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沈安:光明正大做老公的主。
……
萧封观昨晚:“不用缝那么细,你缝那么细我怎么追老婆……诶,用那个!”(指了指最粗的针)
医师:……
医师刚要上药,萧封观一合衣襟:“上什么药,不用,走了!”
医师:(站在原地腹诽)神经病啊!
-----正文-----
窗棂外传出几声清响。沈安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打开了手中的药匣。
“进来吧。”他对登徒子道。
登徒子翻窗而入。
此时是下午,离昨日的春猎已经过了一整日,萧封观一直被留在宫里,才出了宫门,便往徐王府来。
他一身轻甲还未换,血迹凝固在衣襟上,显得有些狼狈。一整夜未睡,萧封观眉眼有些疲惫,却还是冲着沈安笑了笑:
“小沈大人,帮个忙。”
沈安的屋子狭小,却也雅致,临窗边放着一张小榻。萧封观敞开衣襟,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让沈安站在他两腿间替他上药。
衣服下的伤口极深,原本已经快要愈合,却又被萧封观脱衣服时的动作扯得撕裂流血。
沈安睫毛轻颤,用湿帕子敷在伤口旁边,慢慢擦掉了伤口旁的血渍。
萧封观受了伤也不老实,一只手放在沈安腰侧缓缓地揉着,问:
“心疼了?”
沈安没好气地打掉了腰间那只手,帕子稍稍用力按上去。萧封观狠狠皱了皱眉,却还是不怕死地将手重新搭了上去,抬眼看向沈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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