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禁室里并没有其他人，监视器密切监控着两个变种丧尸的动向。

023的头颅被林立捧起来，023看到了林立带着优雅笑容的脸，心里浮现着录像里那些龌龊肮脏的画面。

明明没有心脏，却产生了心如刀割的幻痛，023掉下了眼泪。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多悲伤，明明自己已经什么都不是了，还要为另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东西掉眼泪。

林立笑着用拇指揉搓他的眼泪，“怎么了？哭的这么伤心。”

023并不想承认自己之前痴迷过一个烂泥一样的角色，他的精神支柱应该是高大强壮的，无坚不摧的。眼前的变种丧尸和记忆里的变种丧尸不是同一个。

他们是不同的，他要辱骂面前这个假货，他要把这个劣质的低等冒牌货骂烂，骂碎！

“你好恶心！你他妈真的好恶心！你猪狗不如！你是个烂婊子！”

林立没有管023骂骂咧咧的嘴，他捧住眼前的这颗头，不由分说的亲吻上去。

之前还在飙脏话的头一下子又没声了。

“放轻松，不是什么大事，什么都可以重来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重来。”深吻了一段时间，林立离开的对方的唇瓣，温柔的看着他，“没有身份就去毁掉别人的身份，没有尊严就去毁掉别人的尊严，信仰崩塌了就毁掉其他人的信仰，人格被毁掉了就长成一个歪七扭八的怪物给那些傻逼看。只要死不了，无论如何都会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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