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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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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

‌‎人‌‎‍‌兽‍‌‍注意

-----正文-----

骨片混着血丝卡在齿缝里,小狼大张着嘴,用指甲抠弄。但指甲不久前啃过,现下只有短短的一截。

难受得在地上乱爬时,巨狼注意到他的模样,过来舔他耳朵。温热的湿感从耳廓里扫过去,莫名的痒,他没忍住抖了一下。巨狼以为他是冷了,就趴下身去,把小狼围在肚子中间。

他躺在巨狼的肚皮上咧着嘴抠了半天,总算是把齿缝里的骨片剥出来了,口水粘在手指上,和嘴唇间拉出一条丝线。

想喝水。

小狼拍拍巨狼的肚子,往洞口的方向看。巨狼站起来,投下的阴影像山一样压过来,几乎有两个他高。

哪怕是在附近的好几个狼群里,妈妈也一直都是最强壮的那个,只要有妈妈在,没有哪个家伙敢不长眼地凑过来。

山间的小溪水流湍急,清澈见底,偶尔能见着一两条不足手指粗的鱼苗从石缝中间游窜。

小狼蹲下身,用手掌捧起一抔水,把脸埋进去啜饮。

小狼不像巨狼一样强健,他没有长毛和尖牙,爪子也软,要是长得太长,不小心磕碰到就要断,所以他会定时把指甲啃短。

再次捧起一掌水,小狼从水面的倒影能模糊看见自己的脸,脸上和身上都未长毛,但头上有厚厚的长毛,乌黑色,根根分明,长得太长了,须得拿草条捆起才行。

喝完水,小狼回头看了一眼,确认巨狼还在身旁看着他,才敢踩进溪水里。

小狼知晓自己羸弱,不像巨狼那么强,所以平时都不敢离巨狼太远,否则容易被别的家伙盯上。

妈妈是最好的。

他把自己泡进水里,搓洗身上的血污,抬手的时候,余光看见一尾银色从腋下游过去,他伸手便捉,激起一片水花。

岸边的巨狼听见声音,立刻站了起来,朝小狼的位置竖起耳朵,焦急地在水边踱步,喉中发出呜呜低吼。

小狼抬起胳膊来,把手里那尾银鱼现给巨狼看。

他虽不如妈妈那么强壮,但他的身体很灵活,爪子比妈妈的还厉害,能抓住许多东西,还能给妈妈梳毛洗澡。

小狼走上岸去,身上的水珠淅淅沥沥往下掉,落得岸边一片泥泞。他甩甩自己的胳膊腿,又跳了两下,想把身上的水迹甩干。落地的时候下身突然一阵坠痛,不得已,他只能蹲着捂住自己裆下。

手里那尾小鱼趁机从手里逃走,啪嗒一声拍在地上,甩着尾巴跳来跳去,最后被巨狼一爪子踩扁。

最近这种事时常有,随着小狼越长越大,行动时偶然会扯到蛋,一套器物吊在身下甩动,偏偏又不能丢了去。明明妈妈也有这器件,却并不因为这器件搞得行动不便。

抬眼的时候,小狼瞥见河边一棵宽叶树,受伤的时候常用这种叶子包扎,叶片宽而韧,光滑没有刺,贴在身上舒服得很。

小狼比巨狼手巧,摘下那叶子,想法儿绑在胯上,跳着晃着也不疼了,在巨狼前边转着圈给它看。

但他有时也疑问,为什么他和妈妈长得如此不一样呢?

叶子、叶子、叶子,还有妈妈。这里是哪里?

小狼在空荡荡的草坪上睁开眼,身边长着一圈的叶子,就这么直直插在地上,也没有树干和枝条。

妈妈在叶片中穿行,走过来把他圈在肚皮中间,暖和。

为什么会在这里?

叶片晃动着,变长,变形,卷住他的手脚和身躯,绑在他胯上摩挲。

嗯…呃…叶子会动……

妈妈…

他转头抱住巨狼的脖子,巨狼却伸长了舌头舔他的耳朵。

柔软,湿润,温热。

怎么……

醒来时,天还是黑的,耳边只有巨狼的呼吸声。

他觉得身体很热,脑袋发晕,胳膊腿使不上劲。还有胯上,黏黏糊糊。

小狼从巨狼的怀抱里坐起,解自己身上的叶子。巨狼被他的动作扰醒,甩甩尾巴,却闻见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

那叶片上沾着什么东西,摸起来黏黏滑滑,巨狼凑过来闻了闻。

这是什么?好像不是尿尿。

天色未亮,小狼想洗洗手上的东西,巨狼不许,甩着尾巴把他按在洞里。

小狼晚上看不清东西,所以巨狼从不让他晚上出洞,都要守着他,白天才出去猎食。

身体上黏糊,小狼从来爱干净,脏污一点留不得身上,洞里又没什么能擦的物什,浑身不舒坦。

巨狼低头顶他的脑袋,叫他躺在软和草堆里不许跑,自己伸出舌去帮他舔净手心。手心舔净了再舔肚子,舔上胯间的时候,小狼弓起背来捏住了巨狼的耳朵。

宽大的软舌在皮肤上卷走粘液,舌尖顶着往包皮里探,绕着柱头清干净,再往下舔舐那团囊袋,舔着舔着,小狼却仰着脖子呜咽起来。

巨狼停下嘴上,有些着急。

总不该是哪里弄疼了?没碰上尖牙,舌头上又不像老虎豹子那样长刺。

小狼喘着气躺在草堆里,腰上还在打着抖,腿间那物什颤巍巍地硬着流水,又舒爽又难过得烧心燎肺。梦里也是这样,被叶片包着磨,磨着磨着就脑子发懵,只知道跟着叫,磨到最后,一下就醒了。还不识得那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舒坦、难受,感觉身子轻飘飘又沉甸甸。

难过,难过。

小狼捏着巨狼的耳朵,低头往下看,只想叫妈妈给自己继续舔舔,用粗砺的舌苔使着力气,那便真是舒坦。

巨狼自是看不懂小狼想做什么,看着虚弱,手上却又使力气捏它耳朵。巨狼张嘴在小狼胳膊上松松咬一口,想是叫他不许耍脾气。

胳膊上一点疼,小狼收回自己手,又委屈又难受,身下那一柱器什还在硬得发烫,实在没让他有心思想些别的,只是伸出手去抓住,哪里爽哪里摸。

大指指腹在顶头流水的小口上抹,余下几根指头不知章法地揉着撸着,也不知这法儿的技巧,手上没个轻重,不留神还摁疼了些,疼得轻轻叫唤。

巨狼更是急,伸出舌去,推开捏着的手,把舌头绕上去细细舔弄,又轻又缓,生怕弄伤了哪里。

轻了,轻了,再重点好…

“妈妈…”小狼摸着巨狼的头顶,上头的软毛被自己精心打理过,干净漂亮。

舌尖在柱身上打卷,舌根在柱头上蹭开那孔口里流出来的水,想找找是哪里伤、哪里疼,却不等它找着,小狼先叫唤得更烈了。

“妈妈…妈妈…”小狼天生是个笨的,不会像妈妈一样狼啸,小嗓子里尖尖细细地叫不出大动静,哪怕是妈妈狼群里的也不喜欢他。可妈妈喜欢他紧,小狼第一口出声就是“妈妈”,所以它就是他的妈妈。

烈火从舌苔烧上小腹,整个下身都绷得狠紧,他喘着气,忆起梦里。磨着、磨着,磨到最后就会醒了,可若是不在梦中,会如何?

巨狼的舌舔着、舔着,他忽而觉察到一种愈来愈烈的感触,伴着这感觉而来的是脑子什么事也想不出,只能高高地挺起腰腹叫唤出声。

“嗯…呃……”

有什么东西出来了,他一边痉挛,一边放松下来,就像刚睡醒那时候一模一样,浑身发热,脑子晕乎乎,手脚无力。但这回倒清楚,磨到最后会如现在这般,不知时间几何,不知身处何地,比吃肉吃果子好上万般。

那是不是,睡醒的那些黏糊液体都是从柱头那孔洞里射出来的?

他是‎‎‍射‍‍‎‌‎了‍‌‌,射在妈妈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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