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仿佛在你死我活的杀戮中交合,又想用身体杀死对方,又想在对方的身体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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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冷静又理性的总统先生,现在正在更衣室里和第一夫人玩一场令人无比兴奋的性爱游戏。不过只有他觉得兴奋,还没有开始真正的性交,在外优雅得体的妻子已经被他弄得有些崩溃了。密闭的空间,清晰的镜子,怀里的美人下体含着珍珠项链,他感到自己浑身的感官都被调动到极致,Omega身体散发出的淫靡气息如夏日的潮气般钻入他的皮肤,让体内的灼热感一浪浪上涌,更强烈的欲望翻腾不止。
他侧首吻去妻子脸上的泪痕,指尖轻轻托着美人的下巴,在镜中仔细端详。不少人称赞过兰德的美貌,这点毋庸置疑是公认的,哪怕自由进步党的人暗地里讽刺他们夫妻,对兰德的形容也逃不开“蛇蝎美人”和“美人计”这种说法,他也懒得去修正。
但他觉得,仅仅用“美丽”这种简单常见的词来形容,过于宽泛且落俗。在他心里,兰德的美是作为前帝国中心的斯拉诺那宜人风土滋养的别致典范。
斯拉诺临大洋,气候终年温和湿润,带着湿度的风和空气浸润出纯净的白皙肤色,兰德在性爱时会双颊泛红,这种红会在皮肤上渐渐氤氲开。兰德的五官并不浓艳锋利,一切面部线条都很柔和:眉毛平直、不粗且清晰,眼睛的形状和颜色和他家族画像中的那些贵族男女一样,眼角微微下垂,长长的睫毛环绕着在不同灯光下会变换色彩的绿眼睛,鼻梁高挺而鼻尖小巧,嘴唇不厚、颜色偏淡但看上去很健康。
这样的面部特征让兰德平日里看上去温柔矜贵,只有在某些时刻,血脉中杀伐征战的狠戾才会透过那双神秘又疏离的绿眼睛显露出来。克莱蒙斯正是因为拥有了兰德,才有幸窥见斯拉诺美人掩藏在风情动人外表下的那颗无比强悍的心。
此刻的兰德正坐在丈夫怀里,又与平时不同。优雅的脸被情欲侵袭,他眼角含泪,睫毛上挂着水珠,眼睛和嘴唇都水盈盈的泛着光,鼻梁若即若离的挨着丈夫的侧颈。轻纱隐约遮挡住他的身体,却又用那层层叠叠的朦胧勾勒出身体的线条,长得拖地的裙摆被高高掀起,修长有力的双腿大开,塞着珍珠项链的私处毫无掩盖地直接暴露在镜子里。
色情的特性与他平日的气质矛盾冲突,然而当下却浑然天成地融合在一起。
“你看看你,嘴上说不要,下面又一直流水……”克莱蒙斯摸着他的私处,低笑着调侃。
他偏过脸去,闭上眼,不愿直视镜中自己的样子。一双唇含住他的耳垂,湿润连绵的吻又印在他的侧颈上,他被断断续续的痒意刺激得肩膀瑟缩起来,神情愤愤地透过镜子,瞪了眼在他肩颈上到处留印记的丈夫。
“你别……这样我明天穿不了衬衫了!”他伸手想把克莱蒙斯的脸推开。
克莱蒙斯不以为然地说:“怕被人看见?那就穿高领。”
说完,他恶狠狠摁了几下Omega的会阴,然后拿起珍珠项链垂落的另一层,在Omega的阴茎底部绕了两圈。项链的一层塞在后穴里,一层绕在性器上,兰德不知道丈夫接下来还会玩出什么花样,惊慌失措地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放开我!”兰德想逃跑,却被他死死箍住腰,除四肢外,身体根本动弹不了。
“跑什么?不是答应过我,要满足我的要求吗?”克莱蒙斯垂着眼,不急不缓地说道。
心里对自己接下来会被怎么样对待有了非常可怕的猜想,兰德因此感到不安。明明抱着他的是最熟悉的爱人,但他又觉得今晚的丈夫有些不太一样。正当脑子里胡思乱想时,他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下身的穴口上。他往镜子里一看,发现克莱蒙斯正握着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想要就这样往他的后穴里塞进去。
“不行!克莱蒙斯!”他几乎惊叫起来,神情惶恐地开始胡乱挣扎,“不要!不要这样,会坏的……会坏掉的!啊!疼,疼……”
穴口被龟头撑开了,珍珠项链被往里顶了顶,缠住他阴茎根部的也顺势勒紧。Alpha性器的尺寸本来就特别大,再加上不小的圆形珍珠,他的下体一下子要容纳两样东西,好像被瞬间撑开到极致,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不受控地抽搐起来。
心理的恐慌放大了生理上的痛感,他有些委屈地落下泪来,紧闭双眼不敢去看镜子里可怕的景象。他一边死死抓住克莱蒙斯的手腕,指甲在皮肤上抓出了血痕,一边忍不住啜泣着。
“不会坏的,别怕……”克莱蒙斯的声音出奇柔和,像是在耐心安抚紧张的妻子。
可兰德看不到丈夫的眼神,那亢奋又阴沉的目光从金色的睫毛中漏出一点点难以捕捉的痕迹,其中肆虐的情感和欲望统统都落到他身上,铺天盖地如同海啸。
克莱蒙斯单手锁住妻子的双手,无视那颤抖可怜的啜泣声,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一点点把自己的性器缓缓推入Omega的后穴里,直插到底。一颗颗圆形的珍珠凸面和平滑湿润的内壁把他的阴茎夹在中间,他爽得头皮发麻,一阵阵刺激性的电流从下身疾速窜往头顶,他闭上眼又睁开,看着镜子里妻子被玩弄到流泪的模样,沉沉发出一声无比愉悦的喟叹。
“不是进去了吗?”他掐住兰德的下颚,把对方的脸扳正,“你自己看。”
泪水从眼角不断滑落,兰德不愿睁眼,浑身抖得停不下来。
克莱蒙斯忽然扼住妻子的脖子,迫使对方仰起脸,用极为骇人的语气命令道:“睁眼。”
睫毛抖动着往上闪,兰德害怕丈夫又要发疯,不得不抬起眼皮,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满脸都是泪痕,发丝散乱地粘在脸颊上,肩颈上都是红红的吻痕,性器被珍珠项链缠着,下体同时塞着珍珠和丈夫的阴茎,整个人狼狈不堪。
“你总是这样!我恨死你了!”他恼羞成怒,终于忍不住发作,又因内心的羞耻,不自觉地落下泪来。但身后的丈夫紧紧抱着他,眼神癫狂又炽烈,缠绵地用嘴唇吻掉他的眼泪。
现在的克莱蒙斯仿佛拥有绝对的豁免权,对于“恨”这个字眼不再反应剧烈,反而轻笑着享受妻子的“恨意”。他像个恶劣的顽童,试图用各式各样的手段激起对方有趣的反应,然后又假惺惺地扮演风度翩翩的绅士,在妻子被玩弄到崩溃时予以最温情的抚慰。
“兰德啊……”他用温柔至极的语气喊妻子的名字,“只有我能拥有这样的你。”
听到丈夫的话,兰德才偏过脸去,与那双蓝眼睛对视。他分不太清楚里头那缠绕在一起的究竟是什么,似乎有一句真挚的“我爱你”,又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
“可你弄疼我了……”他哽咽着埋怨。
手抚摸过Omega颤抖的身体,被完全满足的克莱蒙斯耐心地哄着人:“一会儿就不疼了。”
虽然不太理解丈夫在床上的特殊癖好,但兰德知道,他越是生气挣扎,克莱蒙斯就会越兴奋;他越表现出羞耻逃避,克莱蒙斯就越要变本加厉地戏弄折腾他。在病房里答应丈夫时,他并不知道对方会玩得这么出格,好在克莱蒙斯再疯再过分,也多少会把握分寸。
眼泪慢慢止住,呼吸渐渐平缓,他试探着动了动手腕,克莱蒙斯才松开手。他轻声喘息着,抬手摸了摸丈夫的脸颊。克莱蒙斯握住他的手腕,在内侧的皮肤上印了一个吻。
两人突然安静下来,就这样沉默地注视着对方,目光间有千丝万缕心动的情愫流淌着。
克莱蒙斯垂首,吻住了妻子的嘴唇。而兰德反手按着他的后脑,与他唇舌相交。他们很少有过于直白的情感表达,这样痴缠的亲吻,就是彼此间绵绵不断的情话,像呼吸般成为一种不需要思考的习惯。接吻和拥抱一样,是最温柔的囚禁,他们用这样的方式禁锢对方的心灵,把爱留在紧密相贴的皮肤里。
吻就像是甜蜜催情剂,亦或是克莱蒙斯的吻技实在太好,热烈的爱意与色情的挑逗兼具,兰德在一个深长的湿吻中被唤起了身体本能的欲求。后穴渐渐适应挤得满满当当的Alpha性器和珍珠,下体被不满足的痒意所占据,他收紧手指,抓着丈夫的金发,胸部一起一伏,头脑昏昏沉沉,唇间含含糊糊泄出点婉转的呻吟。
他不需要说什么,他的丈夫就能理解这再明确不过的暗示。
妻子的身体向来比嘴诚实,近三十年的夫妻生活让克莱蒙斯清楚知道兰德的这一特质。斯拉诺美人骄傲矜持,很多时候都不愿意直视自己的身体反应,半遮半掩着生理渴求,却又逃不开欲望的牢笼,才被他在床上调教成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
不过兰德的抗拒却给了他施展内心阴暗想法的余地,他亦真亦假地强迫对方去做许多理智上并不愿意的事,像一个暴君那样让兰德屡屡在性爱过程中崩溃到哭泣。也只有在做爱时,他才能释放出一点点骨子里无法根除的暴虐兽性。
“想要了?”他含着兰德的嘴唇,故意问。
兰德从来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只是半阖着眼,继续用舌尖与他调情。
他抱着手中的细腰,开始缓缓耸动下身。阴茎慢慢地在后穴里一进一出,为了不弄疼妻子,抽插的速度和幅度都比往常低很多。珍珠圆润的表面沾上了兰德体内流出来的淫水,天然的微光变得更加润泽,一个个凸起在抽插过程中同时摩擦着Omega的内壁和Alpha的阴茎,倍增的快感让两人都不自觉喘出声。
下身卖力顶弄,手也没闲着。他一边操干那湿淋淋的下体,一边握着兰德被珍珠项链束缚住的性器上下撸动。从镜子里可以看见,Omega阴茎已经涨得比往常还要红,透明的液体从顶端的小孔里流了出来,滴到他的手指上。
兰德头一次有这样欲潮翻滚、但涌到一半又被迫终止的难耐感受。私处被丈夫玩弄到了极致,阴茎和珍珠一起磨过他的敏感点,想射精的快感不断被阻断又不断重生,他很快在克莱蒙斯的怀里进入高潮,小腹和腿根齐齐抽搐,下身在阴茎抽离时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
后面被满足的他想要前面也被同样疼爱,然而克莱蒙斯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却一点也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他射不出来,性器肿胀得厉害,快感几乎变为折磨人的微痛感,而这点隐约的痛感又刺激着身体的快感,让他快要发疯。
无比难耐的感受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他控制不住自己,哭出了声,语调都扭曲变形:“啊!放开,前面……克莱蒙斯!放开!嗯……啊!”
在克莱蒙斯松开束缚的那一刻,他射了出来,指甲在丈夫的小臂上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爽到身上都是水,还掐我掐得这么狠。”克莱蒙斯凑在他耳边低声调笑。
“混蛋……”兰德轻声骂了一句,不想理睬坏心眼的丈夫。
Alpha性器还插在Omega的身体里,克莱蒙斯硬是就着交合的姿势强制兰德转了个身,两人变为了面对面拥抱。他抚上妻子的脸,眼神有些着迷。此时的兰德就像是各种欲望的混合体,自然流露出原始的性欲诱惑,又融合了他关于爱和柔情的一切幻想。
“你生来就该是我的妻子。”他鬼使神差般说了这么一句话。
兰德笑了出来,伸手拍了拍丈夫的脸颊,神色有些倨傲:“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克莱蒙斯也不恼,边揉妻子饱满的臀部,边语气笃定地说:“那我生来就该当你的丈夫。”
“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兰德嘴上这么说着,眼里却浮上了浅浅的、温柔的笑意,“明明是我们按照自身的意愿选择了彼此。”
“嗯。”克莱蒙斯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妻子的眼角,脸上显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但这就是命运,我们彼此选择,就说明我们生来该在一起,该是夫妻。”
说罢,他压着妻子的后脑,吻上那两片甜蜜的嘴唇,缓慢地舔舐、吮吸,然后站起来,抱着怀里的人往床边走去。兰德的双腿夹着他的腰,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
苦艾和白茶味道的信息素几乎同时弥漫开来,潮湿又富有侵略性,飘荡四散,连房间里的气息都一下子变得淫靡。可流动的信息素再浓郁强烈,如海浪般翻滚,都比不上总统先生和第一夫人做爱的疯狂程度。
兰德被放倒在床上,身上的情趣内衣还没有被脱下,只有两条裸露的长腿勾着丈夫的腰,在性爱中不自觉地流露出放荡的神情。他眼角狭着点绯红,绿色的眼睛情欲迷离,仿佛里头的水和下身的一样在流淌,嘴里的叫床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勾人。
后穴里塞着的珍珠在抽插中被越捅越深,不知是忘了还是完全适应了,他爽得半张脸都蹭在床上,反弓起腰,小腹绷出两道明晰的沟壑。一直被顶撞敏感点,内壁的软肉不断绞紧,夹得克莱蒙斯粗喘出声,表情都有些失控。
克莱蒙斯发狂般扯住妻子的头发,把人死死摁在床上,又快又用力地在湿软紧致的下体中抽插。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兰德的脸,语调阴沉扭曲:“兰德,我干死你好不好?”
兰德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摇着头,用湿漉漉的眼睛望向自己丈夫。可这副样子却让克莱蒙斯几乎陷入丧失理智的癫狂状态,用一种想要顶穿撕裂他身体的架势,把他的私处都撞到发红发热。他在极致的高潮中竟然体会到了剥夺浑身力量的濒死的快感,好像他的灵魂脱离了躯壳,与在他身上放肆宣泄欲望的Alpha彻底融为一体。
然而由于动作幅度过大,克莱蒙斯左胸上的伤口突然崩开了。兰德在恍惚中看到红色的鲜血顺着胸部肌肉的弧度往下流,但他的丈夫就像毫无知觉那样,全然沉浸在和他的性爱里。
“伤口,克莱蒙斯!伤口,在,在流血!”他蓦地睁大了眼,控制不住颤抖的嗓音,惊慌地想要伸手去摁住流血的伤口,就像看到丈夫中弹时那样。
克莱蒙斯这才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其实他根本没有感觉到伤口崩开的疼痛,性爱的快感就像毒品和麻醉剂那样迷惑了体内所有神经,浑身上下只有情欲的快感四处狂奔,其余的感觉一概没有。
仅仅安静了几秒,他看到自己胸口的血一路往下流,离开他的皮肤,滴到兰德的情趣内衣上。鲜血瞬时浸染了轻薄的白纱,沿着柔软的纤维晕开,仿佛能穿透妻子的皮肤,流进对方的血管里,变成这美丽的身体的一部分。
他神魂颠倒地注视着妻子的眼睛,手抹了下胸口的血,然后从兰德的嘴唇一直擦到了脸颊上。一抹鲜艳的红覆在纯净的白上,像侵略,像标记,像生与死被模糊的界限,妖娆诡谲。
蓝色的眼睛闪动着灼灼逼人的光彩,落在兰德不停颤抖的身上。他被丈夫的行为吓到了,但还是本能地伸手想要替对方堵住血流不止的伤口。
谁知克莱蒙斯却俯身紧紧抱住他,又开始猛力操干起来,血越流越多,全都糊在他们相触的皮肤间。他的情趣内衣被血染得斑斑驳驳,而他的皮肤上也到处都是骇人的血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丈夫的疯狂所感染,他也疯了似地拥住丈夫的身体,边就着血腥味狂热地亲吻,边用指尖在对方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两人仿佛在你死我活的杀戮中交合,又想用身体杀死对方,又想在对方的身体里重生。欲望的烈火将理性燃烧殆尽,他们把床上弄得一片狼藉,鲜血、淫水、汗水和精液红红白白混合在一起,洇湿了兰德身上的情趣内衣和他们身下的床单。
克莱蒙斯在射进妻子的身体里后,一如既往留在里面,没有出来。他微微支起身,抚摸着兰德被汗湿的鬓边,想抹去对方脸上乱七八糟的血迹,但越抹,血越会晕染开。
两人对视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夹杂着灼热的气息,洒落在湿暖的皮肤上。他垂首又吻了一下妻子的嘴唇,用很轻的声音问道:“如果那天我真的死了,你会难过吗?”
不知为何,听到丈夫的话,兰德的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滑落。他不喜欢这样的问题,于是赌气般不高兴地哽咽道:“我会恨你……恨你到死。”
克莱蒙斯和妻子额头相抵,轻笑着说:“嗯,知道了。”
兰德也笑了,只不过眼泪和笑容一起从脸上溢出,像难以言喻的幸福从被爱填满的心头流淌到身体的每一处。他们像热恋时那样抱在一起,没完没了地接吻、做爱,仿佛在祈祷温柔的夜能无限延长,从今往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要再有分离。
性爱结束时,兰德是昏睡过去的,身上的情趣内衣被丈夫撕得稀烂,全是淫水的珍珠项链也早就被扔到了一边。他不知道克莱蒙斯兴致勃勃地抱着他去浴缸清理完后,才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甚至第二天醒来后才发现他们睡在客房里。
怎么处理一团糟的房间还不是最要命的事情,医生被喊到总统府邸,为总统先生重新缝合伤口。被问起伤口撕裂的原因时,克莱蒙斯愉悦地笑着,解释是因为自己“操之过急,运动量太大”。医生不明所以,严肃地告知总统不可以剧烈运动,而兰德在一旁听着,双颊发热,默默偏过脸去,没好气地回避了丈夫挑逗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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