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墙再次被突破,司沈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兴奋的感觉,像泉水一样快速流动的快感,从尾椎骨的最后一段骨节处爬了上来。
对,没错,就是这种失控的感觉,太久没有体验这种感觉了。
司沈躺在悄悄的池水里,水只是漫过了他的脚背。
他手里抓住一个女人的头发给自己口交。
女人激动的浑身颤抖,她看见硕大的阴茎就腿软,就走不动道。她看着主人的阴茎靠近自己的逼和自己的脸就心潮澎湃。女人一出生就被动接受了专门的训练,只要闻道主人性器腥臭的味道就会神志不清,她脑子里就会自动蹦出各种性交的姿势和体位,这些关于性交的知识覆盖了她所有用来保存记忆的海马体。
巴普洛夫的淫欲母狗。
条件反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那些关于性交的内容在她的记忆中反复上演,在她过去的身体上反复上演,在她的梦境中反复上演,在她的渴望中反复上演,在她的潜意识中反复上演。
她没有语言,没有文化,没有思维模型,没有知识体系,没有任何能帮助她思考的知识结构,她只能在爱欲中不断地反刍,让那些卑微下贱的献媚技巧,变成思想上消除不去的烙印。
她靠着幻想就可以快速的高潮,能十分准确的控制攀至顶峰的时机。看见主人勃起,她的身体会条件反射的产生性快感,她所有的神经受体都会在这种条件反射中战栗。
她的脑子没有存储其他知识的空间,每天反反复复的就是想着做爱,脑子完全都被性爱填满。她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屈从着身体的本能发浪发情,不停的想着做爱,不停的想着做爱,不停的想着做爱。
她卖力的吞吐着司沈的性器官,完全不管不顾了。无论主人的动作多粗暴,她始终在性事中体贴入微,她用舌头挡住自己的牙齿,用柔软的舌面抚弄主人的阴茎。
她没有语言,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她从众多性奴中脱颖而出。能被主人玩弄让她感到了十分的满足,这是她的荣幸和幸运。
活着就是为了被主人玩弄,死了也是为了给主人带来更好的体验,性奴的所有的价值就是为了圆满主人的性体验。奉献自己的所有就是为了巩固主人在性事中高高在上的地位。所有的付出都是为了让主人达到那不足几秒的性高潮。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克隆人生而卑贱,自己的命比不过主人几秒的高潮来的有价值。死在主人的快感中是所有性奴无限憧憬的结局。
女人开始自我感动,她在感动中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她的全部顺从都是被性奴机构培养出来的,她全身心的臣服和顺从就是上位者可以放心玩弄她的原因。
司沈的性器高高的挺立着,他感受着女人的侍奉,看着眼前两个双性人的性交表演,脑子里是另一幅场景。
围城里的所有人都有着强烈的生殖崇拜,丧尸病毒爆发初期,幸存者都盼着更多的孩子出生。女人被禁止堕胎,就算因为被强奸而怀孕,女人也被禁止堕胎。
强奸不被人们提倡,却被大家默许。在生存面前,人为了生存是不择手段的,女人没有拒绝生育的权力,不想被强奸,就需要快速的寻找配偶。
只要有好的结果导向,人们可以牺牲掉一部分人的利益,上位者喜欢用大局观绑架所有人,巩固自己的地位和利益,忽略执行中的痛苦过程。
物竞天择,留下来的人类火种,都是那些大难临头,还能保持着高涨情欲的性瘾患者以及那些不分白天黑夜,满脑子只有淫欲想法的种马打桩机,一群不顾生死也要强奸女人的强奸犯。
繁殖能力强的卑劣血脉被延续下来,所有人靠着肮脏的血液延续着人类的希望,在未来的时光中,续写他们对性的本能欲望。
围城里每天都有做不完的爱,司沈也被困在这种爱欲当中。
他看双性人做爱,他看着那两套生殖系统在眼前交合,心里就会升起一胸腔的满足。他在享受生理快感的同时,也在享受一种心理上的快感。
一种纯粹的,脱离了肉欲快感的快感,一种单纯崇拜性爱过程的喜悦之情。
给他口交的女人是他的性奴。
而他,是欲望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