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我解点瘾再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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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犯规了。”我皱眉，“别磨蹭。”

他小声说了一句什么，环抱住我腰部的双臂又紧了紧，叹气般说道：“陈婷的妈妈也是净灵教的教徒，陈婷可以说是在教会里长大的，即使她母亲死后也仍然是虔诚的信徒。”

“我就是……看不惯，卓木。她今年也才十六岁，人生还没开始，不应该是这样的。你大概会说我是多管闲事……我借口她年纪太小，监管限制着她的行为，包括‘净化’和服用‘涤荡剂’。”

“为什么管那种毒品叫涤荡剂？”我厌恶道，“没听过更蠢的名字了。”

“是很蠢。”燕子飞像是笑了, “原因也都是一些蠢话……你只要知道，净灵教觉得人要‘涤荡’自我才会获得救赎。要撇去身上和精神上的杂质。”

我压下辩驳的欲望，让他继续说。

“本来陈婷已经有很大好转了。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出错，我想应该是有人——总之，她突然就又回去了。而且，这次也不再听得进我的话了。”

“那天陈婷去‘净化’时甚至没有告诉我，但我提前和刀室的看守人打过招呼，他告诉我陈婷取走了她的净刀——刀室负责保管死了的、或者不愿意将净刀带在身边的教徒的刀，还有新刀。陈——我知道陈婷每次‘净化’一定会把血放进那条河里，所以我马上去那边找她。

“我一看见她就知道情况不太好。不知道谁给了她‘涤荡剂’，她当时就是那样一副恍惚的样子，手臂上满是血口子，脸色发白，看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她甚至没发觉到我。可是我一开口，她就突然紧绷起来了，举起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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