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不得你走。
指奸 blow j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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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约记得陈杼宇来了,一脸的戾气一手的血,夜叉似的,抓着我的头死命地晃,让我醒醒。他用冷水淹着我给我降温,但那股邪火从我心里烧出来,别的什么都不管用,我只是口渴,嘴里疼,想要被他填满。
他缄默摇头,挤进浴缸里哄我入眠,冷水从他刘海上滴下来,坠到我眼睛里。
“为什么不碰我……插进来,你插进来呀……”我含着泪闹他,丢脸极了,但是我不在乎,反正现在怎么发疯他都会以为是药劲作祟。
“秦家圆!”他压着声音吼,目的是吓倒我,可我只觉得亲切和熟悉,死皮赖脸地抓着他的手指往我身体里塞。
陈杼宇在性爱方面足够让人魂牵梦绕,由这样的男人给我开蒙,调子起得太高,也不知道是坏是好。
他抽过浴巾把我包起来放到床上,手指轻轻在我身体里抽动,指节微微曲起,指腹摩擦揉按,温柔地刺激他再熟悉不过的、我的敏感点,带出晶莹的水液。
粉热的穴太久没有吃过东西,吞下一根手指都显得有些艰难。他迟迟不肯再加一根,食指只是停在穴口打圈按摩、揉压。
“好舒服,还要、还要……”
“今天还没受够吗?我不想你疼。”他吻我的眼角,抽出手指,趴下去轻轻用鼻子顶开花唇,一口一口舔我的穴口。
那条舌头好烫,又灵活,碾着蒂珠往肉壁里探,销魂到叫人欲仙欲死,却在我快到高潮的时候硬生生停了下来,比让我下油锅还难受。
“别啊……还要!要舔那里,快一点……”
“叫哥哥。”
“什么?”
“你听到了,”他红润的唇湿湿亮亮的,喘着气勾起嘴角,“快叫。”
我向来对同龄人没兴趣,觉得羞耻,喊不出口,只能不住扭腰,用下身去够他的下巴,几乎要坐到他脸上,最后还是被他一把钳住大腿根,又疼又痒。
“哥……哥哥……”我踢他,受不了地叫。
陈杼宇重重呼出一口浊气,发起疯来,拽着我的脚踝把我拖到床边,自己则跪到地上,整个脑袋拱进我胯下。他用双臂死死环住我两条大腿,额头顶在我小腹上,不容许我有一点点挣扎,仿佛交配中的雄兽,牙齿噬咬两瓣肉唇,舌尖伸进穴里深深搅动,喉结滚动,咕嘟一口咽下嘴里的水,难以餍足。
“好乖啊,妹妹,想死我了……”
他痴迷的低语如梦呓小声又模糊,我捂着嘴忍住浪叫,渴望能够多捕捉一些。
“哈……甜死了,还会喷水吗,妹妹,宝宝……”
淫语和情话一股脑灌进我的耳朵,我无声尖叫着高潮,紧紧咬着手背,眼泪流下来,情不自禁抽搐痉挛,腥甜淫液溅得他一脸。陈杼宇退开,单手托着我的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得又宠溺又有成就感。
好熟悉,枕边绒绒的羊毛毯子,他看的材料的油墨味道,无灯罩的黑色床头灯,都好熟悉。我在这个房间里经历了第一次跟异性的性接触和真正意义上的调教,回忆太美妙,故地重游,熨帖舒适仿若婴儿回到母亲的子宫。
我把刚刚受辱的恐惧和惊慌全都抛到脑后,整个人软在他的床上,沉沉坠入黑暗。
那天半夜里我迷迷糊糊地醒了一下,他尚在梦中,双臂仍然警惕地环着我,肩背肌肉紧绷。我伸出指尖轻轻去抚他的眉头,想让他睡得安稳一些,没想到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扣在手心。
“又作什么怪。”
“我看你睡觉还皱着眉毛……”
“我没事。”他的声音疲倦却清晰无比,不知道是醒来已久还是根本没睡着。
作为最亲密的人和他相处了那么久,我大概清楚,陈杼宇最珍视的东西就是内心的平静,今天这样大悲大喜地闹一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来。
我带着浅浅的愧疚往他怀里拱了拱,再一次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吧台上有一些简单的面包牛奶,连纸条都没有留一张。他昨天说了要陪我的,这骗子,从来只会哄我高兴,然后期待我忘掉,他说什么话我都不敢信了。
“杀千刀的死老头!”
“你小心把牙咬碎了,”他从客卫里边擦头发边走出来,正好听见我这句话,跟我解释道,“怕吵着你,才出来洗的澡。”
气氛不像昨晚那么暧昧火热,我有些尴尬,不太敢看他。他倒是很坦然,放了个盘子到我跟前,拆开两片面包扔给我,没好气地说“吃吧”,像喂猫喂狗一样。
我定定地看着这过于精巧的骨瓷盘,Wedgewood,野草莓印花,边沿有镂空,是我买的。货期太久,以至于我们分开过后才送到。
“什么时候拿到的?你怎么不用?”我瞄了一眼沙发角,DHL的快递盒子都还在,一看就是刚拆出来的,真是暴殄天物。
“这玩意儿怎么配我那堆宜家货,哪好摆上桌。”他抓起烟盒捡出一根叼上,走到客厅去点烟,用的是一把普通塑料打火机,烟也从硬8度换成了黄金叶。
牙可以洗,肺可不能,我想劝他少抽点的,又不好意思开口。
“那你干嘛不扔了,摆着没用又碍眼。”
“谁说没用,当个狗食盘也好啊。”
他懒洋洋地笑,漫不经心地撩拨我,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问我要看什么恐怖片,那种藏在颓唐里闪闪发光的热情。
“对了,”他清了清嗓子,伸手抖掉烟灰,“你家里人知道你手机被偷了,在学校住了一晚,不用担心。”
我吓了一跳,现在才想起来这茬。
“你……你……”
“是小穆让你们辅导员联系的,没事的。”
心脏跳到嗓子眼又平复,我也没心情吃东西了,撕掉面包硬边,乱七八糟地塞了几口。想起回回帮我收拾烂摊子的穆梓棹,我心里有些难以名状的情绪,忍不住问。
“小穆哥毕业了准备去哪儿,你知道吗?”
陈杼宇摊手,无所谓地回答:“金宵的公司,金宵有股份的公司,遍地都是,他哪儿不能去。”
其实上次分别过后,我在学校还见过穆梓棹两次,一次是在土木院实验楼门口,一次是在便利店排队买关东煮,他都戴着耳机跟读英语,咬字用力,只有轻微的口音。
那男孩子敏感早慧,心智和毅力远超同龄人数倍,他要是想出国,没人拦得了他,除了金宵。金笼子关不住野鸟,我希望他自由。
我心里堵得发慌,如鲠在喉,久久说不出话来。
“不舒服?哪里难受?”陈杼宇见我沉默,掐掉烟走过来,一把把我提起来放到吧台上,掰开我的嘴来看,又翻我的眼皮,观察我的瞳孔,用眼帘来贴我的额头。
“也没发烧啊,是不是……”
我好喜欢他紧张我的样子,冷冰冰的雪融化,带上一点迫切和焦急的温度。
“我爱你——”我一头栽到他硬梆梆的胸肌上,拉长声音说。他顺势搂着我,摸我后脑勺毛茸茸的头发。
“我知道。”
“你不该回答‘我也爱你’吗?”
“我也爱你。”
“可是你把我送你的打火机都丢掉了。”
“只是收起来了,舍不得丢,看着又难受。”他开小差用指尖摩挲盘子边边,声音小到像在自言自语,“没有你,太难受了……在国内读研吧,你要怎么考、怎么准备我都配合,我……我……”
他下了很大决心,平视我的眼睛:“我舍不得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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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想要爸爸,柱子也乐得照顾她,但是内心还是会遗憾的,觉得自己要是能晚生十年,当她哥哥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