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们。

-----正文-----

“驱逐污染的办法有两个，消灭它，或者实现它的执念，”顾寒江注视着这一幕，神情拢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雾气，“但是……”

但是污染的源头是执念，一旦执念实现，它们的存在便没了依凭。

生生向死，死归于空，空空如也。

常霁知道她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手搭在她肩上，道：“回去吧。情况报上去了，等后勤部来善后。”

顾寒江不需要安慰和开导，她只需要前进。

“嗯呢，”顾寒江和常霁转身离开，脸上恢复寻常的懒散，“说起来，特殊科在山境附近不好开展工作吧，牵扯太多，应该事事都得和府君商量。”

“理论上说是这样的，也要看府君的性格。”常霁回答。

朱六百四十一插嘴：“我们现任府君可好了，尽职尽责，脾气又好，只要不是触及原则的事，基本都不会计较太多。”

能让管理对象夸奖的领导一定是好领导。

“说起来，我好像还得去拜访一下。”顾寒江一想到又得和人打交道，瞬间紧张起来。

两人交谈着，走向小院。

假期的最后的一天在写报告中度过。

他们没什么离别的情绪，只是平淡地告别，平淡地道平安。顾寒江望着常霁离开的背影在屋檐下坐了会儿，而后起身给院子里的铁线莲搭架子。

铁线莲生命力顽强，两天的功夫就已经冒出了新芽。四月是盛花期，她买的几株已经开满了蓝紫色的花朵，花瓣重叠，纤细舒展，柔美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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