怕尽力仰头也只能仰望林锦画。
于是他选择低头,不去看,无视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存在。尽管这样也无法掩盖住他的难堪,他颈上作为约束的铁环还在发间的缝隙里反射若隐若现的光。
林锦画轻轻捻了捻手指。
他在观察林予安。因为伤人而被关禁闭室的易感期的Alpha,很少有像林予安这么温顺的。如果不是林锦画左眼下作为林予安伤人罪证的新鲜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恐怕林锦画自己也不会相信林予安不久前才因为易感期暴躁伤人了。
林予安在想些什么,林锦画不知道。林予安故意的视而不见只是拦住了他的脚步片刻,在迟疑了一瞬后,他不再犹豫地走得更近了。只是他还未开口说话,林予安就如惊弓之鸟般颤抖起来,并释放出了浓郁的警告信息素。
林锦画并不恼怒,他在面对林予安的时候,总是有无限的耐心,他用温和的安抚信息素渐渐地裹住了林予安,没过多久,林予安周身带着警告意味的信息素也散了,甚至因为找不到应该戒警的对象而迷茫。
林予安终于肯看他了,但那眼神中却带着痛苦。这是林锦画早已预料的,可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这眼神刺痛了。
他也想,也许当初不该这么做的……但,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让自己得偿所愿了,所以他不应该后悔的。
林锦画只能尝试着柔声安抚他:“林予安,别怕,我是来帮你的。”
林予安不安的情绪直白地袒露着,他把平日里的礼仪都忘得一干二净,沙哑的嗓子里勉强挤出声音,语气不善地问到:“……你能帮我做什么?”
“帮你解决易感期啊。”
林予安睁大了双眼。“你在开什么玩笑?”
林锦画蹲在林予安面前,好叫林予安正视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溢满了星辰,而星海深处,又珍重地放着一个林予安。林予安几乎要被他溺死在这星海里。
林锦画语气温和,却颇有力度,“予安,周蔚不要你,是他没眼光。我就觉得你很好,特别好,我要你。”
林予安愣住:“你……”
不待他说完,林锦画就压了上去,亲吻他的唇,而后渐渐深入。这个之前给了林予安安全感的角落,此时却变成了囚住林予安的帮凶。
他似乎无处可逃了。林锦画柔软的舌尖温柔地撩拨过了林予安口腔中的每一个敏感点,他的信息素也毫不留情面,不顾一切地汹涌着,勾引林予安释放欲望。
林予安的下身发着烫,他本就处于易感期,被强行压制已经很难以忍受了,在Omega的主动示好下,怎么可能耐得住。
况且……林予安的心里也是渴望的。林锦画的触碰,是他向来只敢在私人空间里幻想的禁果。林锦画就是他的欲望,他的挚爱。
林锦画退开了。林予安心里漾着不明晰的感觉,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可惜。只是他又想,好在林锦画停下了对他的亲昵动作,否则他大概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了。
可是下一瞬,他又被林锦画的行为惊到了。
林锦画确实不碰他了。他双腿撑开着,半跨坐在林予安身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不知他是不是有意的,今天穿的一身都是很好脱的休闲款。不……怎么能这样想林锦画。锦画愿意帮他,他不领情就算了,反而这样揣测人家。
他走神的一会儿,林锦画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了。
他一边注视着林予安,一边摸索自己的身体。他明显是个新手,对自己的身体也不够了解,弄了半天才找到地方,刚打算把手指插进去,手指却又打了一个滑,没能成功。
他摸索了半天都不得章法,可是诱惑的信息素却一直不停息,纠缠着林予安,直到两人的信息素彼此纠缠,把林锦画带入了假性发情。
林锦画的后穴自发的流出了淫液,黏黏的,顺着臀部的弧线缓慢流淌。
试了几次,终于成功把手指塞进去的林锦画松了一口气。他的手指是很纤细的,尤其是对比阴茎来说,未免太细了。只是后穴尚未开发过,连这细小的一根都吞得费力。
从林予安的角度是看不到他手上的动作的,可是黏腻的水声又叫林予安没法当做不知情。林锦画专心致志地为自己扩张,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双颊也透着薄红。林予安总觉得他是很矛盾的,明明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情欲,脸上的表情却极尽平和,还隐隐透着一种冷静感。
更加诱人了。
阴茎硬的像要爆炸,林予安不敢再看,刻意将视线放在了一旁。可是眼角余光,茉莉清香,流动的空气,发丝的触碰,黏腻的水声……无一不在撩拨林予安敏感的神经。
林锦画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他含糊的喘息在勾引他。
林予安闭上了眼睛,似乎没什么用。其他的感官更加清晰了。视野陷于黑暗,幻想却如野草疯长。他幻想着林锦画的手指是怎样开拓他自己的,幻想粉嫩的穴肉被撑开后的光景,幻想林锦画溢满情欲的脸和吐露出的舌尖……
林锦画忽然笑了,凑的更近,几乎压在他的耳边。
“哥哥,好会装啊,嘴硬的跟下面一样呢。”微哑的声音,蛊惑人心。
“啵”,手指退出来。
“嗯……应该可以了。”
……什么?林予安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林锦画就用行动向他解释了。
温软的小穴温顺地打开着,却只勉强含进了顶部。那玩意儿太大了,尤其是龟头,生涩的小穴没法接纳,于是就那么卡住了。
林锦画心中一慌。他本来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对于让林予安属于自己这件事,本该万无一失。可是他千算万算也没料到的只有这一件事:Alpha和Omega的交合,也是需要技巧的。
林锦画当然不允许计划因为这种奇怪的原因终止,退回去继续扩张也不合适,林予安可是已经憋了好久了。
林锦画只好扶着那物,浅浅抽插,好让自己适应。
林予安感到头皮发麻,强烈的欲望几乎击垮他的神智,这溃败被他被死死克制住,却愈烧愈烈。
林锦画自顾不暇,没能注意到他的反应。在十几下抽动后,阴茎和后穴明显开始适配了。最折腾人的龟头已经征服,其他的应该就简单了吧。
林锦画这样想着,很快就发现是自己天真了。龟头破开幽闭的通道,好像要无止境地凿进去了。林锦画微微停顿,有些受不住了。可是还有半截都还留在外面。
林锦画心想这样不行,如果不全都塞进去的话,怎么让林予安完成彻底标记呢?
可是他又实在是受不住了,只能颤颤巍巍地把自己提高了一些。阴茎滑了一部分出去,他再次往下坐的时候,不知道哪里出了出错,敏感点被狠狠戳了一下。眼泪一下就溢满眼眶,闷哼声从林锦画唇间溢出。他的腰也被这一下弄软了,直接滑了下去。林予安的阳具也直接整个肏了进去。
林予安抑制不住地闷哼。
“啊、怎么……”林锦画颤抖起来。
顶、顶到了!
之前还娇气得不肯配合的软肉,却在这一次强硬下直接叛变,不仅乖顺地让巨物顺利闯入,还谄媚地舔舐讨好它。
林锦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想哭,委屈的不行。
小时候,林锦画也爱哭的不行,每次都要让林予安哄上很久。其实林锦画未必有什么伤心的,他只是单纯想要林予安的怀抱罢了。
从那件事以后,林予安就再也没抱过他,林锦画也再没哭过。
林锦画在梦里盼过那么多次重回林予安的怀抱,而今确是实现了,只是这情景远比他梦里的要更近一些,也更……香艳。
和林予安再次这样亲密无间,林锦画感到了畅快。更近了,更亲近了。他所求不过一个怀抱,可是命运给了他一个可以更进一步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手。
林锦画双手搭在林予安的肩上,而后又环住林予安。他把自己往林予安怀里硬塞,来缓解敏感点被狠狠碾压带来的无力感。
微微偏头,听着林予安压抑的粗喘,林锦画感觉心里被什么填满了。林予安用手臂挡着双眼,咬着自己的唇。情欲的红晕染透了他的脸,直至漫上耳垂。
好性感啊林予安。林锦画想着。也好可爱啊,哥哥。
林锦画努力压着唇边笑意,在林予安耳垂上咬了一口。不重,像猫儿尾巴的纠缠。与其说是咬,倒不如说是……挑逗。
“林予安……林、予安!”林锦画低声喊着,说不清是乞求还是求饶。
“……哥哥,求求你了,抱抱我好吗?”
林予安再也没法克制了。
他的美好,他的幻想,他的欲望,他的珍宝……偏偏是你,林锦画。偏偏是现在,你来了。
林予安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是从林锦画靠近那一刻他没有做出决断开始,他就错得不可挽回了。
他的挚爱紧紧抱着他,还那么无助地祈求他的回应。怎么可能拒绝,怎么可能不应。那是他的珍宝,那是他内心唯一的柔软。
双手在半空中顿了顿,终是坚定地抱住了林锦画。林锦画惊喜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啊”,撒娇地说着“哥哥你真好”。林予安无奈笑笑,心说,我让你这么难过了,明明就是个绝世大坏蛋。
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林锦画的喜悦没有半丝减弱,他只是不停地喊着林予安,然后说着什么不太有意义的话。
“林予安,你真好。”
“予安,你要亲亲我。”
“哥哥,我好爱你啊。”
“哥,肏我好吗?”
最后一句是贴在林予安耳边说的。林予安被他的直白羞到了,动作上却不含糊,反客为主。
林锦画顺着他的动作向后倒,后背被林予安细心地托住。
锁链哗啦啦响了,是林予安俯下身子,去亲吻身下的人。他们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林予安开始动起来。
起先是温柔的试探,浅浅的抽插。精神上的满足让林锦画性欲高涨,肉体上却不满足于过于温柔的动作。最后还是他忍不住了,腿暗示性地勾住了林予安的腰。
“……锦画,”林予安亲昵地蹭蹭他脸颊,“你是想要我用力一点吗?”
林锦画:“……嗯,要的。不是要用力一点点,我要你狠狠地弄我,林予安。”
“……嗯,好啊。”
“林锦画……”
他迟疑一会儿,没再说什么,只是加快了身下的节奏。
滚烫硬挺的东西碾过凸起,换来林锦画的娇吟。他颤抖着,几乎无法承受,可是却又极尽努力地打开自己,好让林予安更加深入地拥有自己。
脸上的红晕遮不住,水雾漫溢在眼里,有些可怜,更多的却是色气。
林予安没忍住,又去吻他。起先像调情,而后开始狠狠地掠夺、侵占,恨不能将他整个吞下。
林锦画像是濒死的鱼,因为缺氧而挣扎。这鱼未免愚蠢,竟然向害自己到如此地步的罪魁祸首祈求恩赐。林予安的舌与他的共舞,温柔又粗暴,下身的巨物则像个土匪,横冲直撞,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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