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亲手为你涂上的口红,有着属于我独一无二的气息。(血)
-----正文-----
嵇临意知道自己总住在闫灌成那不太好,于是他在店面开始装修的前两天就在店面附近租了个公寓住,既方便了监督也方便娱乐,毕竟公寓旁边就是步行街,吃喝玩乐一应俱全。
炫迈:既然你在外租房了那我和庭庭他们就找个时间来看你呗。
潮湿的梅雨季:可以啊,刚好能让你们看看我新染的发色!
为动动心动:???烙铁你怎么又染了?
潮湿的梅雨季:注意用词。我距离上次染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现在再染一次不是很正常吗?
为动动心动:那好吧。
炫迈:对了。你哥现在跟你关系怎么样了?
看见这条微信。嵇临意默默地把目光落到了正在给自己房间扫地的嵇临昼,彼时他那亲爱的哥哥正戴着口罩和硅胶手套扫的利落,神情同时还异常专注稳重,让他无端想笑。
潮湿的梅雨季:当我舔狗。
为动动心动:求教程。
炫迈:加一。
雾气:加一。
宋许嘉和张勋歌这两活宝这么逗他也就算了,但庭深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也会跟着附和。
潮湿的梅雨季:请去整容医院照着我这张脸整容就好了~
嵇临意把刚字打完发出去。一抬头就看见了嵇临昼在那困惑地看着自己,地也没扫了。
“干嘛?”
“没有。”
嵇临昼应得倒快,他说完就继续微微弯下腰重新扫地起来了,反应迅速到让嵇临意想笑。
“别扫了。”嵇临意把沾浸着香腻的上衣脱了,精准地扔到了嵇临昼脸上,“过来操我。”
…
白日宣淫不好…但是正是因为日光强烈,嵇临意被正压在桌上操得时候才会觉得更刺激。
“呃…哈…我的新发色…哈啊…好看吗?”嵇临意的脊背贴紧了沁凉的桌面,他琉璃蓝色的卷发散散颤颤地贴蹭在桌上,同时双腿被掰开了压实,下体被捣得淫水四流,融融泄泄。
“好看。”嵇临昼隔着口罩咬弄着嵇临意的奶头。嵇临意买的木桌是刚好符合两人做爱配合度的,爽感可以升到最高。
琉璃蓝啊…
嵇临昼的目光往下探着,他在卒急不已的喘息里回答了一句“好看”。接着就将嵇临意的大腿掐按狠了,留下一圈淡薄的红痕,透出暧昧欲望的艳色。
“还、还有呢?”
嵇临意被烫黏的茎身刮搅着湿透的肉壁,他痉挛了双手想去抓点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抓到,甚至还不小心地把桌上放着的铃铛项圈弄掉了,冷不丁地耳道被灌挤入响冷冷的铃铛声。
“你也好看。”嵇临昼隔着口罩吻吻嵇临意的唇。
其后他就看见青年在桌上被顶得笑颜舒展,眉眼弯起那瞬胜欧鸟飞鸣、山涧流水。
“我当然知道。”嵇临意的表情得意,他又不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赞美,当然接受的坦荡。
“嗯。”嵇临昼应了一声。
他用手去捻住了嵇临意殷红润软的嘴唇,接着就用大拇指滑入唇缝,在享尽了口腔濡湿后,在欲火焚烧理智的边缘疯狂低喃:“我喜欢你...嵇临意我喜欢你...”
他的喜欢长达了好多年。看似是以炮友的身份进行告白,实则是在借助这个身份补偿多年之前的胆小怯懦。
他之前不敢大声说出的,现在可以借着这个假身份皮囊,逐一说出。
“有力气嗯啊...说这种话还、还不如干死哈...干死我...”
嵇临意断断续续从口中吐出着字句,他的两颗肿嘟嘟的奶头骤地就被嵇临昼用冷冽的小长尾夹夹住了,对方在一边压紧他大腿狂操的时候一边俯身去隔着口罩咬他嘴唇,气氛和喘息声暧昧又色情。
“你的嘴唇,我很想咬破...”嵇临昼低声道。
他的眼睛像深林的雾凇,勾着冽的震慑却一遇嵇临意冰雪消融。他并不是没有锋芒,但嵇临意技高一筹,让他一眼定终身,从此藏锋敛锷,仅留一丝润朗。
“想尝、尝我的血...?”嵇临意颤声提问。
“不是。”嵇临昼用鼻尖蹭着他的鼻尖,“想融入你的血液。”
...
口罩被殷红的血液渐润了。
嵇临意的嘴唇没有被咬破,相反的是他还咬破了嵇临昼的嘴唇,在对方大脑宕机的时间间隙低语:“你太慢了,我先吃掉你...”
你是绵羊,而我是在羊圈里潜伏已久的披着羊皮的狼。
我会吃掉你。
仅是尝了你一丝的血味,我的理智就摇摇欲坠如在急剧过山车上摇晃身体,肾上激素飙升不断。
…
疼意。
嵇临昼主动将自己的唇面咬得更破了,他俯下身将口罩往上拉了一点,将双眼和鼻子被冒,只留下血液直涌而出的唇瓣,像献给吸血鬼的人类,往嵇临意干涩不已的唇面蹭上血。
很酽冽,血的气味。
嵇临意心里低喃着,这是他四年后第一次在日光充足下的做爱下完全看见了嵇临昼嘴唇的模样,他躺在桌上伸手将对方脖颈揽住,张开唇缝开始宽缓缱绻地去吮弄那出血的唇瓣,暧昧、疼意、禁忌、乱伦、赤裸的占有欲…精准地投射到了在屋内厮禁的两人身上。
“射进来...”
嵇临意的下体吮弄着硬狞的性器,他数不清和嵇临昼交欢了多少个日夜,只记得对方每一次掐弄他的柔细的腰部都是往性欲上层直冲,让肉道内痉挛不断,同时滚动大量快感,密蚁集作一团地纷披在那。
你又爱上我了...即使和前妻离婚,家里还留有一个小孩的前提下还是会在我租的公寓和我做爱。
“你结、结过婚吗?”
嵇临意被干得理智崩坏了,他的身体剧烈摇晃着在桌面上,腿间露出胀润的茎身好痛在临近高潮,同时下体还被异物感填充满了——所有的一切都在往事态严重的方向赶去。
“结过,离了。”
嵇临昼不会隐瞒。他害慌自己又会像四年前一样隐瞒事情导致嵇临意生气,所以嵇临意问他他就答什么,除了会把暴露自己身份的信息修改,其余的一切都是真实可查的。
“那呃、那你不是彻底啊…彻底的同性恋……”
嵇临意说着,他记不清嵇临昼回答是什么了。
是因为他高潮的太突然,精液濆射出那瞬自己都还很蒙,嵇临昼就已经提前感应到了,利用肌肉记忆去撸动他的茎身,将嘴张开在那让龟头对着那想将他射出的全部精液吞掉。
...
长尾夹取下来的时候嵇临意奶头已经肿痛得不像话了,他清楚地看见嵇临昼目光落在他乳头那刻欲望有多赤裸,却故意不勾引还很扫兴地来了一句“我不想做了”,其后就用手掌往后撑起桌面,想下去。
“别...”
嵇临昼戴着口罩,他没被口罩翳着的脸颊处透着泛红,目光灼灼如星华,开口就是很娴熟的讨好:“再做一回,好不好?”
“那你强奸我吧。”
嵇临意无所谓地再度躺回桌面,他笃定了嵇临昼没这个担子,但今天的对方却跟往常不一样,在动作僵硬几秒后就卒然把他从桌上捞起,直直地往卧室抱去。
“你放开我!纪一青!”
嵇临意大喊着,嵇临昼却丝毫不顾及他的想法,在稍微带着点阴悍地把他扔上床,脱上衣的那刻性张力拉满。
我要干你。
那是从眼里迸发而出的,即使不露出眼睛以外的五官。嵇临意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
嵇临意的肉壁里塞挤着颗硬润的跳蛋,他躺在床上双手早已让情趣手铐铐稳,同时身上还穿着一件收腰紧身裙摆端做出大开V型的花青色缎面材质的加宽吊带睡裙,抱起来会很舒服。
“什么时候设计的?”嵇临昼用手指勾着嵇临意滚动的敏感喉结,低语道。
“关你屁事。”嵇临意态度极其不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时候润壁里的前列腺早就被跳蛋高频的震动捣玩得高潮,在那粗喘着气面色红润,却始终不想奖励嵇临昼给人听见浪荡的呻吟喘息。
“嗯。”嵇临昼很淡定。
他并不是第一次接纳嵇临意的张牙舞爪了,所以很快就缓了下来,开始一边揉弄穿着睡裙嵇临意的身体就一边试图将胀硕的龟头往嵇临意穴口插入,吓得嵇临意痉挛不断。
“你、你干嘛!”嵇临意终于知道害怕了。
“强奸。”嵇临昼冷静说着,他的锋芒总会时露时收,会在嵇临意性欲滚烧着烈火的时候彻底爆发,并且做出一些自己事后会后悔,但一旦欲望上来就不会再有后路可走的冲动感。
...
又被大屌干爽了。
嵇临意在已经塞着跳蛋的前提下穴口还被烫茎横冲直撞着猛快往深处捣去。他向来都不是一个有节操的人,在极致愉悦的前提下就会激发身体本能,在阵阵的操弄里被干得白眼直翻,吐着半截润娇的舌头在那叫得淫荡:“啊…啊...主人啊...主人的...的呜...屌好好吃…啊...”
又不是第一次做爱。
但嵇临昼每一次看见嵇临意如此情色放荡的模样却还会心腑狂跳不止,他清楚明白就算没有激烈运动,光是看着嵇临意在自己面前自慰,自己也会硬到要死。
他想看嵇临意自慰了…
想看第一次抓包到嵇临意自慰那天,看着对方看着GV幻想着和他交欢,小穴里插着根震动棒在床上被玩具操得把控不住呻吟声的场景…
...
十六岁的你是木芙蓉花,我为你写上早熟、高洁的花语。
而二十岁的你则是黑色曼陀罗花,你对我将你抛弃的怨恨都化为仇意,我却不偏不倚全部接下,处在你粘腻甜腻的肉体里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