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尸体从座椅上推下去,女人坐在了男领导象征着权力的座椅上,试了试坐垫的质感。
“感觉也就那样。”女人把玩着一支签字笔,她随意的用笔头在尸体的皮肤上写下意义不明的文字。她想象着这支笔具有的威力,它只有有限的墨水,却能做出超越其能量的事情。
它只用输出寥寥几字,就可以复兴一座城市。它只要轻轻一划,就可以斩断大部分人的生路,它只要随便画一个圈就可以困死一个产业。它可能签署了一大堆可以改变一整个区域发展方向的重要文件。
它是书写权力的道具,它是男人权力的延伸,它的竖立和抖动是就仿佛是男人抓在手中蠢蠢欲动的阳具。它流出的红色墨水是鲜红的欲望,是权力溢出的精液。它挺立的笔杆是向上的妄念,是权力指向天空的阴茎。
女人像把玩男人短小的阳具一样玩弄着这支笔。现在它不会勃起了,它被旋开笔帽,露出被磨损的笔头,笔杆上还沾着男人手指皮肤上分泌的油脂。
油墨快见底了,它不会射精了,它被女人凝视着,被人窥探到内里油灯灯枯的凄惨场面。
失去了掌权者的把握之后,它什么都不是了,它本身没有权力,它只是最普通不过的办公用品,它甚至连阳具都不是,起码尸僵的时候还能硬挺一下。
它只是失去权力光环的死物。
女人也很快就玩腻了办公用品,她双手用力一掰,直接把钢制的笔套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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