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记一辈子。
口,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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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圆的新家离市区很远,送她回去那天,我开车开了足足一个半小时。墅区高价养护的人工湖和迷你高尔夫球场是那么的精致优雅,即便在夜幕里也一样静谧美丽。
我目送她熟练地踩着高跟鞋消失在门后,有些惋惜她身上被磨掉的孩子气,可是没过几天就听穆梓棹说她撺掇金宵搅得闻家鸡犬不宁,还提着酒来敌营躲清静,我又想,小公主还是小公主。
“她现在算是跟婆家彻底撕破脸了……陈老师,你就不怕?”
穆梓棹一边搅着咖喱一边小声问我,我心里一沉,手上还是很快切完那把西芹倒进锅里,不想承认却不得不坦白。
“怕,怎么不怕。”
我以前蒙在鼓里,还当他们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可现在眼睁睁看着那么健康活泼的女孩子结了婚,是什么西泮、西汀也吃,避孕药也吃,恐慌症发作起来蜷在地板上发抖,恨不能一辈子将她护在身边才好——可是究竟怎样才能做到,每每绞尽脑汁都无果,我愁得寝食难安。
他察觉出我的无奈,看了看正在客厅打游戏的秦家圆,轻声宽慰我:“也不用太着急,她家就这一个孩子,不会不管的。”
这话一出,我更愁了。秦家人并非不知道前面是刀火山,只是为了延续家族势力和特权不得不断腕求生。她这断掉的腕明白自己的处境,从不回家叫委屈,只在我怀里哭得伤心。
“嗯,但愿吧,”我勉力挤出一个微笑,慌忙别过头去,“秦家圆!过来尝尝拌菜。”
她啪地一声暂停了游戏,小流星一样奔进餐厅,连声叫着饿死了饿死了。穆梓棹笑着往她嘴里塞了一大筷子粉丝包菜,又收拾出三副碗筷:“饿就先吃吧,不等金哥了,他最近经常十点过后才回家,忙得晕头转向的。”
“谁让他跟红墙国企抢地皮,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事儿呢,”秦家圆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食物,皱着脸朝金宵书房的方向比了个大拇指,“人家还讲究个先礼后兵,他倒好,饭没吃两口,先把发改委的人给怼了,气得姓闻的脑门子直冒青烟。”
“很不好办吗?”穆梓棹看她渲染得夸张,有些担心地问。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话,龇出一嘴白白尖尖的小狗牙:“放心啦!小穆哥,只有你老公霍霍别人的份,你比我清楚吧?”
这时候传来开锁的声音,金宵居然回来了,他手里拎着一条新鲜活鱼,跟身上的高档羊绒西服格格不入。据我所知,穆梓棹好几年前开始吃素,因为营养不良住过一次院,后来被金宵勒令至少要吃蛋奶鱼,身体这才渐渐好起来。他看见金宵时的眼神非常惊喜,带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那种爱慕和眷恋。
那天饭桌上秦家圆一反常态地对金宵特别客气,还带来一支罗蒂丘名庄的红葡萄酒,笑嘻嘻地拿他当大哥,大概真心感激后者让她婆家摔了个跟头。金宵心情也很好,慢悠悠地从包里掏出一个巨大的文件袋递给穆梓棹。
“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非要全资控股这块地吗,”他激动难抑,连说话都大舌头,脸上挂着跃跃欲试的喜悦表情,像个期待表扬的小孩子,“先看看吧,初版原文档,所有参数都在里面,全世界仅此一份。”
穆梓棹迟疑着打开文件袋看了几页,愣住了。我和秦家圆隔着桌子不敢凑近,只知道是些文件和图纸之类的。
“金哥,这太——”
“嘘、嘘,我出钱,我说了算,结构总设计我只要你来做……我知道你没准备,没关系,今年不行就明年,明年不行就后年,想合作哪个设计院我去联系,你要回去深造我也等着,大不了先在地里种点菜,还不用上菜市场买了,多好。”
看得出来金宵平时不太说情话,肩宽背厚年近四十的男人,成熟深邃的面孔上竟有了一丝羞赧:“我想要你的名字,永远刻在聚合总部大楼的铭牌上。”
我从只言片语里窥见一点事情原委,震惊到难以置信,更不必提主人公穆梓棹。他嘴唇和手指都在颤抖,不小心打翻了酒杯,馥郁的深红色液体立刻蔓延开来。
“妈呀——”秦家圆尖叫着跳起来,一把捞起那些珍贵的纸片子,膝盖重重磕到石材餐桌上。
“秦秦!”
她疼迷糊了,哎哟哎哟地抱着文件缩在椅子上又哭又叫。我半跪到她跟前,发现刚撞的淤青还没现出来,但雪白的皮肤下面全是血点,肿起一大片。
金宵一边给我倒酒一边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得了,反正也瘸了,就在我这儿睡一晚吧,正好让你狗爹陪我喝两杯。”
秦家圆气了个仰倒,也顾不上什么感激不感激了:“——妈的死花鸟!这救的可是你的楼啊!”
死花鸟挨了骂反而笑得更开心,桃花眼底下的皱纹像是春天湖面泛开的涟漪。他解开两粒衬衫扣子,轻轻在穆梓棹前面敲了敲。
“他的楼。”
因为这个小插曲,我们四人都兴致高涨,喝了不少酒。秦家圆在我把她抱回屋时就茫了,死死搂着我的脖子撒娇。我还算清醒,顾忌着在人家客卧里,就算心里想要也只是掐着她的腰把她拎开,心猿意马地斥她胡闹。
昂贵的红酒也掩盖不了她身上清甜的橘子味,简直像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一样。据说人脑里有一块地方专门储存有关气味的记忆,橘子味对我而言就是雪白柔软的小羊,嘴唇上被噬咬的痛觉和汗湿后贴在脖子上的头发。
“别让我走了。”
“我不会让你走的,秦秦,快睡吧。”
“你丢掉我,”她醉得厉害,打了个小小的酒嗝,前言不搭后语地埋怨,“我跑出来,小穆哥接到我,我就在这张床上,哭了一夜……陈杼宇是混蛋。”
我一时记不起她说的什么事,又不敢追问,只好顺毛捋:“是,陈杼宇是混蛋。”
“放屁!你怎么能骂他!”
“好好,不骂,”我哭笑不得,站起身拍了拍醉鬼的脑袋,“你乖乖睡,我先去洗澡,好不好?”
“我做了好多好多梦……梦到那天晚上,下了雨,你好漂亮。好喜欢、好喜欢你。”
她秀丽的眼帘半阖,倦色毕露,口齿不清,语焉不详,暧昧朦胧地组装着记忆碎片。我和她好似终于连上了信号,瞬间想起我们初见那场夜雨,心中震动不已。
“秦宝宝,你才漂亮。”
说实话,秦家圆小时候并没有现在这么美丽有风情,但浑身是可爱的野性,像小母狮子、小雌蟒之类冒进不好惹的动物,偏偏爱我,叫我记一辈子。
她拽着我的衣摆不许我走,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额头顶在我大腿上解我的皮带。我心里警铃大作,理智狂吠着让我推开她,她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拉下我的裤子,把被她挑逗到勃起的性器含进了口腔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她好热,嘴里更热,柔柔绵绵的舌头衬托起柱身,直把我往嗓子眼里吞,不时还发出满足的鼻音,好似正在舔吮花蜜的蝴蝶。发现根部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她就用手指软软地按着套弄,醉了也知道怎么伺候我。
“唔……啊……好喜欢……爸爸……”
“嘶——”我爽得大脑放空,理智全无,闭眼深深仰头吸气,手也不自觉地扶着她的后脑勺,前后动胯。
就这样玩了一会儿,我又低头去看的时候,正好对上小公主狡黠清明的眼睛。她慌忙垂下眼帘装乖巧,睫毛扇动,面色酡红,透明的唾液顺着鲜红的嘴唇滴下来。
狐狸崽子淫欲上头,饿坏了,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不知道害羞,装醉被识破反而脸红。我用手指碰触她滚烫的脸颊,卡着她的下巴将水淋淋的肉棒拔出来,一边欺身去吻她,一边掀开她的裙子,隔着薄薄蕾丝内裤的用膝盖顶她湿透的肉户,让她舒服地低喘出声。
我正想告诉她小声点,穆梓棹的声音就伴随着脚步声响起。
“陈老师,给小秦穿我的衣服行——”
我吓了一跳,一把将秦家圆抄到怀里捂着,托她的脑袋死死按在肩膀上。穆梓棹也惊着了,扔下衣服转身就跑,走前还没忘记关上门。
“秦秦?吓坏了?”我抱着她不敢动,“没事,不怕,他一点也没看见。”
秦家圆半晌没说话,只是发抖,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膝盖上传来一阵湿意,她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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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肉了但金哥上大分
*总设计师有很多资质上的要求,不是说聘就聘的,商用地也不能养鸡种菜,大家看个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