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

-----正文-----

白玉和白云得到朱十四的治疗后，和解小满一道回到小院。

顾寒江的手机上有定位系统，伪神自然不会带走。解小满用她的手机联系到常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望着常霁越发紧锁的眉头，问：“寒江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已至此，常霁将缘由和盘托出。

“所以，寒江是故意的，她想用自己当诱饵，引出伪神，”解小满的反应比想象中的冷静许多，但绞紧的双手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不光如此，寒江也知道，伪神不可以被杀死，但污染可以。她故意让伪神回到她体内，有了肉身依凭的伪神才能被杀死。”

和妖怪一样，由真实之眼、灵脉和污染构成的伪神无法修行，吸附污染固然能增强实力，却不能让它得道飞升。而只有真正得道，它才能摆脱污染的身份，成为独立的存在，不再惧怕特殊科的追捕，逍遥自由。

人类天生道体，虽然有风险，但回到顾寒江体内是性价比最高的办法。

顾寒江正是料到这一点，决定用风险最高的办法杀死伪神。

也要杀死自己。

“没有别的办法吗？比如让伪神附身在死刑犯身上？”

“且不论这件事是否符合道德，至少伪神不会愿意这样做。寒江是它的首选，既然现在得到了，它就不可能放弃。”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解小满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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