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燕子飞不让我查我才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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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这样，唔，如果还有别的什么问题，随时都可以来问我。”邓宇观笑起来总是不多不少露出八颗整齐洁白的牙，更奇妙的是他的笑容总是看起来真心实意，这大抵也是一种天赋，我私底下对着镜子龇牙咧嘴几次后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好的，谢谢师兄。”

“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先这样吧，明天再正式开始。”邓宇观叹了口气，“晚上好好休息。最近局里真是忙得够呛，不然也不会管张老师借人。”

“最近刑事案件很多吗？我好像没看到什么特别的新闻。”

“倒也不算……你之后会知道的。”他含混地摆摆手，“而且前阵子一位前辈去世了，还有一位同事调走了，法医这边确实也缺人手。”

我点点头，心下有些猜测。缺人手是一方面，根据导师之前提起过的，另一方面原因恐怕就是警方正在紧锣密鼓地调查那个邪教组织吧——净灵教。而我知道这个组织与多种被称作“涤荡剂”的毒品有关，成员还会用特殊的刀具进行自残放血的仪式，需要法医分析的材料估计不少。但这些事情都不是我作为实习生应该知道的，我自然也不会向邓宇观提起。

与邓宇观道别后，我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市图书馆。

海江市图书馆拥有即使在全国范围也数一数二的藏书量，网络上查询不到的内容都有可能在这里找到。三楼报刊室的图书管理员见我来了，托着老花镜片朝我笑。我便也礼貌地向她笑笑。不过两三次就已经记住我的脸，让我更加怀疑一年能究竟能有几个人来这地方翻几十年前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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