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战争结束——"

磨批，吃奶

-----正文-----

我的父亲，这个死去的男人以不同的方式塑造了我和他，第三天我们坐下来聊天时，我们的共同话题竟然是他。

我对他干巴巴地讲我的礼貌全都来自我的父亲，那个优雅而从容不迫的男人。

我小时候性格极端，像一头只讲本性的野兽，在我差点杀了邻居时父亲说:"你母亲不会想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他亲手把我扭转过来，过程不太光彩，充斥着冲突与暴力，但成果显著，我现在总是彬彬有礼，尽管偶尔失控。

我尊敬他，把他视为我社会化的榜样，我会逐字逐句背诵他的发言，在某些场合加以运用。但我和他没建立任何私人感情联系，我知道他教导我仅仅是为了我的母亲。

他只给我讲了一件小事:

战争前三天，双方司令部就相互威慑的某些方面展开沟通，我的父亲表现得那样冷静，平和，好像根本不认识他。

他那时手边摊着对方司令部要员们的档案，停在我父亲的那一页。

距离通讯掐断还有30s。

"从私人角度，我不想看到A城被摧毁。"

我父亲的声音混着电流的沙沙声，语气很温柔，他或许回忆起和他共度的时光。

"我还记得九月时散步看到的夜景。"

他接话:"那是个很美的城市"

一阵沉默。

距离通讯掐断还有10s。

他说:"再见。"

父亲说:"再见，如果战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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