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只是零星的射了一些，并没有达到高潮。

实际上他早就已经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了，更多的只是亵渎所有事物的满足感，是我能人不能的优越感，是一种超脱所有制度的掌控感，是这些打破禁忌的感觉让他达到了颅内高潮。

用他人的头颅自慰只是一种仪式感，只是带有强烈情绪和象征意义的行为，肉欲上的快感其实并不能体会到多少。林立只是把头颅拿出来，像是炫耀似的套弄了几下，觉得示威的差不多了，又把头颅收回了背包里。

其他丧尸闻着鲜肉的味道扑了过来，打算抢林立手中的生肉。

林立一巴掌把扑过来的丧尸扇倒在地上，又一脚踩爆对方的头。

“不要变成不听话的家伙，不许抢我的东西。”

林立又是几脚下去，踹飞了几个还想扑过来的丧尸，他扒下尸体身上带血的裤子，一边踩丧尸的头，一边给自己套上裤子。

“我觉得，你的进度还是太慢了。”地上那颗被踩烂的头颅开口说话了，“如果是我来做这件事，只要收买他们就行了。”

“根本就不用杀死他们，甚至不用感染他们，只要收买他们就行了。趁着武装部队出城收集物资的时候，摆脱围城管理模式的时候，伪装成保留着人性的感染者，递给他们与围城宣传相反的信息，他们自己就会动摇的。”

“意志的感染是比丧尸病毒感染更隐蔽更深远也更严重的感染，你就说围城外有意识清醒保留着人性的感染者，围城就会自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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