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过后的余韵令他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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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雨停了，周围安静得好像这场雨没有来过一样。

叶白找出自己的手机，发现已经关机了，又去找充电线，插上会儿电之后开机看到纪乔和楚怡打来的电话。

他给楚怡回了条消息，又给纪乔打过去，那边没有接。

放下手机时他发现自己又无事可做了。

屏幕上的时间变成了十二点整，他又解锁点开了外卖软件，五花八门的图片和名字，他怎么也挑不出想吃的，不如自己做，可也想不出能做的。

和顾行关系的结束就像在他的心里挖空了一大块，整个人都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实处，生活也看不出模样，只想躺着或坐着，呆愣着，不论想些什么，尽管什么都没力气想。

崩溃过后的余韵令他筋疲力尽。

街道上开始传来热闹的人声和车声，日光照射在阳台上，有些旧的洗衣机前有把落了灰的小木椅，叶白小时候会偶尔坐在椅子上看窗外的街景与天空，等叶衿的客人走了之后才跑去上厕所或者倒水喝。

那时候他大概懂一点，有时客人走了，叶衿都会躺在床上把他叫过去支使他给自己倒水，再给他一百块钱。

最初他拿着一百块钱去超市买零食的时候老板很惊讶，周围的小孩很羡慕他，久而久之，惊讶变成了似有若无的打量，羡慕变成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叶白就很少吃零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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